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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力与我军相差甚多,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矣!不知诸位将军注意到没有?今日幽州军虽然与我军正面接触的兵卒数量大致相等,但尔等却经过了两次的轮换。这也就是说,今日之战尔等动用了近半的兵卒、既超出我军近一倍的兵力才与我军打了个不相上下。如果这样下去,本就数量少于我军的尔等再经过几场像今日这样的缠战,不用我等再行攻击,尔等全军也就军心疲惫得自然崩溃了!呵呵!诸位将军可曾记得商曾弄得袁绍的二十万大军瞬间分崩离析?呵呵!商就是采用此法也!没想到啊?文和和诸位将军竟然效仿起商当年矣!”
唉……!干什么都不易呀!打了一场没占到任何便宜的烂仗,还得我这个一品王爷来当‘和事佬儿’。我容易吗我?
其实,两军对决的每一次的真正遭遇,并不是以双方总体兵力的多寡来决定战局的。想想也就明白了,两军的每一次交战根本没条件、也没空间投入所有的兵力。否则,百万的规模对上十万的规模,一拥而上的来个十打一不就完了?何必又千方百计的又是设谋、又是布局、又是调动的?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血肉绞杀
战场的指挥者贾诩一如既往的寒着脸接过我的话头说道:“主公所言亦是贾诩所思。//故而,贾诩才在两军胶着时令隽乂(张颌)将军率军适时的加入攻击。整体战局的发展是需要用一场场战役的不断争夺才能由均衡转化为胜势,再由胜势转化为整场战役的最终胜利。我军的整体实力本就强于彼方很多,尔等此时也只不过是在竭泽而渔的强行调动军力相抗;我军接下来就是要连续不断的加强攻击,彻底的拖垮尔等的体力和士气,最后也就不难一举击溃尔等了!来日。。。。。。。”
贾诩的话尚未说完,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关羽已经洪声的插言到:“大都督来日就不要再换将矣!关某今日此战打得有些窝囊,来日关某愿意统军再与尔等一战!”人重要的就是要适应,一贯高傲得目无余子的关羽现在也开始在尽可能的适应角色的转换了!不过,还是有些高傲得想开始就有超常的表现,执拗的坚持不取得辉煌的战绩誓不罢休。
承然,关羽既然有想尽快的融入徐州集团的这种倾向咱就要支持不是?因而,我也就好像在替他说情似的看着贾诩笑道:“关将军的能力在当世堪称绝顶!文和来日再调兵遣将就还是偏劳云长将军吧!一客不烦二主吗?呵呵!”贾诩极其配合的沉思着说:“诩谨遵主公之命!来日关将军可另行统率未参战之军再行对幽州军发起攻击,贾诩亦会派军随后对关将军予以接应。关将军切记!我军以正规的战法进攻即可,无需采用何种‘花哨’的战术。练武之人讲究‘一力降十会’,我军就是要依靠强劲的实力与尔等周旋并拖垮尔等。”
这时,一直懒散的坐在那里未说话的郭嘉插言道:“如此一来,我军必然会很快的拖疲、拖垮尔等。而后再配以铁骑的强力突击,‘袁氏’最强的一支生力军覆灭之期不远矣!嘿、嘿!嘉真的很希望看到高干步其舅父袁本初的后尘时的狼狈相!哈、哈!”郭嘉略带轻松的话语显然也有着调节大帐内有些压抑的气氛的意思。
随着将领们有些急躁、烦闷情绪的缓解,贾诩就又开始对下一步具体的战略安排进行了部署。当然,贾诩初步的战略安排还是以步卒的攻击为主,间或配以骑军的策应。而大部分的骑兵则被雪藏了起来,准备待幽州军军力极度疲惫之后通过强力突击而一击中的的解决当前的战事。在所有的徐州重臣中,老谋深算的贾诩实际上是最适合与这个时代的!用兵诡诈中带有阴狠和冷血,当年如果不是贾诩主动请缨的要求主掌青州,徐州的势力也不可能膨胀得如此的迅速。此消彼长,贾诩的稳据河北四分之一之地为后期的进军河北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可以说,贾诩对徐州集团乃至天下重新归于和平的贡献可昭日月的劳苦功高!同样,一将功成万骨枯!直接或间接丧命在贾诩手中鲜活生命的累累白骨也已经可以用堆积如山来形容。
接下来的数天,徐州军就在贾诩的坐镇指挥下对幽州军的大营发起了一轮又一轮近乎于疯狂的进攻。硝烟弥漫、血肉横飞的惨烈厮杀在幽州军大营外的空旷原野上杀得天昏地暗,沉积的人畜尸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烂气味,暗红色的血渍浸染得大地仿佛都变了颜色,锈迹斑斑的残破兵刃扔得比比皆是,原始的冷兵器时代的大规模厮杀的残酷程度要比进入一座大型屠宰场的感觉还要令人心悸,形成的凄惨氛围就恍若人间地狱也似。连续多日的不间歇停顿的厮杀使双方的损失均超出了万人,也使整个幽州军全面的出现了疲劳和低靡的状态,徐州军最后实施雷霆一击的时刻已经临近。
为了保证最后一战的完全成功,贾诩除了颜良麾下的三万铁骑未曾动用外,调动了原冀州麾下的几乎所有铁骑;分别由赵云、张绣、韩晃、高览各率一万铁骑,在隔日由关羽、张颌统领的步卒发起攻击幽州军大营行动后,分四路全力突击幽州军的大营。同时,贾诩还另行准备了五千铁骑由张飞统领,作为最后的追歼残敌之用。贾诩此战是下了最大的决心,准备一战完全的击溃当面的幽州军。从贾诩调军、布局的整个安排上,也充分体现了其狠辣到绝不给对手留下任何还手机会的惯常做派。
一马平川的幽燕大地,两军的对决可资利用的外部条件太少,所有的水淹、土埋、伏击、火烧等等利用自然条件的战法均毫无用武之地。基本上就是要完全的凭借军旅自身的能力和素质,进行绝对实力的强烈碰撞。可能也就是基于此种原因,有史以来在民风上始终是北强南弱,出现南北对恃的局面一直就是南方被北方压着打。
在民族的历史上,有着几项仿佛是具有很大惯性的潜规则:其一、西高东低。往往西部的蓄势之能要高于东部,也就是所说的‘王者之气’西部要旺于东部。其二、北攻南守。形成南北对恃的局面一直就是北主攻、南主守,南方被北方压着打。其三、守江必守淮。襄樊一线几乎成了南方的最后一道防线,南方如果淮河一线沦丧,那么几乎就等于被宣布了覆灭;过江好像也就成了轻而易举的事。
隔日的徐州军进攻开始后,幽州军方面仿佛已经麻木了似的一如既往的由牵昭坐镇总督着正面战场上的对决。然而,正面的两军接触后不久,就分别从左右两翼各有两支数量万骑的铁骑恍若四支利剑一样向幽州军的屯军大营冲来;一时间千军万马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幽州军的大营涌去。令大地都在颤抖的铁蹄飞踏间扬起了遮天蔽日的征尘,恍若翻滚着的张牙舞爪的怒龙一样具有着摧枯拉朽的不可阻挡之势!
原来一直统率着并州铁骑给牵昭打着接应的田豫此时已经彻底的手忙脚乱了!由于多支铁骑的并行突击、再加上多日的鏖战下来幽州军已经疲惫异常的反应有些迟钝,数支铁骑已经破寨而入幽州军才在以高干、田豫为首的将佐们的呼喝下不成阵型、手忙脚乱的应战。铁骑突击的强烈震撼已经让幽州军几乎完全处于了麻木的状态,战局的最后结果也已经可以预知。
有一种最形象的比喻:被击溃的败军反应就像‘多米诺骨牌’的效应一样,往往会一泻千里的一发不可收拾。而目前的幽州军也就出现了这种效应,大营被攻破出现混乱的同时也牵动了营外正在同关羽所统帅徐州军酣战的步卒,营外的幽州军也在徐州军士气高昂的压制下开始了节节的败退;幽州军已经临近全军溃败的边缘。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泰山压顶 (二更)
两翼的铁骑突击已经完全捣破了幽州军的屯军大营,随着数万铁蹄的恣意肆虐、奋勇的往来冲杀,把幽州军颇为规整的屯军大营搅得一片的狼籍,破败的军帐、随处乱掷的兵刃、血流如注的人马尸身、间或还无意间引燃起了稀稀落落的火光,幽州军的屯军大营已经彻底的失控!大营中的幽州军马步军被狂野杀入的数万铁骑也给分割成了无数个散乱的拥挤成一团糟的群体,宛若无头苍蝇一般地乱喊乱叫、乱冲乱撞,就像一群群被围捕住的兽群一样茫然无措的在做着徒劳无功的亡命挣扎。
大营的被功破,自然也使营外野战的幽州军恍若变成了无根的浮萍一样被关羽、张颌所统帅的徐州军步卒攻击得东撞一头、西撞一头的想整体的突出重围。牵昭的统军能力和对所属的掌控能力确实造诣不凡!在已经失去了后方依托的情况下,依然可以令麾下的兵卒基本上还能坚持住而不出现大的溃乱的在做着垂死的挣扎;幽州军的步卒在牵昭声嘶力竭的指挥下,在尽可能的保持着整体阵型想方设法的打算完整的撤出战场。至于扭转局势?那只能是痴人说梦了!
幽州军的屯军大营现在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四散奔逃、乱喊乱叫的兵卒成了大营内的主旋律。屯军的大营一侧,田豫率领着一支铁骑保护着高干正在疯狂的向外冲杀。一马当先的田豫就像一只发狂了的猛兽一样所过之处挡者披靡,在徐州铁骑还没有来得及合围之时已经堪堪杀透了重围,一路冲了出去。由于攻击的徐州铁骑受到了大营内乱哄哄的幽州军兵卒的羁绊,事实上很难发起全力的追击,也就让田豫拼尽死力的救出了幽州军的主将高干。
由此可以看出,军旅行动的迅捷、快速是多么的重要!在基本上没有机械动力的古代,一支行动飘忽、灵活的铁骑对战役起到的作用是决不容忽视的。未来的大漠逐鹿将要面对的是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几乎可以达到人马合一境界的胡人铁骑,其征战的难度和残酷叶就可想而知了!其实,这也是中原的农耕民族饱受夷族肆虐劫掠的一个主要原因。宛若流寇也似的胡人铁骑不按部就班的常驻一地,打完就走、抢了就跑的惯常作为当然会令已习惯于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