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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商并不是愚忠的人,明了‘君不贤、臣投外国’的古训。所以,如果当今圣上以后真有为祸家国的行径,商必逐而代之。如此可好?”
没办法!费了‘半斤的吐沫星子’,就先画个大大‘馅饼’吧!望着贾诩和郭嘉有些不甘却欲言又止的表情,我赶忙转守为攻的来拿郭嘉‘开涮’:“就怨奉孝!商的秉性、文和的心性唯有奉孝最了解和清楚了!尔既不替商多做解释,却还在旁敲侧击的推波助澜。哼!真有那么一天,商就给你‘拴上个绳套儿’的让你来出任丞相。累傻汝!烦死汝!让你没事总自得其乐的闲逛!”
事情已经这样,郭嘉也只好配合的开起了玩笑:“别、可别!哪嘉可要真说‘遇人不淑’了!如果有那么一天,嘉定在前一天就先去华老神医那里弄些当年子方(糜芳)弄昏元皓(田丰)的药物吃上;反正嘉就来个大睡不醒。呵、呵!看主公拿郭嘉有什么办法?”几句话弄得我反而无言以对,气得我冲郭嘉直瞪眼睛、嘎巴嘴就是说不出来狠话。已经是荣辱与共的堪称知己,打打、杀杀的话连玩笑都不应该开。其实,这也是极重情感的我不想再进一步的潜在心结。
这时,坐在那里半晌没说话的贾诩又开始不依不饶了:“既然主公已有定计,我等当誓死相从!然古训有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等征伐蛮域如不能除恶务尽,过后也必会死灰复燃。而我等越是手段严酷,尔等的反弹力必将越大。岂不闻置于死地而后生?故而,我等在根本无法予以屠尽灭绝的情况下,当以武帝(刘彻)之霹雳手段、邓仲华(邓禹)之离间之术并行之。那时,我等如在异域开创出绝大的局面,主公又将何以自处?”
能不能别总想让我装模作样的坐在那里摆谱?这不是想让我活受罪吗?我心里咀咒着,嘴上也不得不回答道:“那时,商当然得完全听从文和、奉孝的的进言了!其实,文和适才之言实乃至理。到那时,我等就有的忙喽!我等不妨以‘驯兽者’之行把尔等牧之,以偿尔等以往对我大汉子民所欠下的血债。如此岂不快哉!”
“噗嗤”听着的郭嘉忍不住笑出声来:“呵、呵!主公所言极是!那时主公就可在异域荣登大位,而首辅之位就非文和先生莫属了!对尔等蛮夷行雷霆霹雳之手段、运权谋诡诈之术。嘿、嘿!以嘉思之,当今之世尚无一人的手段能抵得上文和先生也!”
郭嘉的话气得贾诩胡子直翘的抢白道:“奉孝可真是越来越无稽了!调侃主公在先,现在怎么又拿贾诩开起玩笑了?”说得郭嘉连连的道歉说‘失言、失言’。
说起贾诩提到的‘武帝之霹雳手段、邓仲华之离间之术’则是两汉以来对付夷族入侵的两大最成功的范例。
众所周知,西汉武帝刘彻为了从根本上免除中原千百年以来饱受夷族入境肆虐之苦,倾尽举国的人力、物力、财力,任用卫青、霍去病、李广、程不识等抗胡名将,对千百年以入境烧杀抢掠为能事的匈奴进行了无情的打击和屠戮。最后,把匈奴的两支主流之一北匈奴分别驱赶出了亚洲大陆迁往了东欧;把另一支主流南匈奴强行内迁至黄河河套地区、在汉庭的严密监控之下接受着汉庭的管辖。
千百年以后大多数人都知道卫青、霍去病、李广等抗胡名将的名字及其脍炙人口的业绩,并成为了后世抗击胡人的楷模。但这其中有一个起到决定性作用的人物却鲜为人知,这就是四十几年一直竭尽才智的署理着大汉朝的财政、成为了汉武帝刘彻抗胡过程中最主要支柱的大司农桑弘羊。由于有了桑弘羊在财政、物资上的运筹、供给,汉武帝刘彻才能最后把匈奴之患根除。可以说,桑弘羊应该是汉武帝刘彻抗击匈奴成功的最大功臣。
而邓仲华的离间之术则说的是东汉开国的第一重臣邓禹、邓仲华,身为云台二十八将之首的邓禹自光武帝刘秀起兵始就成为了刘秀的最大臂助。在光武帝刘秀称帝后,被刘秀任命为大司马、主持者举**务的邓禹以强横的实力为依托、对四境的胡人采取了分化瓦解、连打带拉、挑动胡人内斗的战略,同样也取得了绝佳的效果。打个比方说,今天册封一支部族首领为王、明天又把其他部族的土地册封给他管辖。这样一来,自然就使各个胡人部族之间相互嫉妒、相互攻伐,从而也削弱了胡人部族的总体实力,使各个胡人部族的完全在仰汉庭的鼻息而存,最大限度的限制住了胡人的总体发展。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东路军议 (三更)
渤海郡的治所所在南皮距章武不足三百里。当徐晃、太史慈、吕蒙等统率着分别由徐州的下邳、琅琊启程的近十万大军赶到南皮同张辽所部汇合后,不久也就接到了我派快马传来的向幽州进军的军令。作为东路大军主帅的张辽马上传令由管亥出任大军前锋、率领着一万步卒首先开拔向幽州进军,自同徐晃、太史慈统率大军主力随后跟进。鉴于吕蒙做事一贯的沉稳、细致,张辽委任吕蒙统率后军,这其中包括吕蒙原属的车营(投石车、弩车)、徐州军中唯一的一支五千兵卒的横刀军、以及粮秣、辎重军;吕蒙也名副其实的成为了一支‘杂牌军’的主将。南皮城由吕威璜等留守、并协调下一步的粮秣、辎重供给。
张辽进军的途中,就接到了我由于西路军进军受阻而转令其全力进攻、由策应变成主攻的军令。因而,张辽也催动大军加快了行军的速度向章武城开进。
此时的章武城内,由纪灵、赵睿、沮鹄所率领的五万援军已经赶到多日了。为了防守即将临近的徐州军的进攻,以纪灵为主将的援军到达章武后就加紧了对城池的修缮、布防,紧锣密鼓的作着战前准备。说起来增援章武的幽州军的一正二副三位主将,完全可以用老中青三代来形容:已经年近五旬的主将纪灵,乃是当年黄巾乱起就跟随在当年的第一诸侯袁术身边的重臣;为袁术成为当年的第一诸侯立下了汗马功劳,亦多次的在危难之时救下了袁术的性命,是‘袁氏’嫡子袁术不折不扣的第一嫡系将领。而赵睿则是在一年前冀州之战后,仅余的未曾战死、或投降的几名袁绍麾下大将之一。至于目前年纪才仅十八岁的沮鹄,乃是袁绍麾下的第一智者(不是第一亲信,原来的第一亲信应该是现在已经身在成都的审配。)沮授的长子;颇有乃父之风的沮鹄在幽州颇受重用、年纪轻轻就出任了大军的副将。
算一下现在幽州方面出战的将领实力也算不弱。不仅有老一代的纪灵、中生代的赵睿,尚有新生代的牵昭、田豫、沮鹄。另外,留守蓟城的将领尚有河北四柱之一的文丑、以及能力不俗的吕旷、吕翔这对孪生兄弟。如果不从多方面加以谋划,让幽州的‘袁氏’完全的龟缩起来固守,北征幽州还将是一场缠人的持久战也说不定呢?
一个将军一个令,一个和尚一本经;这句话恰是幽州军东、西两路将领表现的真实写照。与西路幽州将领首先求战的表现相反,东路以纪灵、赵睿、沮鹄为主将的五万幽州军却完全龟缩在章武城中,对已经首先逼近章武城的徐州军前军管亥所部根本不加光顾,只是四门紧闭、刁斗森严的一心一意的想严防死守。
随后赶到的大军主力落寨扎营后,众将聚集在中军大帐中商议起了当前的军情。秉性刚烈的太史慈抚着颌下蓬髯首先说道:“主公的西路大军攻击受阻,我等已经接到由策应变为主攻的军令。可是,自我军兵临章武以来,城内的幽州军既然没有利用前军管亥长途行军军心疲惫、且兵力稍弱的机会抢先讨战,以收挫敌锐气的效果;那么尔等很可能就要抱着龟缩不出的态度固守章武了?如果这样,我军还真是难以速战速决。彰武城内毕竟驻有五万多的守军,我军想攻下彰武城也并非轻而易举之事。”
多年的统军在外已经成熟、老练许多的坐主帅位置上的张辽点着头说:“子翼将军所言不错!如此一来我军的攻击速度同样也要受到迟滞。明日我军先进抵城下叫战,观察一下城内的动静。如果真像我等估计的那样尔等不会出战,那么我等还真要商议出一个实用的攻城办法;否则就会如子翼将军所言的一样,我东路大军亦会被阻挡住而难以进取。”
已经早就融入了徐州集团的原黄巾第一悍将管亥插言道:“后军不是还有子明(吕蒙)将军所统领的车营吗?我等何不等子明将军赶到后,效仿当年大都督(青、冀大都督贾诩)攻取渤海时的办法?以投石车和弩车相配合步卒攻城。”
张辽摇了摇头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当年的渤海城已经处于了军心离散的状态,故而大都督可一战轻取渤海。然此战却有些碍难。其一是城内屯有五万之众的兵卒,实力非同一般;此时已经到了‘袁氏’生死存亡的关头,尔等必然会竭尽全力的死战。其二乃是彰武城地势颇高,我军处于仰攻状态;今日临城观敌时某曾估测了一下,由于是佯攻,投石车和弩车的攻击距离如果想够到城墙,很可能就得要进入到城内弓箭的覆盖范围之内。这样一来,由于操控投石车和弩车的兵卒要受到城内弓矢的打击,其攻击效果同样会大大的受阻,难以发挥到预想的作用。”
性情稍有些急躁的太史慈皱着眉头说道:“既然文远将军已经有所估测,想来必不会错。这还真令人烦心了!城内的主将纪灵虽然能力一般,但毕竟是要早于我等多年出道的沙场老将。其如果下决心的固守不出,我军不拼着损失些兵卒还真难轻易地攻下章武城;即使是拼着损失亦无完全的把握。这可如何是好啊?”
坐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的徐晃这时缓缓地说道:“所谓有一利就有一弊。彰武城地势颇高其水层比深,我等不妨试着用土工掘进的方式攻击……。”这时太史慈已经抢先打断了徐晃的话头:“公明(徐晃)将军之言某不敢苟同。适才某已经说了,纪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