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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旨,可他又不能揭穿什么,难道非得去皇帝面前对峙吗?这样公主就更没有立场了。衡量再三,终于还是带着人走了。
“你们都继续去巡查。”支走了其他人,顾延卿才正视百里淳:“殿下是怎么逃出来的?”
听他这话,百里淳将今早发生的事给他大概说了一遍。顾延卿听完却也理不出什么头绪,是什么人会去救百里淳呢?
“殿下就这幅样子去见陛下?”看着往日贵气十足面如冠玉的七殿下,如今弄得如此狼狈,脸上的脏东西甚至还没来得及擦。
“哼···爷我就是要让父皇看看我的好皇姐都对我做了什么好事。”说着,怒气冲冲地就要往皇帝的寝宫跑去。
看着他平日里一副年少老成的样子,可是贵为皇室贵胄受了委屈哪又能忍的下。这样的百里淳才让顾延卿看到他这年纪该有的一面。
“殿下且慢!”顾延卿叫住他:“太后也挂心你许久,不若先去太后那请安吧!”
他这么说自然是有用意的,有了太后做第一个见证人,看到她的皇孙被折磨成这幅样子定然勃然大怒。再去找皇上,这陛下就是不做决定也得做了。
百里淳想到一向疼他的老太后,再想到自己这些日子受的苦,眼圈忍不住一红。
“在太后老人家面前表现的越惨越好。”顾延卿又加一句。
似乎是领会到了他话中的意思,百里淳点点头在顾延卿的护送下到了太后那儿。
听通报说七皇子求见,这老太后哪还能坐的住,立马让宫人扶起来。这厢百里淳已是不等通穿一阵风一样跑了进来,一进门就一头扎进了太后的怀里。
“哀家的好孩子,这些日子可受苦了?”老太后已经泪在眼里打转,保养得宜的手细细抚着百里淳的后脑勺。
“孩儿没事。”百里淳瘪着嘴,硬是挤出了些许泪花。
看着她乖孙子脸上脏兮兮的,衣服也破烂不堪,身上似乎还有不少伤。再加上他那副受了委屈还隐忍着表情,让太后的心一下就心疼的不得了。
“是不是凤临将你关起来了?”越是心疼,这会儿就对凤临越生气,抓人不说,竟还敢将人折磨成这幅模样。
百里淳情难自已地点点头。很快太后也不顾皇帝身体不适还缠绵病榻,就心疼地带着怒火拉着百里淳直直进到皇帝寝宫中。
“太后这又是怎么了,怎么行色匆匆的。”没来的及卧榻的老皇帝问道。
“皇上,你今日要再不给哀家一个说法,对凤临,哀家可就自己做主了。”说着将百里淳往前面一拉:“看看把淳儿折磨成什么样了。”公主那边听说顾延卿半路杀了出来将百里淳一路护送到太后寝宫,便知晓大事不好了。也不知是谁在她背后坏了她的好事,难道只能走最后一步棋了吗?可是,这一步一走万一失败下场就跟太子无异了。
没有时间去考虑得失,只知道自己若是不出手一样是束手就擒的结果,倒不如倾尽全力放手一搏。
“来人”凤临喊道,然后快速在桌案上潦草写了一封信:“大夜队伍还没走远,快马加鞭将这封信送到皇帝夏侯渊手中。”夏侯渊这边的队伍果然走得不像是在赶路,倒是有种游山玩水的感觉。临近午时,一骑快马从队伍最后面冲至夏侯渊面前递上一封信。
打开一看,夏侯渊嘴角漾起笑纹:“慕容将军。”
听到自己被点名,落后不远的慕容通赶忙打马上前。
“慕容将军不是好奇朕给凤临公主的大大礼吗?这就让你去办。”说着将信交给他。
扫过信上的内容,慕容通脸色变了又变。
在青鸾软车上的孟错感到队伍停了下来,不禁掀开珠帘看向一旁的青衣婢女:“出什么事了?”
“公主不用担心,是陛下吩咐慕容将军领着大批队伍好像要返回釜京城,我们会继续赶路的。”婢女口齿清晰,说话有条有理,看起来是专门挑选出来的。
返回釜京?孟错表情隐藏在绯红的薄纱后面。
“请代为禀报陛下,就说端睿有事要见他。”
“公主稍等片刻。”得令的婢女拢好珠帘就穿过队伍去通禀去了。不一会儿,帘子被掀开,夏侯渊弯身进来与她并排坐着。
“夫人,这是想我了?”
扯下头上的红纱,孟错看着他,不顾他的调戏问道:“慕容通去做什么了?”
“夫人今天真好看。”看着刻意打扮过的她,秋水翦瞳明眸皓齿。他可是第一次见她扮成女儿家的样子,要不是那道长长的疤痕,该是美艳无比了吧!至少在他心中是这样的。
孟错眉一皱,那道划过鼻梁的伤痕狰狞丑陋,即使上了妆又能多好看,怕是连走路上不吓着别人就谢天谢地了。
“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真的很美!”夏侯渊双目柔情似水地望着她。
“不告诉我吗?那我就自己去看了。”说着就要掀开帘子跳下马车。
大掌迅速探出一把搂住她的腰身,一个使力便将她带回了座上。
“怎么这么冲动,告诉你便是了。”黑衣男子依旧噙着笑,丝毫没有恼怒:“真希望你能安安心心,一心一意地只做我的娘子就好了。”
孟错心里一顿,低头不语。她知道她这时候还牵挂着釜京城的事是不该的。
可是她放不下。
“走之前,我与凤临公主达成了一个协议。”夏侯渊轻声说道:“她现在差的就是军事上的支持,若是她被逼至窘境而不得不棋行险招的时候,我可以提供她兵力上的支援。”
孟错睁大眼睛看着他:“她许了你什么好处?”
“照国边境十座城池。怎么样,这买卖不算亏本吧!”夏侯渊笑的开心。
“可是···宫中有顾延卿坐镇,凤临就是想逼供也不是轻易可以成事的。”孟错道。
“诡兵团与大祁对阵的时候,以五万人马折了他们十万铁骑,我方损伤不过一万多人。你觉得我带的这两万人马战斗力如何?”
孟错无言以对,的确就算顾延卿调来他军营里的人再加上宫里的禁军也不过有十万人。加上一些京城防守不可断,还有不能出动的力量,真正能可行性的兵力不会超过八万人。这样一来两万诡兵团的人与他们打个平手已是最好的结果。
但是···
“你怎么知道她会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境地?”
“因为···今早我派人把百里淳救了出来。”男人的笑容干净明朗,仿佛说的不是一件阴谋诡计一般。
她上次用七殿下的事刺激太后与皇帝,这次他将百里淳放出来是真的刺激到了那两位上位者吧!
“这样,不是相当于用你的左手跟右手下棋吗?”孟错不解,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将百里淳放出来无疑是给百里昭加了优势,而此刻他又派人去援助凤临公主,这么做的最终结果是什么?
“是在替你报仇啊!笨蛋,你以为我很闲?为了那可有可无的十座城费这么大的劲。”捏捏她的鼻子,宠溺地看着她。
“······”
“凤临,百里昭,人人有份,不会亏待他们任何一个。”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孟错看着他的脸和那意味不明的笑,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夏侯渊微红的双眼垂下呐呐道:“我只是不想你受委屈而已。”
“···我知道。”那失落的样子让孟错心一紧,她果然还是对他太无情了吗?总会不经意地伤到他。:“可是,我从到照国以来,一直到现在。拼命要完成的事就是还清欠那个人的债···中间也有迷失自己的时候,但是,现在我醒来了。只要助他成就了大业,我就什么都不欠他了···况且···我根本就没有恨过他。不过是醒悟了罢了!”
“好吧!那我告诉你。”夏侯渊说道。
“凤临将你伤成这样。”说着伸出手爱怜地摸摸她脸上的伤:“所以我不想她这么顺利地达成她心中的愿望。要报复她就得从他最在意的东西上下手,于是我将百里淳放了出来。
百里昭,现下都不知道人在哪儿。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在宫中为他做了不少事,百里无商渐渐也倾向于立他为储君。所以我也不能让他这么顺利,不让他尝尝苦头又怎么算他伤你的报偿。于是又将手上的兵力借与凤临。”
“这样他们相斗总要有一个胜出的,这样做的意义又在哪儿?”
“哪有那么简单,我愿意借出我的兵力,那凤临公主的胜算就比百里昭高出至少一倍,想着一生的心血毁于一旦,估计他就是不被气死也要郁郁而终了吧!”
听着他恶劣的想法,孟错忍不住冒冷汗,这样孩童一般顽皮的想法怎么会让他想到的。
“凤临赢得皇位,那就要她拿出十座城来。对于一个皇帝来说,国家的土地就跟自己身上的肉一般。割割她的肉也好,至少让她肉疼。”黑衣男人素白的脸上漾起笑容。亏他能想到这么多幼稚的想法,还一一将它付诸实践。
“既然你都打算帮助凤临公主成就大事,那百里昭必会与皇位失之交臂。如此,将我带走的理由不是全都瞎扯的?”孟错叹口气道。
···
没想到她还会回头想到这一层。是啊,百里昭做不了皇帝,就不存在要洗刷污点一说。如此,她里不离开都没有任何影响。
被噎住的夏侯渊,脸色窘迫地看了孟错一眼,她那表情像是必要向他讨个说法一般。
他能说自己只是自私地想将她留在身边吗?这样当然不行,估计她会掉头就跑的。那就···只能···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非得要给你一个必须嫁给我的理由了。”夏侯渊孩子气的道,随后拉开帘子唤来一个小兵:“骑上朕的马死也得追上慕容将军,就说行动取消,立刻回来。还有将这封信交给慕天门的守卫,就说是朕给的,要亲手交到他们陛下手中”那封信便是凤临修书来的求援信。就当是再助百里昭一臂之力。
说完将随身携带的玉佩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