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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来应该是。”接起手机晴香说道:“喂喂?奶奶现在在哪?……要我去接吗?…嗯?后山?妳是指学校的后山?咦!?真的!?好!立刻过去!”语毕,晴香立即紧张带点兴奋地关掉手机。
“怎么了?”
“知道主人在哪了,奶奶也在那里!”晴香兴奋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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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张开双眼,眼前只见一片黑暗。
“呼呼……是时候了……”贝鲁沙的声音传到光的耳中:“一个身体是容不下两个灵魂的,原本经过一定的时间,强的一方会把弱的一方逐渐吞食掉,但是汝之灵魂拥有比常人强上数倍的耐力,如果余和汝不分个高下的话,最糟的结果就是都消失掉,独留下这个没有灵魂的身体……”
“……就是今天是吧?”望着面前那个看起来不甚清楚的黑影,光的眼神变的锐利:“所以才挑今天是吧?”
“人类……总是在危急关头爆发出潜力出来,余想看看那股力量究竟有多大。”贝鲁沙的黑影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光却可以感觉出一股杀气以及…兴奋。
和强者对战时的兴奋感。
“虽然我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光开始唤醒身上每一个战斗的细胞:“不过不打倒你,我就无法履行和她们的承诺……”
“哼……虽然说这里是汝之意识世界,汝应该拥有绝对的优势才对。不过,对余这个魔王而言,可不管用!”语毕,贝鲁沙立即向光冲去!
“我不会轻易就范的!”光祭起全身功力,也朝贝鲁沙冲去!
“如果这里是我的意识世界的话,那么,就把那个现实绝对无法实现的力量展现给我看吧!荒咬!”两个人的拳相互冲突的瞬间,除了强烈的冲击波爆出之外,竟然也出现鲜红色的火焰!
“这就是…我的火焰吗?”光没有时间去细想,继续朝贝鲁沙用“毒咬”狂攻。
但是,贝鲁沙毕竟不是泛泛之辈啊。
“汝之拳头太弱了,连抓痒都不够啊!”光还来不及接着发动“罪咏”,贝鲁沙强劲的一击已经轰在光的腹部!
吐出大量的鲜血,光的身体像是箭一般向后飞去。
“哼!魔电咬!”贝鲁沙左手一张,强烈的电击自他手上发出,不只将光身体的去势拉住,而且还紧紧咬住不放!
“哇~~~~”电击产生的痛楚让光狂叫着。
“星之式.星爆崩裂拳!”贝鲁沙挥出一记强劲到无与伦比的右拳,光避无可避,被击中的瞬间整个身体就像是断线的风筝一般,不知道飞了多远才落地。
“好…好强…只是一拳…一个毫无花巧的拳击就可以把我伤成这样……”光用尽力气想爬起来,但是却一点也使不上力……看来起码断了好几根骨头了吧。
不过光一点也感觉不到痛…是因为痛过头了?还是身体还来不及将痛感传到脑里?
“哼…这样就起不来啦?真是弱啊……”贝鲁沙一手扼住光的脖子,把光抓了起来:“这样也好,汝就这样乖乖死去吧,汝之那些奴仆们余会帮汝‘好好’照顾的……”
被贝鲁沙扼住脖子的光,意识开始渐渐流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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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放弃了吗?”忽然,熟悉却又有点陌生的声音传进光的耳中。
……谁?
“为什么…就这样轻易地认输了呢……”随着越来越清晰的声音,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我的眼前。
“…小若?”带着一丝怀疑,我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虽然看不到脸,但是那体态……。
不可能…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我不能…让小若永远失去你,灵魂变了,就算身体还是一样,那也已经不是你了……”
咦?
“我…一直在小若的身体里…在看着你、和小若的成长……虽然没办法亲身和你们一起度过相同的时间…”
是…小红?
“我不奢望你还能记得我……我只希望…你能够和小若永远生活在一起……”
“对不起……”听到小红的话,我感觉到我的眼泪像是溃堤一般地狂泻而下:“我没办法…遵守和妳的约定……死在妳的手里…就当作是我违背诺言的下场吧……。不过,死前能再见到妳一面,就算只是梦而已,我也满足了……”
我哭了…原本决定从今以后绝不留一滴泪的我…还是哭了。
我伸出手来,想摸摸她的脸,但是手还是不争气地连动都不动。
“我…一直没和你说过,我其实…可以看到未来……”
预知吗?难不成妳早知道自己的命运了吗?小红?
“我看得到你的身边…除了小若之外,还有许多…喜欢你的少女们。但是…没有我。”
……。
“也许,许久以后,你将会以霸王…该说是魔王的身姿君临天下吧……那是我所无法看到的未来…现在的我已经看不到未来了……”
小红……。
“让那些少女永远的跟着你,就当作是我对你,也算是对我自己的惩罚吧……”
“难不成那个‘自私的声音’原来是妳……”
“…就当作是我小小的任性吧。”可以感觉出来,她在微笑。
但同时地,我也感觉到她在远离我。
“从今以后,我还是会和小若一起,和你们度过相同的时间……也请你…不要忘了我…小光……”随着渐远的声音,小红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我的眼前。
“小红~~~~~”
-
强光从狂吼的光身上发出,逼退了贝鲁沙。
“唔!?”
虽然全身是伤,但是光却坚毅地站着,浓烈的杀意正冲击着贝鲁沙。
“…看来汝之战意已经完全被激起了…虽然不知道在汝之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显然不会这么无聊了。”
“…老实说,我应该感谢你……”
“?”
“如果没有你,我大概不会见到我最想见到的人…虽然我连脸都看不清楚……”光说道:“而且也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情……一些为了她的死而被尘封起来的记忆……”
“喔?”
“地狱…混天堂!”光张开双臂双手,瞬间两股气在光的双手掌上回绕着-奇特的是,两股气的回绕方向竟然是相反的。
这是小时候的光和小红在闲暇时间,看了关于电气的相关书籍后,所研究出来的,利用两股正反向的气流(模拟电流流动)相互冲击,可以产生强大的破坏力。
不过毕竟是小孩子吧,他们没有料到,第一次的试验下,只是用了5%的力道,其产生的破坏力不但破坏了厚达一公尺的水泥块,而且还让光的手臂整整疗伤了三个月才好。
虽然这让焱惊讶于光的潜力和红叶的智力,但是基于反动力实在大的太离谱,便警诫光绝对不能再用此招。
至于“地狱混天堂”这名称,则是之后光在研究此招时,无意间发现到此招实际上就是将“最强的矛”和“最硬的盾”合而为一的招式,故以“地狱”和“天堂”命名之。
只是,一直到上高中,甚至于昏厥的前一刻,他都没再使用过。
因为对光而言,这是足以牵动和红叶的回忆的一招。
而面对此招,贝鲁沙竟然也有点惊讶:“……原来你也会类似于我使用的‘光与暗’的招式啊……这下可有趣了。星之式.光与暗!”
语毕,贝鲁沙竟然使出和光几乎一样的姿势-唯一不同的是,他是一手散发出红色光芒,另一手却是散发出黑色暗光。
“…总而言之,这是最后一招了。”
“来吧!”
‘两个力量…合而为一!’说出同样的语句,两人的双手交握的同时,剧烈的风暴从交握的双手上发出,不同的是光所发出的是一般的风暴;但是贝鲁沙的却是红色夹带黑色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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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山上,光的身体飘浮在空中,还发出淡红色的光芒。
“……脉搏、体温、心跳都是零,就医学上来说根本就是尸体……”响子以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但是却可以感觉到…强烈的意志……”
“我想,这大概是主人和仆人之间的感应吧。”不知何时来到现场的莉莉丝,身体依然疲弱地倚靠在树边,说道:“我也可以感觉到我主贝鲁沙的气……咦?”
“怎么了…啊?”原本想询问的若叶,话才问一半就停了下来。
“…两股气…合而为一了……”莉莉丝惊讶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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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紧握的双拳扎扎实实地贯穿贝鲁沙的身躯,而贝鲁沙的双拳则是分开垂了下来,未知的液体沿着手臂滴落地面。
“……为什么这样做?”光的语气没有一点胜利的感觉,有的只是疑惑:“你的力量比我大出太多了,理论上应该足以压过我才对。”
“……我,并不是贝鲁沙。”
“?”
“以你们的话来说,应该是‘虚拟人格’吧。”‘贝鲁沙’的语气十分平静:“我不过是贝鲁沙以你体内所存在的,贝鲁沙自己的记忆所创造出来的人格而已。”
“……”
“当时贝鲁沙为了转生成人类而抛弃了力量和大部分的记忆,虽然不知道为何选上你作为接收力量记忆的‘容器’,不过显然地,为了让你能够自由运用力量,我才被创造出来。”
“…这一切…都只是测试而已?”光的语气之中,有着相当显著的怒气:“为了让我成为‘魔王’的测试?”
“……没人规定你一定要成为‘魔王’。”‘贝鲁沙’的语气依然平静,丝毫不为所动:“就连贝鲁沙所拥有的力量,也并不是为了‘魔王’这个称号才拥有的……所谓的‘魔王’不过是那些弱小的人所给予的,代表着‘恐惧’的名词罢了。”
“……”
“你有自己的路要走,正如你之前说过的,‘是人在控制着力量,不是力量在控制人’。”‘贝鲁沙’说话的同时,他的身体竟然开始消失…不对,是融入光的手臂:“我的任务已经结束了,等你完全消化了力量和记忆之时,也就是你展开新的人生之时……用这股力量保护你身边的人吧……”
当‘贝鲁沙’完全融入光的身体时,光的身体也发出了红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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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双眼,光看到的,是带着繁点星光的天空。
他可以感觉到力量在身体内流动。
那是一股十分强大到恐怖的力量。
而且,也是让光拥有保护身边的人的唯一依据。
“小光~~~”随着欢喜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