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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一战,谁也没有想到,殷大哥本来决定翁口捉鳖,自己引了大军吸引蒙古鞑子来攻,派了部下去堵住湖口。
哪里知道那守湖口的大将竟然与蒙古鞑子勾结,将那蒙古鞑子当年徽倭准备地战船放了进来。蒙古鞑子心好狠啊,那叛徒亲自带了装了炸药的船前引指导,骗开了关卡。一把大火,殷大哥十万雄兵,百十条战船成了灰烬,殷大哥当场就差点抹了脖子跳了湖,若不是周围亲将拼死相救,殷大哥都跑不出来!“
高强再看看殷天正,心内叹息一声,这老爷子宗族观念太重,太湖一战死地都是殷氏子弟,殷老爷子随着那场火,恐怕死在太湖中了,除非张无忌和李天垣将出海的殷氏弟子带回来,不然,殷老爷子说不定就此一蹶不振地。
高强再往下看,殷天正旁边的杨逍,并不比殷天正好多少,只是他还照顾自己形象,不苟言笑坐在那里,只是任谁看,都看出杨逍心不在焉,一脸憔悴,原本有十七房小妾的他,虽然年老,但是一直养生有道,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与三十岁人一样。
与明教众人决定分地起事刚刚过了一年多,杨逍脸上多了好多皱纹,黑漆漆的头发早就没了光泽,而只眼暗淡无光,间或转动,都带起一片深深的阴沉。
高强心中颇为同情:任谁被自己的亲信背叛了,那感觉绝对很糟糕,尤其是赌上一辈子地事情。
杨逍派出天门门主徐寿辉,对其寄予厚望,并且亲自为其争取到了赣南这块宝地,徐寿辉也争气,一年之间,收服鄱阳湖大大小小一百零八家水寨,又打出了大片的基业,拥兵数十万。若从军功上说,徐寿辉做的完全够格,只是徐寿辉野心也随着军功扩张,这就不是什么好现象了。
杨逍不如殷天正潇洒,他在光明顶上呆的时间太长了,处处以明教正统自居,若是他当时能随徐寿辉一起到赣南,也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了。
杨逍发现自己渐渐指挥不动徐寿辉,无奈之下,调了朱元璋去分徐寿辉兵权,朱元璋本来是洪水旗下的人马,不过在立了几次功后,掌旗使唐洋并未升其职,多有怨言,后来被杨逍慧眼相中,调在了自己门下,历练一年,早已积功升至地门门主。
结果倒是又好又坏,朱元璋成功地将徐寿辉兵权分掉一半,只是朱元璋也不听杨逍指挥了,杨逍几次到了徐寿辉、朱元璋地盘上,都受到了冷遇,这次蒙古人徽调百万军来伐,杨逍去了徐寿辉和朱元璋那里催促,结果静是遇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不是碰到毒蛇,就是船漏水,要么吃地饭食有问题,险些丧命,狼狈而归。高强对这一切都清楚,更清楚,殷天正水军打了那么大败仗,与鄱阳湖水军坐视不理是有联系的,蒙古水军绵延几十里,徐寿辉和朱元璋竟然龟缩在鄱阳湖过而不战,估计殷天正除了蒙古人将军,最想生吞活剥的就是这两个人了。
高强叹一口气,透过渡浓烟雾,竭力睁大眼。要看清楚自己手下得力干将。
烟雾缭绕地殷天正与魂不守舍阴森森的杨逍坐在上首。
若以军事胜利和失败来言,这两者是完全地失败者了,可是有时候,军事上的胜利并不等于政治上的胜利。
高强次之,舆韦一笑对坐,两个人也是愁眉不展。
韦一笑以下,五散人静坐,然后是徐达,常遇春、胡人海与汤和四人将。
屋子内总共是十三人,一个不吉利的数字。高强暗想。
一群人圆桌而坐,中间一座沙盘。红白小旗林立,只见白旗如铁桶一般将红旗围困住。
这次蒙古大军。发动水军,陆军,旌旗千里,调集诸丞相,诸番王,又从西域、西番徽兵无数,号称百万。竟然一头扎入了四人寇的中心!
若从形式上看,蒙古人军简直是在自取灭亡,北有安徽淮北高强十万精兵,南有江西鄱阳湖徐寿辉、朱元璋水军四十万,西有江浙两地殷天正水陆大军二十万,东有湖北湖南两地张士诚拥兵十万余。只要这四者互相呼应,百万人军首尾不能顾,覆灭之期指日可待。
起义军“四人寇”虽然起事不过一年。但是这一年内,天灾横祸接连不断,甚至江南富饶之地都出现了千里无人烟的绝地,蒙古鞑子又例行逆施,结果星星之火顿时燎原,四方起义,一时间应者如云,才有今日这副局势。
蒙古军一下子扎入了四方中心,驻扎在安徽、江西两省中央,简直是四面受敌!
蒙古军早已不是当年纵横天下,东西无故的劲旅了,军队腐败,不知拼命,只知贪财冒领军功,只是蒙古大军的这位大将军委实是厉害。
这人指挥不过三万人马,先后将明教五行旗在各方的起义军击溃,又将红巾军击破无数,早先起义军基本上被他一人指挥大军荡平,所用兵马不过三万!而所对阵的往往是少则十万,多则数十万人军。
和高强、杨逍、殷天正同时起义地五行旗三处人马,除了颜垣坐镇西域,还能自保外,其余两地,湖南地方锐金、洪水两旗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先是被丐帮张士诚排挤,后被蒙古人将军率军围剿,这两旗人马损失惨重,到了最后,丢了湖南境地给了张士诚,只逃出两百余帮象,从掌旗使吴劲草、唐洋以下,个个受伤,两旗的掌旗副使都丢了性命。
而巨木、烈火两旗掌旗使,闻苍松与辛然更是不济,二人到了徐宿丰沛一带起事,光是那些地主豪强武装就应付不了,哪里还能壮大发展?一年过去,统兵从来没有超过一万人,还都是些老弱病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被大将军指挥三个人马,破地干干净净,两旗人马中最后不过逃出百十人,闻苍松地巨木旗更是丢地一个不剩,只剩下他一个光杆儿将军。
这次这位大将军,一下子统领百万人马!还带了火炮无数,一头扎入“四人寇”中心,谁敢小觐?
本来高强、殷天正和徐寿辉互通消息,本打算以鄱阳湖水军为主力吸引蒙古鞑子,然后殷天正水军趁势前去救援,前后夹击,高强再派徐速、常遇春领兵急行,三方汇合一地,要齐歼蒙古军!
高强还联系了张士诚,虽然素未谋面,但是大家同为义军,虽然张士诚舆明教五行旗人马也曾经刀枪相见,但是此等关键时刻,高强想,张士诚肯定会前来相助!
哪里料到,蒙古人军竟然平安无事通过鄱阳湖,径直来攻打殷天正,将整个人军屁股冲向张士诚,而徐达和常遇春领兵十万来援,一路遇到元兵堵截无数,等打退了这些兵马,殷天正水军都泡在太湖来,殷天正失魂落魄带了两葛残兵败将,一下子退到了安徽境界,元军在后乘胜追击,气势嚣张跋扈,无奈下,二路人马汇成一路,急忙退回大本营濠州,各地兵马竞相来援,也不过汇集了二十万人马,老百姓倒是跟来了八十万,都说元军残暴,结果百万军民一下子汇集在濠州城池中。“下面百姓,没捅出什么篓子来吧?”高强轻轻发问,眼睛一扫说不得、胡人海、铁冠道人舆周癞看去。
说不得和尚站了起来。干脆利索道:“总指挥,我将他们八十万人,分成了八十片区域,各自分割互不连接,平时不能随意走动,后勤部也将帐篷分到了他们手中,统一供应粮草,暂时还没有什么问题。”
高强点点头,一脸疲惫道:“他们可不能乱,不然不用元军来攻。咱们自己就得垮掉!须得小心,蒙古鞑子在后面一直不紧不慢驱赶百姓入城。一下子弄这么多人进来,这里面肯定有敌人内奸。一定会趁机作乱。”
周癞在一旁,红光满面自信慢慢道:“我领了一个师,两千人坐镇中央居中调应,其他八千人,每一区分一百人巡逻,大人您放心,准保不出一点乱子。”
高强点点头。他眼睛再转向冷谦,冷谦点点头,道:“这民区一切后勤供应、分区都是由说不得大师负责,巡逻、负责安全由周癞来负责,我则将每一个民区内男女、老少分离,虽然在一区内。可见面可说话不可同处,而且我日夜选那老人、妇女修路修石堡,这濠州城的地皮都下去三尺深啊!”
不待高强看。彭莹玉道:“大人,你放心,那些百姓中青壮力,我通通抽出来,已经编成了五十个自治连,二十多个自治营,还有十七个自治国,还有五个自治师,统一调配。”
铁冠道人接道:“大人,我选了一万伤兵来操练这些民国,虽然这些兵受了伤,但是都是老兵,见过血,日夜操练,这些民团虽不能打仗,不过却是好民工,救死扶伤送物资,全靠他们了!”
高强摇头,一脸惨淡,只目深陷,仍然精光闪烁,道:“不,这一仗必惨烈无比,到时候这些人必须补充各师,最近训练强度加强些,真刀真枪发下去,也让他们见见血光,现在不是仁慈地时候了。说不得大师管好后勤供应,周癞负责安全、纪律,冷先生一定要让他们每天有事做,挖战壕,建石堡,通通放手去做,而彭莹玉大师负责统一调配民圈,哪里出了漏洞,哪里就得补上,你地任务最重啊!铁冠道兄的任务也不轻,一定要训练好这些青壮,哎,蒙古人太狠毒了,大肆砍杀那些年轻力壮漠子,赶到这里八十万民众中,才不过徽起十万青壮,也太少了!
五散人!这一仗胜败成负不论,只是你们只要控制好八十万民众,咱们在前方浴血奋战的兄弟们就放心身后了!“
五散人一齐道:“属下定不负总指挥大人厚望!”
高强这里的情况有些特殊,虽然有师、圈现代称谓,可是这些长官们都被人称以万夫长、千夫长大人,至于中间级别,人们别别扭扭加了一个副字,于是一旅的长官有了一个很奇怪的称呼,副万夫长大人,高强所倡导地师长、旅长等词早就被人自动抛在了脑后,理由:太别扭,太不好听,太怪。
高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