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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发生了一点点小的改动后,却还是固执地走回到原来轨道上,原来周芷若还在漠江随父亲打鱼,周子旺依旧起兵反元,只是时间却提早了两年,结果一样败亡,周芷若也阴错阳差成了胡青牛夫妇地义女。
那一日张翠山等上山后,众人花了一个半月时间替张无忌驱除寒毒,直到一点寒毒都拔不出来时候,这才慌了神,那莫声谷自告奋勇,便去传说中的蝶谷找胡青牛夫妇。他在路上倒是没有耽误时间,只是蝶谷地处隐秘,他也是找了好久才算误打误撞碰进去,胡青牛夫妇自然不能见死不救,便收拾行装上山,只是路过漠水时候,恰逢常遇春带着周子旺的郎君逃命,身后有朝廷番僧追赶。胡青牛夫妇这次出手救人,救下了常遇春,可惜周子旺小儿子依然死去,便是周芷若也因为父亲死于乱箭之下成了孤女,王难姑看她人小懂事,又兼长得如花似玉清秀丽雅,便收了她做义女,在她心中,倒是要给高强找个伴儿。
只是世事难料,上了武当山后,胡青牛遇到了玄冥神掌这种传说中绝迹的玄功,倒是兴趣大增,也是尽心尽力给张无忌驱毒,王难姑却得知高强被抓走的消息,眼睛一黑,后来更是得到灭绝的传信,知道这义子身亡,暗地里哭了好多次。
那周芷若人美性善,懂事灵巧,在山上竟然是人见人爱,周芷若随胡青牛夫妇上山近三年,倒是和张无忌打地火热,或许套用那句俗话——因怜而生情,朦朦胧胧的感情。
且说张无忌看了那翻腾热气地药罐,向其余几人做个鬼脸,那边周芷若将纱布蒙在药罐上,到出药水来,服伺着张无忌喝下,张无忌眉头紧皱,脸上苦不堪言,便是高强在一边也闻得一鼻子苦味,心下人为同情。
那边几人还没有争出名字来,高强只得自己出马道:“义父义母、众位师伯、师叔,弟子以前未上武当时候便有个名字,唤作高强。”
众人呆了半晌。
莫声谷呢喃道:“这个名字哪里有胡一刀威风。”
殷梨亭也点头道:“听起来似乎不很顺耳。”
便是张翠山也说道:“叫起来也不大顺口。”
俞岱岩却道:“好歹是个名字。”
张松溪:“还算勉强。”
王难姑拍板:“那就是它了!”
高强听地满头大汗,似乎众人都对自己这名字不满意呢,好在有惊无险通过了。自己终于又回归本名了。
宝宝在一边撇嘴道:“比我的名字还难听。”
明月嘴里道:“高强,高强,一点也没有看出你哪里高强来……”
宋青书:“还是我要更高更强一些……”
张无忌却煽风点火:“我看高强上山的身手很厉害呢,你们两个要不要切磋一下……”
周芷若柔柔道:“无忌哥哥,还有小半碗药你没有喝下呢。”
张无忌立马拉长了脸。
宋青书在一边瞪大了眼睛:“若是我能被人伺候,啧啧,我也愿意喝这药。”
宝宝举起手道:“青书哥哥,我伺候你啊……”
明月在一边摆摆手,心道:“你怎么能和芷若姑娘比……”
倒是张无忌喜道:“青书,我们换一下便好了。”
高强捂着耳朵。心内呐喊:好乱!好烦!人好多!我要回古墓!
“这便是所有地经历。”高强终于呼出一口气去,浑身轻松。将过去几年匪夷所思古怪离奇的故事经历讲出来,换成谁也会很累。他庆幸自己正好遇到张三丰出阙,不然的话,这些事情解释起来就更麻烦了。
张三丰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嗯,神雕大侠地后人还好么?”“回太师父的话,她很好,不过弟子向神雕大侠后人发过誓。决不透露古墓之事,因此……”高强故意拉长了音。
果然,张三丰赞道:“说得对,大丈夫言出必行,答应人家做的事情便要做到,此事以后便不要跟别人提起了。那么,你在古墓中呆了三年?”
高强回道:“回太师父,正是如此。弟子那日身中梅花毒镖上蜈蚣毒素,王府中地奇怪克制内功之毒,再加上弟子无意撞了古墓蜂巢中了玉蜂毒素,那古墓中人好心为弟子运用内力驱除毒素,只是有一事……”
张三丰被吊起胃口,奇道:“什么事?尽管说来,我不怪你就是。”
高强又磕三下头才道:“弟子一身武当九阳功的内力,却是被那毒药化了个十至七八,我后来便是行走九阳功的真气路线,也觉得浑身经脉难受脆裂,直欲涨破,后来得蒙古墓奇人可怜弟子,又传了我些武功,却没有告诉我什么功法名字,弟子这一身武功,却不是武当的了。”
张三丰哈哈大笑三声道:“不碍事不碍事,天下武功均属一家,若要强自分别门派,那武功便落了下乘,你虽然所习内功不同于武当,但是武当派还有诸多功夫,你可以自己慢慢领悟,或许以后能独创一套武学呢。”
高强这才将自己一颗心稳稳放了下来,他知道张三丰为人豁达心胸开阔,对门户之见看地不是很重,况且张三丰当年便是少林弃徒,反倒会看不惯持有门户之见地人。
只是高强实在不确定张三丰是否介意自己的门人弟子中出来一个武功不同于常人之徒。
眼下张三丰既然不计较此事,高强便安心下来,他在山上几日,又和明月、青书较量了几番,却发现他们逮不是自己对手,心裹面便知道杨雪怡当日所传授武功当真是货真价实地高级东西。
高强仔细考虑了半晌,始终不敢得出自己所学乃九阴真经这个荒谬结论,却终是猜不透到底所学为何种功法,他也仔细一个个盘点过,总觉得可能是王重阳的全真派内功心法。
他倒也放心,武当派地武功也是道门功法,他如今内力虽然舆武当所学不同,但是道家功法必有共同互通之处,武当所有奇妙招式,或许在他这“全真”心法推动下,能有新的变化呢。
厅内除了张三丰外,武当七侠均至,不过纪晓芙、殷素素这两个外来媳妇并不列席,当时风气,还是男人主事女人主内。
众人随意说些闲话,气氛甚为融洽,张三丰挥挥手,高强磕头退下,小心恭敬将大门合拢,屋内便只剩下张三丰和他座下七弟子。“无忌孩儿最近怎么样了?”张三丰问道,他极为疼爱这个小孙子,出关多半第一句便是问候张无忌病情如何。
张翠山惨然摇头道:“师傅,无忌情况却是不妙,胡神医费尽心思,头发都熬白了几十根,眼下只能保得无忌两年多性命。”
张翠山说到心痛处,眼睛红红,反倒是一边殷梨亭先落下泪来,他这几年轻易不哭,在象弟子面前都是威严模样,只是现在阙了屋子对着师傅和象位兄弟,一听到张无忌的病情,感伤万分,还是流下泪来。
俞莲舟道:“六弟,别哭了,这么大了成何体统。”
俞岱岩却关心另外一件事情:“师傅,您老人家学究天人,难道这玄冥神掌非得用九阳真经化解不可。”
张三丰拍着桌子,默然不语,他沉默时,象弟子大气也不喘一声,这全是出于尊重,便是殷梨亭也止住了哭声。
半晌,张三丰摇头道:“人啊,这一辈子的命……我闭阙两年,停下了什么自创武学的构想,潜心专研九阳功,希望能补缺汇残,却始终推不出这门武学,时间紧迫啊,我要是早想十年,唉……”
其余人也无语,张三丰年少时是九阳功打下的底子,但是毕竟他所学不全,武当九阳功威力并不比他后来自创的武学更大更强,张三丰人虽然随和,但是悟性奇高,对于武学,性格里面更是带了一份倨傲。
他年轻时想,若是重新推出九阳真经,非不能也,但是补足前人所得,终究不如自己新创为好,不然,以他晚年武功修为,花十数载时间,当能把九阳真经全本推理出来。
张松溪道:“师傅,若是有峨嵋九阳功和少林九阳功……”
张三丰摇头道:“可惜没有,为师也不是说大话,若是三派武功均在,多则三年,少则半载,我便能考虑清楚,其实它地武学道理其实我全然明白,所考虑不通之处,便是那至阳至刚之气如何而来。”
正如大力金刚指,这门功夫便是少林独有,张三丰却也推不出为何能以血肉之躯在金属上面留下如此深刻痕迹。武功从不怕繁杂,便畏惧没有足够时间参详。
宋逮桥沉痛道:“可惜,少林先不用提,便是灭绝师太也为人古怪,我们送去的信件,她竟然看都不看,莫非我们礼数不周?”
莫声谷突然跳起来道:“六哥,你别怪我,要我说,还是六嫂不肯出力,她是灭绝掌门爱徒,若六嫂出面,肯定马到成功。”
屋子里,七只眼睛,都盯到了殷梨亭脸上,殷梨亭的脸,涨得通红,跟猴屁股一般……
第五卷 九阳真经 第七章 梦幻组合上峨嵋
“师傅,诸位师兄,你们放心吧,有我和五哥、七弟在,绝对保得无忌平安,这次不求到峨嵋九阳功,绝不回武当山!”
殷梨亭说话掷地有声——这样的时候一般很少出现,昨天他被莫声谷一句话激起了牛性子,回去也不知道如何和纪晓芙“协商”,总之,第二天清晨的时候,他和纪晓芙行装准备完毕,携着无忌已经在武当半山腰送客亭内了——送客亭便是和迎客亭互相对应。/
当然,无忌身后又跟了几个小尾巴。
宝宝人声嚷嚷道:“不公平,不公平,为什么你们几个能去,我便不能去?”
周芷若脸红红,不过她抱着的药罐甚为显眼,细声细语柔声道:“无忌哥哥需要人伺候。”
宝宝怒道:“芷若姐姐骗人,我难道不会伺候人么?”
明月抬头望天,似乎有意无意说道:“某人,养钨,死;养鸭,死;养狗,死;养猫,死;养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