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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心情十分的不爽,便伸出了右手抓住了那棵大瑰树,没成想,只听咔嚓一声。我的手就跟抓到了一块塑料泡沫一般。那厚厚的树皮竟然让我抓下了一大块儿!
我一半儿脸十分吃惊的望了望手中的树皮,又望了望那常天庆,那鸡蛋脸虽然我看不见它的表情,但是它的化身确实一脸狂傲的笑容,似乎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一般。
我心中十分的惊讶,不用这样儿吧,拍电影儿啊!?
稍微一用力。那块儿树皮顿时被我掐碎了,我现在才明白,看来这老常确实不是啥一般的妖怪,果然极具攻击力,那常天庆跟我说,它的仙骨和黄三太奶的不同,柳仙好勇斗狠,所以此仙骨极具攻击力,黑蛇之牙可以咬死灵魂。同时我右手的力气也相对的打了起来。
发了,我望着这右手,心中只有这两个字儿,哥们儿这回真的变强了,有了这只又能救人又能害人的手,我好像真的能够受得起“东北一绝。的道号了。
就是这手臂上的污垢造型和我这右脸有些闹心,不过现在想想,有得必有失这是天经的义的,更何况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我能一半儿脸笑一半儿脸不笑。想想除了济公爷爷外,那金凯瑞不也会这项绝活儿么?我就不要太闹心了,要说我现在,战胜袁枚的信心可是空前的高涨,就算我们的阵法失败,我也有资格去和那猫老太太一拼了。
到时候大干一场。是死是活以后吃肉还是喝粥就看这一回的了!想到了这里,我便转身又对那常天庆跪了下来,跟它说:“多谢师父赐我仙骨,大恩大德。弟子无以为报!”
说罢,我毕恭毕敬的对着这俩老家伙磕了三个头。那常天庆没有再搭理我,反而又好像挺不耐烦的对我说:“都跟你说了别跟我来这一套,你还有事儿没?没事儿的话快滚!另外,以后如果没啥事儿的话,少请我上你身!”
我见这老家伙不乐意搭理我,索性也不去拿我这热脸接着去贴它那老冷屁股了,于是又磕了三个头后起身往回走去。
说来也挺奇怪,好像是幻觉一般,当我走了大概有二十多步后,忽然有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那个声音好像是常天庆的,但是又有些不像,这个声音对我说道:“老弟,记住今天你的选择,真相背后永远还隐藏着真相。
要是你,走路走的好好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这样的声音你会有什么反应?反正当时我是一哆嗦,马上转身看去。只见那远处的常天庆却还在跟自己的尾巴下棋,仿佛一直没有动过一般。
我转身耸了耸肩,看来走出现幻觉了吧。
回到了家中。好在我平时面无表情惯了,我老爹也就没有注意我这脸上的变化。我没有多做耽搁,而是立刻订了张火车票准备回哈尔滨,又在家中待了一天后,便坐上了回啥的火车。
我望着窗外。回过了神儿来,要说现在我的本事应该是不小了,就是这玩意儿实在不太方便,看来以后除了晚上,我是基本上告别半截袖了,活脱脱的悲剧,才才我老爹送我上车的时候还骂我傻,说我不知道冷热,我背着他心中苦笑的想着,我哪儿是不知道冷热啊,活脱脱是逼出来的啊!
火车已经驶出了龙江,渐渐加速起来,车窗外的风景像是要影胶片般的闪过,我心中默默的想着,奶奶,老爹,我走了,也不知道我这一去还能不能回来,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如果这次我们能够放倒那个猫老太太的话,那我所向往的生活就真的不远了。
原来自己的理想能够触手可及的感觉,是这般的美好。
第四卷 第二百零二章 三
一”品尔滨虽然说是冰城,但是夏天也确实够一梦的,说齐怪。这个小破地方冬天的温度可以达到近零下二十八九度,但是夏天却又能热到零上三十七八度,名副其实的极冷极热,冰火九重天。
明天就是和袁枚那个老杂毛硬磕的时候了,今天可以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所以我们三个人决定今晚不醉无乒,谁要是喝不醉谁是乌龟。
由于我现幕是死宅男一个,所以等到老易按门铃的时候我还在被窝里面和梦中女鬼缠绵呢。打开了门,发现老易下身光这个膀子。下身穿了个大裤衩子。大嘴张着舌头当挪在外面,呼哧带喘的说道:“他大爷的。真热啊,这天简直要死人,真搞不懂今年为啥这么热
我一半脸苦笑着让老易进了屋,我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鲍龙和她媳妇儿已经回家了,说是为去北京做准备,所以这偌大的屋子里只有我自己,天太热,我也就不跟自己穷讲究了,一条四角裤套在身上,既猥琐又大方。
石头刚才来电话,他临时有点儿事,要过七点多才能过来。眼见着现在才五点多。我和老易不知道干点儿啥好,只能大眼儿瞪小眼儿的对望着。
老易伸着舌头跟我说:“我说老崔,你这回家一趟还真惨啊,我看你脸怎么跟末梢神经坏死似的呢?”
我由衷的鄙视了一下这个民间艺术家,由于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起常天庆的事情。看来他好像是认为我这一半脸的表情延迟是因为末梢神经坏死才把上边给憋大了,于是我对他说:“末梢你大爷,你也不想想我这又不是光为了我自己。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儿啊。”
老易显然没有听明白我说的话,他望了望我这一身干练的造型,跟我说:“你上回不是说你回家去当出马弟子了么?怎么样,现在已经是了么?”
由于这件事儿挺复杂的,我便对着他点了点头。老易见我点头,又好奇对我说:“那你现在已经走出马弟子了啊,是不是以后要改名为马大帅了啊,还有,你这回家怎么也不知道注意卫生呢,胳膊几天没洗了?。
我一阵无语,真是说多了不了听说少了全眼泪,没有想到这今天然呆说的话竟然句句珠饥。就跟打桩器一样的直掏我内心深处。我便长叹了一声,简单的告诉了他我回家后发生的故事。
老易听完我说的话后。顿时十分感慨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真没有想到你家那小地方竟然还有这么有性格儿的家仙存在,你也刷上火了,学学人家张海迫,身残志不残,即使坐上了轮椅也能为这社会主义添砖加瓦,对了,你这以面瘫的代价换来的是什么牛逼的本事啊。露两手看看来
他大爷的。这老小子是拿我开涮了,搞得我这个郁闷,于是我没有好气儿的对他说:“我够闹心的了。大热天的,你就别跟我添堵了成不?。
老易性情随和,见我这么说便也就哈哈一笑没有继续逗我,只见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顿时望着我的眼神都变了。变的无比魅惑了起来,活脱脱一个小媳妇儿的神悄。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因为我实在是受不了他这副纯洁的眼神。
于是我便问他:“你中邪了啊,怎么回事儿?。
老易左手和右手反复的搓着,继续十分纯洁的对我笑着说道:“嘿嘿,想起个、事儿,崔哥。”
他这一生崔哥叫得我上吊的心都有了,这孙子今天是怎么了,出门儿忘吃药了啊?于是我鄙视了他一眼,跟他说道:“有啥事儿快说,别跟我整这出儿
老易嘿嘿的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江湖救急啊,哥们儿,过一眸子就是雅欣的生日了,林叔那个老王八还没给我发工资,所以想从你这里先拿点儿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望着老易,这老小子的心确实大的可以,这都什么时候了。它竟然还有给小姑娘过生日的闲情雅致,而且一说起张雅欣我就有点儿犯愁,毕竟她是袁枚的干女儿,而我的事情也只有她知道,所以袁枚为什么能找上我这一点,我也确实怀疑过她,只不过我心里一直不愿意相信这丫头会出卖我,也许是因为她并不知情吧,我安慰着自己。
听老易说起林叔,我便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文叔,现在虽然我不给他打工了。可是还拿着人家的铜钱剑,这玩意儿虽然不抗打但确实好用,我也用的挺顺手的。真有点儿不想还他,但是没有办法,做人必须要行得正站的直,不是自己的永远不能要,于是我便打定了主意,明天把这铜钱剑就送回去,反正哥们儿我已经有这只犀利的爪子了,晚还还不如早还。
正好我刚从家回来。临走的时候。我奶奶偷偷的塞给了我五百块钱,看我根本不想拿,但是老太太撕撕巴巴的塞给了我,跟我说,在外面别亏着自己,想吃点儿啥就买点儿啥,别瘦了。着老太太从手绢儿里拿出钱给我,我心中顿时又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还惦记着我,这份恩情恐怕我这辈子都报答不完,我叹了口气,心中更加坚定了想尽快解决这一切事情的决心。
本来借老易钱是一点儿毛病都没有的,但是我从裤兜里掏钱的时候眼睛咕噜一转,我望着老易心里想着,这老小子刚才逗我这么长时间了,这次也该换我逗逗他了吧,于是我便跟他说:“老易啊。借你钱行,天这么热。麻烦你下楼去买两根雪糕吧。”
有时候我真怀疑老易的汗腕到底生在哪里,只见他一听要他下楼。顿时伸着舌头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对我说:“少废话,大爷跟你借钱是看的起你,我不了动弹。赶快拿来
我望着老易。心里想着这老小子果然熟知我的为人,知道我一定会借给他所以才不吃我这一套,但是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于是我半边脸十分奸诈的对着他笑道:“那咱俩打个赌啊,不赢钱的,赢下楼买雪糕的,敢不?。
老易从我手中接过了钱,然后放在了裤兜里。他对我说道:“好啊。正好我也热死了,怎么赌?”
这时,我那半边脸延迟的笑容也浮现了出来,我对着他笑着说道:。掰腕子,敢,”一
老易一听我耍跟他掰手腕,顿时笑得跟老嫉一般,他十分猖狂的对我笑道:“哎呀哈?你今天吃错药了吧,竟敢跟我掰腕子?好好好,我跟你说,不带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