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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要带陆清风离开;这里只有一个;只能离开一个人对吧?”
她说话的语气就像是长辈;感觉很奇怪“小佳别闹了;听姐姐的;快走;还记得从哪进来的吗?去那里就能离开了。”
“等等;你是谁?为什么要给我票?”
“小佳;我是你姐姐;不会害你的。你快走就是了。”
我更不明白了;我什么时候有个这么小的姐姐?她看起来就只是个小学生的样子。
“小佳;别任性;爸妈只有你一个;听姐的话;快走。”
“不行;我必须带着陆清风走;她姐姐不能没有他。还有;那六个人;他们也有家人;怎么能死在这里?”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你也不知道有多危险。姐只能帮你这么多;为了爸妈;你快走!”她急的快哭了“这里的都是冤魂;阳寿未尽的;他们是要夺取你们的身体;取代你们继续活。贵族在的时候;他们不敢胡来;所以在贵族离开前快走。”
“那贵族可以帮我们离开。”
“别痴心妄想了;你以为贵族不知道他们做的事?”
“所以就睁着眼看着他们胡来?”
“小佳;鬼节狂欢夜;每十年才会举办;只是牺牲小数目的人;平息这些冤魂;贵族们又怎么会允许你捣乱?你快离开。”
“不行;贵族那里有张票;我要拿到;至少把陆清风带出去。”
“你还不明白吗?贵族手里没有票;票只在抽签选中的冤魂手里;持票人就是索命者。我要你活下去;照顾好爸妈。”
“等等;不是说有八个人;七张票。剩下的一个人也可以离开?”
“没有第八个人。”
“可是那女的说;在我们之前来了两个人。”
“是的;只有七个。”
“可是我们总共有六个人啊。”
“你们只有五个;那个女孩;是十年前的持票者;所以不算在内。”
突然脑海中想起了;陆党里最积极的一个;那个女孩子;她总有说不完的鬼故事;每次都是那么兴奋;一切的一切不禁让我联想到;一直是这个女孩留住大家;还提议说讲鬼故事通宵在鬼节这么特殊的日子里。脑海中浮现出‘找替身’一个词;说是那种无法轮回的冤魂会找一个替身;由那个倒霉的人替代她(他)。“不;不行;我必须带陆清风走。他救过我;就算那不是真的;至少他救过我;我不能丢下他。”
她叹气“带着票一直走回去;会有人伸手要验票;把票给他;看见他点头的时候;就拉着你朋友跑;不能回头。”她用力的扯下一缕头发塞进我手里“拿着它照着它指的方向一直跑;不能停;不能回头;若它化成白灰;说明你们成功了;若是化成黑色的粉末;无论见到什么都不要相信;也不要松开手;沿着直线跑;直到鸡鸣五声。”
她拉着我走出了化妆室范围;挤到人群中;看了我一眼;仿佛在告诉我;走。
犹豫了一会;拉起陆清风的手挤过人群;向着来时路走;压低声音“一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松手回头;直到我松开你的手。”
陆清风没说话;很配合的跟着我走。
很快就见一个老人对我伸手;沙哑的声音“验票。”
把票递过去;老人把票仍进嘴里;我看见他喉咙滚动把票吃了;缓慢的点头。
抓紧了陆清风“跑。”一声落下;我们就像是疯子;飞快的跑了起来;我一边跑一边还喊着“千万不能回头;看见什么都不能松手。”左手心上捏着的发丝果真动了;直直的像一个标记;指向一个方向;我只知道发疯的奔跑;脚心不知踩到了什么;一阵阵的剧痛;应该是被什么刺穿了;刺插在左脚跟;感觉那东西随着我每一步都更加深的插了进去。越是疼;越跑得用力;因为我知道;我不想死。
渐渐的我听到了一声尖叫;随之眼前的画面变得扭曲怪异;很多声音重复着“一张票出去了两个人!”眼前从土里迅速的爬起了一具具尸体;有一具一把扯下自己一身的皮往我脸上砸来;咬牙拉着陆清风没有停;冲了过去;皮砸在我脸上;刺鼻的腥臭并没有随着它掉落而消失;我知道自己脸上粘了很多粘物;一种强烈的恐惧;忘记了脚跟的疼痛;恨不得没有多生一条腿;只能拼命的跑。
顺着发丝指引的方向;不管是树还是尸体;或者是墙;都咬牙冲过去;意外的是;那些看到的障碍物都会被我们撞开;这个应该和鬼打墙是一个意义的事情。有一个东西砸在了我身上;粘着;感觉它在舔我的后颈;越来越多的;砸了下来;我甚至不知道是什么;陆清风身上也许也有“不能回头;不能停。”在这片诡异的林子里;光着脚丫奔跑;真的很痛苦;却别无选择。
很快;我的体力被消耗尽了;若不是陆清风拉着我;也许我会落单;不敢想象;我们究竟跑了多久;感觉就像是奔跑了一夜了。眼前突然见到光亮;周围的腥臭森林消失了;是人来人往的街道;突然脑海中回忆起她说的话;只见手上的发瞬间化成黑色的粉末“陆清风相信我;一直跑;闭上眼睛。”按照刚才跑的方向;面前正是公路;车辆行驶;也就是看见发丝化成黑灰的瞬间;我发现每个经过的人嘴角都轻轻上扬;这绝对不是人间;我们还没有离开!所以我绝对赌一把;拉着陆清风冲进了车辆行驶道路;如果被撞开了;最多也就是在医院度过下半生;如果;这一切都是‘鬼打墙’我们将会死;由另一个鬼魂取代我们。
一张车辆开了过来;竟然真的被弹开了;我手臂上也清楚的感觉到被什么撞了一下;但绝对不是一张这种速度行驶过来的车辆撞的。
一切都开始扭曲;我听见一些声音;听清了一句“那个叛徒;要是早点发现是她引路;就不会耽误了。”随着这句清晰的话落;是一声鸡鸣;接着一声又一声。刚好五声;周围的幻觉都消失了;我和陆清风奔跑在山林里;终于脱力;松开手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陆清风睁开了眼睛“这是哪?”
从牙缝里挤出两字“人间。”
这个世界的事情;总是有很多说不清楚;解释不了。就如同;那次从鬼节狂欢夜里逃出来后;为什么我们出现在了离昆明六百多公里德宏。如果要我相信;我们奔跑了六百多公里;比相信世界末日还难。
三十三章:迷境
赤裸的双脚受了很严重的伤;疼得我想喊爹喊娘;哇哇大哭;出于某种尊严;都忍了。
从那鬼地方逃出来后;我左脚跟还插着半截枯骨;插得很深;以至于拔出来的时候;血跟廉价矿泉水似的;噗噗直冒。陆清风背着我盲目的在山林里转悠的同时;本能的觉得;我快失血过多牺牲了。最后这个路盲;还是在一个快牺牲的路盲指导下;走出了森林;来到了我最熟悉的墓地。童年时;我曾多次来这里抓鬼;结果总是失望而归;无法想象童年的我;脑袋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直到来到爷爷的墓碑前;我才确定;我们来到了离昆明六百多公里的德宏州内;为此;我哭笑不得。
人烟稀薄的坟场一家新葬的车队发现了我们;也才结束了我小命即将归天的悲剧。
还好陆清风带着钱包;卡里有不少钱。我因失血过多即伤口感染持续高烧住院了几天后;才跛着脚回了一趟家;爸妈见我很开心;对于陆清风他们总抱有奇怪的态度。总认为他是我的XXXX;我也懒得解释了。
一切本来都很正常;一个星期过去;才开始觉得不对劲。
起初是爸妈;他们变了。一切都太美好;他们不再争执;和谐美好的就像是一个梦。我的爸妈他们是会争吵的;这是多年积聚的习惯;就像一种推动性的习惯;然而这种习惯在这次回来后全消失了。
我比较爱吃一种傣味;叫‘帕哈’一种藤蔓似的植物;有种奇特的味道;特别是和着鸡蛋炒或煮;有些人接受不了这种味道;就像是一种基因否定。爸爸就是那种闻到就胃口大失的人;既是妈妈做了这道菜;他也绝对不会动一动筷子的。然而;他却吃了。
这些只是部分的小事;还有更多;总之;就是美好的很虚假。
以前暗恋过的一个男生也开始频频出现;约我;就像一种世界开始围绕自己转的感觉。特别是陆清风;也开始奇怪起来;他温文尔雅;包括对我的态度;完全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渐渐的;我开始恐惧;这些所有的事;包括所有的人;全是按照我心中最完美的方式发展。当我真正去怀疑这个地方所见的一切的真假后;一切又改变了。
变得可怕。
就像是人间地狱;是的;至少它是我的地狱。四处都是我最怕的东西;所有人都变得恶劣可怕;一天时间;竟演变成追杀;撕食。人们就像丧尸或者食人族;远远超过想象中的可怕;也包括陆清风。
一切来的太快;我只知道拼命的跑;甚至都不明白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知道跑了多久;追逐我的越来越少;在人迹罕至的深林中;我失去了方向。
家乡有些深林是没人去的;那些地方;一旦进去就像是来到阴暗潮湿的迷境;里面充满了危险;不知名的毒物;也许是蛇也许是植物。我记得一种;妈说过;那种植物叫钱妈;它的学名是什么;我不清楚;只知道这种植物在云南生长;碰到它就会大片感染;就像一片片的疙瘩;很痛很痒;不能抓;一抓就会疯狂的延伸。古时候;一旦被发配到云南;那些人就如死般惧怕。那时候所谓的人间炼狱;是因为生长太多恐怖的植物;土著人善毒;会用毒施蛊等;这些都是有由来的。改革开放以来;那些威胁着人们的植物动物;都被渐渐的抹煞了;但是并不是全部都消失了;至少我现在逃到的地方;里面就有很多危险的东西。
我只认得小钱妈这种植物;大钱妈长什么样不知道;还有更多听闻老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