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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你疯了?”菊花关和小菠萝同时斥责道。
庞威少却是眼睛一亮道:“好,多少钱?”
“二十两!”
“才这么点啊,给,这是二十两。”庞威少豪爽地掏出二十两说道。
“每人二十两!”杨凌接过钱,眼皮抬也不抬道。
庞威少显然数学不怎么好,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却是怎么也算不清,最后大手一挥道:“这钱怎么多得我数不过来呢?”
“别算了,就你那智商,连脚趾头算进去,也算不好的,”杨凌道:“大概快两万两吧。”
“啊,这么多钱啊,有这么多钱我还不如直接把你家那位买回家呢!”庞威少抱怨道。
“你去跟他们说,每人二十两,明天把钱给我,我会给他们一个终生难忘的毕业趴体。放心,亏不了你们,不仅有美女看,美酒好菜也尽吃。”杨凌说道。
“什么体?”三个人同时好奇道。
“所以说跟你们说话就是费劲,反正到时候让你们尽情享乐就是了。”杨凌撇撇嘴道。
杨凌拿着快两万两的银子都快乐疯了,这可都是属于真金白银啊,虽然里面都是要用来办聚会的,但是自己从里面可以狠捞一笔了,连假账都不用做。
当杨凌哼着小曲,快乐地将银子拉到孙猎人的地方后,对孙猎人一说事情的原委,却没有意料之中的各种赞美,却不想孙猎人当即就要找绳子吊死在杨凌面前:“原本以为少爷跟别人不一样,内心里却是与别人一样,就当我瞎了眼,误认歹人,不如让我吊死了算了。”
“有话好好说,千万别想不开啊,”杨凌急忙道:“我怎么了又你?”
“少爷居然为了区区阿堵物,又要让我出去丢人吗?”孙猎人质问道。
“什么叫让你出去丢人,就是让你出去当歌星,多正常的事啊。”
“那还不如让我干脆吊死算了。”
“姑奶奶唉,有事好好说,真想不通你们女人,有什么事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我们就不能好好沟通吗?”
“那少爷你说啊。”
“我问你,你天天呆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不无聊啊。”
“不无聊,洗手作羹汤,一直是我心底的愿望。”
“靠,”杨凌无语道:“你还说不无聊呢,你别以为我没看到你,自己一个人弹琴的落寞样子。”
“我喜欢,不行吗?”
“别嘴硬了,你天生就应该是生活在聚光灯下的,这样的生活实在不适合你,你忘了我说的要给你一个全新的舞台吗?”
“我不需要什么舞台,这样的生活挺好的。”
“靠,跟女人讲理果然是脑袋被驴踢了的行为,一句话,我帮你写歌,写很多的歌,设计很好看的衣服,你只要穿着美美得出去唱歌就是了,如果不去,我,我就不要你了!”杨凌最后发狠道。
孙猎人的态度显然有了明显的松动,拉着杨凌的胳膊撒娇道:“可是这样的话,人家又要出去抛头露面了,你愿意啊?”
“我整天在外面抛头露面呢,你放心,这方面我还是很开放的,女人可是最美的半边天,老关在家里,一个人看多没意思啊,当大家都赞叹你的时候,也是在赞叹我啊。”
好说歹说,终于说动了孙猎人重出江湖,为此杨凌又抄了好些歌给孙猎人,编曲的事,则是交给了孙猎人自己琢磨,实在不行,又让孙猎人捧着钱,去金风楼找人帮忙,杨凌更是加进了架子鼓这样的金属摇滚的利器——现代乐器想来想去好像只有这样能搞得出来。同时杨凌又为孙猎人设计了很多礼服加紧赶制,可惜好多性感的衣服都被孙猎人给否定了,杨凌暗叹孙猎人没有眼光,不过杨凌也给自己定制了一套西装。
搞定了孙猎人,杨凌又找来了一大帮的古代化学家——道士一同研究烟花的事,一硫二硝三木炭这**杨凌知道,又因为没有镁粉铝粉什么的,只好找了些磷粉铜粉什么的,几经实验,终于造出了一批烟花。不得不说,古代化学家们的大无畏精神深深感动了杨凌,各种徒手抓取爆炸物,被炸得浑身焦黑,却是更加兴奋,真是找死啊,好在除了大部分人挂点彩,没有闹出什么死亡事件。
六月十五这天,杏花楼不对外营业,一大早就有人进进出出地在门口搭起巨大的舞台,扎上了红绸,吸引路人纷纷驻足围观,如此大型的盛事,加上参加的人非富即贵,顺天府早早地安排了人过来警戒,同时各家也排出数量不一的保安,加强保安措施。
天刚擦黑,国子监的众人就在杨凌带领下,来到了会场,人们抬头看着舞台上那块红绸上写着的“孙丹菲大型个人演唱会暨国子监毕业典礼”不知所云,纷纷猜测着杨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杨凌拎着一杯酒,站在舞台上叫道:“诸位,静一静,静一静!”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看着杨凌。
“今天,我们相聚在这,是因为很快我们就要各奔东西了,但是我想说,我虽然进国子监的时间不长,我是多么喜欢它啊,虽然我们会在里面争吵,甚至打架,可是这就是我们,多少年以后,当我们想起国子监的生活的时候,我们心里会充满了不舍和怀念,可是时间不会停留,不如我们今天就在这尽情地醉一场,尽情地欢笑,将我们的不羁写进这天地里,即使过了几十年以后,别人也依然会想起我们今天的豪放!来,大家先干了这一杯!”
所有人都一饮而尽,就在这时,舞台上的幕布被缓缓吊起,孙猎人穿着有些豪放的衣服,唱起了《奔跑》。
大家都已经听过了孙猎人在花魁大赛上唱得不一样的歌曲,听了也不奇怪,但是越听越觉得这歌不寻常,不仅节奏明快,朗朗上口,很多了都不由自主地扭起了屁股,到最后所有都一起高唱道:“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追逐雷和闪电的力量,把浩瀚的海洋装进我胸膛,即使再小的帆也能去远航……”歌声响彻云霄。
一曲歌毕,杨凌已经换了一身西装,等孙猎人下去匆匆换了一身礼服,两个人手挽手地跳起了交谊舞,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就在这时,金风楼的姑娘们,也纷纷进场邀请大家一起跳舞,顿时引得群魔乱舞。
接下来的流程完全照着杨凌的意愿在有条不紊地举行着,所有人喝着酒,兴奋地交谈着,看着舞台上美轮美奂的表演,直叹这二十两花得值,却不想他们的距离,也在悄悄之间又拉近了距离。
当美妙的烟花冲天而起的时候,现场都疯了,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火树银花在空中散了又开,映得整个天幕好像白天一样。
孙猎人轻轻挽着杨凌的胳膊,将头靠在杨凌的肩膀上,轻声说道:“真好看!真希望时间就可以这样停止啊。”
“是啊,是啊,时间停止该多好呀,放烟花嘛,那些王八蛋砸杯子酒坛干什么?虽然花费不多,可这也是钱啊!”杨凌一脸肉疼道。
整场晚会在恶俗的《难忘今宵》里落下帷幕,所有人都不愿意离开,举着酒杯,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大家一起聊天,或哭或笑或高歌,只要将这京师的夜晚变成不夜天一般。
杨凌三兄弟,肩靠肩地坐在一起,谁都没有先开口,只是静静地坐着。
还是小菠萝首先开腔道:“三弟,今晚赚了多少?”
“最起码一万两吧!”
“三弟,见者有份,你得分点给我和二弟。”菊花关还玩笑道。
“原来是可以的,不过我最近背上了房贷,身边还多了几张嘴,所以没有了。”
“什么房贷?”
“我最近向二哥家开口,低价买进了一座院子,毕业后我就想搬出来,我想也是时候该给自己背起一份责任了。”杨凌说完看了看不远处的孙猎人。
“是啊,过了今晚,我们就算长大了,每个人都要背起属于自己的那份责任了。”小菠萝叹一口气道。
“两位兄弟,有你们做我的兄弟真好啊!”菊花关轻声说道。
“轻轻的风,像旧梦的声音,不是我不够坚强,是现实太多僵硬,逆流的鱼,是天生的命运,不是我不肯低头,是眼泪让人刺痛,忘记吧,若可以,也算是一种幸运,如果一个人的心,只能烧出一个名,两个人要去到哪里,牵着两手就是个天地,一生啊有什么可珍惜,流浪人没奢侈的爱情,有今生,今生作兄弟,没来世,来世再想你,漂流的河,每一夜,每一夜下着雨,想起你……”杨凌轻轻哼道。
“有今生,今生作兄弟,没来世,来世再想你,”两个人附和着。
“有今生,今生作兄弟,没来世,来世再想你,”渐渐地所有人嘴里都在反复哼着这一句,到最后只汇成这一句,杨凌站起身道:“为兄弟,干了这一杯!”
“哈哈,干了!”所有人大笑。
“对了,我提醒你们一句啊,别再摔杯子了,要额外算钱的!”
第六十六章逼良为娼
毕业狂欢开不开心?所有人都会说开心,醇酒、佳肴、美人还有音乐会和烟花表演。毕业狂欢的现场一片狼藉,所有人都横七竖八地睡在一起,好在六月的天,即使清晨微凉的晨露也凉不到哪里去。杨凌的头枕在小菠萝圆滚滚的肚子上睡得香甜。
一大清早的,杏花楼的员工早早就来上班了,看着这一地的狼藉,尤其自家两个少爷还在里面,所有人都轻手轻脚的,深怕惊醒了他们。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咚咚”的听得让人心慌,杏花楼的人惊恐地看着不远处正有一队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赶过来,明晃晃的盔甲,锃光瓦亮的矛尖在清晨的阳光下折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
军队有远而近,停在杏花楼的广场门口,好在只是站定,并没有什么动作,也不组织杏花楼的人打扫现场。
就在这时,军队分开,越众而出的郝然就是沈老头,沈老头顶着一对熊猫眼,杀气腾腾地在现场巡视着,终于发现了角落里在秃噜嘴的杨凌,走到杨凌面前,用脚尖踢了踢杨凌。
“别闹!”杨凌挥一挥手,翻个身,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嘴里骂骂咧咧道:“这月亮这么大,不睡觉干什么,混蛋!”
沈老头被气得那叫一个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用尽力气一脚踢在杨凌的屁股上道:“臭小子,都什么时辰了,还在睡觉,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