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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杨大当家的点点头,将那副画像重新叠好收进怀里。如果他没把自己便宜小舅子赶出去的话,彭老刀一定会一眼就认出这个带给自己无数屈辱、伤痛的男人。
叶红娘之所以将吴天宇提升到二当家的位置,实在是因为吴天宇的一通胡说八道实在是惊呆了她,在她看来,反正她听不懂的。都是比较高深的,不过她现在有些后悔了,因为吴天宇并没有展现出和那天侃侃而谈的那种气势,对于山寨未来的规划也是只字不提,只是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也不知道在望些什么。
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之际,忽然一个山贼手下兴冲冲地闯了进来。脸上带着不可掩饰的兴奋之色,大叫道:“当家的,来了!肥羊来了!”
当家的立刻精神一震,大笑着说道:“通知兄弟们该干活了!哈哈……”大笑着就出了门去。
吴天宇被她笑得有些不知所谓,这娘们不是忽然秀逗了吧?“胡子啊!”吴天宇小心地凑在胡子的耳边轻声问道:“当家的这么兴奋干什么?”
“二当家的,你是不知道啊。”胡子微笑着说道:“咱们山脚下都多少时间没肥羊经过了,兄弟们肚子里现在是一点油水都没有哇,要不上次当家的也不会冒险跑进城去掳人。没想到二当家的你刚来,就有了生意。也难怪当家的这么高兴了。”
合着老子今后就是一个吉祥物的作用?吴天宇暗自撇撇嘴。
“哎哎哎,回来回来!”吴天宇看着眼睛集结了人马的当家的,赶紧叫住了她:“干嘛去?干嘛去?”
“生意上门!自然是抓肥羊了!”当家的兴奋地说道。
吴天宇张张嘴很想说些什么,不过自己并没有给这些山贼找到一条新的出路,似乎也没什么理由阻止他们接着干他们的老本行。吴天宇只能叹口气说道:“等会儿!我说你们是不是穷疯了?有你们这么干买卖的吗?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就不管不顾地往上冲。找死也不是这种找法呀?”
胡子楞楞地说道:“咱们干买卖都是这么干的呀,”
吴天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痛心道:“所以你们一直成不了大器!一辈子窝在这穷山沟里当山贼。永远也出息不了!”
胡子挠头,面上的表情非常不解:“再有出息的山贼……他还是山贼吧?”
吴天宇暗自叹了口气,我跟这帮胸无大志的古代笨山贼简直没法沟通。
当家的横了吴天宇一眼,娇媚的小白眼飞得吴天宇心神有些荡漾,“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干这笔买卖?既然你现在是二当家的了,总得出些主意吧?”
这是要把指挥权交给老子呀,吴天宇心里一阵暗爽,虽说离王八之气还有些距离,但是老子前后两世连个小队长都没当过的人。也总算过了把官瘾,虽然这……清咳了一声,吴天宇沉声说道:“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不殆。”胡子忽然在一旁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什么?”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说书先生都是这么说的,二当家的,你……”珠子上下打量了吴天宇一眼,目光中有些怀疑,这家伙到底读没读过书?
想到自己二当家的权威就这么被胡子挑战了,吴天宇不禁面色一变,立马翻脸道:“混帐!领导讲话你插什么嘴?还有没有规矩了?你懂不殆和百胜的差别吗?不殆就是不失败的意思,百胜就是一定胜利的意思,换你选,你选哪个?”
“有区别吗?”
“区别大了,不失败还有可能不成功呢!算了,算了,老子现在又不是扫盲老师,跟你们费什么话?”吴天宇忽然摆摆手,看着上来禀告的那个土匪,问道:“那个……嗯,肥羊什么情况?押的什么货?有多少人押车?最重要的是有没有镖局的人押货?”
那人摇头道:“不知什么货,反正很压分量,留在山路上的车轱辘痕迹被压得很深,只有一辆马车。四五个魁梧汉子跟着车,其余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吴天宇迅速衡量了一下敌我双方的实力,觉得这次生意必然是开门红,又问道:“他们走到哪儿了?”
“按他们的速度,再过一刻钟,应该就到咱们山脚下了。”
“哈哈!”四五个人而已,总不可能个个都是东方教主那样的人物吧,吴天宇仰头大笑道:“兄弟们!咱们去打劫了!”
“打劫!打劫!”山贼们兴奋得跟饿狼一样。
吴天宇双手虚摆,等山贼们安静下来后,看到当家的给了自己一个鼓励的眼神,吴天宇这才对胡子吩咐道:“胡子,这次就当搞个演习,让兄弟们都重新学学打劫的经验,千万记住要仔细观察、用心体会。咳咳,我是这么安排的,咱们呢,将山上的兄弟分成四队,分别埋伏在不同的地方,以我摇旗为号,分梯次出击,明白没有?”
“二当家的,就四五个人而已,没必要吧?”
“嗯?”吴天宇眼睛一瞪。
“打劫!打劫!”胡子挥舞着双手高叫道。
第三九三章失败的打劫
作为第一次行动,吴天宇对着众人一再分配任务,终于在山贼们不耐烦的表情之下,挥挥手,于是一众山贼浩浩荡荡地下山打劫去也。吴天宇跟在人群中,感觉心潮有些澎湃,胸腔中仿佛有一种即将爆炸的能量急待释放出来。
人类作为这个世界最高级的物种,基因里其实是隐藏着暴力嗜血的因子的,要不然人类的祖先也不能在那种恶劣复杂的环境下还能够生存、繁衍后代。其实每个人内心里都有暴戾的一面,他们的内在都有一种需要用暴力来宣泄的情绪,不同的是,由于现实或性格原因,很多人往往一辈子走到头,也不敢真正地轰轰烈烈地宣泄一次情绪,临到老便窝窝囊囊闭上眼咽了气。吴天宇无疑就是这样的一种人,但是,老子现在都穿越了,总能干些以前想干不能干的事情了吧?
走到山下,按吴天宇原定的计划,山贼们分成四队分散开来,各自埋伏在不同的地方。吴天宇自己则领了一队,大咧咧地站在山路中间,负着手两眼望天,一副渊停岳峙的绝世高手模样,而其余的山贼们,则好像没睡醒似的,各自打着呵欠一屁股坐在路边的树荫下闭目养神。
郁郁葱葱的山林,不时有山风吹过,将树叶吹得沙沙作响。吴天宇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手下,或睡或醒,神情颓然,特别像一群走投无路、干坐等死的难民,这哪有一点该有的热情啊,以后必须狠狠教会他们。什么叫做顾客就是上帝,你不能因为肥羊是被自己抢劫的目标。而不给予人家应有的待遇吧?还想不想让别人心甘情愿地被自己抢第二次了?一点都不知道可持续发展的道理。
众人静静地坐了一柱香的时间,忽然听到一声不大不小的山鸡咕咕叫唤。
吴天宇眼睛一亮。大叫道:“哎!听到没?有山鸡!山鸡啊,咱们去把它捉了来,晚上回去烤了下酒!”
当家的没好气地横了一眼一点都不着调的吴天宇道:“闭嘴!那是前面查探的兄弟发出的信号,肥羊已经到了!真是的,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呀?”
吴天宇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到山路不远处,传来缓缓的马蹄声和车轱辘转动的声音,众山贼顿时精神一振,不待吴天宇的命令。纷纷站起身来,手中握紧了兵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山路的拐弯处。
很快,一辆马车便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马车很不起眼,灰色的车蓬,破破烂烂的不知掉了多少漆的车辕把子,一匹看上去跟驴一样瘦弱的老马,颇显吃力地拉着车,车蓬被帘子遮得产严实实。不知里面装的什么货物。马车旁护卫着几个人,全都是武士劲装打扮,腰间松松垮垮佩着朴刀,正一边走一边说笑。
吴天宇兴奋地朝旁边的山贼使了个眼色。那山贼会意,朝前走了几步,举起手中的铜锣。狠狠地敲了几下。吴天宇身后的山贼们,纷纷好像打了鸡血一样。顿时怪叫了几声、忽如其来的声音令拉车的老马一惊,立马便停住不走了。
押车的几名汉子也吃了一惊。见狭窄的山路上居然稀稀拉拉地站了好几十个人,人人手中执着兵刃。就算是傻子也能知道来者不善了,几名汉子惊惧地互视一眼,默然抽出了腰间的佩刀,紧张地盯着前面的山贼,摆出戒备的姿势。
敲完锣的山贼将手中的铜锣随意的往路边一放,又站上前几步,清了清嗓子便待开口说话。
吴天宇一把将他往后一堆,随即瞪了他一眼道:“你想干嘛?还有没有规矩?不知道让领导先发言吗?”
吴天宇回过头,瞧着紧张戒备的几名押车汉子,不禁兴奋地搓着手,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终于等到老子说那句经典台词的时候了吗?吴天宇清了清嗓子,脸上挂着无比和煦的笑容,大声唱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声音清亮,余音袅袅,还带着一丝因为兴奋而引起的颤抖。
这句话在前世就是三岁小孩也知道的。吴天宇一直觉得这句话很霸道,很威风,带着一丝对社会无情的控诉,和对生活的无奈,说出来特像个纯爷们儿,可惜一直无用武之地。没办法,前世是个法制社会,这话如果随便乱说,没准会被抓进派出所,捡上一夜的肥皂。
不过山贼们很显然并不懂吴天宇在说什么,满头雾水,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押车的几名汉子也懵了,瞧这群人的架势,他们当然知道碰上劫道的了,可是领头的那小子说了一大串,到底什么意思?大家都是粗人,你忽然蹦出这么有文学涵养的话,还能不能愉快地沟通了?
“这位兄弟,”从那几名汉子里走出一个人,对吴天宇抱抱拳道:“请问你们是劫道的吗?”
吴天宇也一愣,老子的意思都这么明白了,你居然还对老子装傻,看来是有备而来的啊。不过这并不会难倒吴天宇,于是吴天宇微笑地回道:“你猜?”
“我猜?”不光是押车的汉子,就连山贼这边也都楞了,二当家的这又是在玩什么?
“这位兄弟,你们一大群人拿着刀枪棍棒,又是凶神恶煞的样子,应该不是专门在这里问路的吧?”那汉子又说道。
吴天宇矜持地摇摇头:“现在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