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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等到猴年马月去吧!”两兄弟一同开口道。
“行了,三弟,那边还有两只肥羊呢,一会我们一起宰了他们。”小菠萝指了指不远处正在约战的庞胡子和沈康。
“二哥,我忽然觉得你很有打劫的天赋啊。”
“屁,一句话,干不干吧?”
“干,送上门的好生意,不干是傻子。”杨凌恶狠狠道。
“咦,你们俩良心发现了,肯把钱还我了?”杨凌奇怪道。
“想得美!”菊花关打击道:“这是兄弟的入伙钱,宰了他们,大家平分。”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陈夫子的课,大家决定集体翘课去踢球,当陈夫子走进只剩下杨凌一人的教室以后,连着深吸了几口气,才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本着有教无类的精神,陈夫子打开书本道:“你很好,杨凌,现在能专心于学业的人已经不多了。”
“哦,啊,草!”回答他的是杨凌三个简短的语气助词。
“那个,陈夫子啊,我只是睡过头了,球赛就快开始了,你要是不想看,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吧,我先闪了啊。”杨凌说完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出教室。
此时草地上已经聚集了宇字班所有的人,大家都在等待杨凌的到来,就连那简易的球门也在杨凌的建议下装上了球网,杨凌不得不再次感慨纨绔们在玩乐一道上的精益求精。
“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杨凌背着手缓步进入场地,如同检阅的国家领导人。
“你怎么才来,都等你呢,快去换上那什么队服去。”庞胡子冲过来喷了杨凌一脸口水。
“哼,还以为某个缩头乌龟不敢来了呢。”沈康远远地冷哼道。
换上了统一队服的杨凌队,展示出初级的职业精神,再次以一球的微弱差距战胜了顽强拼搏的沈康队。
“三表哥,慢走,咱们商量一件事。”杨凌叫住准备离开球场的沈康。
“干什么,有事快说!”沈康永远一副要去上吊的样子。
“是这样的,我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踢球呢,你又踢不过我,论文采的话估计你也悬,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小弟发明了一种牌戏,怎么样,三表哥,有没有兴趣在别的方面战胜我,不过可是有彩头的哦,对了,威少也会来的。”
“哼,晚饭以后,你等着,看我不把你们赢得连亵裤也脱光。”沈康扬长而去,却没有看到杨凌如同饿狼一般的眼神。
“杨凌啊,你的眼神很不善呐!”庞胡子走过来道。
“那你来不来吧?”
“去,怎么不去,有人要送钱给我喝酒,干嘛不去,我的花名可是赌场鬼见愁。”
“如此,小弟今晚就恭候大驾了。”
夜幕降临,宿舍里静悄悄地,杨凌拿出扑克牌,详细解说了规则才说道:“怎么样,规则够清晰吧,大家都斯文人,来得小一点好了,底价一贯钱。”
“谁怕谁!”沈康哼道。
夜幕低垂,宿舍里爆发出菊花关和小菠萝开心地欢呼声:“哈哈,炸弹,十二倍,一两又两贯钱到手!”
“吵什么!”庞胡子大吼道。
“再来!”这是沈康愤怒的声音。
第二十二章借宿萧家
新式足球的和古代版斗地主很快就在国子监里流行起来了,这两样东西就算是娱乐极其发达的年代也是受万人追捧,又何况现在这个娱乐极其匮乏的年代呢。现在国子监里有什么恩仇情怨足球场上见分晓,还不行,斗贪官走起,赢你个四脚朝天。这里的人个个家境殷实,所以各种专业装备很快出现,不说各种不同的足球队服;就连原来只是用老藤编成的足球,也因为头球的需要而变成了改用猪尿泡皮革缝制,内塞羽毛,很有后世足球的模样;更有骚人改进扑克牌,连同大小王在内的十四张花牌变成了京师的大小花魁,还让杨凌险些认为那位骚兄是后世在伊拉克阵亡的美军穿到了现在,这可是王师,作为非五毛的杨凌可得使劲巴结,拉起那位骚兄的手一个劲地说道:“埋内模也似吴天宇,奈斯图米兔有啊,”让杨凌一度被认为被鬼附身。
现在下课踢足球,上课斗贪官,直搞得国子监有变瓦肆的趋势,王副校长对张校长抱怨道:“祭酒大人啊,现在国子监里玩乐之风大盛,再这样下去,国将不国啊。”
张校长对此嗤之以鼻,这老头迂腐过头了,别看两人级别就差一级,但是王副校长是被发配来养老的,张校长则是来这里镀金捞资历的,角色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也就不同,张校长也知道指望这些人像太学那一帮人刻苦用功是不可能的,将来这帮人虽然是官场上的炮灰,但是炮灰多了却是整个官场的中坚力量,现在通过踢足球和斗贪官,不仅在无形中培养了看不到的默契,也教会他们心态去算计别人,这些人将来可都是他张校长的门生,也是他的政治资源,当官能有多难,当着当着就懂了,虽然这里有些人注定不会和自己一条路,但是剩下的那些人张校长也不希望他们将来还是现在一样的纨绔,所以对这两样东西,张校长一直抱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宽夫兄过虑了,国子监是什么样的地方,你我都明白,这两样东西虽然是小道,但是其中不仅来强健他们的体格,也有助于他们动脑,想来我们也算了完成了这些人父母所交待的任务了。”
王副校长还要再说,张校长就起身离开了,他可没耐性听这王副校长啰嗦,有这功夫还不如去隔壁找孔兴学孔侍郎斗两把,自己虽然豪富,不在乎这些小钱,但是赢可怜的孔侍郎为数不多的私房钱买酒喝,哪怕是最劣质的粗酒,也是乐趣无穷啊。
今天是第八天,也就是说杨凌的第一周国子监生涯就要结束了,此时杨凌正和自己两个混蛋拜把子的混蛋兄弟趴在桌上斗地主,懒洋洋地怎么也提不起精神。休沐两天,自己在这京城无牵无挂的,只能去孔家,但是说实话,杨凌内心很不想回孔家,自己虽然口口声声叫孔兴学岳父,但是自己内心身为一个现代人其实很排斥这种包办婚姻,就算一个女子再好,和自己不合拍,婚后生活也是无比艰难,盲婚哑嫁,连自己未来老婆是什么样都不知道,杨凌有一丝迷茫的感觉。
“一对儿尖,老三,你手里的王炸还不炸吗?”菊花关道。
“哦,王炸,一张三。”杨凌出牌。
“哈哈,一张二,你们都不要吧,一条龙,顺子,三弟给钱!十二倍。”小菠萝一甩手中的牌开心道。
“哦,给你,十二文。”杨凌随手在纸上写了十二文的欠条扔给他们道。
“打白条?三弟啊,哥哥要说你了,好不容易看你没有精神,想赢你几把,可你也别这么敷衍我们吧?”小菠萝不满道。
“老三,这是有心事?”菊花关关心道。
“唉……”杨凌长长叹一口气,把牌一甩道:“明天就休沐了,我在京城除了孔家也别的地方可去,说实话我是很不想去孔家的。”
“这是为何?那孔家不是你未来岳丈家吗?而且孔侍郎为人方正,即使在你最困苦的时候也没说要悔婚,足见他的心意,你何不趁此机会,多多亲近那孔家小姐,也好一亲芳泽啊。”三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对杨凌的事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一提这事就头大,一个令人恐惧的婚姻,还有一个更令人恐惧的丈母娘,虽然现在三人是很要好的狐朋狗友,但是这话题该怎么说?说自己不想结婚,估计不是让他们鄙视,就是猜测自己是不是出柜了,杨凌只得低头不语。
“不想回,就不回。”小菠萝一边洗牌一边满不在乎道:“多大的事,你这不还有我们两个哥哥吗?一次去一家,不就多双筷子的事吗?多大的事?”
“这……按理说是没问题,可是家父为人很是刻板,我怕老三去我家会不习惯。”菊花关犹豫道。
“那就去我家,这人从小到大也没什么朋友,就和弟弟妹妹们玩了,你去了正合我意。”小菠萝很是豪爽。
“这不合适吧?”杨凌犹豫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爹娘最是疼我,况且我又不是出去鬼混,有什么答应不答应的,就这么说定了,君子有通家之好、通财之义,没事,就这么说定了。”
“如此,就多谢二哥了。”杨凌施礼,随即立马换了脸色道:“那把我们一起赢的钱你再分我点。”杨凌作为斗贪官的创始人,在这门技艺上有着绝对的领先资格,三人合伙赢了不少的钱,可是偏偏有人不信邪,一个个往枪口上撞,进一步充实了三人的荷包。
“草,三弟,做人不要太无耻,我还没管你要住宿费和饭钱呢?”小菠萝大怒道。
“你自己说的啊,君子有通财之义,你的钱就是我的钱,何分彼此呢?”
“放屁,你怎么骂人?你看我哪里像君子了?你才君子,你全家都君子!”小菠萝和杨凌厮混久了,无耻的味道更进一步,就连脏话都开始向杨凌靠拢。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混蛋学到了自己无耻的脸皮,怎么就不学学自己聪明的头脑呢?杨凌愤恨地想到,随即又释然,是了,自己这副聪明绝顶的头脑可是天生的,又怎么可能被学到呢?不过没关系,借不到,老子会赢啊。杨凌兴致渐复。
“老二啊,你这是何必呢?你看老三的眼神很不友善呐,我有一种我们掉进坑里的感觉。”菊花关现在的无耻毫不逊色于两位兄弟。
“没事,我就不信邪,入学以前,人送我外号,专治奇邪!”小菠萝挥挥手道,就像赶走一只苍蝇一样。
“王炸!炸你们个春暖花开!给钱,两位哥哥!”杨凌一摊手道。
菊花关给小菠萝一个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眼神,随后两人动手各自写了一张白条。
“草,小本生意,概不赊账!这里不报销。”杨凌乜视着他们道。
“切,这白条可是你先打的,你不仁,就别怪哥哥们不义!”
下午散学以后,学生们三三两两地收拾东西,高兴的样子和后世学生没有两样,国子监门口早停满了形形色色的马车和驴车,还有各家的家丁车夫。一见自己少爷出来都赶紧上前。
来接杨凌的是自己便宜岳父的老基友,韩福,开的是便宜岳父的专用“辉腾”,一见杨凌出来赶忙上前道:“杨少爷,老爷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