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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为了体验生活!”史队率说道:“还是杨公子聪明!现在你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明白!明白!完全明白!”牢头哭丧着脸,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说道。
就在这时,杨凌的家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了门,看到眼前的景象,都有些不明所以,杨凌一脚踹在那牢头的屁股上,叫道:“别傻愣着了,前面带路,我这还要赶紧布置房间呢。”
“好!”老头茫然地答应一声,赶紧前面带路。
牢房里所有的犯人都扒着栏杆看着杨凌,在他们想来这么嚣张的人,怎么可能会来坐牢,杨凌一路上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一一打招呼,这哪是坐牢啊,分明是来参加颁奖典礼的。
不过等路过一个牢房的时候,杨凌脸上的笑容就挂不住了,因为那牢房里住的郝然就是那帮跟自己作对的二愣子御史们,见杨凌过来,都忍不住轻哼一声,然后别开头去,似乎杨凌就是一堆狗屎,连瞧也不愿意瞧的。
本着恶心别人就是自己最大的快乐,杨凌停下脚步指着边上的牢房对那牢头说道:“牢头,我看这间牢房挺不错的,我住了。”
“公子别开玩笑了,里面有上好的独间,都是新铺的稻草,而且采光也好,一般都是用来关押犯了事的朝廷大员的,要不你去住那?”牢头试探地问道。
杨凌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老子的脸长得有这么喜感吗?好了,别废话了,公子我看上这间牢房里,快把门给我打开,把里面的人给弄到别的房间去,老子除了上学,还没跟别的男人住过同一间屋子呢!”
牢头为难地看着史队率,史队率呵斥道:“既然杨公子吩咐,还不赶快去办!”
牢头连忙答应,解开腰间的钥匙,打开牢门,把里面的人给拖出来,里面的愤怒地大叫道:“你们要干什么,都告诉你们了,贫道可是龙虎山的道人,你们不可以对我无理!”
杨凌一听这声音貌似好像有些耳熟,忍不住问那牢头道:“里面的人,什么的干活?”
牢头笑道:“一个自称是龙虎山道士的疯老道,骗吃骗喝,刚被抓进来没几天。”
杨凌忍不住笑了,真是冤家路窄啊,杨凌笑着叫道:“哎呦,这不是龙虎上的太虚,不是,是肾虚道长吗?怎么被人拆穿了吧,进来吃牢饭了吧?”
老道闻言先是一喜,等抬头看见杨凌很不友善的眼神,赶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脸说道:“公子认错人了,贫道叫张三丰,也有人叫贫道王重阳的,不过我的确有个孪生弟弟叫太虚的。”
牢头愕然地看着杨凌说道:“怎么公子认识这个老道吗?”
“认识,当然认识了,我还请他吃过饭呢!”杨凌说着对那老道叫道:“你说是不是啊,肾虚道长!”
“既然是本公子的熟人,牢头你一定要好好照顾照顾他了。”杨凌笑着说道。
“明白!明白!”牢头脸上露出了然的神情,然后恭恭敬敬地请老道出门。
“你这理解能力很有问题啊!”杨凌大怒,对牢头叫道:“我的意思是,先把这老道给我拖出来,然后吊起来打,必须用蛇皮的皮鞭,沾上盐水,先打得他连他的太上老君也不认识,然后再什么老虎凳、拔指甲、烙铁,有什么往他身上招呼什么。吗的,老子这辈子最恨别人欺骗我感情了,你要是个美女还好说,还是个邋遢老道,老子还要不要出去混了?”
牢头愕然地看着杨凌,第一次开始怀疑自我,这照顾两字到底怎么理解才好啊。
杨凌笑眯眯地说道:“嘿,肾虚道长,要不要让那牢头穿着高跟皮靴再给你行刑啊,完了咱们再玩玩滴蜡怎么样?可是很爽的哦,保证让你连太上老君都不要了。”
肾虚道长被老头拖着往外走,老道被杨凌一番话吓得不轻,死死掰住栏杆,抬起头看到孙猎人,欢喜地叫道:“夫人啊,贫道为公子算的命都是千真万确的,没有说谎啊,夫人啊,你快跟这位公子说说,老道这小胳膊小腿的,可受不住那样的大刑啊!夫人!”
孙猎人也抱着杨凌的胳膊,哀求道:“老公……”
杨凌叹一口气,对那肾虚道长说道:“你这老道倒是乖觉,知道找人救命啊,好吧,看在我老婆的面子上,这死罪可免,不过这活罪可就难逃了,牢头,你,去把这该死的老道给我吊起来,然后去下三碗馄饨,放在他面前,让他看得到,闻得到,就是吃不到。”
“你还不如一刀给我一个痛快呢!”肾虚道长叫道:“有种让我吃饱了,做个饱死鬼。”
“想得倒挺美的,”杨凌笑道:“真当我傻啊,杀人要偿命的!”
这时候,难得的,二师兄插了一句嘴,叫道:“老板?”
“干嘛?”杨凌一回头正好看到二师兄那副蠢蠢欲动的眼神。
“这馄饨放久了,会糊掉的,不如让我吃了算了。”二师兄说道。
“你个吃货!”杨凌笑骂道:“吃可以,不过有些事情,你懂的啊。”
“老板,你放心!我懂的!一定馋死这个死牛鼻子。”二师兄搓搓手,兴奋地说道。
“你个臭秃驴,道爷我早知道你们这些秃驴不是什么好东西,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肾虚道长破口大骂。
杨凌摇摇头,转过身去,这宗教矛盾,自己还是不掺和得好啊。
第一二四章囹圄生活(二)
不说牢头和二师兄像拖死狗一样地把肾虚道长给拖了出去,史队率拱拱手说道:“既然已经将杨公子给护送来了,那么兄弟们也该回去复命了。”
杨凌客气地说道:“好说,好说,多谢兄弟们啊,慢走,有空来玩啊!这地牢的大门随时都是向你们敞开的。”
史队率眼角使劲地抽了一抽,擦擦额头的冷汗,讪讪地说道:“还是等有机会一起去杨公子的球场哪里看球,比较好!”
杨凌的家人开始忙忙碌碌地帮杨凌布置房间,地上的稻草全部被清理干净,孙猎人很细心地带来了棉被铺在地上,又将席子铺在棉被上,杨凌走过去说道:“这大热天的,铺棉被容易长痱子的。”
孙猎人轻笑道:“这地牢设在地下,潮气重,铺一床棉被可以隔绝潮气,老公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万万不能病倒了。”
杨凌说道:“你不说,我还没察觉到,这里的确是挺凉快的,还是老婆疼我!”
杨家人早对杨凌若无旁人地和孙猎人**习以为常了,继续埋头整理,不一会,那破旧的桌子上就被铺上了一层桌布,上面居然还有不知哪个天才摘来的一朵荷花,四周的墙壁上也用旧报纸给密密麻麻地糊了一层,一个布帘子也不挂了起来,充当一个临时厕所,然后又点燃艾草,将蚊虫鼠蚁地给熏跑,这还不算,到最后有燃起了上好的熏香,顿时一阵沁人心脾的香味在这个污秽的地牢里飘荡。
收拾完这一切,杨凌又和孙猎人说了一会话,无非就是谨守门户,要是自己真被判了什么杀头之类的罪,孙猎人就带着遗产改嫁吧之类等等的。
孙猎人嗔怪道:“老公尽会胡说,有沈相国在,老公不会有事的。”
杨凌叹一口气道:“我当然知道我不会有事啊,可是都到了这地方总得说点应景的话吧?对了,老婆,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孙猎人歪着头想了半天,说道:“老公早日得脱牢笼,回家以后,我吹箫给你听。”
杨凌急切地问道:“这箫是竹的,还是肉的?要不然两根箫一起吹,虽然口味重了点,不过我估计我还是很能接受的啊。”
孙猎人涨红了脸,不理还在那胡说八道的杨凌,带着家人走了,走着走着,忽然就听见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神情地呼唤:“老婆!”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往身后看去,只见杨凌伸长了手,满脸都是不舍,将一步分为十个阶段,正在“急切”地向孙猎人这边扑来。
杨凌看着呆若木鸡的家人,忍不住急道:“看看你们这么一帮没眼力见的混蛋,过来啊,拉住我,这戏老子一个人怎么演?”
这才有几个人赶忙上去,拽住杨凌往牢房里拉去,杨凌又忍不住大骂道:“意思意思就得了,这么认真干嘛,你以为你们在用生命在演戏啊。”
终于安排好了一帮临时演员的正确姿势,杨凌这才饱含热泪,深情款款地说道:“老婆!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孙猎人捂着嘴轻笑道:“又作怪了,不是看老公平时从来不看书,怎么忽然念《诗经》了?”
“哦,是吗?”杨凌奇怪道:“我还一直以为这首诗是我做的呢!”
上演完了这么一出《雷峰塔》的戏码,杨凌又对着孙猎人消失的背影,惆怅了好一会,这才轻轻叹了一口气,转了回来。
此时刑房里,肾虚道长双手双脚都被捆在支架上,二师兄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正捧着一大碗馄饨在大快朵颐,天知道这个混蛋加了多少猪油,整个刑房里都弥漫着馄饨的香气,牢头则是在一边小心地伺候着二师兄。
肾虚道长破口大骂道:“你这个死秃驴,你给道爷记着,回头等我出去了,我就回龙虎山上召集我的徒子徒孙们,不灭了你个死秃驴,你就是我孙子!”
杨凌走进来说道:“你还是省省吧,这混蛋有东西吃,连我这个老板都不放在眼里,你那些话在他看来就是毛毛雨啊。”
肾虚道长见杨凌进来,赶忙求饶道:“公子,求你了,大家出来都是混口饭吃,至于这么赶尽杀绝吗?山不转水转的,山水有相逢嘛!公子你要是把我放了,我这还有一本《如来神掌》的秘笈可以免费赠予公子。”
“靠!这个时候还要骗我,看来你是真不知道这个死字是怎么写的,那玩意是你们道教能有的东西吗?”杨凌鄙夷道。
“这是千真万确的,有个老和尚送给我的,他说我挺有慧根的,很适合当和尚,然后就送了那么一本书给我,不过我道心坚韧,怎么可能因为一本破书就背叛我的三清道尊呢!”肾虚道长赶忙解释道。
“这个理由编得还有那么点意思,”杨凌点点头,又转过头问二师兄道:“看他嘴里说的和尚,这骗人当和尚的手法,好像跟你挺像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二师兄摸摸自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