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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百多个俘虏之外,山洞里还有好几十具尸体,霍虬在前面引路:“将主,这里面可有好东西啊,专门为您留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就走了山洞之中,只见山洞的最深处有十几个女人在发抖着,旁边有十几个官兵在看守着,当即快步向前,只是他猛得听到一阵风声,当即一个秃驴打滚,避开势在必得的一击。
寒珑月从尸体堆里杀了出来,她手提银枪,大声叫道:“小贼!去死吧!”
→第七十章 女俘虏←
这一击可是使足了十二成力道,一心想把程展毙命银
她这一次突围没多久,就同徐楚率领的大队失散了,又遇到了大队的官军,被迫退了回来。
她按照以往的经验,赶紧收容部众,准备突围出去后东山再起。
她甚至收容了一些从献王亭突围出来的部众,身边大约有三百多人,只是这一回不同于以往,霍虬、季退思这些叛徒领着官军四处剿杀闻香教徒。
她这一队人自然是格外显眼,几天下来已经被官军追得满山乱跑,有如丧家之犬一般,既吃不上饭,又喝不上水,一个晚上还得换三个地点睡觉,人马也是越来越少。
她痛下心来准备和官军来干上一架,结果又吃了大亏,被官军伏击折损了好几十人,被赶到这个山洞里躲了两天还不说,今天又霍虬带队给堵住了,手下的部众不是战死就是被俘,只剩下她自己躲在死人堆里,现在这一击可以说是含愤出手,一心想致程展于死地。
程展又是一个秃驴打滚,这一回却是怎么也躲不过了
还好他一咬牙,身子向左一侧,原本刺入体内的银枪现在只是重重砸在他的后背,他掺呼一声,只觉得气血翻涌,巨痛无比,半个身子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霍虬抽出刀来,想上来助阵,可哪里来得及,寒珑月一收枪,又朝程展刺了过来,只是程展虽痛,却趁着她收枪的这一瞬间,搏命一击,抽出战刀来,一个鹞子翻身,想要与寒珑月近身恶斗。护心镜已经挨了一枪。
只是寒珑月这一枪虽然击碎了程展的护心镜,终究力道不如方才那一枪,程展竟是用手抓住了枪头,长啸一声,将战刀扔了作暗器。
寒珑月冷笑一声,她虽然数日不进粒米,可凭借着一身武功,对付这个身负重伤的小贼还不是轻松之急的事情,当即是手一扬,挑飞了飞刀。
只是程展忍着全身的疼痛。已经冲入了寒珑月身旁一尺多地,他当初和播郡杨家一场恶战。深知对付枪术名家,非得近身死命搏击不可。只是他见近了身,长嘶一声,竟是不顾自身安危,幻化出无数掌影。
只是他现下嘴角带血。身前胸前都是巨痛万分,哪里敌得住寒珑月这等高手,寒珑月的枪法更是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功效,现在程展拍出地无数掌影竟全数落了枪杆,只觉得连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寒珑月暗叫可惜,这几天滴米末进。又和逃亡之中和官军厮杀了十几回。十成功力只剩下了四五成。这小贼又披了一身重甲,否则就收拾下了。
两个人都是毫不留手。不惧生死,拼死搏杀在一起,特别是程展尤为豪强,他自知这婆娘武功极高,一个闪失就不能再去见馨雨和沈知慧了,格外地拼命。
只是程展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寒珑月往后退了一步,就想刺死程展,霍虬和那些官兵抛下那些女俘虏,终于冲到了寒珑月的面前,霍虬提着单刀接了寒珑月一击,整个人当即被打飞出去了。
但是官兵人多势众,当即把寒珑月围得死死得,寒珑月经过与程展一番苦战之后,早已是娇喘连连,现在更是难有招架之力,虽然她已经伤了几个官兵,但内功消耗很大,不得不一咬银牙,准备突围出去再说。
在洞外还有一百多俘虏,自己登高一呼,或许他们能再次起事,一想到这,她把眼睛望着洞口,然后银枪连挑,刚猛无比,连官军都给逼退了数步,然后她闪电般提着银枪向洞口突去。
不一会,她已经冲到洞口了,那些俘虏也看到了她的模样,都有些骚动了,而且洞口的阳光也很温暖……
她整个人软了下去,程展一边喘着气,一边笑嘻嘻抱住她的玉体说道:“好珑月,咱们是一家人,何必要回娘家了!”
他方才被霍虬一帮人架走,却不甘心让这美人给跑了,吃了两个药丸之后,亲自在洞口设伏。
只是他很不好受,说完这话,嘴里又喷出一口鲜血来。
寒珑月冷冷地骂道:“小贼,这回算你命大!”
程展对于这个勇猛无比的女将也是十分欢喜,他向后退了两步,把身体靠在洞口,浑身都是疼痛欲裂,他强自笑道:“寒珑月,你既然落到我的手上,你就认命了!”
霍虬和一帮官兵很知趣远远地站在一旁,看着程展调戏着寒珑月。
寒珑月咬紧牙关,好久都不说话,最后突然笑了:“小贼!就凭你?你就是霸王硬上弓,也得有这个力气不成!”
程展的喘气声比寒珑月还要重一些,他看寒珑月露在外面地雪般肌肤,再察看自己的伤势,这两天确实是有心无力,不由冷笑一道:“如果你不想委屈自己地话,我想问你一句……你们第三个圣使到底是谁?”
寒珑月咬住了嘴唇,显得非常坚强。
程展见她不肯招供,挥了挥手,霍虬带着一群降兵赶紧赶了过来,他笑着说道:“将主,那十几个女子也是献给您的……”
将主强忍疼痛,也没心思仔细观看,他说道:“都带回大营,给我弄副担架过来!”
霍虬象侍候老娘一样地侍候着程展,只是程展这时候怀里还抱着寒珑月不放,寒珑月见到无数目光巡视过她地身体,而且她还靠在程展的怀里,只是下定了一个决心:“我是不会背叛圣教的!”
寒珑月被关押在程展的营账之中,程展则被几个随军军医招待着,他们都是些庸医,只会拼凑些药方出来,退役之后再靠这个来骗饭吃。
倒是鲍博文急人所急,请来地方上专治跌打地名医,他详详细细地看了程展的伤势之后,摇着头说道:“程军主的伤势很重,而且还受了内伤,若是程军主内力精深。早就没命了,不过最好在床上躺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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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程展在床上躺上一个月,这非常活跃的程展感到很难受!只是那个医生又多说了一句:“这一个月,莫近女色!”
一听说这个消息,李纵云当即对霍虬好一阵埋怨:“好一个霍虬,你诱惑将主,惹出多大的乱子,将主若有个闪失,我们这些武人到哪讨口饭吃?”
霍虬杀人杀得多,嘴皮子功夫也厉害起来了:“李纵云。你不是我的上司,要管教我。也得先问问我们邓幢主!”
李纵云这就有了火气:“我如何管教不得你!将主吩咐过了,他卧病在床这段时间。还是由我代理全军地军务!”
季退思虽然是个叛徒,但待人处事却是个好好先生,出来做个和事佬:“都别争执了,大家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团体啊!”
正说着。外面史景思笑嘻嘻地走进了营账,他说道:“恭喜霍幢副了!”
这是程展用来分而制之地把戏,李纵云很有才干,也能打硬战,可一向骄狂惯了,很不把他这个将主放在眼里。所以用提拔霍虬地手段来敲打一下。
可霍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当即是小人得志的模样:“将主都没埋怨我。还升了我地官职,你李纵云凭什么说三道四!”
李纵云就是看不惯他献美媚主的姿态。当即怒气说说道:“好!我找将主说去!”
说完,他怒气冲冲地出了营账,史景思是个只知道服从上级的人物,官大一级就能压死他,他当即说道:“大伙儿都是拧成一条心吧!将主养病的时候,咱们最好和李幢主多商量商量!”
霍虬冷笑一声:“将主还在军中,凭什么他李纵云作主,他又不是军副,他若是军副,老子第一个听他的命令,可现在将主只是让他代理代理……而这些大事,还是得请将主拿主意!”
说着,他连珠炮式询问史景思:“史幢主,如果他李纵云要任命你手下的幢副、队主,你听他的命令吗?”
史景思刚想点头,霍虬冷冷地说道:“他李纵云小人得志,想替将主拿主意了!门都没有,我这个幢副是将主一手提拔起来,他李纵云管不着!”
史景思插了一句:“对了,霍虬,将主说了,把季退思地那一百人调到你手下,你再从俘虏里弄五十个人出来,那你就可以带二百五十个了,不过你这些降兵虽然归邓幢主指挥,但在使用上,还是得由将主拿主意!”
霍虬这就找到了突破口了:“这不就是了,关健的事情上,大事情得听将主地!”
那什么不是大事情?邓肯以比较专业的口吻说道:“霍虬说得有些道理,小事情我们可以自已作主,大事情我们去请示将主地,至于挖茅坑、清扫营房这种事情,我们听李纵云的!”
因此李纵云“代理”只是个虚名,他实际还是个幢主,他在程展面前的争取,也仅仅争取一些无关轻重的权力,可是霍虬和很多人都认为,程展还在军营之中,那么何必多一层环节。
大事请示程展,小事自己做主,李纵云已经被架空了,而被架空地李纵云则希望能从程展那时争取更多的支持-名义的代理已经让他很满足,至于比其它两个幢主高出一个层次,而他更希望实际也能抓住权力。
程展的营账之中,现在已经是群雌粥粥的局面,十几个从十五岁到二十五岁的美人儿小心地侍候着,她们并不害怕这个年轻地军主,有时候还会轻轻地求饶道:“这位少爷,把我放回家去吧!我家里还在等着我地消息……”
对于寒珑月,她们都是很不客气地怒目相视,有时候还上去欺凌一把。
根据她们自己地说法,她们都是附近村子里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大部分还是待字闺中地黄花闺女。
而闻香教把她们抓来的原由,只有一个,那就是“选秀女”。
闻香教虽然在安陆是流窜作战,可在随郡却是有着比较稳固的几块地盘,闻香教主王明登现在已经登基称帝,在自己老家举建宫室,南面称孤。
既然已经是帝皇之尊了,那王明登也自然少不了三宫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