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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守这一回很绝,他干脆让程展搬空了整个武库,其中很多兵器衣甲都是程展急需的,可象轻车、弩车之类的重装备,还有大量的战旗等杂物,程展完全不需要。
不过
就好,他找了几间大房子全都存了起来,至于多余的分他库存了起来。另一部给高价卖给了地方上的绅士豪强。
这一次闻香教南下,可把这些人给吓坏。他们都急着购置些兵器把自己武装起来,保护自己的私产。雨村的铁匠铺日夜开工还满足不了他们的要求。
现在闻香教的那些贼军一路向北逃入安陆郡地境内,安陆与竟陵不同,闻香教众不少,而且贼军南下的时候。在安陆留了不少小部队,结果他们很快就同安陆境内地闻香教众结合起,匪势大张,难保不成再次南下洗劫竟陵的可能性。
至于随郡地情况就更坏了,现在匪军又占据了两座县城,或者说。随郡的七座县城。现在只有随县城。也就是郡城不在匪军手上,宇文不凡据说还在苦撑着。但随郡的丁太守已经不用等着司马复吉的免罪文书了,他在一次出城作战被闻香教徒砍死了。
至于银钱,李太守也很意思,程展足足拿了一亿钱,也就是十万贯之多。
—
专业人士做假账果然是专业水平,燕琴君做账房,程展完全没话说,那假账做到后来,连程展都弄不清到底哪一笔是假账,哪一笔是假账了。
有了钱,一切都好办事了,程展现在已经有两千装具齐全、训练不错地部众了,甚至比张雄猫的四幢人都要强得多,要知道张雄猫可是一幢襄阳六军这样的底子。
唯一令他不快的事情就是李太守的离去,还有新任太守阳泽海的到来。
凭心而论,他对阳泽海还是蛮欣赏地,这个人是个很清正地官员,从来不吃花酒,也没有什么不良地爱好,办事似乎也蛮得力,是个软硬不吃的清官。
但问题是,他是费立国推荐来竟陵当太守地,他和林家很亲近。
毕竟林风狗这老狗是费立国家中二十多年的门子!
而且李太守在某些方面做得太过份了些,给阳泽海留下一个库空如洗人浮如事的局面,虽然李太守很快就把这个局面扭转过来了,但他毕竟是个凡人,总需要地方上的支持啊。
不过程展觉得林家同自己已经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了,现在手握两千精兵,近亿的银钱,天下何处去不得啊!
唯一失意的就是凌平那三个老道士了,今日早上燕琴君又抓到他们形迹可疑地到处转着,程展听了燕琴君的回报之后,叫人取出五十贯钱来,然后带着两队精兵笑呵呵地走了过去:“三位道长,辛苦了!辛苦了!”
“多谢三位道长助我死守家园!没有什么表示,这点银钱还请三位收下了!”程展这下逐客令了:“三位道长的恩德,我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
不过形迹可疑只是个借口,程展害怕的是他们常往自己军中宣讲道法。
这枪杆子可是他程展的本钱啊,绝不容许他人染指!
据庄寒涛的回报,现在竟陵来了为数不少的清虚道道士,与道门各宗抢夺信徒,据说已经发展起了数千信徒。
常右思写来了一封书信,询问张雄猫和程展军何时能整训完毕,只是张雄猫询问他的时候,程展笑了:“眼下都是十二月了,总得给弟兄们过个好年才成吧!”
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程展已经不把七家联盟放在眼里。
他现在已经是竟陵的名人,谁都知道沈家出了一个十四岁的军主!
不,过了年就是十五岁了!
许多人都以为这是司马复吉的缘故,纷纷前来投靠,其中还颇有不少人才,沈知慧提拔了好几个人到军中出任要职。
竟陵郡来投靠他的人,他都有安排,以至那些随郡的降兵降将有些不满,不过程展却觉得还是竟陵人可靠,这些降兵降将投降过一次,未必不能投降第二次。
所以三个幢主,并没有贼兵降将的份,分别是李纵云、邓肯和操纵投石机立了大功的史景思,象霍虬这般人都是照旧干着队主的职务。
只是邓肯却把程展的意思给理解错了,他找到霍虬和季退思道:“前次可惜了,没把那两娘们给逮到,不然你们两个早就是幢主了!”
霍虬和季退思在匪军厮混得久了,都有了些匪气,当即说了些怪话,霍虬更是在背后说李纵云的短:“他凭什么干幢主?听说拿下了白马银剑,他是立大功了,肯定是因为这样!还说什么不依靠妇人来晋升!”
季退思却是个一团和气的人物,他连声劝道:“莫说这些话,万一叫人听去了,对你我都不好!”
霍虬却是毫无顾忌,他大声说道:“凭什么,虽然我资历不够深,可替将主也很是立了些功劳,缺的是不过是少了个漂亮娘们而已!”
他下一句却是:“咦,对面来了个漂亮娘们啊!”
季退思抬头一笑,却是认识的,那天在郑家有一面之缘的暗器高手李晓月,身体极高,甚至比他们三个人都高得多,手里戴着鹿皮手套,她笑脸盈盈地走了过来。
季退思想起霍虬的那段牢骚,那当即是快步迎了过去:“李姑娘!”
他还记得那一日李晓月对程展热情得很,似乎很有些意思。
李晓月笑道:“这位是程军主手下的大将吧!民女有封信,想请这位将军转交给你们将主!”
季退思笑呵呵地说道:“我们将主就在村里,李姑娘请进去喝杯茶吧!”
李晓月拒绝了他的好意:“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这信一定得送到啊!”
没过多久,程展便打开了那封信,自言自语:“请我到醉阳楼喝茶,莫不成现在春天已经到了?难道这女人对我有点意思?”
→第四十一章 迷离之欢←
道我就有这么大的魅力?
程展还是不相信自己的好运气。
只是一提到约会,他就想到被自己囚禁在密室里的夏语冰,自己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倒是冷落了佳人。
李晓月那边多半是自己自作多情,还是多关心关心夏语冰,全身心地去关心夏语冰。
程展放下书信,从厨房提了个食盒,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密室。
他还没走到卧室,就已经听到夏语冰在轻声自言自语着,他不由放慢了脚步。
“不凡!你怎么还没来,难道那个小贼说的话是真的吗?都这么久了!”程展的话已经在她心底埋下了阴影。
更可怕的是事情是寂寞,无尽的寂寞,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忍受的事情。
但是程展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而负责照顾她的馨雨是个女人,对她没有任何的好感,每次来到只是密室只是送些食物,然后说上两三句话就走了。
寂寞,女人或许会因寂寞而美丽,但不会忍受长久的寂寞,她几乎要发疯了,被囚禁在这样的暗室,她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孤单,她软弱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死小贼,你说得都是真的吗?肯定都是假的,假的!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她的声音越发软弱了:“我是恨死你了,可你陪我说说话也好吧!”
“真的想和人说说话,死小贼!你这个死小贼!”
她已经一天我没有和任何人交流过,程展突然如同一只灵猫出现在她的面前,温柔地问道:“想和我说说话?”
夏语冰一下子就坚强起来,她的头昂了起来,咬住嘴唇,死死地盯着程展。
程展看看了她,她的身子被几根绳子紧紧地绑在床上。天气很冷,所以馨雨给她盖了床被子,但许多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外面。
温柔地打开食盒,又用右手托起她低垂的下巴说道:“你清减了!”
夏语冰闭上了眼睛,她轻轻地说道:“死小贼,陪我聊聊天好吗!”
她这段时间一直被这样绑住,除了被程展蹂躏过两次,一直没有任何运动的机会,因此皮肤变得更白,却带着一种病色。虽然清减了,肌肉却变得松驰了。吃饭也没有固定的时间,一看到食盒。她地肚子不自觉地发出怪声。
程展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或许他作错了,他无法回头,宇文不凡与他的夺妻之恨是不会化解开的。他只是小心喂着夏语冰,还小声地说道:“慢点,慢点!你都喜欢什么菜,我叫厨房给你做去!”
夏语冰饿了许多,所以她的饭量很好,她小心地听着程展说话。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程展很小心。甚至给她抱来一床被子。两个人伏在床上喂着她吃饭。
如果喂饭的是不凡多好啊,他还从来没这么温情过。夏语冰凄美地想着。
她的眼睛张开一丝缝儿,对面梳妆台的剪刀还是摆在那儿。
这顿饭吃得很慢,程展喂得很小心,只是一吃完饭,最近饮食没有节制的夏语冰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她不知道怎么办好!程展小声地挑了些零碎的事情说,她的身体感觉越来越古怪,她轻轻地咬住嘴唇,闻着程展地气息,感受着他的热度,想转移自己地注意力。
只是她最终还是发出蚊子般声音:“死小贼……”
程展轻轻地在她印上一吻:“怎么好!我的好夫人啊!”
她脸上红晕越来越重,仍是不知道怎么说好,最后才说了一句:“死小贼,我要解手……”
程展点点头,拿来两件外衣,替她套上,然后轻轻地抱起她,把她放到马桶之上,夏语冰回头看了程展一眼,关切地说道:“死小贼!你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她不知道程展刚才已经偷偷瞄了几眼,更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没有任何地抵抗能力。
程展老老实实地转过身去,可夏语冰仍是非常紧张,程展催了好几遍,她说道:“好了!”
她的身体在寒风中哆嗦着,两件外衣似乎不能挡住十二月的寒气,程展看着她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轻声说道:“语冰,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
语冰?这是程展第一次这么叫他,对于这种称呼,她在那一刻诧异,迷茫,甚至是有些愤怒了,但她没有否认。
寂寞地时间太久了,她只是想有人和她聊聊天。
程展抱着她,轻轻地走出密度。
或许是密室是呆得太久了,当程展把她抱出密室的时候,她贪婪地呼吸着那新鲜的空气,可那阳光似乎太刺眼了,她眼中不自觉地流出泪水。
程展的卧室旁边,有个不大不小的浴室,程展把夏语冰放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