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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将军,你这将军才是真材实料的,我算什么啊!一个小军主而已了。”
可是嘴上谦虚,善太平却是笑得连眼睛都合不拢,都快咪成一条线了。
几个月之前,他才是乡下一个小土匪头子,真正是十来个人五六把枪,到现在却是真正发达了,不仅仅是堂堂一军之主。还是堂堂的将军大人。
“就是小军主而已,您别笑话俺!小地不能再小了,只能您这种真正有征镇安平封号的大人物才是将军了!”
!他善太平嘴上说自己不是将军,可心里得意了,他一把就抓住了季退思的手:“兄弟,你虽然是老人了,可哥哥晚上请你一顿便饭,可不要推辞啊!”
说是便饭,善太平可是连熊掌、虎骨都准备好了。一定要把这些大小军头请到家里来,好好炫耀一番。
只是季退思却是笑了:“善军主,今晚上已经了霍虬,赴他和邓肯的庆功宴了!”
霍虬和邓肯当晚上的饭局同样丰盛。只是大家看起来不象是吃饭 的,个个披挂整齐,一水闪闪发亮的衣甲,倒象是皇帝亲军出巡。大家的话题不在饭上,而在自谦上。
“哥几个是发达了,可惜咱还是小幢主!”
“某也不过是小军主,喝酒。喝酒!”
“就这么一个杂军将军,有什么好炫耀的!”
只是嘴上说地客气,大家对于这次封赏那是满意不能再满意。
虽然不能说是一碗水端平。总有人吃亏。也有人占便宜。可这么多将军、杂号将军、军主、幢主封赏下来,程展军几乎一跃而成荆州境内最大的军事集团。
封赏很是公平。凡有立有军功之人,几乎都有晋升一级,少数如邓肯、季退思等人,都得了平字将军,真正有独当一面的资格。
“没别的话,我霍虬没有将主,绝不会有这个好日子,让我们遥敬将主一辈!”
“没错,我邓肯本是山间一村夫,不意数年间,竟是扶云直上,能到这个地位,都是将主赏地!”
“我季退思也说句实话,我季退思和霍虬是什么出身,大伙儿最清楚不过!我们是教匪出身,教主拯我们于水火之中,提拔我们直步青 云,季退思此生难忘了!”
“说得好!我杨某人能有今天,都是将主的栽培啊!”
下面都在忆苦思甜,当真是乍得富贵,犹在梦中,,就听得霍虬突然说了一句:“诸位听我一句!某蒙将主不弃,多年征战,立有微功,生平别无恨事,只有一桩,那便不能回随郡故土……”
程展军多有竟陵人,但季退思、霍虬这批人却是随郡闻香教出身,俗话说富贵不还乡,有若锦衣夜行,霍虬当即提到了这个话头。
“霍虬奉将主之令,坐镇安陆,原本就想回故土,恰逢将主有意北狩襄阳,只是因诸军久战疲老,故不得停兵,某愿替将军分忧,只是力有不逮,到时候还要诸位相助!”
得了这么一场大富贵,诸将自然也不愿意就此解甲归田,而
是最识趣的一个人。
程展有意用兵襄阳,在这些将官之间已是公开的秘密,霍虬恰恰正是安陆方面地总指挥官,无论如何用兵襄阳,他的部队必定是第一个打头阵的。
只是和费立国一役下来,霍虬部伤亡太大,当真是力有不逮,才向诸位相助。
于公于私,他都愿意程展再取襄阳,到那时候说不定他便是开国元勋,如此的大好前程,再加上眼前热得发烫地封赏,怎不能让他为之心动。
“好!我李纵云第一个赞你一句,俺也是从襄阳出来”
李纵云虽然犯了大错,这一回江陵会战,却是真正带着任战军这群人渣卖足了力气,所以虽然没有象霍虬、季退思、邓肯等老人那一步登天,却有了个杂号将军 然后不断被善太平那样的新人踩在脚下。
所以他就一直就指望着打上一场翻身仗,他早已经预定了自己地位置:“襄阳登城第一,这个位置是我地!”
那邓肯也说道:“说得好!等拿下了襄阳,说不定又是一次大封 赏!到时候我邓肯第一个带兵支援他!”
拿下襄阳,意味着大半个北荆州都落入程展地手,这样大的地盘,完全可以开国建业,一想到这一点,那边已经有人叫道:“俺杨某肯定第一个到!”
“你在武宁,怎么可能第一个到!这首功是我季退思了,且让我看我衣锦还乡地滋味!”
“襄阳,那是我白斯文的!”
“谁说的,襄阳先登第一,那自然是某的,到时候看谁先登城!”
他们相互在底下串联,相互承诺着只要霍虬有事,他们的部队立即北进增援,一定要把襄阳握在手里。
“襄阳吗?”
比起来这些兴高采烈的将官,宴席间那个只知道埋头喝酒的王再起有些冷漠,他也不表态,只是冷冷地想道:“这事没程展首步,霍虬哪有这么大的胆量,他好大的野心!”
这一回封赏,王再起也得了一个好彩头,他不仅把军主前面的 “代”字去掉,而且还得一个红缨将军,如果论晋升的速度,也只有善太平这个坐火箭上来的只能与他相当 内。
他表面冷漠,根本看不起这个红缨将军,嘴里连说道:“什么玩意啊,我宁愿不要这个封号!”
这个将军是他拿女人换来的,只是暗地里,他却在暗爽:“男儿当为一国之主,握一切大权,此为皇图霸业第一步!”
他心头不是在发烫,而是已经滚开了,他在分析其中的情形之后:“襄阳先登第一,非我莫属!”
即便拿不到先登第一,他也要在襄阳之役赚上一笔大战功,顺便多扶植些心腹,为自己的皇图霸业打下稳固的基础。
只是他越来越觉得当初处置女人有些太不冷静,以致留下了太多后患。
他轻轻了叹了一口气,重复了在襄阳就做出的决定。
花月婵却没有叹气的时间。
她觉得自己快羞死了,她从来没有想到程展从提出那样的要求。
程展却要以欲望的眼神看着她,不由回想起中午那邪恶的情景。
天山双姝尖峰相对,两处桃源并排着溪水潺潺任君宠幸,更厉害的是她们一次次地以行动要求程展的恩赐,表现根本不象是两位名动江湖的侠女。
她们带着痛苦和欢乐的娇吟此起彼伏,似乎还在程展耳边回荡。
一想到这,再望着眼前比花更娇的花月婵,程展的欲望不由更强 烈。
那样的美景,为什么不再来一次。
花月婵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要羞杀人,她的脖子都是粉红色,她的身子在擅抖着,她在问道:“你要我们三个一起侍候你……这件事我们没有约定过。”
命运为什么如此残酷?她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未来。 “不行吗?这本是夫妻之间的恩爱事!”
三百二十六章 决定
双烛,芙蓉账,锦衾暖,鸳鸯绣枕春情烈。
“只要不作那事,妾身都依夫君的!”
“别……慢一点!”
“叫声好哥哥听听!”
“好哥哥,好夫君……妾身……好舒服啊!”
“快一点!好哥哥,好夫君……人家都是你的了,骨头都软 了……”
“好哥哥,我想和你一辈子!”
“人家不行了……”
春宵短,情意浓,花月婵这一夜当真是带着一脸的满足缓缓睡去。
等她睡去了,程展在她脸上印上一吻,也不披衣,就翻窗窜入另一个房间去了。
佳人已经等了很久了,看着程展窜了进来,她有些激动地叫道: “好哥哥,在这里!”
如果说花月婵叫程展哥哥那是情欲中无意的自语,那么她便是情不自禁了。
程展一个飞扑,已经飞入那香被之中,这香被之中的佳人竟是一丝不挂,早已期待着程展的宠幸。
两个人鸳鸯交颈,相诉情意,让欢乐的时间慢慢地流逝着。
“好哥哥,好夫君,你真好!”
“你这个做后娘的竟是出这么坏的主意,迟早把你和月婵、亚琴她们,让她们见识!”
“好哥哥,好哥哥,你别调弄我了!人家还不是为了你着想,月婵她怎么样了?”
“都是你出的好主意,我一说,她就成了乖乖女。说怎么样都随 我!”
她就卧在程展的怀里,享受着这最幸福地光阴。
她需要的并不是那种狂风暴雨的挞伐,而是一种长伴相依的感觉。
她为了一桩镜花水花的姻缘,已经牺牲太多了,现在她需要的是幸福。
“我知道,月婵也是个需要男人爱的女人,等下一次来,我想让仨个一起侍候你便是了!”
“你真好!真是我的好老婆!”
“今夜真好,你能和我相伴到天明!”
……
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
当天亮地时候。程展第一次从二娘的房子里出来的时候,王亚琴都惊讶不已。
在此之前,程展从来不曾在这里留宿过。
昨夜第一个弄晕过去的王亚琴用一种带着敌视而复杂地目光看着程展,想要在他身上找出答案。
“娘子!”
“程展!”
王亚琴作为王再起的妹妹。对于这个霸占自己的男人没有多少好 感:“快回家去吧!”
程展却是出奇的温柔,他看了一眼王亚琴,坐了下来,那边二娘和花月 也都出房来了。
这个宅子倒是很有情调。鲜花绽放,人比花娇,程展却是说了一 句:“真不愿意走啊,可惜又要很久时间了!”
“要走快走。谁也不会留你!”王亚琴嘴里象下刀子:“这不是你地家,你只是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客人!”
花月婵昨天倒是放开了许多,或许是那些羞人的姿态。或许是自己在情欲中的放纵。让她认清了自己。她轻声询问道:“出了什么 事?”
程展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他只是说:“我倒想长留竟陵,不遂我愿啊!”
花月婵冰雪聪明:“又要东征西讨了?”
程展倒是放得很开:“原本也不需要我亲历而为,只是这事关重 大!”
“要走便走,不会留你!”
只是等程展缓缓地步出视线,王亚琴地泪水便下来了:“怎么说走便走,这才回来几天,便要走了!”
花月婵苦笑地转回身去,二娘却是一脸冷漠。
王亚琴转身朝二娘发了通火:“二娘,您说句公道话啊!他这次回来,与我没说上一百句话!”
二娘看了王亚琴一眼:“你不恨他?”
“我恨他,我恨他要死,我恨他毁了我清白,毁了我名誉,毁我的梦想!”
“这宅子有什么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