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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花欣然一下子觉得自已体内变得空虚无比,期盼着小程展的深入,但是她的心底还是有着不服输地愿望。
“不能输,不能输
她在心底这样呼唤着,但是再坚决的决心,似乎都不能背叛身体的意愿:“这种感觉太……就……”
但是她心底又转过了另一个念头:“绝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欣然怎么能向这么一个男人服输了……”
—
“不能输|对不能输……我作你的女人
她的柳腰款摆着,大声地浪叫道:“我作你的女人,都听你的,一切都听你的
伴随着小程展的刺入,花欣然只觉得身子一软,整个人被送上顶峰,身体久久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蜜汁在这瞬间喷发出来,好多好多……
我输了……
……
程展看着跪在自己身下,用心品尝着小程展的花欣然,那心头的骄傲是不可自制地爆发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方才经历了怎么样的凶险,他只知道这个骄傲的花欣然已经被自己彻底征服了,现在自己要在她的身上做上占领者的印记。
花欣然的脑子几乎是一片空白,除了肉欲之外,她脑子只有一种屈辱的念头。
她知道自己从此再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她输得很彻底。
如果不施展吞蛇噬鲸功,屈以委蛇,她完全还有翻盘的机会。
而现在,她只能是程展的玩物了。
她感觉到小程展又充满了生机,强忍着泪水,转过身去,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等候着程展开发她最后的圣地。
撕碎的疼痛、更强烈的屈辱,还有那无可遏制的快感,花欣然从来没有想到居然有这样的一天。
这个夜晚,注定是淫的一夜。
……
天,终于亮了。
可是花欣然却是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她甚至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她估计着夏语冰和司马琼比自己好不了多少。
事实也是如此,程展昨天可以说是凶性大发,大加挞伐,直弄得夏语冰连续花开七重连连讨饶才最后结束了战斗。
而她的下体终于带着隐隐约约的疼痛了。
程展也醒了过来,至少他这个早上是得好好地躺在被窝里了,小心地吻着玉脸,花欣然只能勉强地回应着。
她实在没有力气,她的脑海总是回想昨晚的美妙,期盼能尽早重复一遍。
昨天晚上,是她从仙子沦为最美仙子的一晚。
程展毫无节制的动作,把她彻底征服,但是她就躺在床上,回味那昨晚的一切。
只想到这些事儿,她就觉得自己湿润了,期待着程展的征服,期待着程展能快点回来。
到了下午,她还是不能起身,连中饭都是程展亲手喂的,三个女儿家就在那床上毫无顾忌地交流着床上的风光,她才知道,夏语冰和司马琼的遭遇和自己差不多。
她的脸始终都是潮红潮红的,浑身还是没有力气,听着夏语冰说着程展的发迹史。
对于程展的实力,她倒有好多猜测的想法,只是没想到这个少年竟然已经是雄据两郡的一方豪强,倒不失是个好丈夫,最后夏语冰还提到眼下程展的难处。
“阿展眼下处于两难的境地,清虚道要来进犯,而费立国这老贼又盯得很紧,他又欠缺时间……就看花妹子有什么法子
花欣然苦笑一声,她在南楚,曾经对这个国度是倾注了多少心血,可是现在居然却要背叛他。
不得不背叛,对于女人来说,她的丈夫比国家重要,何况她已经完全被程展征服。
可她还是苦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夏姐姐,既然都是随了程公子,大家将心比心,自然不愿意坏了他的好事,可是……”
“这件事情,我实在办不到了
“为什么?”说话的是程展。
花欣然脸更红了,她有些害怕了。
二百七十二章 往事
欣然害怕程展会发现自己毫无利用价值之后,将自己真正的她,并没象表面那样光鲜。
在程展的眼中,她是执掌着整个南楚情报部门、反间谍部门和江湖势力的女人,但事实上,她只是个不认输的女人而已。
虽然她不愿意服输,但是她还是说出了实话:“因为我从来没有真正执掌过南楚的情报部门
那是因为昭庆太子,这个传说中赏识花欣然,让她跳出玉花门的界限,执掌整个南楚黑暗势力的大人物,从来就没有期待过花欣然在这方面的能力。
原因很简单,做为昭庆太子,他认为自己必须掌握一切的黑暗势力,他也确实是惊才绝艳的人物,但是在面对这众多黑暗势力的时候,他发现以自己的才干,竟然无从下手。
是黑暗势力支持南楚推翻了南齐,所以他们的隐势力甚至可以威胁到南楚的统治,事实上他们更愿意直接直找那位爱好佛门的楚皇,而不是太子
而那位三次声称要遁入佛门的楚皇,也是耐不住寂寞的人,他从来就不想放弃自己手上的一丁点权力,特别是南朝有太多皇室内讧的情况下。
这几乎是无解的问题,但是昭庆太子找到一个完美的对象-花欣然。
她名气不小,长得很美,武功极高,位称玉花门百年以来第一奇才,而且从不服输。但也标志着在玉花门之中。她注定没有前途。
所以昭庆太子就找到了花欣然。接着就是鲤门跃龙门的过程,在经过几乎是惊险小说那样的剧情。楚皇首肯让花欣然执掌整个南楚地黑暗势力。
这其间花欣然付出无数地泪水,她甚至忘记了自己付出怎么样地辛苦。她只知道自己成功-这一点就够了,至于成功后的权力归属于谁,她不在意。
好吧,花欣然是武学奇才,年纪轻轻是玉花门百年以来武功最高,长得最美地女人。这都是赞语。但是如果放在一个执掌南楚所有黑暗势力的大人物身上,这就是贬义词中地贬义词。
好吧!这不仅仅是贬义词,而且是极度的不信任,他们不相信这个女人有资格命令他们,甚至他们认为花欣然不可能持平处置所有的事务。
特别是有着官方身份的情报部门和反间谍部门,更是将这样一个上司视为自己的耻辱,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三十年以上的情报工作经验。而这个女人,她甚至连什么是有价值地情报都不知道。她怎么配领导他们!
而玉花门地反弹最为激烈,因为按照往常的经验,这种美丽的女人只是棋子而已,而现在她们自己反而是棋子。
按照常规。他们有着特殊的渠道可以直接向楚皇汇报。然后直接从楚皇那里拿到圣谕,但是现在经过昭庆太子和花欣然的努力。这些渠道不再象以前那么畅通无狙了。
如果按照以往的定式,他们会千方百计打通这些直达天听的渠道。然后任何一个企图掌握黑暗势力地人都会被注定失败。
但是现在不同了,他们发现自己多了一个不可靠的婆婆之后,而他们很快就看到婆婆后面站着地人。
通过昭庆太子,他们同样可以直达天听,而且花欣然是太子提拔起来,而太子很不喜欢那些越过他直达天听的人-任何一个上层都不会喜欢这样的下属。
而且比起不值得的花欣然来说,昭庆太子似乎很完美,他是那种注定属于最杰出人物地男人势力,而且是天命之子。
后一点尤其值得重视,楚皇虽然尚于壮年,但是身体堪忧,即使是服用过无数名贵地药物之后同样如此,根据最乐观的估计,楚皇陛下也只有十年寿命了。
楚皇即使死抓着权力不放,终是斗不过上天地命运,现在太子手上已经掌握着太多的权力和资源,只要脑子清楚地人,都会明白该把赌注下到哪一方。
在这种情况下,昭庆太子终于完美地达到自己的目的,所有黑暗势力都纷纷投到
下,通过他上奏楚皇,来分配所有的资源,他的命令令还要有效一百倍。
而处于中间的花欣然,虽然有着总管一切见不得光事务的名义,但是那些手能通天的大势力大门派,都不会多受一重婆婆的气,只有有眼无珠的小势力小门派才会跑到花欣然面前点头哈腰,送上一份看起来很厚实际很薄的礼物。
花欣然手上也没有能解决事务的资源,她唯一能做的,只是做好通讯员的职责,把事务上交-她的权力早就上交了。
但她还是很享受,享受这种名义,享受成功的喜悦,享受着众人关注的目光。
—
女人比男人还要爱慕虚荣,所以她失败了。
但在失败之后,她还是要保持自己那个成功的头衔,她始终坚持,自己就是那个居高临下的花欣然。
程展听完她的解说之后,不由苦笑了一声。
好吧!他承认花欣然很美,很漂亮,据说武功也是很强大的,但是现在看来,这个不认输的女人对他的困境毫无帮助。
她即使在南楚有一些关系,或者知道一些情报,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廉价的关系和情报都变得更廉价了,他不由说道:“看来昭庆太子的气概还不如,至少我这一块的东西,都是交给阿琼和晓月的!”
司马琼听到这句话,不由喜道:“没错!我现下手下几千个线人,每日要处理的情报就是几百件了……”
她显然没注意到自己这句话对花欣然的冲击,花欣然虽然对昭庆太子给她的名义非常满意,但是她需要的,不仅仅是名义。
因此她急促地开口说话了,想把自己推销出去:“虽然我在这方面是徒具其名,但是我也有自己的优点……”
“我自小就便是玉花门名中最杰出的弟子,批文断字、处置事务样样在行,武功也是门中第一人……”
“还有,我床上的能耐,夫君也是品尝过了……”要抓住一个男人,不仅要抓住他的胃,还要在床上抓住他:“我在门中偷偷看过典籍了,什么样的花式,我们都可以来尝的!”
程展想起昨夜的荒唐,不由为之一笑,虽然没有解决眼前的难题,但得了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似乎也不错:“你以后就做我的贴身保镖吧!”
花欣然却开心不起来,她是个不认输的女人,一个贴身床伴的身份,并不是她所需要的。
她从司马琼的话里可以听得出来,程展与昭庆太子完全不同,只要得到程展的欢心,她可以得到真正的权力。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怎么样用权力来装饰自己,而且更重要的是,她还知道怎么既用权力装饰自己,又不被权力所腐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