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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只要官兵一撤,这天衣教总舵就如同脱光衣服的女人一般,别人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只是程展还真难决断啊!
这是听雨轩要的投名状啊!只是程展还真难做出这么一个决断!
天衣教即便没人突围出去,照样能有人出面重组教务,而自己无缘无故地树立这么一个强敌是很不智。
可是他又不敢不答应,徐珑月看出了他的犹豫不决,很有威仪地说道:“你放心!这件事情的善后,我们会替你整得天衣无缝!”
她点亮了火烛,在之下的她是那么具有一种女皇母仪天下的威仪,对着程展有着无尽的压迫感!
程展甚至不敢有任何抗拒的念头,他正在开口说话,却听到徐珑月轻声说道:“再说了,今晚上是个很不错的夜晚,你看看床上是谁?”
程展在灯光下只看到床上躺着一个极美的女子,再一细看。这女子头戴凤冠,身披霞帔,腰束玉带,下身穿了件百花裙,脚上着大红诱鞋,红盖头已经被人掀去,露出一张玉脸,却睡得极为香甜。
程展不由一惊,她和唐玉容也见过几面,但是平时唐玉容都是一身短打。留着短发,腰佩短刀。一副侠女模样,象这样新娘装起初只是看过几面。却看不真切。
只是现在仔细看来,却觉得美到了极限,今天是她一身凤冠霞帔,缨络垂旒。脸上娇俏的面容有如新开桃花一般,只是那花一般地脸上却有着几点泪痕。
徐珑月关好房门,在那轻轻说道:“程公子,教主夫人可否美艳动人?能否勾得程公子的心思?她可还是处子了!”
程展的呼吸粗重起来,他本来就有着寡人之疾,何况这房间今晚上早已做了特别的装扮。贴了喜字的窗花。房内的装扮也是照着新婚之夜的布置。大红被面,粉红的罗帐。当真是让男人感到幸福到极点。
洞房花烛夜,程展还真没真正尝到这种滋味,他的内心象着了火一般,特别是唐玉容的身份反而让程展心动万分。
这可不是别人,是今天晚上地主角新娘子,在新婚之夜和别人的新娘子共赴良宵,这让程展有着无比地罪恶感,可仔细想来,却又有着无比的兴奋。
只是程展心底还有着那么一丁点地良知,而且他可是清楚着唐玉容的身份,这个女人不简单,今天晚上和唐玉容共赴云雨的结果就是同时得罪了唐门和天衣教这两大势力。
只是光想想这一点,就已经让程展睡不着觉了,这可是天衣教的教主夫人,唐门地暗器高手,江湖上的女侠,今天晚上的新娘,一个绝美的处子,这让程展的罪恶感越发深重,只是她的诱惑力也越强。
唐玉容睡得很香甜,她对这一切毫无所知,徐珑月走过去把红盖头重新盖上,只是看着她地动作,程展地欲望越发炽热了。
这种机会恐怕一辈子都只有一次,但程展却站在原地不动,他害怕啊!
他害怕上了贼船就下不来了,这投名状太诱惑人,也太危险了!
他一想到这个,就冷静不下来,却是危险,对男人来说就诱惑,特别是一个盖着红盖头地新娘子……
徐珑月的语气没有了威仪,却有着无尽地妩媚:“你放心……我们会把一切都善后好的,今天晚上,她便是你的了……”
“忘了告诉你……”徐珑月的语气象春药一般:“方才唐姑娘误服了春药,可是要男人才可以解的……”
程展仍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他不知道自己会作出怎么样的选择。
就在他犹豫这一刻,徐珑月脸色微微一变,她朝着窗户走去,继续说道:“程公子,您可要想清楚了!这样的机会,男人一辈子都只有一次啊……”
她话音未落,突然动起手,只见她推开窗户,然后一抄身就跃了出去,接着程展就听到一阵微不可闻的交手之声,接着徐珑月惊道:“你是谁?”
她的对手却发出一声闷哼,程展大惊,当即一猫腰也跃出了窗户,跳入院内,在黑暗的大院里他只看到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当即关切地叫道:“语冰……”
徐珑月把手放在夏语冰的肩上,笑脸盈盈地说道:“程公子……您真是好福气啊!”
她突然出手,夏语冰毫无防备,居然在几招之内就被她制住了,她看着浑身带着冷艳气息的夏语冰,又轻轻地笑了句:“夏语冰……当年可是名动荆州的银剑冰心啊!白马银剑!白马银剑!好大的名气啊!”
她的语当即说到了夏语冰的痛处,夏语冰转过头去,不理徐珑月,只是她心中却有几分惧意,这个女子太不简单!
她虽然是被徐珑月偷袭,但她当年号称银剑冰心,在荆州也是有数的女侠,在徐珑月手下却完全没有招架之力,这道门双仙子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徐珑月对夏语冰的过往非常熟悉:“看来程夫人是来抓奸的……只是你和程公子算是怎么一回事,夫小妻大,而且还是
夫淫妇!”
程展方才被这剧变惊得说不出话来,可是到了现在这个场合。他却握紧了拳头。很有力量地说道:“放开语冰!”
—
什么唐玉容,他都放开了!只有夏语冰才是他要珍惜的人!
不管以往如何,他们之间早已许下了相守一生的誓言!
徐珑月眼神浮现出一丝阴狠之色,她依旧制住了夏语冰,夏语冰眼中带着几点泪花,却很刚强,她向程展说道:“阿展!是我不好,疑心太重了!是我不好!”
程展向前走了两步,徐珑月不受控制地冷笑一声。然后说道:“后退!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倒是感情很不错,银剑冰心夏女侠。你这是来抓奸的?淫妇来捉奸。倒是有趣得很!”
程展一听这话。当即是怒气冲冠,如果不是徐珑月制住了夏语冰。他就要和徐珑月死拼到底。
看着程展那关切的目光,夏语冰脸上浮现了幸福地笑意:“阿展!是我不好。你就答应了徐仙子吧。我们都不会怪你地!”
她低下头去,这种事情哪个女孩子会愿意,只是她还是说出来了:“至于唐姑娘,你想收房也成。想一夜风流也行。想要……”
她没说出话来。泪水不知不觉地落了下来。最终她还是说出来了:“我们都支持你!”
不管如何,她们之间早已许下了相守一生的誓言。
女人。只要幸福就好。
只是徐珑月的玉脸带了一丝阴沉,她迫不急待地说道:“程将军,是你实现诺言的时候了!”
说着,她玉指一弹,一颗药丸就射入了夏语冰的口中。程展大惊之色。他关切地叫了一声:“语冰!”
说话间。他飞奔向前,五罗掌法将徐珑月的身影包裹在内。只是徐珑月冷笑一声,玉掌翻飞,程展竟是无功而返。
他看着被徐珑月制住的夏语冰,许久才说了一句话出来:“是我不好!”
他知道夏语冰刚才吞服的那颗药丸肯定不是什么灵丹巧药,十有八九是什么剧毒药物,一想到这,他又重复了一句:“你是关心我才跟着我出来,都是我不好!”
夏语冰被徐珑月单掌制住,脸上却带着笑意:“是我不好……”
徐珑月眼神中又浮现出一丝狠毒,只是她却是笑脸盈盈地说道:“程公子!”
程展看着她制住了夏语冰,立时说道:“解药!解药!把解药拿出来!”
徐珑月淡淡地说道:“这七巧玉心丹可是专门整治象夏女侠这样的妒妇,程公子,你应当是击掌欢庆才是……”
七巧玉心丹?程展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但听雨轩所出地肯定是剧毒之物,他着急了:“好!我答应你!我马上把香花街上的驻兵都撤出去!你等着!”
程展这是关心则乱,只是徐珑月并没有心满意足,她只是淡淡地说道:“这七巧玉心丹可不是什么黄豆……”
只是她突然停住了嘴:“你快去撤收了部队再说!”
程展点点头,一阵小跑,然后在军中找到了邓肯,向他交代道:“上头有命令,这桩事情咱们不便管了!撤!”
邓肯收了邓昙地金条,觉得有些对不起人家,但是他一咬牙,最终还是认了:“将主,属下这就把部队撤下去!”
只是程展还多留了一个心眼:“你准备好四队人马,随时准备调度,只要我一声令下,就拉出来干场硬战!”
他对徐珑月没有数,因此还是留点后手为好!
他奔回那个宅子地时候,时间又过去了不少,天衣教总舵里已经乱成了一团粥,幸亏还有不少赴宴地宾客自告奋勇,一同协助许利剑防守。
至于教主和教主夫人,到现在还是不知去向,只是乱成这个局面,一时间还也没精力出来寻找。
程展走进点着灯的那个正房,就看见徐珑月笑脸盈盈地等着那里,夏语冰被她点了穴道在那里坐着,至于唐玉容依旧在床上睡得香甜。
他对于唐玉容,对于其它一切都没有兴趣,他只关心夏语冰,他很有力量地说道:“命令已经下了!部队已经撤收了!”
他又加重了语气:“不管今天晚上发生什么,我们竟陵军决不干涉!语冰,等拿了解药,我们就回去!别地事情我们都不管!”
不管怎么样,他想要夏语冰相守一生。
他想向夏语冰道歉,他有许多话要同夏语冰讲,但是他最关心的还是解药,七巧玉心丹地解药。
夏语冰地脸色很平淡,但是她的内心是喜悦的,不论如何,她都是幸福的,因为有一个爱地丈夫。
只是在徐珑月眼里,这似乎是件不可容忍地事情,她决心打出自己最后地王牌。
她妩媚地笑了一声:“程公子,你不是个男人啊!床上睡地唐玉容,就这么放过了!”
“语冰比她重要!”程展的声音不大,却非常坚毅:“语冰!都是我不对!”
徐珑月地笑容象个仙子,只是在她的规划之中,今天晚上程展一定要同唐玉容共赴巫山,否则她的努力就有一半作了无用功。
程展如果不同唐玉容欢好,坏了她的处子之身,在这以后,她怎么能牢牢地控制程展!
何况她同程展的第一次交易,一定要让程展占便宜!只要程展不断地占了自己地便宜,最后才能让他输个精光,把一切都吐出来。
她很得意地说道:“程公子,请你见一个人!你一定会改变主意!”
是谁?程展想不出谁有这么强地力量会改变自己地决定!
她拍了拍,然后打开了里间的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