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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是要一步一步的走的。
这一趟跟了王况走一遭,让徐国绪对明年的出海更加期待了起来,从王况的只言片语中,他察觉到这个世界远不止王况跟他说过的那么简单,王况显然是有许多话没说完,也不想说,不过么,还是自己去探索更有意思些,若要是全说了。反而少了点悬念,没什么意思。当然,徐国绪也理解王况的处境,本身一个没出过大唐的人,知道那么多的天下事就有些妖了,要是知道得更多。不是更妖?怎么就从没听别的其他人说过这方面的事情呢?所以,用道听途说来解释,可能其他人会信,但徐国绪是不信的。
因此,从房陵出发后,徐国绪一改了以前的惫懒性子,不再是跑一段就喊累要停下来歇息了,而是从上来路开始就一马当先的跑在最前面,一直到饭点了,这才下马来休息,如是一来,从房陵到长安,本来预计要五六天的行程,竟然缩短了一天多,四天后的傍晚就赶到三十里铺,在三十里铺稍做休整,梳洗一番,换了干净的袍服就连夜赶回了长安,本来要是以前,怎么地也要在三十里铺过一夜,好好睡上一觉,将一身的疲乏去了才会回到长安的,毕竟,身在官位,精气神还是很重要的,但在眼下,在徐国绪的心里,却有着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时间不等人呐,从现在到明年开春,只得半年多的时间,却又在他的日程表上多了许多事项,所以,多一刻钟能用也是好的,并不是说时间都排得满满的,而是有许多事情,从开始做到完成,是需要时间的。
进了城,徐国绪也不跟王况一起去建安侯府了,而是自己急匆匆的就要赶回宫中,王况自是乐得徐国绪这时候跟他分道扬镳,一个多月没碰女人了,这时候的王况,也巴不得早点回到家里,左拥右抱的好好发泄一通,要是徐国绪非要先去他的建安侯府,他又得至少陪一段时间不是?
晚间长安城里是不允许纵马的,王况再是心急,也只能沿着朱雀大街慢步前行,而徐国绪哪管得了那么多,从包袱里找了件袍服出来,扯烂了裹在马蹄上,一路就狂奔而去,这就是他一个寺人的优势所在,在长安,寺人就代表了宫中,宫中有什么急事,不管是羽林还是千牛甚至金吾都没权力过问的,因此本有巡街的兵士见有人策马狂奔,本待上前将其拦下,却被上官一把拉住,指了指徐国绪身上的内廷服饰,故作不见的继续巡街去了。
开玩笑呢,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紫袍,还是内官,内官能穿紫袍的能有几人?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而目前也仅有一人此前不在长安,这可是连贵妃都要高瞧一眼的内府监丞!姑且不论他和建安侯的关系,就只要拿了内廷要事压将下来,绝对是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这位爷可不像建安侯那么好说话,瞧瞧前面,那不就是建安侯么?瞧瞧人家,听说有小道消息传来,人家又要晋爵了,嗯,这才是干大事的模样,遵规守纪,连线也不带踩一脚的。
且不提徐国绪被巡街营的兵士好生的腹诽了一把,不过就算徐国绪知道,也顶多一笑了事,人站得高了,自然就有风言风语,徐国绪自认也无法做到王况那样的地步,但至少,他认为自己还是对得起这一身袍服的。
话说王况遛遛跶跶的,总算花了半个时辰,绕到了颐政坊,这半个时辰,在王况看来就好比有半年那么长,总也不是个头,王况不是不想和徐国绪一样纵马狂奔,但今时不容往日,若王况此时还是个小小宣德郎,没有爵位的时候,王况就敢这么做。但现在,想来自己晋爵的事情应该已经传开了,又有鸿卢寺这么重要的机构交给自己掌管,那么就有必要显得稳重些才是,不要被人诟病说少年心浮,当不得大事。
到得坊街门口,守着的兵士都是熟面孔了,一见王况回来,就待要去建安侯府帮王况叫门,还有人上前来帮王况牵马,都被王况摆手拦住了,他们有他们的职责在身,自己又不是缺少护卫需要人帮忙,再说了,自己正当年呢,要是自己老太龙钟了,王况自然不会拒绝这几个兵士的好意,并不是所有人要帮你忙就是属于那种上赶着来拍马屁的。
黄泽楷叩动门环上的兽首衔环,门前高高悬挂着的琉璃灯照映下,王况注意到,兽首已经从原来的豹头换成了貔貅头,那么自己晋爵的事情已经是定下来了,万海这家伙倒是机灵,提前就帮自己把兽首给换了。
门开了,探头探脑的伸出个头来,一见黄泽楷,先是一楞,再一看黄泽楷身后的王况,脸上就是一喜,扭过头回去,正待要叫,黄泽楷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伸出食指晃了晃,门房先是迷惑,然后就心领神会的悄悄的将府门打开,等王况他们进了门后,复又悄没声息的将府门掩上,搬了条长胡凳,将府门口的琉璃灯给灭了只留一盏,然后将胡凳往门边一放,自己坐在那,斜靠着门,眯起了眼,偷偷直乐。
进了院子,王况见在暗摸摸的院子里,隐约的停了辆马车,也不以为意,自己府上的马车数量已经多得自己都数不清了,经常有从房陵,有从金陵,还有从池州杏花村或者是从东海啊,东治啊等这些地方给建安侯府送东西来的,有时候送些贵重点的东西,马车也就是这么停在院里,只有那些日常的食材等才会停在后院。
打发了黄泽楷和几个护卫各自回去休息,黄泽楷还没娶亲,但和那几个护卫一样,都是各在勾栏院里有相好的,这跟着王况出去同样是一个多月憋着,王况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与其留他们在身边心痒痒得难受,还不如干脆放他们出去,再说了,已经回到了家里,还需要谁伺候,在外人面前,王况那是不得不带上护卫充充场面,但在家里,他更喜欢自己一个人。(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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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二章 上错
简单冲了个凉后,到了偏院,发现林颖芝和春兰她们的房门都是紧闭着,黑灯瞎火的,轻轻推了推,都上了门闩,只有小疲к拥姆棵攀切檠谧诺模曳坷锘勾鲆徽蟾崭浙逶」蟮奶赜性硐悖蹩雒唤试硪茸痈愠隼矗褪窍敫阋膊恢琅浞ⅲ纠丛斫侵筇啦羯喜柚鸵丫泻芮康娜ノ勰芰α耍质谴刻烊坏娜ノ奂粒谕蹩隹蠢矗杀确试戆∈裁吹暮糜枚嗔耍笫阑褂腥饲Х桨偌频囊疤烊幌吹蛹聊兀髦只逼范家删⒌耐烊簧峡浚约夯挂岜局鹉┑模�
没想到小疲к诱庑∧葑游四负螅够垢⒅乇Q耍客蹩銮那牡耐瓶棵牛媸瞩娼诺模膊坏愕频憷椭背遄糯蟠捕ァF豪镌谕砑湎蚶词遣恍沓送蹩鲋獾钠渌卸〉ザ澜氲模还馐墙ò埠罡绱耍溆嗟墓僭被蛘吒还笕思叶际侨绱耍馐桥斓木铀鹚低砑洌褪前滋於家古熳挪拍芙矗且远孕∑'苡虚掩着门,王况也不奇怪,小妮子胆子向来就大,加之可能是刚刚沐浴完没多久,一时忘了闩门也是正常,王况自己在家的时候,都是经常忘了闩门的。
有月娘挂在天上,但只是一钩而已,因此房内就显得比院里更为昏暗,王况只能看见大床上一个影影子正侧身而卧,就更是放慢了手脚,轻手轻脚的脱了袍服扑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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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不见,小丫头倒是丰瘐了不少。说说,这一个多月,都吃了啥了?”一番缠绵下来,王况是大汗淋漓,翻个身,手脚大开的四仰趴叉的仰面躺了下来,嘴里问着。但一只脚和一只手却是舍不得停下。
“嗯。”小疲к酉袷俏米铀频那岷吡艘簧�
王况一个鲤鱼打挺,马上翻身起来:“你不是小疲к樱闶撬俊�
“小疲к印泵蛔錾硕坪跸胍麓驳难樱蹩鲆话牙。吹乖诖采希缓笞约浩鹕怼Q傲嘶鹬虻懔耍樟斯ィ庖徽詹淮蚪簟_褔幰簧蛱涞兀厦娴牧鹆д忠菜さ梅鬯椋渲杏屑缚樗槠菇α似鹄矗酵蹩龅墓饨派稀�
偏门传来丫环庸懒的声音:“娘子这是要起夜么?奴这就过来,娘子莫要伤了身子才是。”
“吾没事,只是翻身碰到桌子了,你既已经睡了,那就不要起来了,明日再来整理罢。”这占据了小疲к拥姆考涞哪镒忧嵘馈D茄净饭兰剖撬垭实模嵘α松牵砩暇痛悠派洗捶淼纳簦淮笠换幔土宋奚⒘恕�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王况脑子里一片空白,呆呆的站在地上。两耳嗡嗡的,像是有无数的轰炸机正从天空俯冲下来,向着他发起猛烈的进攻。
该死的,玩什么突然惊喜呀?王况这一刻真的有点恨起小王况来了,一个多月都忍过来了,多忍一晚就会死?
娘子也是默不作声,就那么坐在床沿上,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犹如两尊木偶,一动不动。
良久,娘子轻叹了一声:“冤家,既然已经如此,就让奴这一晚抛去所有,好好的服侍二郎罢,过得今夜,奴还是以前的奴,二郎还是以前的二郎。”声音是轻不可闻,但在此时王况的耳中,却是跟一台超级大马力的发动机轰轰作响。
娘子言毕,见王况还是没动,就起身下得床来,牵了王况的手,返身回到床上,轻轻的斜靠着王况的肩膀,一手从后面搂着王况的腰,一手在王况的胸膛和腹部缓慢的画着圈圈,渐渐的动作的范围越来越大,鼻息又重了起来。
管他娘的了!王况这一刻突然的醒悟过来,既然已经做了,那么一次和一晚又有什么区别?再说了,自己不是也曾经幻想过的么?佳人就在眼前,而且还采取了主动,人家都没顾忌,自己一个大男人,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