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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觉得自己亏了那么一点点的,本来他还想着,琉求设州,托管在建州名下,自己在建州住也就名正言顺的,所以在贺表里才会要求说归建州管,现在好么,自己给自己圈了个套,自己然后一头钻了进去。
他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那是这时候的夷州也是叫琉求,并不是说重名的缘故,而是世人把琉求和夷州搞hun了,以为是同一个地方,因此在王况见到李世民的屿图时,只有琉求没有夷洲。而朝廷不知不等于那些靠海为生的人不知道,在海客的眼里,夷洲是夷洲,琉求是琉求。只可惜,士大夫里面不耻下问的人是凤máo麟角,他们不细问,海客们一来是以为他们问琉求就是琉求,没问到夷洲也就没人说;二来呢,也存了朝廷既然不知道夷洲那就心照不宣的都不说,能有一方没有管制的自由乐土,那行事要方便许多不是?所以这时候的夷洲就类似后世的免签证免关税免jiāo易税等等一切费用的一处自由区。
而闽县呢,黄远知也刁着呢,他是知道有夷洲的存在的,也将管辖权在名义上宣布过,但是自己没办法管到,自然不想让别人染指,那地方虽然收不到税,但有地呀,能养活多少人?这可是个大好处,所以他也是瞒着不报。
所以,在李世民得知的消息里,有说琉求很大的,有说琉求只是弹丸之地的,有说夷洲原离中土千里的,有说只有二三百里的,有说夷洲是夷洲,琉求是琉求的,也有说夷洲就是琉求的,但诡异的竟然没有人细心去考证这个问题,实在是没人愿意去,太偏了,是以李世民书房里的舆图上没有夷洲只有琉求,没确定的东西,当然不能luàn来,他可是个皇帝,不能闹出笑话。不过既然王况说有夷洲且地盘不小,他就选择相信王况了。
而等到琉求国主上贺表的时候,自然就是将夷洲算到他自己头上,他也jing呢,到建安没几天就发现了这个漏dong,既然要请赏,当然挑自己有利的说,所以很是有信心琉求设州的,结果倒好,琉求设县,夷洲以后设州,他只得了个琉求县令,自然是觉得亏了,但也没法,朝廷既然这么分派,那就是已经知道了琉求和夷洲的差别了。
现在郁闷的他,可是第一次有机会见识到以前只听说过的流水大席,顿时是所有的烦恼全抛了,这时候别说琉求设县,就是琉求设个道,给他个总管,他都不想回去了,大唐好呀,这还是远离了长安万里的建安呢,就如此的繁华,许多菜肴,那是见都没见过的,听也没听过,更别说吃了,大唐寻常百姓吃的竟然比他这个曾经的一国之主还要丰盛,这日子,没法比呀,所谓人比人,气死人,这句话的深刻含义总算被他领略到了极致。
既然受了封,那就要动身往长安去了,不过李世民的体贴入微让李勤有那么一丝的感动,说是让他在建安好好的过个年再去长安,免得路上万一耽搁了,年就要在船上或马车上过了。并且,他可以选择在建安住下来,也可以选择去长安住,甚至,如果他愿意,建安长安都可以开府,这可是头一遭,以前不是没有外族内附的,那些内附的首领虽然也封王,但都必须到长安去住在天子眼皮子底下,没他这么自由的选择权。
第四一四章 投桃报李
第四一四章投桃报李
李勤又哪里知道,琉求现在不比当年,现在北有南瀛州和即将有的北瀛州,东南有建东,南面有将要改为建南军的建西军,西面,早就是大唐的,等于一个小小琉求处在大唐几个州县的包围中,就让他回琉求去,凭他琉求万来人口,又能跳多高?一艘小楼船就能让他主动放弃属国地位求内附了,一点威胁也没有。// //而其他部族呢,基本都是一面和大唐接壤,而另几面又和其他强敌接的,自然是需要加以防范一二,不是他琉求能比的。
好吧,既然可以选择,那自然是要选择离琉求近的建安设府了,先把家人都接来享福再说,至于说离琉求更近的闽县,早就被他自动忽视了,东治港那他也呆了两天的,而且在当地官员的陪同也也去福州逛了一圈,那哪比得上建安繁华?而且,建州大方呢,自己的王府,不用自己出一文钱,所有的开支,建州全包了,而且是远去扬州及睦州请了有名的工匠来修建,是以,这个建安,怎么也不能放弃,至少,自己还是帮了建安侯一个忙的,看在这个忙的份上,怎么地建安侯也要罩着自己吧?就看看建安民众对建安侯的拥护程度,就看朝廷对建安侯的信任程度,建安就绝对是个好地方。
李勤心里清楚,别看他是个郡王(亲王是只能皇家嫡系子弟当的,所有内附的部族首领,若是封王,必定是郡王),贵为从一品,可份量还不如人家一个孙东家的乡侯高,就更别指望能对建安侯指手画脚的了,所以,低调点就是正道,什么琉求国主,早已经是过去了,说难听点,一个琉求国主别看在那小地方是威风,可人家只要几百人就让你俯首贴耳的,而当了大唐的郡王,那就不同了,虽然别人不大卖你的帐,但也不敢欺负到你头上来。当国主么,为的是延续子孙后代,当郡王不也一样可以世袭罔替,自然还是选择这个福利好,油水多多又安全的郡王好。
所以,经历了这一番流水大席对他的思想改造之后,李勤见王况没来找自己,就颠颠的找上mén去了,说是久闻建安侯威名,一直未能见上一面,如今总算得尝所愿云云。
他是有点惴惴的,当初写贺表的时候,央求着柳老先生改了那么几句,是存了si心的,现在以为自己的事情败lu,建安侯不喜了,所以没有来见他,于是就主动的降低身份,以郡王身份去主动拜访县侯,也算是大唐难得一见了。器:无广告、全文字、更他可不知道王况不是不去见他,是累了,他正大快朵颐的时候,建安侯正搂了小娘子呼呼大睡呢,自然这就无关那什么什么了,只是即将为人父者的一种舍不得而已。
听说安逸王来访,王况这才省起,自己回来后连续睡了两天,还没去主动拜访过人家呢,好歹,人家假假也是个王,不是王况这个侯,还是县侯,还是辅国而不是开国县侯在品级上能比得了的,幸好,如今的建安,只要王况愿意,那就是他的一言堂,不会有人拿这个说事,而且,对内附郡王拿架子又不是他王况第一家,自然也没什么要紧,不过礼节上是必须要做足工夫的,于是大开中mén出来迎了进去。
无外就是寒喧了句,互道一声辛苦,然后七绕八绕切入正题,然后是王况表示出足够的诚意,宾主双方皆大欢喜而已,这个套路对如今的王况来说,虽然不喜欢,但也是轻车熟路。
从王府出来的安逸王是浑身飘飘然,听听,建安侯对某有多尊敬?皇宫在同时改建的更衣间,其他国公都还没资格先改呢,就要给自己的安逸王府用上,说是那更衣间是妙用无穷,即便是没见过更衣间的安逸王也能听得出来,那绝对是好东西,长安多少大佬都在排着队等着改呢,这下挠得安逸王呀,就真恨不得现在上了chuáng睡下一睁眼马上是第二年的秋末,安逸王府落成之时了。
还有那王府的厨子,由得他去富来客栈挑,除了几个掌勺的不能动外,其他的他想要谁就给谁,这是多大的面子呀,嘿嘿,等过完年,某去了长安和那其他的郡王会了面,某可就有显摆的东西了,某的王府现在就在建更衣间,你们有么?某家的厨子是从富来客栈出来的,你们有么?某家的王府虽然没建成,但所有该有的,全都事先准备好了的,你们当初有这待遇么?别看某只遥领一县,这待遇,比起你们来,嗯哼,某都懒得去打听你们的待遇了……
王况用了一个时辰又成功的洗了一个人的脑。
于是,番属国内附,尤其是主动内附,郡王能从朝廷得到诺大好处的消息就慢慢的传播开来,虽然速度慢,效果也不是那么的明显,毕竟世人还是信奉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可有这么一个小火苗能在不经意间埋在那些番王的心里,时不时的挠他们两下,等候恰当的时机再燃起熊熊烈焰,那就是舀尽大江水也是扑不灭的了,王况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千金市马骨么,哥也是会滴,而且已经不止用过一回了。
这火苗肯定不会一直都这么小小的埋下去,一定会有个缓慢变大的过程,这个变大的过程,就要靠慎家,林家,孙家等几家的联合行动并加上那些南来北往的行商海客的配合,你加一根小细柴,他再淋上一滴油,这火苗就会成长起来了。
建安热闹了一阵子,也就渐渐的平息下来了,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忙,毕竟,小东家这会回来,可带来不少的好东西,大家要慢慢消化,不少人家,等不及州里统一派出采买绿豆种子的人回来,自己也早早的就派了人到外州县去买种子去了,明年,又是一个大丰年呢,建安要说别的不怎么样,土地不比江南一般féi沃,人口也没京畿一带多,但有一样,那就是几乎很少有大旱或者大涝的,就连那建溪上游百里的鹅萍洲,离了河面不过几尺高,哪怕是下再大的雨,发再大的水,也是从来没有淹过的(就是石陂的南越,村子就建在河滩上,从来没被淹没过的,是为石陂几大传说之一),这下,家家的田埂那就真的不够用了,幸好,有河滩呀,又有那田和山之间的杂草地呀,都能用起来,等到明天,绿豆收成了,富来商行可是出了比今年还高两成的价格收购呢,都付过定金了,小东家可真没骗过人的。
王家也有好消息,那几个昆仑奴,开始来的时候,不是那么尽心的,但好吃好喝的住一段时间,再对比一下王家及孙家其他家人的待遇,知道自己这回撞大运了,碰到好主家,于是就都卖力了起来,不用人催促,天天就窝在一块研究着该怎么捣鼓卡法种子,也得亏上次林家铺子收了不少,由得他们怎么捣鼓都行,竟然被他们在璃棚里,在大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