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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长越高越长越粗,有的能到一人之高。臭蒿也是如此,农村里许多人家都会种些来,小孩子有什么咳嗽伤风之类的,就煎了放些糖去喝,喝几次就好。
“况可不敢居功,这yào的配伍才是重要的。”
“呵呵,传言建安王二郎喜欢送功劳,果然如是,又送了个大功劳出去了。”李恪有点自来熟,和王况在那些穿越文中看到的描写差不离。
这边聊着,那边就已经开始准备着要拍卖那桌酒席的名额了,李恪一见,连连摆手:“等会空下来了,小王再来找二郎聊聊,某得去争个位子去,迟了恐怕没了。”
“殿下不忙,要吃那前十名联合烹制的酒席,不就一句话的事情么,能为您烹食,也是那些厨师的荣光,若是嫌人少无聊,就在那席上为您安排个位置也是容易,就多加把椅子的事,能和殿下同席,想来那些人也是欢喜的。”李恪给王况留下的印象就是和穿越文差不多,估计他也是不喜欢和官员同席的,所以也没说自己这些人做赔的话来。
“那就无趣了,某还是喜欢自己去拍了来,这样心安理得,嘿嘿。”
“既然殿下执意要拍,那还请到第二个名额再出手,这第一个名额,况估计价格恐怕会高一些。”王况看过几次拍卖会,拍卖东西差不多就是这样,多个同一样的东西,往往是第一个和最后两三个价格最高,中间的反而低些。
第一个拍到的人,基本都是那种志在必得,又没多少底气的人,对他们来说,东西只有拿到手才安心,所以第一个东西的价格,只要能在他们承受能力之内,多高都敢喊了出来。
而等到第一个高价一出来,就会有不少人踌躇,想着,后面还有不少呢,不忙,且等他们都拍了去了,等到后面就没那么多人争了,价格自然也就下来了。所以,参与拍卖的人就一般不会那么积极,参与的人不积极了,那价格自然就下来了,这样反而更安了他们的心:看看,这价格不就下来了么?等到后面,恐怕都没剩几个了。
但是,真等到最后了,他们又慌起来了,东西越少,心就越慌,价格就会一拉再拉的上去,结果反而是会比第一个还高不少,尤其是剩了最后一个的时候,那就是争夺ji烈了。
李恪略思索了下,冲王况一笑,点点头,下楼去了。李老2家的,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这回的拍卖姜洪就做不了托了,即便是他想做也是不成,拍卖之初就说清楚了的,前十名的得奖人不参与拍卖,因为会给这些酒楼此次带队的和得奖的厨师另安排一桌,让他们自己内部jiāo流讨论去,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皇帝都不差饿兵呢,这前十名做一桌酒席是做,做两桌也是做,怎么自己做的自己就不能吃了?所以此时如果姜洪再chā一脚,恐怕会被那些想着上桌吃酒席的人按倒在地一顿的胖揍。
果然不出所料,第一个位置以一贯起拍,只得两三个人,就喊到了突破十贯的关口上去,最后以六十三贯成jiāo,这是继烤架之后出现的第二个超过五十贯的价格。
第二个位置喊价的人就明显的少了许多,李恪还是没叫,王况见了心里暗道一声,小狐狸一个。一直到了第四个位置,李恪这才出手,以四十贯的价格拿了下来。这是前四个位置里最低的价格了,第二个拍出了五十九贯,第三个拍出四十七贯。
到了第五个,就又拍出了个五十五贯的价格,这下那些观望等着拣便宜的坐不住了,第六个开始就争夺ji烈了起来,第六个拍出了七十贯,第七个七十三贯,第八个一下就蹿到了九十九贯,差点破了百贯大关;第九个才一开拍就直接破百,到一百二十一贯;第十个还没开拍,就有人在下面叫:“干脆,直接百贯起拍,省得叫着累。”
有他这句话孙二自然是高兴,自己也省事,当下桶锣一敲,李大胆就叫:“这位郎君出价百贯,有接的没?有接的没?”
停了一会,没人应,孙二又一敲铜锣,李大胆又叫:“还有没叫的?还有没有?没有的话这最后一席就归这位郎君了。”
那叫着百贯起拍的人双拳紧握,呼吸急促,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孙二手中的铜锣,心里直盼:“快敲,快敲。”
“一百五十贯”突然间一句高叫打破了沉寂,顿时如一滴水滴到滚油里炸了开来。
“二百贯”
“二百一十贯”许多人纷纷不甘落后,这可是最后一个席位了,再要吃到,就要等后年了,而等到后年,那价格怕是远不止这么高的……
最后以三百零六贯成jiāo,比起李恪拿到手的席位还整整高出六倍不止。
还是民间有钱啊,王况统计了下,十个席位,总价格到了九百三十三贯,差点破千,一桌酒菜上千贯,旁观的程处亮都有点晕,他是大家出来,什么豪宴没参加过,也是有的宴会近千贯的,可人家那是连歌舞伎都算在内的,而且还不是一桌,是好几桌十几桌来着,哪里见过只一桌酒菜就值近千贯的?
王况不以为然,比之于后世那些灵道们下基层,仅一道开胃汤就好几大千每人算来,这点钱,máomáo雨了,他心道,咱这是没法带你回去开开眼界,不然就让你见识见识下,随便一道菜就能顶普通人好几年的生活费是个什么情况,那些什么所谓的几十万一桌的满汉全席,还不一定能被那些灵道们瞧上眼的呢。
这下有钱好办事了,按这个势头下去,每两年评考局就有上千贯的收入,除去其他七七八八的huā费,能剩不少,可以组织真正意义上的义务教育了,把全州的小孩子都集中起来,搞个寄宿制的学堂,一切费用全免了。
李恪得了个席位,满脸是笑的又上了钟楼:“哈哈,爽快,后年你们还有大比么?还有?某还来,还要争个席位。”
李恪是李老2众多儿nv中真正不端架子的人,其他人表面上和气,基本都是装出来的,骨子里是拿人当子民当仆从看的,并不像李恪这样经常都忘了他自己是个王爷。按王况的理解,李恪并没夺位之心,即便是有,恐怕也是一闪而过就忘了,但偏生他才高气傲,于才上压过李承乾许多,人气上也是高了一筹,又深得李老2喜欢,这才被臭老酸惦记上了。
想想没过多少年,这样一个才俊就要客死他乡,王况有点不忍,反正自己已经改变了历史,那就再改变一次吧,挽救一下这个小子,救人一命,如建七级浮屠么。
再聊,却是才知道,李恪是早几天就来建安了的,一直借住在城外一户农家里,流水大席上他也是很低调,所以建安那些曾经在长安的大家子弟竟然没一个人知道他的到来。
晚上便是那一桌酒席开席时间,当然了,黄良等在建安的诸位够级别的官员肯定是能吃上的,而且是免费的,这都是顺手做出来的,没什么所谓的贪渎可言,只不过是利用了一把职务之便而已。
李恪既然来了,又现身了,所以,他就只能跟了黄良等人去州衙坐坐,不去,恐怕就又要落下个傲慢瞧不起底层官员的诟病,王况自然也是跑不掉,身为宣德郎,建州目前品级排第二的官员,只要是官面上的事,他都得去应应景,即使再不情愿也是没办法,不过今次不同,他想找个机会暗示一下李恪,只是怎么暗示呢?王况犯了难。
不过,这之前还有件事情要做,那就是要让前十名的厨师都到台上去领奖,然后鲜衣怒马的在街上夸耀一番。李恪既然来了,让他作为颁奖嘉宾肯定是跑不了的。
对下面的百姓来说,颁奖这个名堂可新鲜,即便是中举了的也只有游街夸官一道程序,没想到前十的厨师竟然还要站在台上,接受着评考局的人给他们戴红huā,等等,那个走在前头的可不是刚刚拍去了烤架,然后又拍了个席位的郎君么?
难道他也是评考局里的?或者说也是个烹饪好手?难道说那烤架真的是那么值得?这下不少人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样,刚才就该咬咬牙把那烤架拍了下来,可惜啊,世上没后悔yào卖,不然这会卖后悔yào的恐怕都要赚得合不拢嘴了。
李恪只给孙嘉英一人颁奖,等到评考局的人喊出:“吴王殿下为第一名颁奖。”一下子,场上是下巴掉了一地,吴王哎,鹅滴娘咧,吴王来颁奖,这是多大的荣耀啊?不成,某回去后,一定要遍访名师,学得厨艺,也要风光上这么一回,等等,富来客栈不是有对外教授么?一天一贯,现在看来也是不贵的么,得,找个机会,学他个十天半个月,这十几贯丢进去,值
第二三0章天机泄露
第二三0章天机泄lu
评考局的人喊出那句话的时候,李恪是明显的滞了一下,大概他也想不到王况竟然会把他的身份给捅了出来,借了一借他的名头来为天下大比造势,不禁回头看了一眼钟楼方向,却见王况正笑眯眯的冲他一眨眼,他无奈的笑了笑,既然都来了,只好由着王况安排。// 4∴8065
王况权衡利弊,这才决定让人把李恪的名头亮出来,总的来说,打出李恪的旗号,是利远大于弊。首先自然是为天下大比造势,有个皇子参加颁奖,这效果比什么都强,可惜李老2没来,也不可能会来,不然李老2的旗号更加的好用。
至于说和李恪走近些,会引起目前已经跳了出来的势力猜疑,这个对王况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你们已经猜疑了,那我就把水再搅浑些,多拉几个人过来,让你们猜疑去,越是猜疑,我越是好hun水mo鱼。
把李恪拉进来,目前根本对李恪不会造成什么决定xing的影响,他一直都是深得李世民的喜欢,也一直被臭老酸惦记上的,所谓虱子多了不怕痒,多一个少一个没什么差别。再者,跑到天下大比中,跑到评考局来搅和,在朝中各大佬看来是属于典型的“不务正业”,荒废诗书,或许能消除了些对他的猜忌和提防。
等到再和李治拉上线,那么和王况有jiāo结的皇子就有两个了,如果算上李胖子前些时间的纠缠,那就是三个,这就表明了王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