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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鼓了出来,深褐色的奶头坚硬地勃起几乎有一英寸高。
冯霞曾经一直以为在这个地下魔窟中只有她一个被俘的中国女兵,而在一次
由这些吃人的魔鬼们召开的拷问大宴上才知道这里并不止她一个受难者。那次她
被押到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只见通明的灯火下站满了很多人,除了荷枪实弹的
越南士兵和那几个即使扒了皮她也认得的施刑者外,竟然还有四个和她一样全身
赤裸的年轻女人站在那里。虽然她不认识她们,但从丰满健壮的体格和五官秀丽
的脸庞来看一定是她的同胞,而和她一样满身密布的累累伤痕则好象在大声告白
着她们所受过的「洗礼」。难道她们也是被俘的中国女兵……
「来,见见你的战友。」一个常在拷问时做翻译的越南军人让她结束了猜疑。
历尽苦难突然见到战友本是最高兴的事,但在这种情况,这种环境下,带给她们
的只有尴尬,痛苦和对即将来临的苦难所产生的恐惧。越南人真是「聪明非凡」,
不起眼的竹子竟会变成她们施展淫威的工具。一个个用竹子扎成的椅子绑上了她
们的肩头,并用绳索牢牢地固定在后背上。双手也被伸直并反方向地向后拉,直
至脑后,并紧绑在那个竹椅的两侧。两脚的后跟上也横向绑着一根约一米长竹竿,
使得两腿之间的距离被固定住,既不能再伸大,也不能再缩小。而在这根固定双
脚的横竿的中间又绑着两根直立的竹棒,竹棒的上部深深地插进了每一个受刑女
兵的荫道和肛门。「你们是竹马。」那个翻译奸笑着说。于是每一个「竹马」的
马鞍上都坐上了一个人,并且每个驾驭者的手中还握着一根「缰绳」,这根细绳
的另一端分两股,每股分别紧系着一个铁钩钩在每名中国女兵|乳头上。每当这根
「缰绳」被拉紧的时候,冯霞和她的战友们就不得不向前走,而每迈一步那根固
定两脚的竹竿就会前后拧动,而绑在其上的那两根竹棒也随之在肛门和荫道里剧
烈转动。在一片哄笑声和驾驭者的吆呵声中,这对「竹马」在房间里绕着圈跑了
起来。直至每人都累得气喘嘘嘘,但肛门里直插的竹棒却使得她们只能保持直立
的状态,甚至两腿都不能有丝毫的弯曲,只能直着腿机械地跑,跑,跑。肛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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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壁在被粗糙的竹棒长时间剧烈的摩擦下也都流出鲜血,剧痛难当。
「竹马」刑之后那些魔鬼们也许还没玩够,反绑了五人的双手,并且面对面
跪成了一个圈,一根连着发电机的长电线依次地在每人的奶头上绕过。每当那个
控制电源的手按下,五个女兵便一起惨嚎,直到都流出尿液,在电流的刺激下,
冯霞的奶头因兴奋充血而变成紫色,甚至一次次地把奶水喷到对面的女兵的身上
……
一棍击打,打断了冯霞的思绪,其中的一个越南兵对着冯霞用手做了一个开
枪的姿势。是去枪毙吗?还是又是象前两次经历过的假枪毙?她不知道。
死亡对她来说已是一个奢望,她企盼着这一天的来临 。
然而当那三个越南人反铐了冯霞的双手,并用一根铁丝紧紧扎住了她的|乳头
的根部时,她明白了那个枪毙的姿势只是一个玩笑,因为每次她是这么被拉进刑
讯室的。这就好象每道大餐前的开胃菜一样,对于一个中国的特种兵女队长,这
么赤身裸体地被别人拽着那个证明自己是个女性的器官,这本身就是一种残酷的
折磨。
还是那间让她再熟悉不过的刑讯室,她已数不清多少次在这里大声的呼嚎,
又多少次突然的沉寂。但每一次的沉寂都是短暂的,因为那些虐待狂们不会让她
昏迷太久的,他们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弄醒她,又一次次地看她做着精彩的表演:
绷紧的身体,颤抖的肌肉,刺耳的尖叫,还有那流满全身的汗水和蹙紧的眉头,
似乎这一切都会让他们激动万分。他们真是极有刑讯的天赋,就仿佛是一群天才
的画家,使用着各种各样的工具在她的身体上创作:钢鞭,棍棒,蜡烛,尖针,
匕首……还有时则是慢功,虽在表面上不留一点伤痕,却更让冯霞痛不欲生。
比如用绳索把她绑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每一种形状都是拉紧她的各个部位,
并让她长时间的保持着。有时是四肢被无限延展,几乎要被拉裂。有时是脖子被
向后拌住,几乎让她窒息。有时是腰部被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姿势,仿佛要断开。
还有一次她被穿上铁钩的荫唇还被吊上了一天一夜的重物,原本肥厚的大荫唇被
拉的像纸一样薄,那次足足让她几天荫唇没有任何的知觉,拖在下面足有三四寸
长。那几天那些越南鬼子好象也知道这个结果,停止了对她的生殖器的摧残。她
在「竹马刑」中被弄伤的肛门却在那几天成了他们的主要目标。他们并未因为那
里已经溃烂而放过,甚至好象知道这更会增加拷问的效果。那几天里插进去的东
西各种各样有时是竹棒,有时是铁管,还有用烧红的钢针一根根的扎在圆环状的
括约肌上,最恐怖的一次是那个其丑无比的刑讯队长醉醺醺的伸进了他的一条手
臂。那次让冯霞足足昏迷了一天一夜,甚至以为自己再也不回醒过来了。
还有一次整整两天她被吊在刑讯室里,先是被从嘴里灌了一肚子水,却被他
们用小铜棒插进尿道不让撒尿,然后又从肛门里打进大半桶辣椒水后,又塞上了
个粗竹棒。直憋得她身体扭曲,痛苦呻吟。而那些观刑者却饶有兴趣的摸着她圆
滚滚的肚皮。「这叫里外夹攻」那个翻译笑嘻嘻向她解释,一边用燃着的烟蒂戳
烫着她的肚脐眼。冯霞咬紧牙关,竭力不让自己的肚皮收缩,任凭他们用烟蒂烧
钢针扎。那个行刑队长很欣赏似的把冯霞转过身来,将那根粗竹棒往她的肛门里
塞了塞。接着他从旁边的火炉里抽出一把烧得通红的炭钳,钳口对准冯霞肌肉浑
圆的屁股狠狠地夹了下去,半边臀部立即燃起了灼肉的青烟,被夹住的那块皮肉
滋滋冒着黄油。冯霞这才惨叫了一声,身体也反弓过来,两半个肌肉发达的大屁
股拼命收紧,几乎把露在屁眼外面的竹棒头部挤埋进深深的臀沟里。炭钳松开了,
肉也掉了一块。行刑队长又换了一把钳子,再一次夹在冯霞的另一侧健壮多肉的
屁股上。这一次,冯霞咬紧银牙却哼也没哼一声,全身汗如雨下!没夹几下人就
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