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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还有一个人我必须告诉你”,“何人”,易寒漫不经心问道。
“孤龙赵檀慎”,宁霜字字清脆念了出来。
“赵檀慎”,这李玄观又关他什么事情,赵檀慎,慎者,孤独也,“檀”却是因为他英俊威武的白脸却有红艳娇嫩丰满的嘴唇,此人乃是年轻一代的名将,足可称为天纵之才,短短十年之间,傲视五国将领,兵法谋略,妙不可言,屡战屡胜。
他像一条孤傲的龙那样孤独,世间任其纵横,谁又配做龙的对手呢,没有,无敌的滋味,孤独的滋味,求一败的滋味,谁又能懂呢,孤龙之名由此来之。
孤龙之名虽然威风,但比起在世七大名将,却不能想相提并论,这七个老头子无一不是在战场上厮杀数十年的老油条,但有人估计,再过十年孤龙之名必能与七大名将同名。
孤龙并不是年轻一代中唯一的天纵之才,还有三人名气也不亚于他,这三人便是安卑国的“幼虎黄博致”,北辽国的“玄冥白广”,还有紫荆国的神秘将领,“天妒子凤”,四人并称四奇将。
凤的神,幼虎的机,孤龙的妙,玄冥的算,神机妙算,四人各得一字
有诗词如此形容子凤,“何须刀剑争锋,弱弱女子,神来之心,幽舞一挥,千军万马成冤魂,黑夜星眸尘不染,天下无双”。
“少年笑谈逐浪,猛虎之躯,机不会失,一战成名天下知,百世经纬在心中”;说的却是幼虎,黄博致
“天人傲姿视群雄,白脸檀郎,妙不可言,我欲冲锋陷阵,谁敢挡关,英雄其名,孤傲其心,何人与其争先”,孤龙,赵檀慎。
最好一个便是玄冥,白广,“通玄通道本儒生,胸中真书藏万卷,脑中玄机用不尽,半涉浊流半净清,吟诗笑看血成河,谁道书生也弱心”,白广本是一名书生,一次偶然的机会成为北敖军队中的一名小小军师,只因他治军有道,善待军士,在军队中颇有威望,北辽王久闻其才,便大胆提拔他为军师将军,比起其他三人英勇善战,白广的低调,沉稳更为可怕。
宁霜只是提起赵檀慎之名,易寒就想了这么多,也许是因为爷爷的原因,让他从小对这些事情充满兴趣。
宁霜颇有深意的看着易寒,看他样子,好像在想些什么,易寒回过神来,哈哈笑道:“赵檀慎,我也知道,大东国著名的年轻将领”。
“你在想些什么呢?”,宁霜一脸兴趣问道。
易寒一脸期盼,“我在想,那一天我才能成为天下闻名的将军”。
宁霜笑道:“易寒,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运,有些事情是天生注定的,强求不得,你做一个逍遥公子有何不可,终日美人相伴,岂不快活”。
易寒淡淡一笑,算是承认宁霜的说法,问道:“你突然说起这赵檀慎,莫非他与李玄观有关联”。
宁霜不答反问道:“你可知赵檀慎的身份来历”。
易寒晒道:“有何不知,他可不就是义郡王之子”。
“那你可知他与李玄观的关系?”
“我正是我所要问的”,易寒淡道。
宁霜道:“李玄观乃是赵檀慎的未婚妻,这段关系虽然极为隐秘,却被我查了出来”。
易寒有点意外,“什么时候的事情”,
“从李玄观出生的那日开始,这李毅就将李玄观许配给赵檀慎”,宁霜解释道。
看来这李玄观一出生就成了别人的女人,要与赵檀慎争女人,这可不是个好消息,若将易寒与赵檀慎摆到人前,让那些女子挑选夫君,他几乎可以肯定,绝对没有会选他,“他们见过面没有”。
宁霜摇头道:“面倒没见过,只不过我调查到他们有通过书信,这几年赵檀慎性格有极大的变化,虽然为人还是那般孤傲,但成熟稳重了许多,特别是在治军方面屡屡有所妙策,我猜想这可能与李玄观互通书信有关”。
易寒讶道:“你是说是李玄观在背后出的主意,一个柔弱女子怎么可能在军事上面有此才能”。
宁霜笑道:“你别忘了她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奇女子,深居简出,终日呆在屋里,这兵法谋略上的书她能少看得了吗?对此我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易寒心中充满无力感,以往他在面对女子的时候之所以夸夸其谈,自信十足,那是他认为自己多才博学,如今若是要去面对一个比他优秀的女子,大男子的心理,却不知道还能不能依然如此,再说了,这李玄观与赵檀慎虽未见面,但通了多年书信,或多或少有些感情,一个是籍籍无名的下人,一个却是名动天下的将军,如此一比,优劣立判,想到这里,易寒都感觉宁霜是不是在开玩笑。
“怎么,你没有信心了,你的自信那里去了”,见易寒一脸愁色,宁霜问了出来。
“宁霜,你这个任务却是难如登天,我此刻那里还有半分把握”,易寒叹道。
宁霜却毫不在意,淡淡一笑,“若非如此,我又怎么会说,追求此女是天下男子的最高难度”。
我外表虽放。荡不羁,我之志却远比那赵檀慎宏阔万丈,只是时势造英雄,机遇如此,才不得不如此半生纨绔,好吧,从今天起,就让天下人知道,我易寒除了爱美人,还有一颗王者之心,想到这里,易寒温柔的眼睛突然变得锋锐,散发出咄咄逼人的光芒。
这股气势顿时让宁霜感觉他便是那睥睨苍穹的王者,心中一惊,再想仔细观察,易寒这丝神色稍显即逝,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宁霜,我会尽力的”,语气却比刚刚淡定从容了许多。
我定是看错了,一个纨绔公子不可能有如此王者之风,想到这里便宽心,道:“好吧,初四有个无相寺一年一度的庙会,我想那李玄观定会出现,到时候,我们按计划行事”。
第五十节 侍女墨兰
光阴易过,三日时间瞬息即到,这三天与那三大才狼一起游玩,过得倒也逍遥快活,可是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可就让人感觉不怎么兴奋了。
东南城一带,远离金陵繁华中心,易寒扮作乞丐,来到此处,人未走近,便遥见一带波光,澄鲜如镜,遮掩半天阁楼,俨如一幅画卷,一座大寺院,门前古槐两树,蔽日参天,院外大池纵横数十亩,绕着水堤绿柳成行,黄鹂百啭,池边游人垂钓,忽听阁上数声清磐,渡水穿林,更让人涤尽尘心,飘飘意远。
只是今日寺院,这清雅之地却染上了俗气,人来人往,车流不息,香火旺盛,无相寺平时日大门紧闭,极少接待宾客,只有今日才寺门大开,广迎信男信女。
宽阔的寺庙前停满了马车,陆续有人进进出出,其中女客居多,那些平日里较少出门的大家闺秀,纷纷在侍女的随同下,踏入寺院拜佛烧香。
有花的地方就有狼,无数年轻公子也借此机会前来,表面上是虔诚拜佛而来,暗地里却是为了能与美丽小姐邂逅一番,共演一段才子佳人的美话。
才子们故作潇洒,手持折扇,慢步悠悠,摇头晃脑吟诗作赋起来,几人聚在一起,声音很大,期望那家小姐能朝他们这边望来,小姐们见了风流才子们这番姿态,或低头偷笑,或大胆朝这边看来,惹的那些才子们是心花怒发,吟得更来劲。
易寒很羡慕,他也想上前一展风采,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的破旧衣衫,一脸苦涩,这宁霜未免太过尽职了吧,这件衣服破的实在不能再破,而且不时散发出一阵酸臭的味道,定是这假小子刚刚才从那个乞丐身上扒了下来,一件衣服就完全把他的风流潇洒完全掩盖住。
突然身后传来声音,“乞丐,别挡小爷的路”,易寒一听顿时来气,猛一回头,却是一惊,竟是李明濛三大才狼,连忙低下头来,心中大呼好险,很显然,三人并未认出他来,否则他这张脸都不知道往那里摆,易寒连忙退到一边去,为三人让开道路来。
“李兄,你说今日我们能不能见到贵姐”,说话的正是赵博文。
李明濛道:“我敢肯定今日我姐必会来这无相寺,能不能见到她就看你们造化了”。
楚留情叹息道:“可惜易兄不知道去那里了,明明与他约好了,怎么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赵博文笑道:“他最喜欢大家闺秀了,今日如此良机,他若没来,定是临时有事,不能一睹易兄泡妞风采,实在可惜啊”
楚留情道:“李兄,难不成我们就在这里干等着,这车马,人群如此之多,要在其中找到你姐姐可不容易”。
李明濛神秘笑道:“我姐姐素来喜欢安静,此处如此繁杂,她定不会在这里出现,她与静明大师素有交情,定是从隐蔽的地方进去,几位随我而来,越是安静越是不可能有人在的地方,家姐越可能出现”。
楚留情哈哈大笑:“如此,就有请李兄领路吧”。
赵博文一脸疑惑,指着前方一辆又一辆的华丽马车,“怎么,这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不看了”。
楚留情大步走向先几位,匆匆巡视一圈,笑道:“那些胭脂水粉不提也罢,我今日是为一睹玄观风采而来”,楚留情直呼李明瑶字号,足矣显示他对李明瑶的尊重。
易寒远远跟在三人身后,一路走来,只见宝殿琳宫,回廊复道,处处香火兴旺,来到一处阁楼门口,只见上面横额写着“百川阁”三字。
阁分三层,上层左临侧院,万片鱼鳞,东接东城,一行瓦碟,远则四围山色,万户人家,近则数亩青畦,一泓绿水。
中层连接上下两层,是为必经之道,大门之内隐隐可见石噔各数十级。
易寒躲在树后,远远盯着三人,竖起耳朵,只听赵博文问道:“李兄,你觉得贵姐会在此阁”。
李明濛神秘一笑,这是感觉,我也不知道她在不在这里,不过我已经闻到她身边婢女墨兰身上的香味。
突然几人只感觉一阵香风飘来,沁人心脾,几人定睛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红色长裙的女子,一手拿香,一手拿烛,迈着小碎步走了出来,三人朝此女容貌看去,真是宝月祥云,明珠仙露,好似墨兰一般娇艳无比。
一道神采朝三人射来,楚留情,赵博文两人只感觉心中荡漾不定,女子最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