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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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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离看着她。

方夫人怒喝道:“我一定要杀了你”,香风从她口中喷出,易寒笑道:“夫人,我早就对你有想法了,今日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方夫人一呆,却感觉自己的樱唇骤然被两片湿润覆住,娇躯一震,自己的初吻便没了。

柔儿看的入迷,雄霸将柔儿拉了回来,放下帘幕,淡道:“儿童不宜,眼不见为净”。

方夫人剧烈的反抗着,羞愧难堪,可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敌的过对方,对方的嘴唇不停的磨蹭着她的樱唇,突然一条舌头伸入她的檀口,灵巧的撩拨她的香舌,胸口被对方磨蹭的胀热难耐,从挣扎从沉迷其中,她只感觉自己再无力抵抗这一切,骤然看见易寒戏谑的眼神,脑子顿时清醒,用力朝易寒嘴唇咬下去。

易寒疼叫一声,唇分,嘴角已经留出鲜血,方夫人走上前一个巴掌就扇去,“你无耻到了极点”,奇怪的是她却掏出自己的手帕擦拭易寒嘴角的血迹,问道:“你什么时候对我怀有不轨居心”。

易寒对于她这个突发举止顿时感觉莫名其妙,愣愣无语。

“问你话呢,哑巴了”,方夫人又督促一声,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更温柔。

易寒心中怪异,伸手又朝她饱满的胸襟捏了捏,看她脑子是不是被吓坏了。

方夫人顿时大恼,泼开他手,怒喝道:“又来,你想找死是不是”。

还算正常,只是对于她突然间的变化,易寒一时还是无法适应,趁易寒愣神之际,方夫人骤然螓首靠近易寒肩膀狠狠咬了一下,易寒疼叫道:“快松口,你这简直是无赖”。

直到咬出血印,方夫人这才松口,鲜血染红了她的樱唇,让她变得更加妖艳。

方夫人冷道:“准你无赖,就不准我无赖”。

易寒道:“夫人,你这什么意思”。

方夫人淡道:“什么意思,你玷污了我的清白,我也不用去放榜招夫了,就你了”,事关自己婚姻大事,她却似在讲一件寻常的事情。

易寒顿时傻眼,“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一是娶了我,或是我立刻杀了你”。

易寒淡淡一笑,“就凭你也想杀我”。

方夫人冷笑一声,“你不相信吗?”话毕做了一个手势,易寒顿觉几道凉风拂身,低头一望,身上衣衫却被几处暗器割裂。

易寒轻拉着她的手,笑道:“我们才见过几面,感情的事情要慢慢酝酿,这么草率会不会太快了点”。

方夫人眸子微垂,神情黯然,“天下人盼不得的美事,为何你要三番五次拒绝呢,难道我真的那么不堪?说来也怪异我一直对男子不屑一顾,可你却让我念念不忘,那几天我似乎回到了少女时的情怀”。

易寒惊讶,这段感情也来的太诡异了吧,他似乎什么也没做,他自己自己魅力没有大到让女子看上一眼就动心,却不知道男女情感往往就只需一瞬间那么简单,动心就是动心,喜欢就是喜欢,妙就妙在他几次正中触动方夫人的少女情怀,与寡妇丧夫那段时间心志不坚,容易失贞是同一个道理。

易寒问道:“这么说,你早就对我有意思了”。

方夫人心想哪有如此问女儿家的,口上却淡淡道:“若不然在你非礼我那一刻,你岂有命在,以后做事却不能这般鲁莽,需要思前想后再做”。

易寒笑道:“确实刚刚被你逼急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想让我在地上滚一圈”。

方夫人淡淡道:“我确实有这个打算”。

“好了,娶你的事情以后再说,快把信物拿出来吧”。

方夫人返回轿子,淡道:“我的笔迹就是信物”。

易寒一愣,又被女人戏弄了一次,便听轿中莺声飘来,“懦夫,小心点,我等你回来”。

易寒苦笑一声,返回,易天涯见了他,急忙问道:“怎么样了”。

易寒淡道:“小伤而已,不碍事”。

易天涯冷道:“我是问你,她肯不看帮忙”。

易寒苦笑一声,“我被她戏弄了,根本没有所谓的信物”。

易天涯淡道:“你小子尽胡扯,那有人无缘无故戏弄你”。

易寒该如何回答,不知不觉中又背负一段情债。

 第三节 主心骨

林重诺快马加鞭,火速赶往雁门关,日以继夜没有片刻停滞,林重诺乃刚毅之人,一路上易寒差点就吃不消,他还是什么话也没说,毕竟快一点没有说,期间两人很少讲话,除了住在一起,吃在一起,却像陌生人一般。

一日几百里,四日之间居然已深入山西省境内,速度令人咋舌,一路上遥见靠近大量民众牵儿带女从西向东涌来,询问一下才知,镇西军在十天前已经与西夏军交战了,至昨日明、峭二山已经失守,镇西军正与西夏军在雁门关前展开大战,抢占各官道,掩护代县百姓撤离,一些自愿留下来的却打算与雁门关共存亡。

自古雁门乃是雄关,依山傍险,东西两翼,山峦起伏,周边虽有山路小道,却不便大军行军,若要进军中原必先取雁门。

易寒一脸严肃道:“重诺,我们快点赶去”。

林重诺什么话也没说,驰奔雁门关方向,路经代县,两人一身平民装扮却被疏散百姓的士兵拦了下来,林重诺拿出自己令牌道:“速速前面领路,带我到驻军大营”。

一路山,那士兵向他禀报战况,从南向北的粮道已经被西夏军占领,我军并未与西夏军正面对决,只是延缓他们在明、陡二山的兵力部署,林重诺细细思索,看来雁门只有后方一条粮路,各省的粮草输送只有东南边可准时送达,余者皆要绕路而行,却要拖延些时日,往年粮草就要拖延个一个半月,再绕路而行看来情况不容乐观,他只是一名副将,却如何洞察整个形势,眼下局势严峻,能守住一个月就不错了,岂能等到秋收粮草送达,他也想得太久远了

易寒一脸从容,大战开始已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他表现的并没有像林重诺那般着急,着急又有什么用,该急时需急,该缓时需缓,拿捏适当这才是为帅者该有的气质,向林重诺询问庄将军平日里的一些习惯,刚才听那士兵几言,他已经对整个局势有了初步的了解。

至雁门关大营不远时,林重诺将那士兵遣离,对易寒换了称呼,“庄元帅,换上衣服,带上面具”。

马车在大营前停了下来,易寒早已换上战袍,戴上面具,一头长发也染的两鬓斑白,咋一看去,威风凛凛,俨然与庄庸凡亲临无异,重士兵顿时跪下齐呼道:“元帅”,他们极少与庄庸凡近距离接触,自然无法认出他来,又见他带着麒麟面具,穿着元帅战袍,副将又紧随旁侧,自然认为不会有假,就算他不走出马车,有林重诺在,众将士也坚信无疑。

易寒朝身边的林重诺道:“速速带我前去议事大厅”。

林重诺低声道:“元帅,这些士兵认不出你来,这议事大厅的那些将军长年与你相处,岂会认不出你来,要不你暂时先假装身体抱恙,有什么命由我代为传达”。

面具下的易寒微微一笑,低声应道:“如此紧急军情,你认为本帅岂有抱恙不出的道理吗?”

林重诺一听有理,以庄元帅的性格绝不会如此,莫非刚一来就要被人揭穿,议事大厅上的将军个个都是桀骜不驯的人物,就算庄将军的命令,岂会服一个二十来岁年轻人,即是庄元帅的话,他们理当表面听从,暗地里却必将他的话当成耳边风,到时候帅将不能齐心,可就有违庄元帅初衷了。

易寒淡道:“速速带我去议事大厅,我自由分寸”。

林重诺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听易寒主意,当初庄元帅就再三嘱咐,一切要以易寒为主,切不可自作主张。

林毅岳正坐镇西军议事大厅帅席,召集众将商量对策,大厅之内争吵不休,心中无奈,自己还是压不住这些将领,有人主跟对方决一死战,有人主死守雁门关等待援兵,形势严峻,奈何此刻心中想不到半点对策,来压制重将之口,这议事大厅俨然成了菜市场一般。

突然一个脸带着麒麟面具,身上战袍的人一言不发从容走进,林重诺紧随身侧,大厅顿时鸦雀无声,刚刚还争的脖粗脸涨的将领们,顿时跪下喜呼道:“元帅!”

林毅岳连忙站了起来,跪下行礼。

易寒一言不发,噔噔噔的脚步,声声像战鼓击打着众将心口,虽看不见他的表情,给人感觉他正阴沉着脸,众将面面相觑,噤若寒蝉,气氛凝重,他们辜负了庄元帅的期望,短短十日,明、峭二山失守,作为一个将领打了败仗就是打了败仗,根本不能寻理由。

易寒从容坐下大席,座下众将不敢正眼瞧他,脸上均一脸愧疚,林毅岳更是首当其冲,拔出腰间长剑,“毅岳有负元帅期望,明、峭二山失守,毅岳再无颜面苟存于世”,话毕就要自裁。

就在这里易寒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林毅岳顿时停了下来,望向他,易寒淡淡朝林重诺一指,意思是要让他解释。

林重诺也不慌张,这几日他便思索了即将会出现的场面,编辑无数个说辞,道:“元帅染病,嗓子无音”。

易寒配合的发出低沉的咳咳声,众将领一脸关切,却没人敢开口说话,易寒走到林毅岳身侧,夺过他手中佩剑,扔到地上,又将他扶了起来,便径直朝大门方向走去,林重诺紧跟其后。

留下众人一头雾水,元帅是在生气吗?寂静了一会,便又议论纷纷起来,林毅岳捡起长剑插入腰间,淡淡道:“今日就到这里吧,我去看看元帅”。

几人不约而同道:“副帅,我陪你去吧”。

林毅岳摇头,你们先各司其职,元帅回来了,我的心也安了下来,众将私语起来,虽意见不同,却不也不似刚刚脖粗脸红。

林重诺将易寒领到书房,坐了下来,便让林重诺拿出镇西军的军事部署图,那日庄庸凡已经简单扼要的向他陈述一番,此刻身临其地,易寒却需要了解的更彻底一点,明、峭二山守军共计二万人,庄元帅在临走的时候又在两山不远处部署两万兵马待援,两山最终还是失守,想必这一战损失惨重,问道:“刚刚在大厅之内你可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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