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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再也无法再忍耐下去了。「咕,我要去了!我要全部都射在你的身体里!」
我一面呻吟着,一面更加激烈地驱使着我邪恶的欲望,更加粗暴地摇晃着腰部。脑子里窜过了一股令人麻痹的炙热暖流,直驱我的背脊。在我的前端抵住子体内最深处的那一瞬间,我的欲望一口气达到了顶点,肉棒不断脉动着。大量射出的滚烫汁液,在肉洞的最深处不断弹跳着,缠绕住埋没在里面的刚棒。「唔,唔唔唔唔┅┅」我一面喘着慌乱的气息,一面拔出我的肉棒。子因为注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感触,而不断震动着下腹部,像是超越了极限似地忽然失去了力气。像是连灵魂都一起挤出来注射出去似的强烈快感之後,来访的便是疲惫的虚脱感,使我回到了现实之中。然後,在我眼前的是,屁眼与肉壁两方面都不断滴流着白浊的液体,无力地横躺着的子的身影,我相当的後悔。但是,我那残暴的欲望又立刻在脑海里一涌而出。子一面抖着肩膀喘着气息,一面置身於初次迎接到的快感馀韵之中,以一副恍惚的表情,什麽话也说不出来。而我就像是被什麽东西附身了似地,将子的两腿以拘束用具紧紧束缚住,把直肠倒放成直角地将子倒着垂吊起来。「唔呼啊啊!」
子被吊起来的身体大幅地前後左右摇晃着。被绑成一束的长发也垂到了地板上。子的直肠深处里,还屯积着我刚刚才射入的精液,连肠壁都被泄成了白浊的颜色。我在仍然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开口的肛门里刺进了手指,把精液给挖了出来。我把挖出来的黏稠粘液全部涂在子的身体上,子则厌恶的甩乱了一头长发。黏稠滑溜的手指在身体上抚弄着,子的眼里不由得溢出了泪水,由眼睑沿着额头滴落了下来。「可恶!」
我带着半自暴自弃的心情,拿出了蜡烛点上了火。在那同时,我也把子的身体固定住。「来做个肠子的模型吧。」
「咿咿咿咿!」
我把造模具刺进了子的肛门里,将洞穴慢慢的扩张开来。接着我便把由蜡烛溶化了的边缘即将要滴落的蜡对准了子的肛门,滴了一滴进去。「呀啊啊啊啊啊!」
子所发出的惨叫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空间里回荡着。子不断颤抖震动着身体。当我再滴进一滴蜡时,子的肠子里便激起了灼烧似的感觉,她激烈地将身体摇晃扭动着。而在这时,绑住她的脚的绳子也伴随着那阵摇晃而发出了轧轧的声响。我往直肠里窥视了一下,发现滴落的蜡在底部沉淀了起来,而灼热起来的肠壁也极尽妖媚的蠢动着。当滴落的蜡被屁眼所吸进去的时候,子的身体弹跳着,啜泣般的声音不断回响着。我陶醉似地竖耳倾听着子的悲鸣,视线也一直无法由蠢动的肠壁里移开。我将屯积在一起的蜡一口气倒了进去,子的直肠便满满溢出了蜡。子因为灼热的刺激而摇晃着身体,由肛门里溢出来的蜡也飞散附着在臀肉与秘缝上,立刻凝固住了。我将滴满了子直肠里的蜡的表面用指尖轻轻一压,虽然中心部分还有点柔软,但与肠壁相接触的部分却已经完全凝固住,坚硬的凝固感触传到了我的手指上。然後我便静静的把手放在造模具的边缘上。子拚命地摇着头抵抗。「已经太迟了┅┅」接着,我便把由子的屁穴里拔出来有着直肠模型的蜡握在手里。「快,快住手┅┅求求你┅┅」子在即将失去意识之前,对着我喃喃低语着。「你并不是┅┅并不是这种人┅┅」在子低语出这些话的那一瞬间,我才忽然回过神来。「你说什麽?」
「因为,你并不是那种人,所以┅┅」子这麽说着,便失去了意识。我把做成直肠模型的蜡给丢掉,抱起了子。当我发觉到时,我已经正在哭泣了。
第十章对决与分手
隔天,我把未菜赶出房间,到了晚上时,便往医院的大厅走去。医院的大厅照明全部暗了下来,四周都静成了一片。叩,叩的鞋子声,毛骨悚然地响了起来。我走向阵等待我的病房里去。「呼呼,我等你很久罗,正树。」
一进入病房,阵一开口便这麽说着。「那麽,你带来了吗?可是好像没看见人呢,哈哈哈,是待会才要来这里吗?」
「不,女人不会来这里了。」
我这麽说着,阵便以讶异的眼神看着我。「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今天可是我们约定的第十天哦。」
「阵,我想要金盆洗手,我不想干这种工作了┅┅」「喂喂,你怎麽忽然讲这种话?你是不是疯啦?」
「我一点都没有疯掉,不,虽然到现在为止我的确是疯了也说不定。但是,我已经自己找出答案来了┅┅。我不能做这种事情。」
在我叹了一口气之後,便再继续说着。「呐,阵,以前的你并不是这样的人。我们一起抽手吧。然後,再把这家医院的真正面目公诸於世吧。」
虽然说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了,但阵却短短的沉默了一下,然後终於浮现了嘲笑似的笑容,开始尖声大笑了起来。「阵┅┅」虽然我叫唤着他,但阵仍然以笑到眼泪都流出来的眼睛看着我。「正树,十年前的这个时候,我们到底做了什麽样的事情呢?不对,你知道军队到底干过了什麽事情吗?我们要守护着现在我们所在的这个街道--这就是我们的命令哦。」
「你在说什麽?阵。」
「那些家伙们并不是在守护着这个街道,而是在进行破坏呢。」
「不是吧,我们不是为了守护这个街道才会到这里来的吗?不,我们事实上就是在守护着这个街道。而且,我们还死去了许多的同伴!那些家伙们全部都是好人。那些家伙们的死到底算是什麽?他们是白白死掉的吗?我才不相信这种事!」
「┅┅正树你还真是什麽都不知道呢。」
阵的表情笼罩着一层阴影。乍看之下,那张脸上完全没有一丝感情存在,看起来极为冷淡,但是我可以看到他表露出来的一项情感,那就是阵对於我的同情。「这个街道正在开发一种细菌武器哦。」
「┅┅细菌武器?为什麽那种东西要在这里开发呢?」
我听到阵的话,我满脸的惊讶表露无遗。「要是在战略上的重要据点开发细菌武器的话,风险是很大的,你应该知道这一点吧?」
「啊啊,因为万一要是发生事故时,会连累许多毫无关系的人,而使他们死掉。」
「错了一点。虽然那也是其中之一的原因,但具有战略价值的场所,容易被敌方找到。所以能偷偷的制造秘密兵器的地方,就是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了吧?」
「所以,才会选择这里吗?」
阵慢慢的点点头。虽然现在这个街道正处於发展之中,但当时,在我们还在战斗的时候,这个街道仍然只是个乡下街道而已。只是个纯朴的乡下街道而己。「这条街道的人们,都是为了那个目的而死去的吗?」
「┅┅这不也是他们的希望吗?」
「让其他的人玩弄自己的生命,谁会有这种希望!」
「这里的街道,是战争开始之後才有的街道,你知道这件事吗?」
「现在和那种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给我好好的听着!」
阵的言词虽然非常短,但却还是拥有直击我心中某处的力量。於是我只好先尽力使自己保持冷静。「这条街道是专门为了开发细菌武器而有的街道。而这条街道上的居民们,全部是拥有这种目的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人例外,懂吗?」
阵热切的话语让我的心一口气冷却了下来。「你安心吧,只有小孩子们例外。但是,他们的双亲也许都是大量杀戮人类的大罪人也说不定。」
「的确,这条街道上的人们,也许都是你所说的那些人也说不定┅┅。但是,尽管如此,其他的人也没有道理自由的操纵别人的命才对!这也不可能会是他们的希望!」
「当然是他们的希望。因为在他们还没曝露出自己是连人都不配当的人之前,就可以死掉了。」
阵自始至终都很冷静。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为了保护子而死去的子双亲的身影。虽然只有短暂的时间,但我曾经和这条街上的人们相处过。大家都是温暖又善良的人们。那些温暖会是骗人的吗?是我自以为是的想法吗?看到发愣在一旁的我,阵开口说着。「然後,不晓得从哪里得到了情报而接近的敌人,便占据了这条街道。细菌武器实在是太过恐怖的东西,所以要是让敌人拿到的话事态就严重了,一般通常会这麽想的。」
阵由床铺上站了起来,继续说道。「但是,要是让敌人发现到军队的上层单位的话,这就一点都不好玩了。因此他们便想要来个和平交涉,但是之後一定会出现更多的麻烦吧?所以他们就把上层单位的武器资料带了出去,将这个研究设施,也就是连这条街道上的证据也一起全都收拾得无影无踪。」
「等一下,连这条街道也一起?」
「没错。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在做好准备之前,要是让敌人踏入这个研究设施的话,就不好了。所以才会要我们死守着这条街道,这都是为了不让敌人接近研究设施的手段之一。」
「怎麽会┅┅。骗人的吧?」
但是,阵的表情却是相当严肃的。一点也不像是在和我开玩笑的样子。「这一点也骗不了人的。你试着去回想看看。那令人不甚了解的命令,迟来的援军,全部都很令人起疑不是吗?你把那些不自然的事情全部串连在一起,难道一点也不觉得可疑吗?」
接着,在一段短暂的时间里,我们只是一直沉默着,阵把手插进了西装的口袋里,一面在病房里慢慢地来回踱步着,一面再次开口说着。「这下子你应该知道我们只不过是被放弃的杂碎罢了吧。但是,我们却是想要救助这条街道上的人--我们是抱着这种想法而战的。」
「说的也是┅┅」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但是,把盖子打开来一看,我们这条街上的居民们,还有你和子,都不过是上层单位的人肉祭品罢了。我们的存在只是用来拖延时间而已。然後,在上层单位把武器的资料全部带走之後,迟来的救援部队才把敌人连这条街道一起全部歼灭。恐怕对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