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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进飞出。于是小明就念,进去,出来,进去出来…进去出来。突然隔壁的小明爸爸大叫一声,老子不用你教。”
方芬芬噗哧一声笑了。算是默许费青龙的入侵。
费青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一下一下非常卖力,如果每个男人都把做爱的劲头放在事业上,每个女人都把胡乱猜想你到底爱不爱我为什么爱爱多久怎么爱如果不爱了怎么办的劲头放到工作上,每个小学生都把玩泡泡堂冒险岛的劲头放在学习上,每个中学生都把早恋接吻的劲头放在考试上,每个大学生都把同居腻歪的劲头放在考研上,每个研究生都把读书的劲头放在做爱上,我国人均GDP将超过3000美元。
方芬芬突然起了怪念头,如果是隔壁住的江希文插入,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这么一想,被海浪推的很高,又如荡着秋千,舍不得下来了。
没有叫的太大声,隔墙有耳。
心里又有点内疚,那样的内疚化成了一种奉献精神,我爱你,所以我奉献给你,你用吧,拿去用吧。
费青龙是男人,男人在进行中的时候是不想那么多的,想的太多,容易阳痿。
可差点还是阳痿了,电话响了。小弟弟缩了回去,好像在说,半夜电话响,我怕,我怕。
没好气的光着身子下床接了电话,“谁啊?”
一个妇女苍老的声音,“我找邓益明。我是他老婆。”
“睡了,明天叫他打给你。”
妈的,费青龙把电话一挂,关机了。准备继续来的时候,方芬芬睡着了,算了,以后有得是插,何必在乎这一次。
抱小孩的男人消失了,不知去找谁了,他喜欢在你关灯后躲在小圆形的镜子或方而大的衣柜中。。。。。。
我要杀人 正文 (十五)
江希文起床的时候外面下雨。也许是昨天晚上开始下的,但是小雨,丝丝的凉意,初秋有很多水果,吃点西红柿是好的,也许口腔溃疡马上就好了。
江希文起得比其他人略迟,当然也没有人记他的考勤。
电话响了。是江鼎盛,江希文正在看报纸,看到一个新闻标题,英国最老夫妇说自己长寿的秘诀是经常吵嘴,马上和好。
当时和她也是这样,可惜没有办法长寿。
“你还好吧?”电话里是江鼎盛的声音,他也在看报纸,说的是香港迪斯尼要出卖57%的股份。
“不错,老妈呢?”江希文说着,合上报纸。
“晚上有时候闹头疼,估计是想你了。”江鼎盛看见白洁有些疲倦的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牛奶在喝,牛奶里没有安眠药因为是早上的牛奶。
“后天就回来,你们注意身体。”江希文挂了电话,拿起门口的安全帽,走出门。
方芬芬很早就起来,因为要做早餐,粥和馒头,或者咸菜丝也有。最简单的在最需要的就是最珍贵的。
别人都走了,费青龙也上工地去了,一天五十块钱,有拿白不拿。反正活也不重。
“吃早餐吗?”方芬芬看见江希文过来,“如果不吃等下要饿的。”
“好啊,谢谢你。”江希文就坐在桌前。
方芬芬有点异样的感觉,很少有人吃早餐还说谢谢的,他们都只是觉得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犹如结婚后就要陪老公睡觉,想要就要。
“要不我给你煎个鸡蛋。”方芬芬觉得似乎单薄了些,人家都是交一百块的伙食费,他交了五百。
“也好。我喜欢老一些的。”江希文微笑着说。“麻烦你了。”
“你不要那么客气。”方芬芬进了厨房,几分钟后,鸡蛋端出来。
煎鸡蛋是一门艺术。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方芬芬恍惚了一下,舍不得回到现实中,拿着他的筷子象握他的手,触电似的放到盆里。还有他嘴唇接触过的碗,摸起来怪怪的,碗的边缘似乎有他的温度。
下雨了。
费青龙走到邓益明跟前,电话一递,“昨天半夜你老婆打电话来找你,你回个电话吧。”
邓益明正盯着工地,接过电话,拨号,好一会,通了。老婆的声音,“找谁啊?”
“我老邓啊,你昨天晚上找我什么事,现在电话给青龙在用,以后我打给你吧。”
“哦,昨天晚上小虎发烧了,喊着要和你说话。”蔡玉生的声音从来都是略带嘶哑。
“现在怎么样了?”邓益明最关心的就是读小学的邓虎。
“现在好了。他说放寒假要来看你。”
“好了就好,我上工呢,你自己注意点。”邓益明挂了电话。
山的脚下有片草地,还没有开发,一切都很荒芜,尤其是下雨的秋天。方芬芬在拣蘑菇,细心的挑选,拿着篮子,哼着歌。中午吃蘑菇,虽然我不是小白兔。黝黑的头发上粘了细细的雨珠,心情很好,即使口袋里没有多余的钱,圣诞节也从来不过。
中午回来的时候,饭菜已经做好。张长弓也过来,但他不在这里吃饭,只是询问江希文在这里是否习惯,如果有空请他去办公室坐坐。
“谢谢,我觉得蛮好的。”江希文觉得新鲜感还在。
张长弓拍拍邓益明的肩膀,“老邓,借一步说话。”
“张总你说。”邓益明来到台阶上。
“太子爷别得罪了,不该让他知道的别让他知道。”张长弓朝里面小心的看了一眼。
先帮工友打完了饭,方芬芬才上桌。汤是蘑菇汤,没有加奶油的蘑菇汤江希文已经很久没喝过了,无比的鲜嫩滑爽,蘑菇洗的很干净,一点泥沙也没有。连连称赞好吃。
“我出去买包烟,你们慢吃。”费青龙有些不高兴,妈的蘑菇汤都没喝过。
方芬芬见他出去,桌上只有邓益明和江希文,这才大胆的说了句,“你喜欢,就多喝点汤。没有味精的,你们从国外回来的都不喜欢吃味精。”
“你怎么知道?”江希文好奇。
“报纸上写的。”方芬芬看见费青龙走回来,赶紧说了句,“蘑菇是我自己采的。”
邓益明什么也没听见,只是夹菜。
费青龙回来,大家一阵沉默。
蘑菇,蘑菇,生长在尸体之上,够鲜嫩肥美。自由的虚幻的花,在绝望的冷落中徘徊发芽,毁灭后重生,然后在千夫所指的叛逆中,我们才能拥有爱情。
我要杀人 正文 (十六)
从善如登,从恶如崩。善念和恶念一样,一旦想起,就忍不住顺着想下去。
半夜,江希文失眠,舌尖都是蘑菇残留下来的香味,以前怎么没发现蘑菇这么好吃,仿佛上了瘾着了魔似的起床,穿着睡衣拖鞋,走出门外。
有雨,很细仍然。天空看不到星星,静谧的秋夜,那些树,有些张牙舞爪,白天漂亮,晚上狞狰,犹如人的两面。
厨房,可能有剩的蘑菇汤不一定,肚子饿了。
开灯怕被人发现,外面隐约透进来的灯光,让人有强烈的犯罪感,江希文喜欢这种感觉,让人兴奋,我们是人,人都有兽性,兽性让我们亢奋发狂。兽之所以是兽,因为兽性太多了。
方芬芬被费青龙的鼾声吵的无法入睡,推了推他,没有什么反应。于是起来上洗手间,睡衣是去年的,身体是今年的。
从厕所迷糊着回来,听到厨房有脚步声,还有人影。
第一个反映就是贼。
一脚踹开门,一边开灯,还没等那句“抓贼啊!”喊出来,方芬芬快晕了,这是江希文啊,坐在桌子前,半碗剩下的蘑菇汤在小火上咕嘟咕嘟的响着。
“是你。”方芬芬关上门,松了一口气,“为什么不睡觉呢?”
江希文永远是那种温和的笑容,“睡不着,觉得肚子有点饿。你呢?”
“上厕所。”方芬芬答着,“喜欢就全吃了吧。也不会那么好吃吧,半夜里起来……”一边嘟囔一边走了。
江希文把汤从锅子里盛出来,那股奇异的香味直接扑入心肺。仔细看,并不是普通的平菇或鸡腿菇,仔细看菌褶中似乎埋有隐约的黑色的线,真是罕见。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尝的时候,蘑菇的香混合着青草的奇异味道在口腔中翻滚翻滚,忍不住嚼了几口,汁液清冽,有点牛奶加鲜嫩猪肉混合豆腐的味道。清香不忍咽下,犹如一个男孩子看见心仪的女孩子光看着她却忘了脱她衣服一样。
“真好吃。”
三个最普通的字就是对美食的最好评价了。
所以吃光了。喜欢某物,最好的喜欢就是拥有,蘑菇汤也是,爱情也是。
方芬芬在床上想,为什么别人没有觉得自己做的蘑菇汤好喝,惟有江希文赞不绝口?难道……。伴随着YY带来的快感,很快入睡。
其实,因为工人上工劳累,到吃饭的时候都是狼吞虎咽,没有谁关心菜的味道如何,只是关心菜的分量如何,吃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吃多少。
江少爷养尊处优,一天到晚除了睡觉之前偶尔的十指运动,也没多少累的。十指运动指的是十只手指在电脑上作设计图,想歪的去面壁。其实也不能说他没有这个爱好,很少,因为他觉得对身体有害,宁愿水满则溢。
所以就这点来说,费青龙要性福些。不压抑自己的欲望那是因为身边恰好有自己喜欢的人。
费青龙起床也挺早,看看天气,灰蒙蒙。摸摸钱包,扁扁扁。那道血符仍然在,心想,有了它,再也不用倒霉了。
“我出去找个朋友。”费青龙开始穿衣服,男人真难做,白天要做,晚上也要做。
“多穿件衣服。天气凉了,晚上要早点回来吃饭。”方芬芬典型的小媳妇样子。
“舍不得我了?”费青龙用力将他抱着,其实这个男的在洗完澡剃完胡子以后还是挺好的。很有力,很直接。很象孩子。
“也许吧。”方芬芬低头笑。
“呵呵,哪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