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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ND!不让我对除你可爱八弟外的人感兴趣?!那你对我做的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酒会让人失了心智。”
看他说得面不改色,我翻了个白眼。瞧吧!我不用开口他又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
“我们都喝醉了。”
“。。。。。。”
好、好、好,说得真好!真是长眼没见过那么乌龟的。。。。。。心里才刚开骂,就感觉一道凉飕飕的眼神射了过来。我连忙咽了咽口水。
从这个眼神我知道,我在他心里可能还真算不上什么。要不,哪个男人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喜欢的女人。
暗自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流了一把心酸的眼泪,刚想开口就见苏培盛打着灯笼回来了。
只见苏培盛才把篮子里的酒壶和酒盅放在桌上,四爷就道:
“你先下去吧。”
“是。”
屈身行了个礼,苏培盛就疾步消失在黑暗中。
我看他慢条斯理的抬起酒壶把酒盅斟满,然后抬起一饮而尽。
我张张嘴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噎住。
他放下酒盅淡淡的看着我。
“想说什么。”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酒,然后抬起酒来喝了一大口,觉得胆子和勇气都够了,便开诘溃
“好吧,就当大家以前是酒迷心智,可是。。。。。。”
我说到这,抬起手里的烟枪晃了晃,然后又指了指石桌上的酒和屁股下的软垫。
“这又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他依旧面色不改,淡淡的瞟了我一眼道:
“你是老八看重的女人。”
。。。言下之意他不是对我上心,只是对他八弟上心喽?!
有些被刺到的我,倔脾气也上来了。
“好吧!就算我自作多情了。”
顿了顿,我抬眼定定的看着他:
“但是!你也不能阻止我喜欢。。。。。。”
“够了!”
没等我说完,他厉声打断我的话,然后阴沉个脸。
“我说过,我不希望你再有找人慰藉的想法,包括那个人是我!”
汗~!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呢!见他说完竟站起来转身就走,有些被吓懵的我连忙回过神来。也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勇气,我站起身就跑过去拦住他的去路。
抬着头,我眼神坚定的看着他。然后用我从未有过的冷静声音缓缓道:
“我不是寻慰藉,我是认真的。”
他没说话,看我的眼神闪过一抹复杂。
过来半响,他用那依旧清冷的声音说:
“你是老八的女人。”
我一听这话,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在意那个!在古代,只要是男人好像都没有不在意那个的。
“我。。。八爷。。。我跟。。。”
一时不知道要如何解释我和八爷根本没什么,急得脸红脖子粗却连一句话都说不顺溜。
“不管你和老八怎么样。。。”
他冷冷的打断我的话。
“你既已在老八心里有了一席之地,我既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坏了我们兄弟情义。”
“铛”!我的脑袋,还有我的心,犹如被重锤狠狠敲了一记。整个人顿时傻住。
他绕过我疾步而去,我却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躺在床上,头痛欲裂。宝笙把我扶坐起来后把醒酒汤凑到我唇边。
不想难为自己的身体,咕嘟咕嘟就把醒酒汤喝光。
宝笙把空碗递给习秋。
“姑娘昨晚上怎么喝那么多酒,早上我和习秋进屋的时候,见姑娘居然醉倒在地上,桌上竟搁着三个空酒壶。”
喝点酒算什么!要是换做你们像我昨晚那样被人拒绝的话,估摸着已经悬梁了。
想起昨晚上那场景,我皱着眉不想说话,挥手示意宝笙把我扶躺下。
“姑娘你想吃点什么,现在都已经过午时了。”
我一听见吃的就反胃,眉头皱得更紧。
“不想吃,你们下去吧,我要再睡会。”
宝笙站起身拉被子给我盖好。
“那姑娘好好休息,我们先下去了。”
“去吧,去吧。”
见宝笙和习秋出了屋子,我再次闭上眼睛。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转,估计是酒劲还没过呢!不想多想,借着酒意继续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有人敲门。我努力撑着眼皮喊:
“谁啊!”
“姑娘,是宝笙。”
烦不烦啊!叹了口气道:
“进来吧。”
门开了,宝笙和习秋走了进来。宝笙手里拎着个篮子,习秋端着个托盘。
“姑娘,该用晚膳了。”
说着,两人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宝笙就朝我走过来。习秋开始把篮子里的饭菜摆到桌上。
“姑娘,宝笙伺候你漱洗。”
打不起一点精神来的我仍宝笙翻来覆去,没多会我就衣冠整齐的坐到桌边。
我才坐下,宝笙就含笑的把托盘里的那碗莲子羹端到我面前。
“姑娘,这碗冰镇莲子羹可是贝勒爷特。。。。。。”
没给宝笙说完,我就站起身。伸手夺过宝笙手里的莲子羹就走到门口,然后手一抬,把整肓痈沽嗽豪锏耐恋毓
宝笙和习秋愕得抬手捂住闭不拢的嘴。我还嫌有点不过瘾的想把碗也给砸了,但想想还是忍住。
抬着碗走回桌边,重重的把碗搁在桌上。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无视宝笙和习秋的惊愕,我坐回桌前,抬起饭来就往嘴里扒。
原本毫无食欲的我竟三下两下把饭碗里的饭扒光,而菜却一筷子没动过。
把碗搁下,便吩咐宝笙习秋收拾。然后坐到床边拿起烟枪刚要点,忽然想起这不是讨好我的东西,而是讨好八爷的东西,便又放下。
“收拾完你们就下去吧,我想早点休息。”
“是,姑娘。”
宝笙和习秋早看出我心情不好,应了声后就手脚麻利的收拾完出了屋。
我躺在床上,拿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有种没脸见人的感觉。
如果他是嫌弃我不是完璧之身的话,我可能会比现在好过点吧。毕竟这是一个时代的道德观问题,他在乎的话很正常,我心里说得过去。
可是,他那句不想为了个女人坏了他们兄弟情义,却把我的心,我的自尊,我的自信完完全全踩到了地平线底下。
我不知道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太卑贱?还是我太卑贱?又或者根本是我自己在犯贱!
放着温柔多情,对我百般纵然,宠溺的八爷不爱。偏要弄块冰刀来割自己!不是犯贱是什么!
。。。可是,八爷又能靠谱到哪去呢?到最后;我还不是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丢出贝勒府吗?
哎~~想来想去,只怕最靠谱的还是小六吧。憨厚老实,任我调侃。端茶递水,任我欺压。除了不会赚钱以外,什么都好。不过他不会赚钱我会嘛。这个问题根本不用担心。而且人家小六虽然称不上帅哥一枚,但也生得相貌堂堂。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是啊~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哭个啥嘛!不是还有个人在等着我么?!
卷缩在被子里,不停的擦着眼泪。心里越是明白,越是痛。因为知道自己再明白也割舍不下。
第二日,用过早膳后就对宝笙说:
“去请贝勒爷来一趟。”
宝笙顿了顿还是给我行了个礼下去了。
在屋子里焦急的等待了一炷香的时间,他终于出现。依旧淡漠的面孔和我的核桃眼有着天差地别。
我俯身给他行了个礼。
“贝勒爷吉祥。”
“起吧。”
干净利落,再无以前的玩味,我的心紧了下。
“找我有什么事?”
“回贝勒爷,余夕想出府。”
我低着头,学着他的清淡语气。
“出府?”
“余夕想回去看看老爷子。”
感觉那头顿了顿。
“去吧。”
。。。这未免也太干脆了吧。我不禁抬头看他,只见他已经转身迈步。
我皱着眉道:
“贝勒爷就不怕余夕跑了?”
他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你觉得你跑得掉么?”
说完,抬脚就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紧咬下唇,眼眶又湿了起来。
是啊!我跑得掉吗?不止人跑不掉,连心都跑不掉。
把宝笙习秋遣了出去,爬在床上又哭了一场。还没哭够就有人来敲门。心情不好,我拉着嗓门就吼!
“谁啊!”
来人显然被吓了一跳,顿了会才道:
“奴才小福子,是来给姑娘引路的。”
这办事效率也太高了吧!我拿起被子把眼里鼻涕摸掉,然后走到门口把门拉开。
小福子见我眼睛肿得跟什么似的连忙低下头装作没看见。
“不是引路吗?还不走?”
小福子连忙行了个礼。
“姑娘请跟奴才来。”
跟着小福子从侧门出了贝勒府,就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没等小福子摆凳我就爬了上去。
小福子愣了愣也跟着爬了上来。我看了他一眼,然后把小院的地址告诉车夫,车夫吆喝一声马车就动了起来。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小福子看,盯得小福子犹坐针毯。
“贝勒爷要你来监视我的?”
“。。。姑娘误会了。贝勒爷只是。。。只是。。。担心姑娘一个人。。。”
“哼!”
我一声冷哼打断小福子的话。
“是怕我跑了吧。”
“姑。。。姑娘你误。。。”
“行了,行了!”
再次打断小福子的话,看着手足无措的小福子忽然鄙视起自己来。拿个奴才撒气算什么,有本事找他爱新觉罗胤禛撒气去。
转头看向别处,然后瞌上眼。到小院还有些时候呢,先养养神吧。
我站在大门紧闭的小院门口敲喊了半天,连个应声的人都没有。也不知道赵大爷他们去哪里了。
这人要是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也会塞牙缝。本来还想来小院寻些温暖和安慰,没想到。。。
看着紧闭的院门,感觉自己好像被整个世界抛弃一样。眼泪又啪啪啪的往下落。
一旁的小福子显然有些慌了手脚,结结巴巴的安慰道:
“姑。。。姑娘,也许他们只是有事出去了。说。。。说不定等下就回来。”
我转头看向他。
“是吗?”
“是。。。是啊!姑娘大病初愈,不宜久站。不如到马车上坐着等吧。”
“恩恩,说不定他们都出去摆摊了,过午就回来。是我心急了!”
像安慰自己一样,我嘟喃着走到马车前,踩着小福子为我摆好的马凳上了马车。
只是没想到我这一等,居然等到了夕阳西下。看着依旧紧闭的院门,心里凉飕飕的。
“小福子。”
“。。。姑娘有什么吩咐。”
“你不是说他们一会就会回来吗?”
“。。。也。。。也许他。。。他们。。。”
“他们是不是都走了,不要我了。”
“。。。。。。”
没看小福子,但我依旧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