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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真得能一跃就有数人之高吗?”
淳于琼白了发问的那人一眼,不屑道:“那是因为你没见过那只大虫,若是你在,只怕早就吓得尿裤子了。”
随后,淳于琼又讲了一些今日发生的趣事,当然得包括那用大蒜烘制的野物,引得这些少年回去后都纷纷效仿。
废话不说,却讲吕布回到房中,叫武馆中的老妈子速速烧上热水。
王越在房外倚着说道:“你倒是好本事,小小年纪就敢只身独斗猛虎,难道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吗?”
吕布道:“总不能让他们被那大虫吃了吧,而我去逃跑?那样,还不如死在虎口算了。”
王越笑笑,叹了一口气道:“你啊,实在是太好胜了。”
“那,这是我自己配置的药酒,有很好的效果,你那身上的淤青什么的,正好有用。”说完,王越随手把一罐木装得东西扔给吕布。
吕布接过后,也是极为随意道:“我要沐浴了,你还想一起来吗?”
王越却是一愣,继而大笑道:“想不到你还学会讲笑话了,真是难得啊,看来今天你的心情不错嘛。”
王越边笑边走,远远的还能听到他得笑声,看来他的心情也是不错。
洗净身体,敷上药酒,最后则是美美的睡上一觉。
不过到了次日清晨,吕布还是早早准时起来,做他自己的功课。
俯卧撑,仰卧起坐,青蛙跳,触地来返跑…
雷打不变的习惯与坚持不懈的训练,看来就是吕布变强的主要原因。
今日也是如此,虽然吕布全身酸痛的要命,但是早上的功课却没有因此而由任何的减少。
只是远处传来极为响亮的笑声,却是有人来打扰。
淳于琼,曹操,张邈,袁术四人一同前来,当先大笑的定然是淳于琼。
淳于琼几人见吕布还是做着奇怪的动作,虽然不明白却大致能知道那是一种锻炼的方法,只是为何要睡在地上,还要双手抱头,一会上一会下得那么奇怪。
淳于琼这几日可把吕布当偶像了,也不顾吕布是不是以往那般冷冰冰的样子,大声叫道:“奉先,先歇歇,跟我们出去,我们可是带了一件好东西给你哦。”
吕布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坐着仰卧起坐,喘着粗气道:“你们等会,还有三十个就做满五百下了。”
四人只能等在一旁,为吕布数着那三十数。
好不容易做完,吕布已经是大汗淋漓。
而淳于琼则是急忙拉着吕布就要往外面去。
吕布道:“有什么事要这么急?”
淳于琼道:“我嘴笨,说不清楚,你还是自己道外面看看就是了。”
张邈“呸”了一口道:“你也算是嘴笨,昨日我听武馆的兄弟说你那张嘴只怕要赶上那些算命的了。”
淳于琼假意怒道:“张孟卓,你又与我对着说话,等会定要你好看。”
袁术也凑上来笑着道:“你们两个啊,只要是在一起肯定没什么好事,不是斗嘴就是斗力。”
张邈笑道:“斗力,我可不行,本以为若是论嘴上功夫,这头大笨牛定然不是我对手,想不到他居然这么能说。”
淳于琼却是不再回张邈的话,对吕布道:“奉先,快快,兄弟们都再外面等着呢。”
吕布被淳于琼架着,跟袁术等人往前院行去。
馆主王越早就在外,还悠闲的喝着茶水,吃着点心。
而在大院却是人声喧哗,人数居然有数十人,其中大半吕布居然都没见过,而且在院子外更是有不少看热闹的。
吕布不解,向淳于琼问道:“这是干嘛?”
淳于琼笑着指着院子当中用红布遮着的物件道:“奉先,这是你的。”
吕布左右环顾,却发现众人皆是善意的看这他,而且如袁术,张邈等人更是极为兴奋。
吕布缓缓走道院中间,一把掀开遮布,只见那物赫然就是昨日被自己力毙的吊颈白虎。
虽然现在却剩下一只虎皮在那,但是众人还是惊呼起来,这就是那吕布只身杀死的大虫吗?
众人看向吕布的眼神,更多了一些敬仰,那是对强者的敬仰。
王越曾经从许多人的眼中都看到过这样的眼神,但是今日却不是投向自己,而是送给那再场中,自己最欣赏的一个人——吕布。
第十章:冰寒总有开春日,佳人时为英雄衣
淳于琼第一个为吕布鼓起掌来,随后袁术,张邈等人也是如此,最后全部在场的少年都是如此。
吕布从下因为单亲的原因,不但无法与村里人相处,就算是天真的孩童也少有人愿意跟他说话,随后居然只能跟野兽为伍。
长久以来,吕布几乎都忘记如何与人相处了,那副冷冰冰的面庞正是保护自己的武器,但是他得心里却是希望得到别人的肯定,也希望能有值得让他珍惜的人。
所以吕布自小从学会打猎的技术后,就希望通过猎杀更多的猎物可以让母亲高兴,也可以让村里的人认可自己;所以会在见识到王越的高超武技的时候,毅然决定离开并州,跟着王越一起来到洛阳,因为他要学习一切可以让他强大能力,直到有一日可以让世人敬仰,围绕在自己的身边。
现在,他做到了。
吕布从来不相信自己的心是这么的脆弱,只是因为这些人简单的鼓掌,他却有些感动起来,那是一种极为奇妙的感觉。
吕布不由想到了王越,这样一个看起来粗莽的汉子,却在一路上极为照顾自己;如此出名的剑客,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态度而厌恶自己,反而教授了他得秘技。
吕布对淳于琼道:“这张虎皮是我的吗?”
淳于琼笑道:“自然是你的。”
“那该怎么处置也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吧。”
“自然。”
“那就好。”
吕布力大,将虎皮捧在手里,向王越走去,来到他面前,却是说道:“给,这是我日后几个月的饭钱。”
王越大笑道:“倒也够了。”
众少年闻言皆是大笑。
王越大声道:“今日为师做东去那醉乡楼,凡是我武馆的弟子都有份。”
众人又是一番欢呼。
一旁的袁术对王越与吕布道:“王师,奉先,其实家兄袁绍以及许攸等人早就安排好一切,至于这餐饭还是让我们袁家来请吧,毕竟家兄的性命还是靠奉先才能得救,就连家父也说过改日定要好好的谢过王师与奉先。”
王越也不好弗了袁绍袁术的面子,笑着道:“既然本初有心,倒是让给他了。奉先,你可不能笑我王越太过小气哦。”
吕布只是笑笑。
袁术讶然道:“奉先,你不是王师的弟子吗?”
吕布摇摇头道:“他是我的对手。”
王越也是笑道:“你也是。”
袁术暗道:好奇怪的两个人。
王越加上武馆的二十几人,那边袁绍却是早早安排好,包了全场,就是为了答谢吕布。
袁绍登高望远,自然看见那一行人,当先的就是吕布,如众星捧月般的被众人簇拥着,闹得最欢的就是那淳于琼。
袁绍眼见如此,心中烦闷,心道:若不是淳于琼多嘴,闹得人人皆知这件对于袁绍来说却是丑事的事,又何苦为了表现这件的知恩图报来请这么多人吃饭,要知道虽然袁府财大气粗,但是自己早先为了名声,可是存多少私房钱的,想想都是极为心疼。
许攸在旁见袁绍面色不虞,还以为他是因为昨天的事情而吓得不情,直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不又担心道:“本初,你还好吧,怎么脸色如此难看?”
袁绍强自笑道:“没什么,只是昨晚没有睡好,现在有些困顿罢了。”
许攸道:“哎,说起来这次真要好好谢谢吕布,要不是他及时出来引走那大虫,只怕再过片刻,我们就由生命之虞了。”
袁绍勉强一笑道:“自然,所以我才包下这醉乡楼,用来谢过吕布,让天下也知道我袁绍是知恩图报之人。”
许攸道:“子远就是敬佩本初兄这般胸怀,他日若是又机会,许攸愿意为本初效劳。”
袁绍的心情这才好点,笑的也自然许多,说道:“子远,你我兄弟相城,交谈多年,何必说这样的话,若是又那么一日,袁本初定当对你言听计从,而且还要重用子远你,让你一尽胸中之才。”
许攸顿生知己之意,大为感动,正要说上几句心腹之言,却听的楼下声音,知道是吕布等人来了,便对袁绍道:“本初,快快随我去见那吕布,谢过他得救命之恩。”
袁绍随后跟上,与许攸一同下楼,却见众多好友都在。
袁绍二人与好友至交一一见过,然后对王越道:“王师,您来了。”
王越笑这受过这一礼。
袁绍又对吕布道:“奉先,昨日若不是奉先不顾自己安危,为我等引开猛虎,只怕我袁本初就要葬在虎腹了。”
吕布道:“无妨,本该如此。”
一旁的许攸笑道:“这事对奉先你来说可能只是小事,但是对我与本初来说可就是攸关性命之事,岂是‘无妨’可以一语而尽的。”
吕布又道:“倒是说错话了。”
袁绍大笑道:“既然如此,等会奉先可得先自罚三杯才是,要不然我与子远可不饶你。”
正说笑着,那边袁术,张邈,淳于琼也走了过来。
淳于琼环顾一圈后说道:“怎么不见夏牟?”
许攸回答道:“他今日本也想来,只是因为昨日被那大虫吓着了,回到家后居然病倒了,所以托我前来先向奉先道上一歉了。”
“无妨。”
淳于琼说起风凉话道:“这夏牟平日只知道读书,那日好不容易拉他出来一次,居然就成这样,实在是没有男子气概。”
袁术笑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喜欢武艺啊。”
“就是,练得跟头大笨牛一般。”
“张邈,你讨打…”
众人打笑。
谈笑中过不了多少时间,就有人通知袁绍饭菜美酒已经全部准备好,是否要送上来。
袁绍看时辰正好,便同意了,并且大声招呼众人安坐,而自己则是请当日嬉游的几人与王越道内席入座。
虽然当时大夫们在酒宴的时候多数还是分开,一人一案进行用食,但是在民间却是讲几张案几并放在一起,或是做一张极大的,用于人多的时候。
袁绍先请王越与主角吕布上坐,主角则是与弟弟袁术分坐左右,下首则是淳于琼等人。
客家则是送上酒菜,有鱼有肉更有几个妙龄少女在当中翩翩起舞。
而当客家送上那袁绍特意吩咐过得肉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