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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向其他人问道:“你们怎么看?”
皇甫郦想了想道:“如今我等已经逼近南行唐,只是连日的行程确实让将士们有些疲惫,末将以为高顺将军的意见还是很可取的。”
至于严纲等人是以吕布马首是瞻,知道吕布的意思,也就不发表意见了。而魏续,宋宪等人也是同意高顺的意思。
吕布道:“此地离南行唐不过三十里,我们待得时间越长,暴露的几率也就越大,我们冒不起这个风险。”
“可是…”
高顺还待再说,却被吕布打断道:“此事就这么定下了,由我全权负责。宋宪,严纲听令。”
宋宪,严纲二人道:“末将在。”
“令你二人各令三千人马以游射巡与南行唐两侧。”
吕布又道:“皇甫郦,顾卫,季秋,魏续你等四人为我副将,领兵八千冲击贼军大门掩护高顺的人马攻城。”
皇甫郦,高顺五人接令。
半个时辰后,全军出击。待得南行唐的贼人发现,叫来弓箭手前来防守的时候,官军已经逼近南行唐五百米处。此地有黄金守军七千人,只有几名头目带领,虽然不能算是黄巾军中精锐,但是仗着城高墙厚,也是不惧。只是这次他们面对的是吕布亲自带领的部队,经过数战之后,浑然不知生死,奋勇杀敌。
吕布在前怒吼,振奋士气。
没想到的是这区区的南行唐居然让吕布吃了不小的亏,箭羽滚石之下,居然有千余人马折损。
三个时辰之后,高顺带人第一个冲入南行唐城内,与敌人进行巷战,一时间战况更是惨烈。
等到官军完全收复南行唐,已经过去了五个时辰,汉军折损三千多人。
高顺一脸冷色,其帐下所部五千人也多有折损,心中自然也是不舒服。
至于魏续,宋宪等人因为攻占了南行唐,又是一份大大的功劳,想起日后的前程,心中很是高兴。
吕布自然也是看到高顺面色,暗道若是不给他一个解释,只怕会给他留下一个坏印象,这可实在不妙。
其后,吕布在城中简单的宴请了众将领,还特意让与高顺交好的魏续,宋宪等人去请高顺入宴。
碍于魏续等人的情面,高顺虽然心中并不十分乐意,却也只能跟去。
酒宴很是简单,没有如上几次那般的丰盛,也许是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战斗的原因吧。
席中又热欢言,也有人沉没。吕布看着沉着脸的高顺,心中的确是有几分愧疚的,因为攻打南行唐,损伤最为严重的就是高顺的步兵军团,足足有二千人阵亡。以高顺爱兵如子的性格,心中怎么能痛快。
吕布如此看重高顺,却也是事出有因,这是自己的秘密,却不能与任何人说起,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前世也如这个“吕布”这般孤独,寂寞,大概是为了再戏耍自己一次,上天居然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来到这个乱世三国。
前一世的黑暗,这一世的孤单,让吕布不想再失去那些自己所珍视的东西。
亲情,友情,爱情…
如今可以说是有了,但是在这么一个乱世,吕布又拿什么去保护他们?
绝世的武力?吕布能杀百人,千人乃至万人,但是红昌她们能吗?侯成,皇甫郦他们能吗?
所以,吕布才会如此迫切的希望得到权势,这样才能去保护自己所珍视的一切。
如今,高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至于吕布为什么对高顺如此高的评价?因为两件事:高顺善于练兵,所练七百余兵,号为千人,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名为“陷阵营”,此为一;想那“吕布”后来殒命白门楼,陈宫慷慨就义,张辽破口大骂,而高顺面对曹操的说降只是默然不语,高洁忠义的品质得到升华,令人敬佩不已,此为二。
既然我吕布重新回到了这个时代,就绝不允许高顺再重复这样的悲剧。
“高大哥,请你喝一杯。”
高顺抬头看去,却是吕布前来敬酒。
见其只是喝着自己满上的酒,吕布不怒反笑,在其身边坐下,笑道:“高大哥可还是在怪吕布?”
高顺挺吕布以大哥相称,无端的心中一软,只是想起那战死的将士,却忍不住责怪吕布,不顾将士疲惫,强行攻城,一时苦恼,又是喝了一杯。
吕布急忙为其满上,解释道:“若是今日我等攻不下这南行唐,以贼人之智,若是再增加人马,到时候只怕要花上数倍的人力与时间,那么以上曲阳的地势优势,贼人有了充足的时间进行防御,我敢说到时候我们这三万人马能不能救出邺城的官军都是一个问题了。”
高顺道:“只是当时我们只要多休息半天,至少能减少一半的损失,他们本不该死的,是我们的决策,奉先,是我们。”
吕布沉声道:“高大哥,这就是战争,没有人是该死或者是不该死的,他们如今战死,而我们活着,我们活着就是要去杀那些黄巾军,收复失地,这样他们也死的其所了。”
高顺久经沙场,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但是这些人都是他手把手叫出来的,那一个也不希望死在战场上,他们是并州子弟,家中娇妻弱子可都期望他们能够回去。
吕布此时给高顺的感觉似乎反倒是他年纪更大些,语气中充满了沧桑,低声道:“高大哥,你知道吗,有些时候我会为了去保护某些东西,甘愿牺牲掉其他东西,对我来说却是值得不值得的问题,如今我想守护的是我脑子所想,比如说我的师傅卢植,而我相信那些战死的兄弟想的是家中的亲人,但是黄巾一日不灭,天下百姓就多一日的灾祸,为了尽快平复这场动乱,我吕布会用尽我全部的力量,哪怕被世人唾弃。”
第七十九章:大战在即风云起
十五日,丁原与吕布回合,发兵上曲阳。
黄巾渠帅张牛角未想官军来得如此之快,因为上曲阳的防御措施并未完善,不欲守城,而且张牛角也担心黄巾军在连番的损兵折将,丢城失地,士气不振之时,若是固守城池只怕难以抵挡,因此张牛角果断的做出一个极为冒险的决定。
三月,在吕布成功说服丁原出兵支援冀州,整整用了四个月的时间,汉军在七月的时候,终于进军到了上曲阳地带。
三万汉军,与十万黄巾军成列在野,相距五里,遥遥对持。
丁原看着远处的黄巾军,对张扬道:“想不到黄巾贼人居然在野外与我汉军对持,真是出人意料。”
张扬点头道:“这段日子以来,黄巾贼人多次战败,损兵折将之下,士气不足,而我军新锐,势不可挡,两相对比之间,贼人难以维持,现在他们的唯一优势只怕就是兵力多于我军的三倍。”
丁原笑道:“雅叔说的不错,若是固执守城,贼人必败,若是陈兵旷远之地,仗着兵力优势倒是可以一战。”
虽然张牛角是黄巾贼人,张扬却还是赞道:“想不到黄巾军中的人还是有几分见识,只可惜落入草寇,危害大汉。”
两军各自派出一骑,射出一箭,定下相距路程。
临战之际,官军有一骑向黄巾方向弛去,手中各带一物:一面残旗,数颗人头。那骑弛至中间,把残旗和两颗人头扔于地上,高声喊道:“我家刺史大人说了,你们那数万贼匪已经在草原上被狼给吃光了,不过还剩下几颗人头和这面破旗给你们让你们好生收藏着,不过,只怕不久你们也是一样的。”那骑士说完,扔下东西后,就奔回本阵。
黄巾众人中当然有人认识那几个人头便是他们的前方守军首领白绕、陶升,于毒等人,刹那间黄巾军内一片骚动。
官军阵内张扬等人看见后,向丁原笑道道:“丁公果然厉害,此乱敌之计立竿见影啊。”
丁原只是笑而不语。
再说黄巾军的高级将领们看见众将士心神不宁,也是着急起来。越众而出,黄巾大帅张牛角行至大军最前。众黄巾将士不由安静下来,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们的大帅。
张牛角侧身对着众人道:“正如你们所看到的,于毒、陶升等几位渠帅已经身死。”
黄巾军中又是一顿骚动,嗡嗡之声不绝。
“但是”,张牛角接着说道:“几位渠帅跟那数万兄弟都是为了我黄巾大业而死。他们身死却被官军抛尸荒野,任野兽残食,他们是你们兄弟,你们能让他们受此侮辱,能让他们死不瞑目吗?”
“不能,不能…”黄巾军众人全军振奋起来。
乘此时机,张牛角大喝一声:“为了‘天公将军’,为了黄巾大业,为了死去的兄弟,全军列阵!”
其他的黄巾大将如张白骑,于氐根等人则叫喊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黄巾众将士齐齐呐喊。
而官军主帅丁原也是怒吼道:“冲击敌阵!”
由吕布率领的骑军七千人为前军中部,丁原手下穆顺,成廉率领八千骑军为前军右部,张扬手下的杨丑等人领着五千骑为右部,剩下的一万人则是由高顺等将待命。
并,幽,冀三州的骑军多年与胡人异族作战而不落与下风,便是从胡人那里学会了他们的骑射之术。两万骑兵一起奔腾的场面那是无法用语言来阐述的。在后军的人即便离最近的骑兵只有短短的百米就已经看不清他的身影了。马蹄击地所带起的尘土冲向了天空,三万两千骑兵就像那滔滔的海浪拍向黄巾大军。
黄巾当然不会让骑军如此简单的冲击自己的阵形,因为在如此多的骑兵面前,对以步军为主的黄巾军来说这将是毁灭性的。
张牛角大喝一声道:“散射。”
如果说三万两千骑兵一起奔腾的场面像那滔滔的海浪,那两万五千枝弓箭一起发射出来,就像雨点一般落入海浪之间,顷刻就消失不见。
弓箭会给骑兵带来相当大的伤害。
吕布想起历史上界桥之战,公孙瓒的主力精锐骑兵——白马义从就是被先登军的鞠义用弓弩打败在界桥,从此白马义从就此一蹶不振。而公孙瓒也在那次界桥之战后,再也无法与袁绍对抗了,全面退守,最后身死易京。
不过此时的情况却又与界桥之战有所不同。第一,黄巾军没有进行过正式的训练,绝对没有鞠义的精锐,更加没有先登军的装备优良;第二,当时公孙瓒投入的白马义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