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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郦道:“将军,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如今没有被贼人发现反而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只是前面就有数百人马,在后却不知道还有多少,我军却只有不到三千人马,现在应该怎么安排?”
吕布想了想道:“先将粮草辎重,后勤人员安排一个安全的地方才是。武寇,季秋听令。”
武寇,季秋站起身来应道:“末将在。”
吕布下令道:“令你二人带着手下人马护卫粮草辎重,确保安全。”
武寇,季秋齐声应道:“定不负将军之付。”
吕布很是满意,又道:“严纲,顾卫你二人从军中挑选精锐骑军,随我为前军区探查一番。”
严纲,顾卫二人也是答应。
半个时辰后,见武寇,季秋二将离得远了,方得一千二百骑兵慢自向前。
吕布令严纲,顾卫二人在后,自己则是与侯成,周留带了五十骑先去打探,却见前方浓烟滚滚,喊杀声不断。
吕布见状道:“看来是黄巾军不假,只是你们看,这屯留东南两门皆以失守,汉军之败只在时间长久了。”
侯成道:“将军,那还等什么,不如杀出去,也好与他们有个照应。”
吕布道:“敌军之数在七八万,若是我等杀出,而城内官军毫无动静,反而会害了我们自家兄弟。”
周留在旁同意,只是问道:“将军,你说黄巾军这么大得动静,怎么一路上来却不见有什么暗哨什么的,这不是很奇怪吗?”
吕布道:“其实也没什么,他们到底只是一些农民,又有多少人知道战场上的要点,大概是见围住了屯留,兵力全线压上,后方才会有如此打的漏洞。”
三人这在商量,却见城中官军似乎拼死一战,贼军攻势为之一挫。却见那汉军当先一将颇为勇猛,接连斩杀数人,士气大振。只是那黄巾贼军虽然没有严密的军纪,但是山野之间倒是有几名好手,他们当中也杀出两将顶住那汉将。
吕布见状,对侯成,周留二人道:“准备冲击。”
不一会儿,身后那千余骑纷纷来至,等候吕布将令。
吕布骑上踏雪,手中方天画戟猛的向前一指,当先杀出,借着地势冲击贼军。
却说黄巾军动则就是数万人马,但是其中多是一些农民,许多人手中的武器只是一些锄头而已,因此战斗力极为低下,完全靠的就是人海战术。那些贼人本自杀的极为忘我,却突然间后方杀来一对人马,慌乱之间居然没有任何反应。还是他们当中的几名头领分兵来挡。
可是天下间能挡住吕布的人能有几人?
吕布仗着手中方天画戟,横扫,竖挑,一马当先如入无人之境,左右开杀直叫贼军如见鬼神。身后侯成周留更是紧紧跟上,奋勇杀敌。
黄巾军中那原先攻击城门的那两员战将正是大军的主持者,当中一人唤作白绕,对另一人道:“那将让我来,你去攻城。”
白绕大叫着领着数千人马直奔而来。
吕布见状更是大喜,针锋相对,挺戟向前,来到那贼军面前,大喝一声,趁那贼一愣之际只一个回合就将其斩于马下。
吕布军中将士见状,齐声大呼:“将军威武。”
屯留内的汉军见来了援军,意料之外却也是大喜过望,更是杀的起劲,只是四门已破两门,却难以防守。
城内主将当机立断,下令全军杀出城去,以免错失良机。
城中尚有七八千汉军,一阵冲杀之后倒也杀了出来,加上吕布军,一时竟杀的贼人节节败退。
另两门只剩下数百汉军还在顽抗,只是他们的命运已经可以预见。
吕布又杀了两人后,策马而来,为那主将断后,一时竟无人敢上。好在贼军现在无意追击这些汉军败将,只求能够得到屯留城内的物资,只是可怜了城内的百姓。吕布又冲杀一阵后,也是撤走,不敢恋战,毕竟对方有数万人马。
严纲,顾卫引着汉军往后撤着,来到吕布约定的对方,也是接应,虽不能生火烧食,但总算是安定下来,休息片刻。
等吕布率军到来,屯留城内的汉军头领急向吕布走来,恭敬一拜道:“上党太守张扬拜谢这位将军相助,若无将军杀来,只怕城破之日,我手下这七八千人马要尽数没了贼人之手。”
原来此人就是张扬。
吕布细看此人,相貌堂堂,仪表不凡,却是一刚毅男子,想起某些事情,却令吕布对其大感亲切,言语间也是颇见亲昵。
“张太守言重了,末将吕布,初入并州,偶然见到贼人围城,只恨兵少将寡不能全力杀贼。”
张扬闻言却是惊讶道:“原来将军你就是出征西凉,由天子赐名的‘飞将’吕布,今日能得见吕将军,实在是张扬的荣幸。”
吕布与张扬说了几句后,问起此次黄巾贼军围攻屯留的经过。
第六十七章:以彼之道还其身
张扬总算是安定心神,与吕布众人讲起事情缘由。
“自黄巾贼人起义后,各州各县皆为所害,幸的我并州百姓民风彪悍,不信他们的那一套,反而最为太平,只是从冀州幽州等地逃难的百姓纷纷涌入并州境内,这屯留为我上党郡门户,更是涌入不少外来百姓,只是其中藏了多少贼人却是大意了。这屯留只有八千守军,我得了下属回报,胃口贼人趁乱行事,便从各地调集了一万人马外加大量物资前来,只是没想到三个月后,城内城外人满为患,已经差不多来了二十万百姓。更想不到的是两日前,其中的贼人借着混乱造谣说我们汉军要抬高粮草物价,收敛财物,引得百姓当日动乱,然后他们投入从内外同时发动攻击。虽然我军浴血奋战,却只能守住两门,城,终究是守不住了。”
吕布听了,也是感叹,一方面是因为如果如张扬所说,他还算是一个好官,另一方面并州都是如此,那冀州青州等地得祸乱成什么样?
吕布道:“原来如此,只是太守为何不从守住的那两门撤走呢?”
张扬叹气道:“城中原有数万百姓皆是并州土生土长,我岂能弃了他们独自而走。”
原先战在城门前的那员汉军大将也是说道:“太守就是太过仁义,为了保护百姓与贼人大战,其实早在昨日就可离去,屯留有末将在野就够了,若是让大人有些损伤,杨丑岂不羞愧殆死。”
杨丑表忠心,张扬却是大骂道:“我张扬德才不备,得天子赏识,百姓拥护方能当上一方郡守,若是弃百姓于不顾,贪生怕死,还有何面目存与天地之间?”
诸将闻言皆是敬佩,只是杨丑受其责骂却是涨红了脸。
吕布又道:“杨将军的话却也是不错,只不过并不是人人都惜命,张太守之德令吕布敬佩。”
张扬摇摇手道:“吕将军过奖了,只是张扬无能,还是保不住剩下的百姓,还有那两门的兄弟。”
说起这个,吕布稍有疑惑,不解问道:“张太守为何不从那两门选其一而走,却要选南门杀出,这样不是要与敌人正面交战,反而死伤更重。”
张扬道:“吕将军大义来救,若是张扬弃城而走,丢下将军人马,只怕等贼人缓过神来,将军只怕有难,我张扬岂能如此,至于那些死去的战士,就当是我张扬欠他们的。”
吕布闻言,心中大为赞叹,蓦然觉得这张扬是可交之人,从旁讨来酒袋递与张扬道:“太守行为令吕布敬佩,吕布敬你一杯。”
二人就着酒袋就是一阵猛灌。
随后,吕布派出侦骑,察看四周是否有贼人异动,确定无误之后,方才道林中深处砍柴生火。而吕布,张扬,杨丑,皇甫郦,侯成一干将领则是围坐一圈,讨论起屯留的黄巾贼人。
众人说了不少,只是双方的兵力明摆在那里,吕布这里只有不到一万的人马,而贼人贼有五六万,虽然当初吕布与孙坚,公孙瓒领着千人就敢冲击北宫伯玉的十余万人马,但是现在攻守之势改变,贼人有了城池,反倒是汉军在外。
张扬想了许久,若是从上党郡各地调集人马过来,一是怕各地防守力量减弱,反而会有可能被贼军趁机反扑,若是是从太原等地调集人马又是时日太久,远水救不了近火,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自然是用手下这一万人马重新夺回屯留城,若是有可能还要重创乃至歼灭他们。
吕布挑拨了几下篝火,却是说道:“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众人不解,张扬率先问道:“何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请吕将军细言。”
吕布道:“既然贼人能够冒充难民混入屯留城,我们为什么不能假装难民再次混入城去?”
张扬担忧道:“只怕贼人有了警觉,不会如此大意。”
吕布却是摇头道:“非也,如今贼人刚刚得了屯留城,所要做的自然是安抚手下那些流民,增强自身的力量,本是多多益善,见我汉军新败,人数又少,自然不会想到当日白日战败,夜晚就敢偷袭,此出乎常理之法,反倒能有奇效。”
张扬也是决绝之人,听了吕布之言,大为意动,只是心中还有几分担忧,不过终是答应,并要求道:“既然如此,就依将军之言,我张扬有守土之职,此番丢了屯留城,就该由我重新夺回来,这混入屯留城内的任务就交给我吧。”
吕布却否定道:“张太守为一郡之长,岂能轻身冒险,吕布愿代太守前去。”
张扬道:“将军大义,张扬却也不能如此,请勿多言,还是我去吧。”
吕布道:“布虽不才,却有几分勇力,百来人进不了身,这种偷袭正是需要勇猛之人,太守可不能与我相争啊。”
二人还待再说,一旁的侯成周留道:“太守,将军,末将以为您二人皆不能去。”
吕布笑道:“何故?”
侯成道:“张太守身系一郡之政要,当不可轻易冒险,而将军您就不能去了,今日将军在阵中大发神威,如此引人注意,想必贼人中自然是注意将军,岂能前去偷袭,反倒是我等面生,当可为之。”
吕布却是没想到这点,确是如此,便同意道:“言之有理,那么久由你二人假扮流民混入屯留城去,只是你们可不能待兵器,以免被贼人发现误了性命。”
周留道:“将军放心,军中多有绿林好手,杀人却并不是非得用上刀剑,到时候们选上百人当可。”
吕布道:“这些人就由你二人去选就是,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