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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以为我只要你的身体?”她胀红脸,完全被他搞糊涂了。
“你迷恋我,不是吗?”
“我是挺喜欢你的…身体,但那并不是全部。”黄月英感觉这家伙可恶透了,今日诚心是来取笑自己的。
“其实当个挂名丈夫也不错,你的身子,令人**,想想看当我夜半寂寞,无妻妾可陪时…”
“住口我可不稀罕你当挂名丈夫了。”
“哦?”吕布一迳的微笑,招了招手,一旁的小喜子立刻唯唯诺诺的奉上一卷白卷,又立刻退至远处观望。“瞧我找到了什么?画呢这画像倒挺像我的”
黄月英泛红著脸。那张画确是画他的,想画典韦却在不自觉中画上了他,而且是得意之作。以往画人总缺了份活力。但她著实把他的神韵尽抓于图上。这是因为她…爱她的关系吗?这可恶的混账竟然以为她所爱的只是他的肉体她没有理由放弃他,但他究竟想干什么?上门提亲是假的吗?
“你…究竟想做什么?”现在她是完全捉摸不到他的思绪了。
“我说过,我想讨船费。这样吧,若你付不起,就一辈子当我的女人吧…”
她很想狠狠地咬他一口,真的很想。但她想要他,不止他的身体,,没有理由舍弃他,这样的想法不好吗?
除非他不要她,她不会死皮赖脸的。
“虽然有些马马虎虎。但就将就一下吧。”他扛起了所要之物。
“啊。你要干嘛…散了一地啦…”黄月英叫道,血气净往脸上跑。“你扛我干嘛,我还没答应呢…”丢脸啊,啊啊,她的钗子掉下,长发披了他一身。
“我拿了。”吕布笑道。“摆在我跟前的船资不是正好是你吗?”
“嘎?”他是不是在玩她啊?“放我下来。”她抽气,在上甲板之前,他竟把钥匙扔进海里。她要怎么办?戴著手铐脚铐过一生吗?
“我要你的心,既然不能将你的心掏了出来,只得将你的身一块带上了。”吕布说道。
她不貌美,却奇异地能牵扯他的情绪。
初时,他重视她胜于她重视他。后来,发现她的思考逻辑异于常人,甚至她对版画的狂热足以忽视任何一名男子,典韦除外。所以。他让他迷恋起他的身体来。他是成功了,但却少了她的心。在失去了任红昌之后,吕布原本以为这辈子再也找不到一个值得自己爱的女人了,但是现在,他有一辈子的时间重新开始。
“吕布放我下来”这个坏蛋她不会说,绝对不会说。他让他在这么多人前出糗,她会说才怪口。
吕布示意船缓缓驶离岸边,小喜子苦著脸开了爷的门,暗道:爷,你也太放浪了…
黄月英被扔到床上。显得衣衫不整。
她胀红脸喘息。“你…”本想斥骂。却发现他脱了外衣上床。他…不是要她的心,而仅非肉体吗?
他倾上前,强自吻著地的唇,还问道:“喜欢我吗?”
“嗯…”她恨自己没出息,就是栽在他手上。
“是喜欢我的身体或者我的人?”他微微退开,黄月英立刻攀上前想再吻他。
“这可不行,话是要说清楚的。”他如蜻蜓点水般咬了口她的唇,她樱啼一声,才吻到他的唇,就被遭拒绝了。
“想吻我?那得要付出代价的。”她混沌的意识中渗入他的话,黄月英情难自禁的黏著他的身体,不肯离开。
“黄月英?”他的手揭开她心口的衫子,攀上她的**:“你喜欢吗?”
“嗯…”她含糊道。
“人或身体…”他的手抽了回来,也不让她再吻下去。
这…该死的混球,拿这来要胁她。她会说出他想听的话,但不是现在。至少,也得等到小小的报复之后,他公然扛她上船,那种…感觉…让她丢脸透了,于是她露出疑迷的笑意。
“黄月英,说啊…”他的掌心是摸过她的刺痛,一如当初的**。
她舔了舔唇。要斗吗?她虽尽心版画之上,但不表示她没有斗智的头脑。
“我…要想想看,不过如果你想早些知道的话…其实也是可以…”
“哦?”吕布面露警惕之色,对黄月英他可是不放心的很…
不过此时,黄月英却是恣意亲吻他的掌心,好半晌才道:“你知道…我不爱跟其他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无论是不是皇帝或者平民…不娶我地无妨,我只要求这一点。”光想到别的女子占有他,就令她呕心,说她是妒妇也好,但她只有这点小小的要求。
吕布闻言,似笑非笑,状似思虑。
黄月英则是趁机拱身向他,小手放肆的探向他。
两具火热的躯体又是纠缠在一起,满仓春色…
蓟县,如今已经被吕布特意成为了整个幽州,甚至是整个北方的文化中心。如果将工艺也算上的话,那么蓟县也是整个北方的工艺中心。
吕布来到汉末的时间内,除了要发展军事力量,其余最为看重的就是两个方面,一个是教育,这一点完成的极为成功,郑玄,管宁,邴原这样的大学问家都是在幽州定居,这给吕布带来了无与伦比的优势,第二个则是招募大批工匠,而且出钱出力,让他们开宗立派。
古时候有句话叫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所以很多有手艺的人大多选择将手艺传给子嗣,而是绝不外传,故而随着时间的流失,越来越多的珍贵手艺逐渐失去了,但吕布不同,他重视工艺,也明白他们的后顾之忧,但是开宗立派的手艺人,吕布以官职相授,完全打消了他们的顾虑,因而工艺在幽州,冀州等地欣欣向荣,一时间大有恢复春秋百家争先的势头。
黄月英深爱雕刻,深谙文学,蓟县正好是她最好的去处,到了那里,也可以暂时回避风头,因为吕布不想再失去她了…
第二十九章:入蓟县再无后顾,吞汝南蓄势待发
吕布亲自送黄月英去了她一直都想去的蓟县,留下她在那。所幸黄月英本就不是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倒也欢乐的很,尤其还有蔡琰他们在。
吕布也曾问起那日到底是不是蔡琰本人,蔡琰只是笑着回答说是依照恩师郑玄的吩咐前去找黄承彦的,至于什么事情,吕布没问,蔡琰也就没答。
因为女儿吕绮玲也在蓟县,吕布本想去见见女儿,却不料吕绮玲因为母亲任红昌之死对吕布身为痛恨,小小年纪当中对吕布的不理解也是显而易见。
幸得众人劝慰,才不见得多大的尬尴。
郑玄甚是疼爱吕绮玲,看到父女两如此,心中也是担虑,不过大师就是大师,潜移默化当中自然可教导吕绮玲,不至于日后父女相见如同仇人。
在女儿面前,吕布不敢与黄月英太过亲密,不过一夜缠绵总是少不得的,之后好生嘱咐之后,留下高勇等几名亲卫守卫左右之后,吕布方才放心的回去。
其后,吕布的霸业也即将开始。
公元二零八年,距离上次大规模对曹操作战后,整整三年的时间让吕布有了足够的力量去开始他的征程。
三月,右将军文丑率精兵三万往许昌方向而去,与赵云汇合,三月中旬,安国将军张颌,破虏将军麴义各率一万人马入寿春之地,与甘宁汇合。
其后四月,吕布亲率五万大军入寿春。
五月,吕布率大军五万,张颌,麴义为大将,与许昌的赵云,文丑呼应,正式对汝南,颍川的袁术军发动进攻,天下闻名。
本来兵贵神速,很多战争最大的优势便是在通信上的不方便,让敌军可以有机可趁,但吕布这次却是反其道而行之,反而是大张旗鼓,还未对袁术用兵之际,便就将消息传遍汝南。
张颌等人自然不解,因为这不太像是吕布往日的作风。
“兵法,因人而异。”吕布却是笑道:“袁术虽然也是一代诸侯,但是他如今在人格上有着重大的缺陷,惜身怕死,胆小怕事,如此主公连带着手下人便是有什么决心也是大受打击。”
田丰问道:“汝南天险,如何攻之?”
吕布笑道:“不必攻打,只需要将汝阴与颍川二地攻下,本侯相信汝南定然不攻自破。”
田丰笑问道:“请主公明言。”
吕布道:“此前袁术得到汝阴与颍川,不惜分兵而出,以往我们便就以此为计,用来分散他的兵力,从而使得汝南的兵力大减。经过三年的时间,本侯的实力已经完全恢复,袁术本就知道我们的强大实力,只怕闻听本侯前来早就吓得心惊胆颤,定然不敢全力一战。”
田丰道:“主公说得有理,只是袁术虽然不济,但是他手下不少人还是极具才智,比如那陈宫,陈群,比如那纪灵,都是不可小看的人物。”
吕布笑道:“所以我才说只需要攻打汝阴与颍川,只需要击败那纪灵等人,一旦袁术所倚重的几个人守不住他的领土,他如何还敢与我决战,此攻心之计。”
众人这才明白,纷纷称赞吕布高明。
其后赵云与文丑率大军猛攻颍川之地,本就兵强马壮的他们一路上是势如破竹,不可阻挡。
颍川大将纪灵被袁术强令,势要守住颍川之地,但奈何军中士气不足,只得兵行险招,欲要斩杀赵云以求战机。
可惜纪灵的想法虽好,可本事却不到家,只二十个回合就被赵云与敌我三军面前诛杀,颍川逐破。
汝阴更是容易,本就是临近寿春之地,吕布用兵极快,只是三日的时间,便就将汝阴等地全部收回。
接连两处皆是大败,又是只剩下汝南之地,袁术甚为慌张,尤其是手下第一大将纪灵的死,更是让他不知所措。
军师陈宫为了袁术的日后,因为自然是忠人之事,力主反抗吕布,只是主子袁术却是打起其他的主意,便就让众人先行回去。
果然,不久正当受宠的谋士杨弘被袁术招致府邸,讲明他的意思。
杨弘闻言之后,却是笑道:“主公真乃人雄也,进退得当,可保一世富贵,比起您的哥哥袁绍却是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袁术却是叹气道:“可怜我袁家四世三公,今日却是落到这番田地,不过那吕布兵强马壮,我虽有力抗之心,只是汝南百姓何苦随我受难,我不愿矣…”
杨弘闻言,顿时大赞道:“主公这份悲天怜人之心,可动上苍,我杨弘能够追随主公,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听了杨弘几句奉承话,袁术心中好过多了,其后便就令杨弘出使吕布,言明一切。
五月中旬,只不过用了一个月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