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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能够在前设下埋伏,我看啊,最多就是一些山贼,想来探探风气,若是见到我们这支大军,怕是早就跑了,啊,哈哈…”
糜竺却是摇头道:“行军当小心,吕布那厮手下皆是骑兵,行军之快匪夷所思,当年攻打辽西的张纯,便就是靠这一点,将军实在不能掉以轻心啊。”
“先生…”,孙观有些不满,言道:“先生何故如此看轻我孙观,只怕他吕布不来,若是来了,我定要斩下他的狗头献与主公,哼哼,再说了,我帐下这一万人马可都是精锐之师,何惧吕布?”
糜竺还待再说,身边的孙礼倒是明事理,见兄长狂妄,怕又是要误事,便就合着糜竺一同劝道:“大哥,关将军将如此重要的任务交与你我二人,这小心行事还是很有必要的,若是大哥同意,就让小弟率一千人马先行探路,大哥与先生则在那不远的灵璧城休息休息,您看如何?”
“好吧”,见二人皆是如此,孙观也不好太过强硬,故而取这折中之法,先让孙礼率一千人马前行探路,自己则是运送粮草到灵璧城,之后再做打算。
孙礼应了一声,便就挑选人马一千,先行一步。
天色虽然还早,但是孙观既然答应了,也就不多言,在到达灵璧城后,率军入内,生火造饭,抓紧时间休息。
不想足足等了二个时辰,孙观他们晚饭都早已经吃好,可就是不见孙礼他们回来,因而不由生出不安。
糜竺言道:“将军,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见孙二将军回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啊?”
第二七三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七)
孙观大怒,言道:“我二弟武艺超群,手下人马更是精锐,区区一些贼匪岂能伤他,先生,你太过小看我们了。”
被孙观一阵抢白,糜竺却也不恼,只是叹道:“就怕不是贼匪啊。”
孙观闻言也是心中一跳:“张泉,德昌,你二人各率五百人,前查看一下,若是发现异常情况,马上回来禀告。”
“诺。”
张泉,德昌二人领命下去。
这一走后,厅中只剩下四五人,却皆是沉默不语。
又是等了两个时辰,便是张泉,德昌二人的人马也是不见一人回来,这下孙观终于是觉得大事不妙,与诸将上城头一看。
深夜,一眼望去,如何能看的见东西,只有寒风习习,令人不由的生出寒意。
孙观心中大急,本想亲率人马前去查看,但在糜竺等人的强力劝阻下还是不得行,毕竟城中那二十万石的粮草可关系着下邳八万人的生死与主公刘备的成败。
没有办法,孙观只能下令全军将士戒备起来,与四周点起火把,以防意外,接着心情郁闷的他也只好回到府中喝闷酒去了。
“先生,夜凉风寒,还是回去吧。”
有副将见糜竺还独自站在城头之上,一动不动,出于好意还是前去劝说。
糜竺含笑谢过副将,言道:“将军先且回去吧,我再看一会儿,就好了…”
副将也不好多说,行了一礼后也就回去。
糜竺看着暗处良久,方才长叹一声而去…
次日,孙观因为宿醉正自在榻上休息,却听得一阵疾步声而来。
“将军,大事不好了…”亲卫急声道。
“怎么了?”孙观起身捂住头颅,问道。
“清晨,有大批敌军围住灵璧城四门,好像是吕布的人马。”
“什么”
得闻这个消息,孙观惊醒,一声冷汗直流,倒是让头痛感觉好上不少,急令亲卫为其穿戴铠甲,继而上城楼一看,果然如先前所言,军马齐备,当先一员敌将红马红袍,金甲羽灵,帅旗上书一个“吕”字,正是那率五千军前来劫掠粮草的吕布。
“将军…”
早有副将在城头聚齐,见孙观前来,便是一一行礼。
糜竺此时心中大慌,想不到吕布亲至,这灵璧城城低墙薄却不是守城的好地方,虽然军中尚有八千人马,而吕布粗略看来不过五千人,但对手可是名震天下的温侯啊,这,这该如何是好。
糜竺心中大急,面上却是没有显露半分,此时见孙观前来,方才言道:“孙将军,吕布亲至,这该如何是好?”
孙观先前讲得好听,可是一见那威风凛凛的吕布,却是打起小九九,不由暗叹一声:果然是人中吕布。
“先生不必担忧,待我下去杀了吕布就行。”孙观强自为了脸面就要出城挑战,好在下属皆是心腹,只看着孙观的眼色便就明白纷纷劝慰孙观要以大事为重,为此孙观也只好暂时停止出战,回到城头观看。
糜竺暗自呸了一口,但也无法,毕竟自己虽然受到刘备的重用,但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家产过于庞大,虽然与其结为姻亲,但却没能独自领兵,反倒是自己的弟弟糜芳可以领兵,对于掌握家族的糜竺的来说,这个信号是好是坏倒是要好生看待看待了。
这边想着呢,那边的吕布却是拍马而出,方天画戟及其随意的搭在肩上,朗声道:“汉,温侯,吕布在此,城中小儿们听着,若是要活命,开城即可,若是执意抗我,且看我的手段。”
话音刚落,就见吕布将方天画戟倒插在地,却出龙舌弓对着孙家大旗便是一箭。众人只来得及看到吕布拉弓,转眼之间就听得大旗断裂,旗杆从中而断,掉落下城,惹得孙观等人无不惊呼而出,而吕布这边的二千狼骑无不高呼吕布之名,狂傲非常,好似天下间在无人是他们的敌手。
吕布收起龙舌弓,大笑道:“孙观,我知你自称武力过人,可敢出城与本侯一战?”
孙观见识了吕布方才的神射技能,心中早就惧怕,如何敢下城出战,但若不出城却又要为将士们看轻,因而两难。
吕布倒是也不指望自己说上几句,那孙观便就乖乖出来应战,毕竟这些年过去后,这世上已经少有人敢直揽锋芒,故而叫人给孙观送上礼物。
数十骑拍马而出,来到灵璧城前五十米处,从马上扔下五六十个袋子,高声道:“孙观,我家温侯说了,昨夜你弟弟孙礼不知被谁杀了,这当中正有他的首级,却是分不清了,你若还是他兄长,就拿回去好生分辨分辨,哈哈…”
言毕,这数十骑又是如风般撤回,只留下不停息的笑声。
“贼子欺我”其他的就也算了,但孙礼是他的亲兄弟,死便死了,却是身首异处,与杂兵脑袋混在一起,这若是忍了,则天地不容。
孙观不再多言,挑出数员副将,兵一千人便就出城,一马杀出,大叫道:“吕布,狗贼,还我兄弟名来…”
眼见孙观含怒而来,吕布嘴角上挑,待其离得近了,方才使出赤兔马,只一个跳步便就靠近孙观,与半空中挥舞方天画戟,从下而下将孙观连人带马一分为二。
可怜那马儿前腿还自奔跑,却完全想不到自己的主人跟自己的后半身已经被甩在身后,流了一地鲜血。
一个回合斩杀孙观,吕布毫无感觉,只是冷冷看着那出城的一千人马。
只是感受到吕布的眼神,这千人队便就生出寒意,幸得副将召唤,总算是退入城中。
吕布也不攻城,而是继续在城外驻守,以防敌军趁乱而走,为了控制四门,其余三门各是一千狼骑,在魏续等人的带领看守,而自己自带两千军与城外,为的就是给城内的敌军施加莫大的压力。
先是无声无息的诛杀那两千兵,接着是一个回合诛杀孙观,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吕布的计算之中,要跟他们打心理战,从内心击败他们。
因为孙礼,孙观二人皆是被吕布诛杀,这城中人马却是以糜竺为首,众人皆是询问该如何应付,惹得糜竺心急起来,竟然大骂出口。
“尔等武将,身居要职,这般的慌张,难道不怕被士兵们看见,乱了士气吗?”
“先生说的是,只是如今吕布在外,我等在这小城,又该如何?”几名副将还是头一次见糜竺如此,皆是含了几分惧意,好歹镇定下来。
糜竺知道此时最为重要的就是士气,若是气势垮了,则军心不稳,若是军心不稳,则这城也是定然守不住了,因而言道:“放心吧,吕布的人马不多,而且皆是骑军,攻城不是他们强项,而且我先前已经派人突围,向关将军求救,只要过的十余日,关将军率军而来,则吕布必退。”
听得糜竺如此说,诸将皆是安心,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糜竺眼见如此,长舒一口气,好歹是稳住了士气,继而好生安排了一下,不过也全是平常的东西。
这些副将虽然不济,但是在这些方面还是懂的,因而告退后,便是加强城墙防御,以待后援。
等众人下去后,糜竺方才沉声道:“哪里来的突围啊,只是希望关将军能够发现个中蹊跷,早日来军援救,要不然主公必败啊。”
糜竺方才担忧,而在城外的吕布军营中,此时的吕布面上却也是着急。
此番吕布的五千狼骑为了劫掠粮草而来,便与让下邳的刘备的十万人马无粮可见,但是在随后的几个消息后,吕布便就改变了主意,因而令大将颜良打着他的旗帜先去下邳附近招摇,为的就是实行计划。
“此事万万不可,元皓,你是我军中军师,本侯事事都离不开你,此时灵璧城不过八千人,在我看来,只需三日便可攻取,你又何必要轻身冒险,入城前去劝说,更重要的是那糜竺乃是刘备帐下及其器重的人物,而且还有姻亲的关系,你如何能够说服此人,此事不必再说了。”吕布急道。
田丰作为军师,其实马术也是不错,若不是这次行事险要,一般来说田丰也不会随军而来,但是这次却是来的值了。
田丰再道:“主公,你先听我一言。如今这灵璧城虽然被我军围困,但这里毕竟是刘备的势力范围,我们这一支人马前来,只怕不久就要为人发觉,若是那关羽率军而来,只怕这粮草却是毁不掉了,而且我等大军行军还是过于缓慢,便是要对寿春用兵,也得还要半个月的样子才能到达,这点时间内我们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其中有两个要地,第一,不可让下邳的刘备发觉我军的战略目标已经从下邳转移到了寿春,第二这批粮草必须为我等所用。狼骑虽勇,主公虽猛,但城池摆在这里,我们没有攻城武器,便是十日只怕也攻不下来,到那时候只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