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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将道:“主公号称二十万大军,可把这些缩头乌龟吓怕了。”
众人大笑,这些年跟随着吕布南征北战,鲜有败绩,不知不觉中也是多处几分骄傲之情。
不过在吕布看来,骄傲,这东西对于一名大将,一支军队,其实也是必不可少的,因为骄傲也可以看成自信,一个不具备自信的将领永远不可能成为战场上的主宰者,一支不具备自信的军队特永远不可能成为敌手的噩梦。
骄兵必败?呵呵,虽然有些道理,但是在更多的时候,吕布反倒是希望自己的部队都能够骄傲,因为那也就是证明他们是最强,最好的。
一旁的田丰见吕布面色阴晴不定,便低声道:“既然敌军无人敢出战,就让颜将军再威风一会,也好振奋一下军士的士气。”
吕布闻之有理,也就释然。
却说濮阳城中为何无一人敢出战呢?其实这当中全都是因为一个人到来的原因。
臧霸看着在城下叫嘁的颜良,不禁怒火中烧,强忍怒气转头对身边一年轻人说道:“颜良那厮如此嚣张,何不让我出城战上一战。”
那年轻人笑道:“臧将军,你有万分把握能擒拿或者诛杀那颜良吗?”
臧霸闻言一楞,随即眼中狠色一闪而过,回答道:“即使不能战胜颜良,我也能与他同归于尽。”
“哎…”,年轻人解释道:“现下濮阳城中不过万余人马,主公尚不及此地,将军需知我等的任务就是坚守濮阳,伺机而动,等候主公援军,而不是一味的斗狠逞勇。加上将军乃是全军胆气所在,若是你有什么差池,则全军上下定然不安,战斗力也得减去三分,最后怕是有全军覆没的威胁。”
“孺子焉知战事。”,不想臧霸却是不屑道:“某纵横沙场多年,知晓士气与军士之重要甚至多与人数。今敌将颜良在城下如此嚣张而我军竟无一人敢应战,岂不是大大的折了将士士气。到时候,那吕布下令攻城,相比之下,恐怕再也等不到主公到,这濮阳就要归与他人了。”
年轻人大笑道:“振奋士气又何必一定要臧霸将军冒险呢?且看小子作为。”
臧霸不解,只见那年轻人上前大声道:“城下可是吕布大人手下颜良将军?”
颜良正愁没人来答话,见一年轻人应话便示意手下郎儿停止呐喊,怒道:“难道刘备手下已经没有人了吗?居然让你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答话。”
年轻人笑道:“早就听说冀州的颜良只知斗勇,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颜良大怒道:“黄毛小儿修呈口舌之利,有胆就下来与你爷爷战上一战,爷爷必定要你血渐当场。”
年轻人闻言更是大笑不已,笑道:“你堂堂一个沙场猛将居然已经沦落到要与我这样一个文士交手,真当勇猛吗?”
此言一出,城上的将士皆放声大笑,有些人更是口出污浊之语。
“你…”,年轻人的话直气的颜良连话也说不出来,一气之下就要下令攻城。
左右急忙上前劝说道:将军,我们手下只有三千人马,又没有主公的许可,这样实在是不妥啊。”
颜良得到手下人一说,也逐渐平静下来,又觉得自己如是要与其斗嘴,却又不是对手,只得忍气带兵回去。
一时间,濮阳城头欢声大作,随带着也是士气大振。
如此一来,那臧霸也只得不得不服,居然还能这样,不过这也只能是这些文士才能做的出来。
再说那郁闷的颜良,本来讨得先锋之职,先是损兵折将,本是憋着一肚子气想要在吕布面前,三军面前好好的出一口气,不想居然被个毛头小子三言逼退,又是白白的受了这年轻人的气,当真不爽,因此不免失了锐气。
颜良回到大营,来到吕布面前,跪下请罪道:“末将未能斩得敌军一员大将,请主公责罚。”
吕布岂能真的处罚颜良,连忙亲自上前扶起颜良,劝慰道:“我已经都看见了,这可怪不得颜将军,切莫在意。”
颜良还待再说,那吕布已经示意不必,而是令人备下坐骑,与众人一同出帐。
不一会儿,吕布来到濮阳城下,大声叫道:“刚才那俊杰可在否?”
“不想居然是吕布亲自来了。”
臧霸一看,果不其然,连忙请缨道:“请军师答应,让臧霸带兵杀出去,生擒吕布。”
这年轻人被臧霸称为军师,又从年纪上看来,稍微推敲一下就可得出结论:他,就是刘备新进的副军师——郭嘉。
郭嘉劝道:“将军不必着急,你仔细看看,虽然那吕布左右不过千人,但是依郭嘉看来都是其精锐骑兵,恐怕不过是空欢喜罢了。况且吕布成名已久,一身武艺定然不弱,不可轻易范险,还是让郭嘉再言就是了。”
臧霸刚才负气出言想要挑战吕布,但是吕布威名在前,细细一想,只怕自己还真不是对手,也就停下。
那郭嘉上前,不急不缓的答话道:“可是吕布刺史?”
“正是。来人可告知姓名啊?”吕布拍马上前,以他的本事,赤兔的神骏,根本不惧会有人暗箭伤人,故而好像一人而出,给人一种我视众人为草木的气势,果然是英雄。
郭嘉也是暗赞一声,继而笑道:“不过是刘州牧手下一无名之辈罢了,何必污了大人的圣聪。”
好厉害的郭嘉啊,吕布不由的想到。
或许别人没有在意,但是身为诸侯的吕布却在田丰,沮授等人的教导中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为高位者,必须要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圣聪”,那是对天子特有的称呼,不是一个诸侯可以随便来用的,无形之中,郭嘉已经给吕布安上一个罪名。
吕布也不好太过在意,因为此时示弱了也就输了这场口辩了,便就装作不以为然,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可是郭嘉郭奉孝?”
郭嘉亦笑道:“不想郭嘉区区,竟然能入得将军耳中,真是荣幸之至啊。”
“哈哈,当年在那青州之战,我吕布军本可以夺得青州,大败你家主公,却不想被你一计破三侯,如此轻松的就解了那险局。刘备如今能安稳的在那徐州,可多靠了奉孝啊。若本侯是那刘备,别说是副军师,就算是正军师,又有何不可啊。在本侯看来,那张昭老儿如何及奉孝万分之一啊,当真委屈奉孝了。”
郭嘉也是暗骂吕布一声挑拨离间,继续道:“我主刘州牧手下人才济济,郭嘉才穷志短却能得主公重用,已经十分满足,倒是依将军之言,似乎很是中意某,若不是那田元浩,沮则注已不为将军所用,想投奔我家主公了?”
出乎意料的是,那吕布这次似乎是被郭嘉说的动了怒气,竟然不再言语,倒是怒道:“郭嘉你如此多舌,刘玄德能够用你,倒也是你的福气啊。”
郭嘉大笑道:“只可惜温侯无有容人之雅,故而郭嘉不敢多言了。”
吕布闻言,顿时大怒,不及回答,而是一挥方天画戟,反常的下令大军攻城。
别说是郭嘉,就算是田丰等谋士,乃至一直请战的颜良也无法理解了。
难道说这郭嘉居然说得吕布失去理智了吗?这不太可能啊,毕竟吕布给人武将的印象外,其实还是一个十分冷静的人,可现在究竟是怎么了?
不过,主公有令,又有何人敢不从呢?
等那颜良回过神来,也是大喜,带着本部人马杀了出去。其余数万大军郑则是同时发兵,冲击濮阳城,顿时就是喊杀声震天。
得次空隙,田丰急上前与众谋士劝说吕布,万万不可如此冲动,白白牺牲将士。
“不必多言。”不想吕布居然大怒,说完之后,就转身回到自己的营帐。
众将如何不急啊,只得望着田丰等少数吕布的心腹,希望能找出原因来。
田丰苦笑一声,道:‘诸公莫急,待某再去劝说劝说。”
入得营帐,见吕布端坐上头,田丰正待言语。
却不料吕布诡秘得露出笑容,道:“想不到连元浩都被我骗过去了,看来那郭嘉也七七八八了。”
田丰不由一楞,到底是田丰智高谋深,细细的一回味也就明白了原委:“主公深谋啊。”
原来这次吕布亲自出马不是为了打击濮阳将士的士气,真正的目的却是在郭嘉身上。
对于从后世穿越而来到这个世界的吕布来说,也许别人还不能对郭嘉有足够的重视,但他就不能。尽管现在的郭嘉也才二十出头,但历史上的他,或者是那被神化的诸葛亮不都是这个年轻就已经决战与千里之外了吗?所以,吕布决定用自己假装的不冷静去给郭嘉一个假象:吕布这个诸侯也只是一个徒有其表的人。哪怕被其识破也不要紧,只要在一定程度上有这个念头,也会减弱郭嘉对吕布的判断,从而影响到他对整个战局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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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一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中二十八)
军师,往往是智慧的化身,举手投足之间,就可以令一支军队丢盔卸甲、让一个国家土崩瓦解。历史上许多金戈铁马的战场,都有着军师的足迹,许多成功君王的背后,都有着军师的身影。尽管所处职位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这些人物都曾经以自身超凡脱俗的智慧在军事上筹划奇谋妙计,决胜于千里之外。
在以冷兵器作为全部攻击手段的汉末,十万兵难得,万夫难敌之勇将难得,但最难得还是“谋取天下如烹小鲜”的智谋之士。
现在刘备最倚重的谋士,恐怕就是郭嘉一人了。虽然那张昭,陈登等人也是当地的名士,但是比起郭嘉却是万万不及的。因为作为一个军师,不但要有高人一等的智慧,大局观,更多的时候其实还需要一种上位者的探知,这也是田丰,沮授比不上郭嘉的地方,若是论起来,只怕吕布军中唯有那刘晔才能与郭嘉一较高下。
但是如今吕布手下人才极多,拼的就是双方的力量,只要在军师这一步上压倒刘备,能让郭嘉有一点点的疑虑,即便是让世人再次以为吕布是个粗蛮之人,也不足惜。
此时在濮阳城内的郭嘉当然不解,明明在逞口舌之争,怎么那吕布突然就下令攻城了?是被我说得无言以对了,还是真的被我说中了?看来,那吕布阵营也并不是一团和气啊。
郭嘉心里对这场战役又多了几分把握,不过却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