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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刘氏握住王氏的双手,好生宽慰。
回说那边典韦听到公孙葳的挑衅,总不能跟一个小姑娘当真吧,想来以这个女子能更有多达的能耐,又见吕布毫无异义,便也答应了,不过却是提出一个要求。
“你说,反正本姑娘不会输的。”
“好大的口气”,典韦说道:“若是你输了,日后见到我须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将军,可好?”
“莫说叫将军,就算是叫声哥哥也是可以的嘛…”
“那不如叫情哥哥嘛…”
军中无聊,这些兄弟跟随典韦多时,知道他虽然有时严谨,但平时还是很能开得起玩笑,听到这个赌注,便是一哄而上,开始调笑。
公孙葳听得他们的浪语,口上不说什么,脸上却是先红了三分,轻呸了一声,假意怒道:“若是你输了,又待如何?”
典韦道:“悉听尊便就是。”
“好”,公孙葳应下,与典韦一起寻了一处,指着前方的小山丘道:“等我数到三,我们便开始,如何?”
典韦很不在意,随意道:“快些就是。”
公孙葳见典韦如此看不起女子,心中暗自伎俩,待二人并肩而行,言道:“那我便开始数了。”
典韦笑道:“开始吧。”
“三…”
不等数到一,二,公孙葳便直接跳到三了,这下可是大出典韦意料之外,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那公孙葳就已经飞驰而出。
典韦大呼上当,急急拍马追赶,却终是慢了几拍,而先前公孙葳选的路线也是极为的平坦,这样就不用多加考虑所谓的骑术了,也让典韦少了更多的优势,少了追赶上来的机会。
路程不远,不过片刻时间,却见那公孙葳已经达到。
典韦众人骑术精湛,也是被落下半个身位,悻悻然而回。
众将士见了,又是一阵起哄,直把典韦这个大黑脸羞成了大红脸。
公孙葳甚为得意的来到吕布身旁,笑道:“干哥哥,你说女子的骑术会输给男子吗?”
吕布笑道:“不会。”
得了肯定,公孙葳很是得意,脸上如花一般,可是咱们的典韦将军却是如打败的公鸡,还甚为不服,言道:“这小妮子居然使诈。”
公孙葳立刻反击道:“如何使诈了?”
典韦也不是小气之人,输便是输了,但输给一个小丫头,还是一个使诈的小丫头,这令他多少有些气愤,故而言道:“说好数到三的,为何连一二都不算,就那般去了。”
公孙葳笑道:“那,大家都听见了吧,连他自己都说我说了是数到三,那我本来就没有说要数一跟二啊,典韦将军,你输了还要耍懒,羞不羞。”
众人闻言,包括吕布在内无不大笑。
吕布笑道:“典韦啊,典韦,想不到你今日居然栽在一个小丫头手上,可听得兵不厌诈这句话,依我说啊,你就是输了。”
“就是,就是,这叫兵不厌诈。”得了吕布支持,公孙葳更是高兴,还引用他的话来反击,想来典韦应该没有借口了吧。
这典韦嘴笨,也知道自己说过他,只得道:“我不跟你争辩了,输便是输了,我典韦倒也输得起,你说吧,让我做什么?”
公孙葳绕着典韦一圈,贼笑道:“暂时没想到,先留着,等想到的时候再告诉你。”
闻听此言,典韦突然有一种我为鱼肉的感觉,不由起了一身的疙瘩。
第一百六章:情真深切是红昌,浑身不破是猛将
一路无事,好歹先到了南皮做一番休整。此时南皮太守审配倒是在,听闻吕布一行人回来,自然是要忙碌一番,而随军大将张燕此时却仍是领兵在黑山那里驻守防御。
吕布深知张燕此人虽然出身草莽,但也正是因为这个而尤为重视承诺,而且为事不敢有错,忠心职守。
吕布对审配道:“正南,你且安排安排,我干娘他们路途劳顿,徐得好生休息才是。”
审配笑道:“主公放心就是,属下自然会准备好一切的,说起来我还是尽地主之谊呢。”
不想想来以严肃著称的审配居然也能说起俏皮话,吕布也是大笑,随后令人先送王氏,刘氏等人入内休息,而任红昌则是要陪在吕布身边。
公孙葳也不想那么早就府邸,这些日子不但与吕布,典韦几人的关系变好,就连与这任紫凝也是从泛泛之交转变为了闺中密友,果然女人的世界不是我们男人所能理解的。
公孙葳拉过任紫凝,笑道:“这南皮城虽然不大,但也不比蓟县小上多少,想来应该有不少好玩的地方,紫凝姐姐陪我一起去看看,怎么样?”
因为任紫凝比起生日却是比公孙葳打了两个月,故而很不幸的沦为她的姐姐。正好此时任紫凝有一种很不自在的感觉,听了公孙葳的建议,便也同意。
吕布自然不能让这两个貌美如花的小女孩随便在外走动,便叫典韦随行保护,想来只要有典韦一人,那身板,那模样定然可以让一些宵小之辈知道这两个女子可是碰不得的主。
让典韦冲锋陷阵他自然是狠高兴的,但是现在要陪着两个小姑娘去逛街,说实在话真是有点不乐意,可是没办法啊,一个是主公的小姨子,一个是他的干妹子,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把柄还在其中一人手上,实在是不得不去啊。
这边典韦哭丧着脸陪着两位小美人出去,任红昌这个大美人却是攀上吕布,笑着道:“典韦将军看起来那么凶恶,没想到还是如此的忠心。”
大概是想不到用什么词好,想来想去,任红昌最后只得用一个忠心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吕布笑道:“典韦面恶心善,而且对你我忠心耿耿,这一点我是极为清楚的,只可惜他不愿上阵杀敌,只愿伴随我的左右护我安全,要不然以他的本事,现在的威望必定不下于颜良文丑二将。”
任红昌道:“当日奉先你征战南皮之时,听闻典韦将军他杀一敌人,便向你讨要一坛酒喝,不知道是真是假?”
想起当日之事,恰好此时也在南皮,吕布不由笑出声来:“不错,当日典韦在阵前那番话可把我笑惨了,想不到他居然还知道用这等方法来打击袁绍的士气,后来我用上反间计,赚的南皮,这里面可也少不得他的功劳啊。”
任红昌闻言依偎在吕布怀中,轻声道:“虽说红昌这般想有些自私,也是对不起典韦将军,但是我却还是希望有他在你身边。沙场刀剑无眼,纵然奉先你身经百战,武力超人,但在我心中每当听闻你要出征,便是忍不住提心吊胆,生怕你除了什么事,如此我又该如何,更何况如今还多了一个孩子。奉先,你且先答应我,日后若是碰到战事,万万不可像以往那般奋不顾死的冲杀,须得多多依仗军中田丰,文丑,义兄他们。”
虽说任红昌也算是个明事理的女人,但是自从嫁与吕布为妻,又有了吕绮玲这个女儿后,更多的心思怕就是担忧他的安危,毕竟吕布是她的天。
吕布紧紧抱住任红昌,看着那双有些湿润的眼睛,泪眼慢慢的划过那如花的面容,生出怜惜,用自己的春吻上她的泪痕,轻轻的吸干,继而柔声道:“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若是他们有危险,我又怎么能让他们冒险而不去相救,若是如此,这也不是我吕布了,那样的吕布还是你爱着的那个吕布吗?”
“我不管,我不管”,任红昌哭道:“我只知道我再也离不开你,奉先,你就答应我,莫要轻易冒险,这样我真的很害怕。”
吕布抚上那青丝,正色道:“好吧,至少我可以答应你绝不轻易冒险,日后我还要给我们的小绮玲寻个好婆家呢。”
也不顾吕布话中有多少漏洞,也不管这俏皮话,任红昌就是死死的抓住吕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吕布不再有危险,让他永远在自己身边。
抱着这个一心只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吕布又怎么能够该狠下心来说不要她去管这些事情,只是一边是家庭,另一边却是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却是哪个也不能放的,最后只能在心中默默说到以后一定会保护好自己。
次日一早,吕布带上典韦等人往黑山行去,那里有张燕以及三千人马看守。
甘宁此人的底细,虽然众人皆是不知,只怕连那朱皓也是不知。其人不但弓马娴熟,更是善于水战。如今吕布虽然尚在北地,北地多是用于马战,步战,但是日后却是说不定了,而且即便这里没有江东那边的水域,但是一条黄河,一条渭水却也是令人畏惧。甘宁两次弃官而走,可见为人恃才傲物,但有渴望遇到明主,得知朱皓是汉末名将之后又是舍命相陪,可见此人重情重义,但有时有些任死理,故而若是吕布利用他们粮草人马不足的原因而击败他,就算有朱皓这封书信,只怕也最多只是能收服他的人,而收服不了他的心。
对于如甘宁这般的猛将,吕布求贤若渴,也要行那常人不敢行之事方能收服其心。
“主公,万万不可。当日主公轻军而来,虽说审配也是劝阻过主公,但张燕也是认为不过是小视了主公的能力,但今日末将却是不得不劝阻了,如今黑山贼已经被围困在此一个多月,怕是已经失了希望,此时主公若是亲身范险欲要收服那甘宁,只怕他们恶从胆生,加害主公啊。”张燕闻听吕布之言,不顾一切便是劝阻。
吕布笑道:“张将军多虑了,那甘宁不是少智之人,自然也是能想明白我这般安排是为了什么,现在所缺者不过便是要看看我这个当家人的霸气了。”
张燕还是有些担忧,不料典韦却道:“短的胆小,有我跟在主公身边,便是丢了这条性命也不会让主公受到半点损伤。”
吕布笑道:“不错,还有恶来相助,张燕你可放心了吧。”
有典韦相随,加上吕布自身的无铸武力,天下之大只怕还真没有人能敌住他们二人的联手,而且让这些贼人饿上这么多日子,只怕他们也是有心而无力了吧,故而张燕也是安下心来。
吕布道:“你且安排些酒食,等我们回来就是。”
张燕只得应了,目注吕布等人上山。
一行三十余人寻摸了不少时间,终于被黑山哨兵给发现了。
“什么人,不知道这里是黑山吗?”哨兵大声道。
在此等时候,这些哨兵不是放箭杀敌,居然还给我们提醒,看来甘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