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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八千人。
联军军营中,公孙越对公孙度道:“叔父,此处地势极为险要,当初与张纯激战之后,吕布为防再有祸事,大肆修建几乎不下重城之固,若是强攻只怕要付出极大代价。”
公孙度道:“你可有何办法?”
公孙越道:“我与吕忠还算有几分交情,不如让我前去试试,若是能说服此人,不动刀割而据此城自然最好,若是不能,大军再攻也是不迟。”
公孙度想了想反正无事,便让公孙越前去,即便自己不是很信任公孙越,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想来其也弄不出什么花样。
接过公孙度将令,众人一同出营,然后公孙越一人策马而出,来到关前大叫道:“辽西太守公孙越,请守将答话。”
一来便是一个太守,城头上自然是一番躁动。只一会儿,便有一人操着苦涩的汉语答道:“石城守将吕忠在此,却不知道公孙太守有何话说?”
公孙越道:“吕忠将军,如今我大军压境有兵一十二万,更有无数辎重粮草,兵锋正盛,势不可挡。你这小小石城却也比不了整个辽西郡,故而特来劝将军早做打算,不要枉死战中。”
吕忠闻言大怒,骂道:“公孙越,我主吕布对你恩重如山,与你结为异性兄弟,委以重任,你却恩将仇报,不但不思报效,反而引军来袭,我且问你,你还有良知,还有羞耻否?”
公孙越又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况且我姓公孙,他姓吕布,并无兄弟之事,当日我兄长公孙瓒亡与管子城,他吕布却趁机屯兵我兄长兵马,更是对我惺惺作态,之后得了幽州更是将我远迁辽西,可有半分情义可讲?”
吕忠接着骂道:“果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想你公孙越竟是如此人。”
“莫说这些”,公孙越继续道:“其实吕将军你也并不是汉人,相反还是乌桓人,当日吕布多有残杀乌桓百姓,你为何对其如此死忠,莫要忘了你身上流着的是乌桓人的血。”
这回吕忠闻言却是不能答,被其说中心中痛事。
眼见如此,公孙越紧接着又道:“吕布大势已去,将军即使要成全你的忠义之名也要顾及手下的族人,那些幼子,那些女人,更何况天下人谁会记得你这么一个乌桓誓死对汉人尽忠?”
沉默良久,吕忠方才无力道:“太守且先回去,容我考虑考虑。”
公孙越笑道:“如此便给将军三日时间,但三日之后,将军若是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身后这十二万人马势必让你石城鸡犬不留。”言毕,公孙越不待吕忠说话,便拍马而回。
联军众将见公孙越拍马而回,他的话也是听得清楚,皆是赞许。
公孙度道:“看来那吕忠已经动摇,只是这三日之期…”
公孙越解释道:“此地有重兵把守,不可逼得太急,三日时间也正好给我们休整一番,而且还能彰显叔叔的仁厚。”
这话说得公孙度极为顺畅,赞许道:“说得话啊,便让他们三日,到时候若是不降,再杀也不迟。”
诸将道:“主公英明。”
吕忠被公孙越一番抢白后,本是无力面色,但下的城后却是命令大军严加防守不得有误。之后吕忠来到将帅府中,进的内堂,已经有二人在内,便拜道:“吕忠见过侯将军,先生。”
因为吕忠自称是吕布仆人,虽然现在任为石城主将,但与侯成这等吕布心腹面前却总是低卑的姿态示人,倒也看得出此人的精明之处。
侯成问道:“如何?”
吕忠笑道:“正如先生所料,公孙将军说服了那公孙康,给了我们三日的时间,在这段时间内我们可以更加充沛的加固防守。”原来先前那些话都是有人交代过吕忠,怪不得他一个乌桓人起先说的话来也是句句在理,字字伤人。
“还有等候主公前来”,侯成接过吕忠的话道。
原来早在数日前,侯成,戏志才就从北平率了一万人马前来支援石门,但是不到三万的人马却也不一定能顶住对面十二万的攻击,故而先是使了一个人小计谋让公孙越为他们争取几日时间,好让吕布能够赶上,自然,从中也看出公孙越果然并非真降,而是假投。
原来当日公孙度起兵之时,吕布远在邺城城外,相隔极远,等到辽东军与乌桓联手来攻,这信使也只是在路上,到底还是限于通讯手段。
此次吕布西征冀州,从辽西,北平,蓟县,南皮都是抽调了人马,虽也留下部分人马给公孙越防御尚未服从自己的辽东郡,但千算万算却是不如天算,乌桓的老头领丘力居居然在这个时候病逝了。因为刘虞已经吕布的“以夷制夷”方针,乌桓已经安分多时,几乎算不得威胁了,却不料丘力居一死,新任位的蹋顿为了在族中建立威信,压过乌桓峭王,成为真正的三部之王,居然同意与公孙度联手侵占辽西。
这下公孙越的兵力可是捉襟见肘,故而得了戏志才书信后,决定在抵抗一段时间后投降。
为了取得公孙度的信任,剩下半个辽西郡也纷纷在公孙越的说服下投降,直至来到石城,为他们取得三日时间。
而这一切,都是戏志才在听到辽东反叛的一瞬间所想出的计谋,令侯成,吕忠等人心生敬佩,不想除了军师田丰以外,居然还有这等智谋之士,皆称其为“先生。”
戏志才倒还是一片淡然,继续道:“三日的时间不少了,但却不能掉以轻心,侯成。”
侯成急忙道:“在。”
“来路上可安排人马接应主公?”
侯成答道:“先生放心,我来前已经令人从北平一路设站,只要看见主公的人马,当下通知主公知道,同时也会返回石门向先生通知。”
戏志才难得解释道:“为了让主公能赶上,故而才让你如此做,我等须得坚持到主公到来。”
吕忠不解道:“那为何不让公孙将军多说几日?”
“再多就要露出马脚了”,戏志才又道:“周边小道都要封锁,必要时毁掉,不可让他们寻得机会到我们后方,还有最为重要的一件事,吕忠你可办妥?”
吕忠正色道:“先生放心,那几人都是我的心腹,而且很是机灵,必不会误事。”
戏志才点头道:“如此便只等主公一步棋了。”
第七十三章:戏志才用计延时,乌桓王亲自出战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过三日时间对于吕布军与辽东军来说,却是截然相反的心境。
期限已到,依旧是公孙越拍马上前叫问:“三日期限已到,不知吕将军考虑的如何了?”
没有人回答公孙越,只有数十支箭射来,虽射不到他,却让其气愤无比,回到本阵对公孙度怒道:“叔父,贼子无信,竟以箭枝射我,着实可恨,请叔父下令,准我领军攻城。”
本来公孙度还稍稍有些不快,因为此时觉得大军是被公孙越拖累,白白让吕布军有三日时间,但闻得公孙越主动请战却是极为高兴,相信他是真心归降,故而笑道:“莫急,先看我辽东豪杰。”
大将卑衍闻言请战道:“末将愿为先锋。”
公孙度道:“有将军前往,我无忧矣。”
卑衍领了一队人马前去,大声叫战。
吕忠闻言便派出副将前去,不料被卑衍接连斩杀二员副将。
侯成得见大怒道:“这厮好生猖狂,让我去会他一会。”
戏志才连忙阻止道:“将军不可鲁莽,虽然城高地愿,但若是让敌军发现我等,只怕让他们得知石城来了援军,攻势更猛。”
侯成郁闷道:“真是可恼。”
因为吕布前往冀州,带走了不少精锐,此时石门城中算得上上将的只怕是一个侯成了,可惜却不能出战。
“不如让我前去斗一斗。”
侯成视之,却是这吕忠,当下摇头道:“不行,你不是那人的对手。”
当日吕忠在族人面前做了一场戏,自残小指,算得残废,故而侯成才说这么一句话。不料,吕忠闻言却是笑道:“无妨,主人教过我一些武技。”
有人拿来吕忠兵器,想不到也是一柄方天画戟,这让侯成由起先的惋惜转变为少许嫉妒,能让吕布亲自教导,也算是造化。
吕忠拿了方天画戟,策马而出,挺戟叫道:“石门大将吕忠,敌将报上名来。”
卑衍见吕忠也是使用方天画戟却是大笑道:“东施效颦否,真是笑煞我也。”
吕忠见其不答,反而取笑,因而心中徒然生出怒气,猛的一拍马杀向卑衍。
二人战在一起,不多时,卑衍就要后悔,此人的戟法居然不弱,而且比起传闻中吕布的方天画戟现在更是轻盈诡秘,专挑要害。
再战十余回合,卑衍不敌,只得败走。
吕忠也不追赶,而是用乌桓话大叫:“吕布忠仆吕忠,何人敢战?”
辽东军中人马也是多有习得乌桓话,这公孙度也是听懂,见卑衍战败正自失了面子,却听的敌将喊出乌桓话,便皮笑肉不笑的对蹋顿道:“想不到乌桓竟然还有这等勇将。”
试问这蹋顿如何受得了这等讽刺,急令帐下矫将应战,却不料自信满满的部将只出战片刻,还是被吕忠所杀。眼见如此,愤怒的蹋顿亲自出战,抡起大斧就策马而出,口中还叽咕大叫着:“乌桓王蹋顿来会会你这叛贼。”
今日这吕忠也不知怎么的,想起自己的残废,想起吕布,想起那一声声的辱骂,本应该冷静的他,心中无端的生出几分怒气,见乌桓王亲自来战,又是生出几分自傲,也用乌桓话回答:“见识一下我吕忠的能力。”
一及交战,吕忠就感觉到此人不是易于之辈,势大力沉,不愧为乌桓首领。几向拍马交错,吕忠专挑蹋顿不便之处,极尽诡异。
数招不得交错,蹋顿心中不耐,猛喝一声,居然不顾吕忠详攻,直接将大斧朝着吕忠连带坐骑侧身砍去,若是中了,只怕是要一分为二了。
不料吕忠居然当即弃马落地,点挑几步后,猛的返身就是一击。
可叹那蹋顿力大,是的劲道过重,那大斧居然深陷马身中不得出,但见吕忠反击已经是躲闪不及,只得单手抓住,却仍是中了一戟,但却仗着力大将吕忠兵器擒住,继而也是下马与其步战。
好在此时两边各自弛出几员裨将来救主将,这一场大战算是平手告终。
但吕忠以一个乌桓叛将,默默无名之辈力战乌桓首领蹋顿不败,却在让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