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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界桥,历史上本是公孙瓒年军事生涯最大的转折点,已经大大的不同了。公孙瓒已经逝去,来的却是吕奉先。袁绍没有鞠义和他的先登军,因为此时他被皇甫嵩早早的送到吕布的手下,镇守着北平。
袁绍有颜良,但吕布也有文丑,再也不会被其势所破而无人能敌,更何况吕布自身武技就已经够人侧目了。
历史的滑轮已经彻底被自己这个外来者给改变了,改的面目全非。
文丑的两万人马到达界桥后,见那地势险要处已经安下营帐。文丑不敢怠慢,对随军谋士审配道:“敌军占了先机,长途而来不宜再行攻击,不如先休息一日,待明日再看情况,如何?”
审配笑道:“无妨,如今之事前军,估计他们也是摸不准我等意图,待明日看了那主将是谁,再做打算。”
二人商议完毕,便令将士们按下营帐,夜间多设巡逻队,以免受敌夜袭。
一夜无事,次日时分,文丑早早起来用过早饭,便带了一队人马前去叫战,却见是那袁绍手下大将眭元进在此驻守。
文丑大笑道:“如何使一无名之辈在此,无端的辱没了我的名声。”
眭元进虽然比不上文丑这等声名鹊起的名将,但好歹也是袁绍军中的大将,受其重托,在此屯兵八千,平日也是听尽了不下的好话,如今乍闻文丑之言,不由大怒,却有碍于其的名声,不敢上前,只是问道:“何人敢出战,替本将军诛杀此贼?”
还真有不怕死的,就有一员偏将前来领命,便是拍马而出去战文丑。可惜不过三个回合就被文丑刺于马下,反倒被文丑辱骂道:“莫要派一些虾兵蟹将,浪费你家爷爷的气力,速速叫袁绍出来受死。”
这袁绍怎么可能在此,文丑这一说也就是气人。
军中将领闻听,自然又是要战。眭元进允了手下人,却还是如上盘结果。
如此一连被文丑斩杀了三员将领,军中士气大落,只得回营仗着地势防御。
文丑也不挥军攻打,只叫人杀猪斩羊,做起晚饭。
两处营寨相距并不远,这般做作,眭元进军中将士自然是听得见,心中更是沮丧。眭元进也是无法,谁让军中无人是其敌手,只得叫人严加防守,但对如此猖狂的文丑已经是恨之入骨。
到了深夜,寂静的外围传来阵阵细微的响声。军中有机警的将士见状大叫道:“敌袭,敌袭…”
尚在营中安睡的眭元进大惊,急忙穿配铠甲,叫上部众到寨门防御。一阵接着一阵的箭雨之后,却听得北平军有人惊呼将军中箭了。
眭元进大喜,心想:这文丑当初在虎牢关一役斩杀西凉大将华雄,如今的名声可是极为响亮,若是死在我眭元进的手中,只怕主公定是要赏金千两方才能够,心中欢喜,但怕是敌军计谋便登上寨门仔细观看却见那文丑的帅旗已经丢弃,那前来偷袭的北平军也是溃散,便步做疑,令大军杀出,势要痛打落水狗。
被北平军压的郁闷的将士,自然也是纷纷杀出,一直追杀到离北平军营寨一里外方才收手,想要退去。
眭元进见这一路上至少斩杀了三千敌军,虽不得斩杀文丑,但也足够,唯恐中了埋伏便要回营。
却不料从旁杀出齐齐的五千骑兵,为首一员大将正是那白日威风凛凛的文丑。
眭元进大惊,急道:“回营,回营…”
但见北平军中营寨也是寨门打开,使出一军,摇旗呐喊,气势汹汹。
文丑见那眭元进要逃,口中喝道:“贼将,哪里跑?”
幸得两员副将保护眭元进,迎上文丑,虽最后丢了性命,但却成功的让眭元进率军逃回了营寨,但其势已经露出败像。
白日里,界桥守军虽然士气不足,但仗着地势防守有序,故而文丑不愿强攻,而如今眭元进贪功轻进,如今被其杀了个措手不及,慌乱之中,连带着界桥营寨中的人马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与北平军战于野外。
这下正好顺了文丑的心思,等后面的一万步军杀到,两军合二为一,直杀得眭元进部狼狈不堪。
于是在界桥一役,审配献计以三千人马为诱饵,送与眭元进“吃掉”,以调出界桥营帐人马。
然后文丑命副将田楷,田豫二人率领一万步军正面迎击,而文丑自己则带上所有的五千骑兵多带燃烧之物,一边焚烧眭元进寨中的物资,一边杀敌。
而火势越大,敌军军心越乱。
只用一个晚上,文丑在付出近四千人的代价后,一举攻破界桥眭元进部,杀敌六千余,俘虏近两千,取得首战胜利。
前来支援界桥的颜良尚在途中却闻得界桥失守,心中大怒,接应眭元进残部退往南皮。
颜良为防北平军追击,故而亲自率五千人断后,之后也是退回南皮。
而反观文丑挟大胜之势,连破数城,在得到幽州大将阎柔的支援后,合兵四万扎营在南皮的北面,等带着吕布的大军。
第四十五章:袁本初左右问计,田元皓三胜三败
南皮城内,此时它的拥有者袁绍,却是正在大怒。
堂下跪着一人,唯唯诺诺显得十分害怕的样子,自然是界桥守将眭元进。想不到这眭元进虽然武力一般般,但命却是大得很,在文丑的一阵冲杀之后居然还是让他逃得升天,与颜良回合后安全的回到了南皮,但如今也是全身发抖,因为他的主子袁绍的心情甚为不爽。
也是难怪,那界桥乃是地势险要之处,虽然说就连袁绍本人都没有想到吕布会突然对其用兵,而且是不宣而战,这不符合明人行为,但是作为守卫疆土的将领却是如此狼狈的逃回南皮,不但让南皮处于吕布铁骑的威胁之下,更是丢尽了他袁绍的脸面。
堂上还有许多将领谋士,但看着眭元进的眼神中却是充满了可怜之色,想来丢了要地界桥,对其的命运也是是可以猜到。
良久,袁绍紧握的拳头终于是松开了,回到主位坐下,沉声道:“眭元进,你可知罪?”
眭元进自然是回答:“末将知罪。”
“错在何处?”
“这…”,眭元进想了想方才道:“末将丢了界桥,有负主公重托,实在是罪该万死啊。”
袁绍倒是笑道:“既然你自己已经认罪,本公自然不好再多废话,便依照军中法规办事吧。”想不到袁绍轻声笑语间,居然就是定下了一人的生死。
眭元进闻听,大急,连连向前爬了几步求饶道:“主公,末将虽然丢了界桥,但请主公看在末将跟随主公这段时间的情分上,对主公忠心耿耿,还请饶我一条性命啊。”
大将颜良同为武将,虽与眭元进没有多大的交情,但还是不忍,起身请饶道:“主公,眭元进虽然有过错,但念着平日里多为勤恳,还是从轻发落才是。“一旁的重要谋士许攸也道:“主公啊,此番吕布突袭,我等不防,故而眭元进将军才有此一败,只能说是吕布狡猾,况且与吕布大战在即,此时若是斩了眭将军,只怕损了士气。”
眭元进此时倒是明白,听得二人言中意思是在为自己说情,而且重点抓的就是不即就要来临的大战,故而急忙叩头求饶道:“主公啊,末将虽然无用,逃的一条命来,无非就是想活着再为主公出力,与其如此,还请主公饶了末将一命,待来日与阵上为主公效力,以报今日界桥之过。”
闻听麾下诸人劝慰,袁绍觉得若是杀了眭元进,反而显得自己的气量不足,引得众人心寒,那便不好了,故而饶过眭元进一命道:“罢了,既然诸位都为你请命,本公便饶了你,只是若还有下次,切记我军法不容。”
逃过一条性命,眭元进大喜,连连拜谢道:“主公之恩,末将铭记于心,他日定要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眭元进说的激烈,袁本初听得舒服,便也开怀,其后问起吕布前军的动向,大将颜良道:“敌军前部如今屯兵在界桥一带,并未轻进,应该是在等候后续人马。”
袁绍问道:“子远,你如何看?”
许攸道:“虽然吕布现在坐拥北平,辽西二郡,又有阎柔相助,但我军兵马其实并不弱于吕布,所缺者唯有粮草,主公应早做打算。”
袁绍又问道:“可有什么好办法?”其实袁绍自己也知道自身的弱点就是在于粮草上面,虽然名声很高,有些人也是带有家财前来投奔,但是十五万人的吃喝足够袁绍为此担忧,先前有十八诸侯盟主的身份还不觉得什么,从虎牢关回来以后,军中的粮草也一直是由冀州刺史韩馥控制,但是从年前开始,韩馥就有意无意的控制给予自己的粮草,粮草命脉落入他人之手,故而袁绍才有对韩馥用兵的念头,想要借助吕布为外力给自己创造机会,到时候再派出说客,凭借自己的威望,甚至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拿下冀州,可千算万算就是算不到这吕布居然早早看穿自己的意图,不但没有进攻韩馥而且反咬一口,如今让袁绍很是头疼。
许攸答道:“可将周边城镇粮草收集起来,以来添做军用,二来也可以增加守城力量,然后再向韩馥请求援助,言明个中厉害,相信他会率军前来共抗吕布。”
袁绍道:“如此还是劳烦郭图了。”
郭图道:“诺。”
其后,袁绍依照许攸所言,大肆征召百姓入南皮,收集粮草家畜添作军用。
而在界桥的的文丑在破了眭元进后,与先行去支援的阎柔合军,得兵四万,虽然兵力强大,但依照吕布的命令还是固守再攻。
虽然说兵贵神速,但是攻占以后的府县却也不能放任不管,而这也是得到了军师田丰的同意。
因为田丰认为一鼓作气,二鼓衰,三鼓竭这话说得很对,但袁绍坐拥十万,顷刻之间,若是没有什么意外,对于现在吕布的实力来说是无法一举消灭他的,如果急功近利,反而容易出现问题,要是被袁绍抓住机会,那就难办了,所以,稳固得来的地盘就是目前吕布最应该做的事情。
天知道袁绍在这些地方安插了多少奸细,再说了,此次袁绍那么急得要打韩馥,除了要扩大自己的地盘外,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袁绍的大部分粮草都是靠韩馥提供的,如仰其鼻息。袁绍又岂是久居人下之人,当然是要先夺取冀州,既而争霸天下。
如今不但失去了吕布这个可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