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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邈道:“百姓爱我方随行,今岂能以百姓为盾弃之?”
张邈不顾陈宫所言,执意向曹操问个明白。想那曹操能言善道,岂是张邈可以对付得了的。不但哄得张邈一楞一楞的,还能张邈骂了陈宫一顿。
陈宫心灰意冷,欲离去,却无处可投,只得硬着头皮再在军中待了不少日子。
而此时的卫兹与满宠则先行一步到达了濮阳。那濮阳刘岱闻听曹操派人来送礼,环顾四周道:“公等如何看?”
下首一人起身道:“曹操此行不怀好意,大人不可不防。”
刘岱看那个说话的人,面色甚是恭敬,可见此人在刘岱军中的分量:“程先生何出此言?那曹操与我相交甚厚,岂能害我?”
程先生道:“我是你的下吏,今曹操派人来说,我已经提醒你此事有异,也算得上尽了本分。既然大人不相信程昱,那我还是先退下了。”
说完,程昱便向刘岱一拱手,退出府第。
待程昱离开后,刘岱手下从事薛悌道:“程昱素有智谋,其言主公不可不小心啊。”
下首一人冷哼道:“程昱虽素有智谋,却始终不愿为主公所用。某尝听人说程昱与人交谈道:主公不可共计大事。既然如此,又怎么会真心为主公解忧呢?”
刘岱闻言,不由回想起自己数次辟召程昱,却总是被他拒绝。最后一次不惜以骑都尉之重职相辟,但程昱却还是以身疾请辞。
想起以往的种种,刘岱心中不觉得动摇了对程昱的信任。
刘岱道:“邢贞,你速带曹操所派之人来我的书房。”
这邢贞,便是刚才冷哼之人,听得刘岱之令,喜而退下,去迎接卫兹与满宠。
薛悌还待说,却被刘岱打断,让其不必再言,下去安排事宜。薛悌心中大急,见刘岱不听忠言,自己身为手下,岂能不忠与事。想到此处,薛悌觉得只有一人还有机会说服刘岱了。于是薛悌告辞,去寻那人。
而刘岱则准备面见卫兹与满宠。
薛悌素知此人在濮阳甚有威望,且文武双全,可商定大事。
“来者下马。”
薛悌来到濮阳大军营帐,有守门小卒拦截道。薛悌急道:“从事薛悌有急事报与于将军,请两位小哥速知会一下。”
有一小卒道:“你先等会,我速速就去通报。”
薛悌只好暂时等候。
过不多久,那去通报的小卒回来道:“我家将军说了,此时正是操练之时,不能轻离,请大人进去小等片刻。”
薛悌心想曹操他们暂时也没这么快到,也就稍稍安心的去将帐等候。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薛悌才等到了他要等的人。
“于将军。”
一全副武装的将军行入营帐,见薛悌在此,道:“恕于禁猬甲在身,不便行礼,请薛从事见谅。”
薛悌连说不敢。
待得于禁脱下甲猬,稍稍休息后,薛悌上前道:“于将军,某有大事相告。”
于禁抬头道:“从未见过薛从事如此急躁,可缓言之。”
薛悌道:“主公恐为他人所乘。”
于禁道:“试言之。”
薛悌道:“今得密报,董卓派遣李催为将,率军三万攻打陈留。那曹操张邈不敢迎击李催,就撤离了陈留。现在派了其手下卫兹与满宠二人来劝说主公,欲入濮阳,与主公合兵一处,共图抗董之事。可是,那曹操文韬武略,手下精兵悍将如云,岂不是迎狼入室?”
薛悌见自己说了一堆,那于禁倒是安静下来了,不禁再想说他一说。
于禁打断道:“不知薛从事认为是天子重要还是刘刺史重要?”
薛悌虽然不明白于禁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还是作答道:“自然是天子为重。”
于禁再问:“不知薛从事是先为汉家之臣,还是先为刘刺史之臣?”
薛悌拱手道:“自是汉家之臣为先,刺史之臣在后。”
于禁再道:“今汉室微弱,天子受辱,董卓挟数十万大军,当初十八路人马尚且不能胜董卓,今天下诸侯何任何能一家挡之?现下曹操欲与刘刺史合兵一处正是为了保存力量对抗董卓,也是间接的保护了刘刺史。”
刘刺史闻言到此,愤然起身道:“若不是于将军已被那曹操收买,欲出卖刘刺史吧?”
于禁不怒反笑道:“我于禁虽为武夫,却也知忠义廉耻。今我之所言,句句都是为了维护汉家天下,句句都是为了天下抗董而言。而你薛悌只知自己是刘刺史之臣,却不识汉室之臣。倘若不是看在你忠心护主的份上,我定斩了你这目无朝纲之人。你速速离去。”
于禁一番义正严词说得薛悌面红耳赤,慌忙逃出大帐。
而刘岱在珠宝与满宠的语言攻击下,最后是同意了曹操的提议。
随后,曹操,张邈一万余人的军队外加十六万百姓终于入了濮阳。
西凉军李催则是徐步渐进,先要稳定住陈留,因而并没有派出大规模的追击部队,而是选择了就地固守。
第二十二章:暗入洛阳谋异想,鼎力相助见真情(四)
吕布在王越的武馆住了几日后,闻听李催出兵讨伐陈留,知道自己的机会到了,因为此行,李催带走了三万西凉军,而另一员大将张济则是领军前往武关详攻宛城,令袁术不敢援救陈留,洛阳城守大大减弱。
得王越之助,吕布扮成禁卫,与其一同进入皇宫,之后王越又是掩护,吕布小心潜行方才寻得刘妍的行宫。
清影明烛,此时刘妍却还未入睡,想来是少年知愁。
门前有两个黄门照看,附近还有一对禁卫军巡防,吕布只得等,等到这两个小黄门困意连连的时候,才能潜行过去。
苦苦等了两个时辰,吕布方才过去,对那两人道:“张公公说让我到这受罚,说是张张记性。”
这张公公是宫中的太监头子,王越先前告诉吕布可以用他的名义,还有其他宫中一些基本的人名与事情。
听到有人来代替自己守夜,两个黄门都是庆幸的很。
不过其中一个黄门见吕布长的高大英俊居然用手摸上吕布脸,笑道:“哟哟哟,这位小公公,咱家就想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这般的可人儿,好是高大哟。”
另一个黄门也是嘻嘻笑着,还靠近吕布,如同女人一般。
说真的,要不是因为怕惊动四周的护卫,吕布现在就想立马杀了这两个黄门,全身的汗毛都已经竖起来了。
这些阉人因为割掉了子孙根,行为举止颇有些阴柔之气,见到高大英俊的男子难免生出几分羡慕,继而如女子般调戏几句。
吕布耐住心中的厌恶,强笑道:“两位公公,小子是新进来的,如今被张公公责罚,定是有人来查看的,若是看见小子在此跟两个公公说笑,怕是要惹出祸事的,到时候无端的连累了两位公公就不好了。”
“牙尖嘴利的,不过还算有些良心,知道疼公公我。”
两个黄门说笑间,总算是放过了吕布,回住所去了。
纵然吕布英雄无敌,也不得不忍下这口气,也不知道日后想起,是否会做起噩梦。
等了片刻,等那队巡防甲士过去后,吕布算得有一刻钟的时间,便敲响了刘妍的殿门。
不过此时已经是深夜,吕布敲了几下,那刘妍想来睡得香了,不做回应。可吕布也不敢再敲大声点,只得继续敲,倒是锲而不舍。
“何人,本宫已经睡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啊,吕布敲了许久时间方才从里面传来刘妍熟悉的声音,心中一喜,贴近殿门轻声道:“妍儿,是我,吕布。”
殿门立马就开,比起刚才那可快了不是一星半点,还不等吕布说话,就发现一个玉体扑入怀中。
吕布出于本能将刘妍抱住,因为如今是盛夏,夜间甚热,刘妍这般的皇家子弟便只着了一件薄如蚕翼的丝绸,摸上去犹如实质,几同肌肤,更有香气扑鼻而来,那是处女独有的香气,令吕布而是起了反应,下面瞬间坚如磐石。
刘妍一时激动,忘了礼仪还有自己的身着,如此等到吕布拿东西顶着自己,方才想起自己不过只是穿了一件丝绸,几乎如同裸体,当下大羞,连忙退走入了屏风。
吕布也是尴尬,想不到这个刘妍年纪不大,发育的却是极好,刚才胸前那软软的一团,曼妙的腰肢,险些令自己把持不住,如今还是举头不下。
好一会儿,方才见刘妍穿好衣裳出来,只是面上绯红一片,便是只有一只蜡烛也足以看清。
吕布放眼过去,见刘妍倒是多穿了一件外衣,只是刚才的余香尚在,却是让吕布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刘妍大囧,只得道:“吕…吕将军,你还看。”
吕布这才收回目光,笑道:“因为好看,便多看了几眼,还望公主见谅。”
刘妍心中欢喜,羞涩道:“叫我妍儿就好,哦对了,将军怎么深夜到此,莫要让董卓的人发现才是。”
吕布笑道:“今夜我扮成这等样子,却是要带你逃出这个牢笼。”
“为什么你要冒这样的危险来这里救我?”刘妍傻傻的问出一个傻问题。
“因为我曾经答应要保护你,这是我们的约定。”
刘妍蓦然眼热,这个如今手中已经掌握了权利的男子,居然会为了当年的一个无关紧要的约定来到这个险地前来救她逃出这个苦海,这能叫自己不爱他吗?这次倒是真心实意,刘妍在此扑入吕布怀中,紧紧抱着不愿放手。
听着怀中佳人的低声哭泣,吕布到底心软,或者说是但凡男人都是不愿这般让怀中的女人哭泣而不做任何动作,因为此时他也是反手抱住,暂时忘记了远在幽州等候他的任红昌。
听着吕布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刘妍在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安全,那是一种彻底信任的感觉。
之后,吕布担心被人发现外面没有人守着,算算时间那对甲士也该回来,便轻声道:“妍儿,先且放开一会,我到外面去守着,你且听着,稍后听到我叫你,你再出来。”
刘妍极为乖巧的应了一声,待吕布出去后,贴在殿门后,手却是捂着心口,感觉跳得不停,脸上更是如火烧般。
过了片刻,但在刘妍感觉下却是过了很长时间一样,听得敲门声方才回过神来,打开殿门道:“好了吗?”
吕布点点头,就要带刘妍离去。
行不了几步,刘妍却是急道:“将军,陛下还在宫里呢。”
吕布此行除了魏续那帮并州军以及刘妍,至于其他的压根就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