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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接令,下去准备。
“公公,军中粮草马匹最为重要,本将等会给你百人照看,你只需在里观望即可。”
“是,将军。”杨闵见吕布调动有理,进退有章,好歹安心。
吩咐完一切后,还剩下两百人,吕布亲自带着隐于中军。
这些天,北平军白日急行,等到下午时分则是放慢行军速度,争取回复体力,而在夜间,为了防备,各队人马轮流休息,这样一来,虽然走不没有多少路程,却能保证人马的安全。
只是连着几日这般安排却是无用武之地。眼见就要进入幽州境界,吕布也是松了一口气,看来那些人应该是胆怯了,没有敢大胆进攻。
吕布大声笑道:“看来本将还是小看了你们,无胆匪类却是不敢与你们相抗啊。”
众将士齐声大喝一声,以示威武。
一旁的文丑笑道:“想不到这几日倒是白担心了许久,却没见半个贼人影子。”
吕布道:“经过这两年的时间,我北平军的名字已经传遍幽州,想不到贼人们倒也识趣。”
身边的一干亲卫将领皆是大笑。
不过正在这时,前方却是传来几声惨叫,几个巡查的游骑居然纷纷落下马来,生死不知。
同时吕布发现从两旁射来数百支箭羽。一个时间就有数十人中箭,失去了生命。
箭羽之后就是密密麻麻的人从远处杀来,细细看来,原来他们都隐藏在草丛当中,身上更是沙土草枝作为掩护。
一瞬间就损失了数十精锐,吕布怒火大做,刚才所说的话更是如同抽了自己的耳光。吕布急切之下令杨闵依言带人保护辎重,而自己则是与文丑各带两百人冲击对方。
行至前方,吕布才发现这些人多数手中只有一些简易的武器,而那箭羽还多是一些把木头一端削尖的家伙。
居然让这样的贼人夺去了数十多惊扰,可恶!
吕布挺枪杀入,却发现对手几乎不堪一击,只是闪躲。吕布见状,心中闪过一丝不祥,回头一看,却见有成千上百的人已经围向后方的人马,而自身所带人马居然也被团团围困。
吕布怒号一声,手中方天画戟,胯下神骏齐齐发力,居然硬是杀出一条血路出来。
身边两百骑多有损伤,好在没伤的性命,只是紧紧跟在吕布,却也是咬紧牙关。
那边文丑自然也是看见如此情形,也是回军来救。只是贼人有上千人,虽然多是一些农民模样,可是却让吕布文丑两人步履寸进,急切之间却是不能救。
却见车队中杀出一员将,手中一口大刀,站在车上虽不敢上前与敌交战,口中却是大声叫喊,直令贼人不敢进身。
“杨闵在此,谁敢上前!!!”
眼见一个公公都如此勇猛,将士们大受感染,几乎可以说是悍不知死,奋勇杀敌。贼人当中杀出一人,明显是头目之人,不单有长刀,更是身着一件皮甲,而且颇有几分勇力,直接就想要取杨闵的性命。
杨闵先前只是做做样子,只是知道自己从此入了吕布军中,可要不得以往的胆小,便做出那般样子,可是心里还是害怕,一见有贼人真的看中他,当即呆如木鸡,不知所措。幸得旁边杀出一人,乃是那李符,两人迎上,皆是刀对刀,力抗力,片刻之后,李符双眼怒睁,猛然喝道:“贼子枭首!”
只听“噗”的一声,那贼人首领被李符一刀砍去脑袋,鲜血直冲云天。而那贼人的大刀也是砍中李符腰间,不想竟是个两败俱伤的结果。
众将士见李符如此,不由鼓起士气,再次反击,直杀得这些贼人节节败退。
不一会,千多的贼人如鸟兽般四处逃窜,只留下满地的尸体。
围住吕布文丑二人的贼人也是要跑,失了战心的他们如何再是这些精锐骑兵的对手,直消一会,却是斩杀了数百人。
“四处跑…”贼人中也是有些聪明人,看见吕布手下的都是骑兵,若是围在一起往一个方向逃跑,只怕再难有命,故而大声呼叫令人往四周散去,之后便只能看天意了。
吕布眼见在此处折了近百精锐,若是对手是那些正规军便也罢了,只是刚才看见他们那及其简陋的装备,真是想不到居然会在这吃上一个大亏,心中充满了愤怒与自责。
第一八四章:巧舌如簧辩黑白
军中多有呻呤声,几个平时好受李符照顾的将士却是忍不住低声流泪。
吕布暗自懊恼,他实在太过大意,以为就要进入幽州境内就可以放心,却没想到对手居然有这份定力,在这几日内不曾动手,等到这个时刻才一击而出,险些就被他们得手。
“公公”,吕布见刚才颇是大发神威的杨闵过来,身上居然也沾上一些血迹,只能叫出这两字。
杨闵总算没有丢人,这回想来也是少许得意,大概是想得到吕布的肯定吧,便来此先见了吕布。
吕布好生安慰杨闵几句,算是肯定了今日他的出彩表现。然后吕布一人来到一处安静地方,暗自思量。
“主公,可是在自责?”
见识文丑前来,吕布也不隐瞒,懊恼道:“若不是本将大意,也不至于折了着两百名兄弟。即使是在跟张纯数万贼军在石门一战,也才不过折损了五百狼骑罢了,可在这些如同农户一般的贼人偷袭下,居然…文丑,这可是本将辛辛苦苦才能得到的精锐啊。”
见吕布极为懊恼,文丑反倒笑道:“如今来看今日的确是惨痛的代价,但是主公带着的只不过是这五百骑,将来主公可能会带领五万人,甚至是五十万人,那么主公还会如今日这般疏忽大意,轻视对手吗?”
吕布沉声道:“绝不再范。”
此时没了君臣之分,是男人之间的感情,是战友之间的感情。文丑大着胆子拍了拍吕布的肩膀说道:“今日这场失败,若是能让主公警惕,依末将看却是值得的。”
不错,自从吕布出征西凉以来,可以说是全无败绩。
破羌胡,救邺城,败张举,立幽州,少年成名,京师震动,若说吕布毫不骄傲,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心中也是飘飘然,加上现在不但得了文丑这样的大将,又得朝廷支持,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只是这样的吕布却是危险的,因而才会大意让贼人险些得手,到时候胸中大志未完,却要身死在此处,连带的还是自己的在意的一切,那是多么让人痛苦的一件事。
好在吕布没有因此沮丧,反而坚定信念,起身下去与文丑一起先安慰受伤的将士,而那百名战死的将士则是就地埋葬,带着他们的名字回幽州。
“这些战死此地的将士,因为我吕布的大意却是枉死,我有愧他们。传我将令,等回到北平后,凡是这些将士的家人,幼子寡母由我吕布养着,直到幼子长成,寡母老去,我吕布决不会忘记。”
说完,吕布面向这些骨灰,郑重得拜了三拜。文丑,杨闵等人也上前三拜,接着的是那剩的四百将士齐齐下跪,一片悲愁。
为了防止前方路上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吕布亲自带人巡查,同时令快骑先行去北平求救。
数日后,当高顺带着他的一千“陷阵营”到来的时候,吕布才真正的松下一口气。
安置好一切后,草草的休息一下,吕布,文丑与高顺等人带着八百“陷阵营”就要去讨个说法。
虽高顺劝道要从长计议,毕竟所犯之地乃是冀州范围,比不得幽州,但吕布执意遥望,高顺二人也是紧紧相随。
千人杀气腾腾的来到高阳城,起初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贼人。
高阳城守备将军赵奇听到士卒报道的时候,下意识的以为还是幽州的张纯等人的余孽偷过了官军的防线来攻打高阳城了,吓得他急忙叫来城中的军马。
当吕布亮出官职官印的时候,赵奇才放下心来。赵奇自然是知道这吕布是何许人也,也从旁得知他的部队在冀幽边境处遭到伏击,死伤极大。赵奇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坐在府中打理打理关系,收取收取钱财也就算了,怎么现在却遇到这样的事。
吕布可不理这些,上来第一句话就是质问道:“赵奇大人,前些日子在冀幽边境处也就是你的高阳郡内,我军遇到大批贼人的埋伏,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赵奇汉如浆出,忙道:“将军啊,这个赵奇实在是不知啊,这些贼人是怎么混到我高阳的,赵奇一定会去查个明白,该给将军一个交代的一定会给。”
吕布冷笑道:“交代?我军中百多将士没有战死在沙场,却是死在你高阳郡内,冀州境内,我问你,你如何给我一个交代?”
赵奇喃喃说不出话来。
吕布继续道:“这么一批人会凭空出现在高阳郡吗?莫不是你赵奇觊觎我部所带辎重,见财起了贼心了吧。”
赵奇面色大白,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却是旁边有一人道:“将军如此笃定,莫不是有什么证据了?”
吕布见那出声之人,一副文史样子,想来是赵奇手下谋士之类,便向赵奇道:“哼,赵大人手下的人好有规矩啊。”
赵奇赔笑道:“吕将军,这位是下博城内的从事,姓唐名文,若是有冒犯将军的地方,还请将军见谅。”
唐文上前恭声道:“学生唐文见过将军。”
吕布这时却是威风,只是冷声道:“兴会了。”唐文这才继续道:“刚才将军所言,学生却是觉得有点不太公平啊。”
“哦,那你说说看,我哪里不公平了?”
唐文道:“将军你看,若说因为此次将军的人马在高阳境内受到这数千余人的伏击,那就要怪罪到高阳,那若是发生在你北平,将军当自何处,更进一步,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将军刚出洛阳就遇贼人,那将军是否还要去怪罪天子不成?”
“伶牙利齿”,吕布怒道:“这些贼人如何能逃过你们监视,居然可以聚集起这么多人?”
唐文笑道:“说起来,这可是你们幽州的问题。若不是你们幽州的张举张纯反叛,这些流民也不会流窜到我们高阳,更不会为了生计而去劫掠各地。将军,说句不中听的话,如今冀州各郡的流民已经有数十万之众,不但令官府为难,更让我冀州百姓多有受难,请问将军一言,这些又该如何算得?”
吕布遭其一番抢白,不怒反笑道:“说的好,说的妙,赵大人有这样的手下,看来的确可以造福一方百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