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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笑道:“如此也好。”
袁胤干干笑道:“父亲大人也十分想念本初,希望你能多抽点时候回洛阳看看他老人家。”
“父亲身体可安好?”
“自然是好的,只是随着年纪一年比一年大,却是十分想念本初与公路,尝尝言及,不免要在院中枯坐多时,想来父亲是真的想念兄长二人。”
袁绍叹道:“本初不孝啊。”
两兄弟寒暄几句,袁绍请吕布等人入城休息。
吕布那含笑答应,随后吩咐几名笑头领驻守大营,不可松懈,之后便随着袁绍文丑,张闵等人一同入城。
袁绍看来早就做好准备,宴会之上歌女舞姬,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吕布在并州的时候见过丁原,冀州的时候见过韩馥,幽州的时候见过刘虞,自己现在也是如袁绍一般为一郡守备大人,但是生活却是极为清贫,为了防止他人的恶意攻击而极为低调,何曾见过如此的阵势。
文丑悄声对吕布道:“主公,如此排场,末将还以为是过年了呢。”
吕布也是笑道:“我也从未见过这般排场的,看来袁本初有钱啊。”
这一声长叹,却是悠长,令文丑等人窃笑不已。
主人家袁绍在换好衣服后,笑脸迎人,为众人安排座位。
袁绍,吕布为上坐,袁胤,文丑等其他人则是分坐在下。
袁绍先起杯对吕布道:“我与奉先相交多年,如今你名满天下,飞将之名传遍北地各州县,实在令袁绍汗颜。想想自己这些年的过往,却是不值一分了。”
吕布连称不敢,不过还是接下了袁绍这杯酒笑道:“不过有些微名,还不是在军中而已,称不上名满天下,倒是本初文武双全,不但练就精兵,而且民生谋略样样精通,为我辈所仰。”
袁绍闻言,虽知吕布不过是客气话,但还是飘飘然,再向其敬酒道:“奉先做的好大事啊。”
吕布不解,笑问道:“本初兄为何如此说。”
“天子亲自赐婚,蔡师临行赠送匾额,试试天下还有谁能有这份面子?”袁绍有些嫉妒,却还是当众说出。
吕布喝下一口酒后笑道:“自然有的,本初如今经营濮阳数年,民生经济远朝以往,不听说陛下不久就要招本初回朝,到时候飞黄腾达之日,本初兄可不要望了吕布。”
“奉先才是说笑啊。”
两人这边互相吹捧,那边的袁胤却是十分不爽。
毕竟自己才是袁绍的亲人,可现在主事的袁绍只顾与吕布互相恭维,而且自己心怀愤恨的吕布更是谈笑风生,似乎根本不把袁家的势力放在心上,反而是袁家多有讨好的意思,这令其极为不爽。闷闷的喝下几杯,袁胤开始把目光聚集在那些歌女舞姬上。
翘臀波乳,纱衣锦缎,极令人着迷。
想起这一个月来,袁胤在行军路程中已经好久没有近过女色了,再加上美酒的诱惑下,下身居然颇有起来的趋势。
那边袁绍,抽空观察场中众人脸色,反倒是先见这袁胤一副色相,心中窃笑,对其更是轻视,上前道:“伯康,大哥见你心不在焉,可是这几日行军,身子太过劳累,不若早点休息,我已经安排下人为你准备一切了。”
袁胤闻言心中了然,连笑道:“如此就劳烦兄长了。”
袁绍道:“本是应该。来人啊,带我弟去后园休息。”
袁胤假装不胜酒力的样子,在两个下人的搀扶下,急匆匆的下去了。
袁绍这才回去,与吕布又何过几杯后,笑道:“奉先,我与你介绍认识一人”,便拉着吕布的手,很是亲密的走下去,到堂中一人前面停足。
那人起身向袁绍行礼,不过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故意的,居然没有向吕布行礼。
吕布已经不是当初的那只知斗狠的吕布,目中寒光稍露即失,却让那人心中一寒。
袁绍却不知道,还是介绍道:“此人姓韩名猛,勇锐无比,有万夫不挡之勇,是我新收的一员大将。”
吕布见这韩猛不愧称一个猛字,果然生的高大粗狂,乍看一下怕是要吓破胆,给足袁绍面子,笑着夸奖道:“果然不凡。”
袁绍笑道:“今日恰地期会,不若你我手下将领较量一番如何,也好助助酒兴。”
“如此不好吧。”吕布却是一改常态,显出颇为为难的样子。
袁绍笑道:“有什么不好的,只是印证一下罢了,点到为至,不会伤了我两家的和气的。”
吕布想了一会,终是同意:“如此便听了本初的。”
吕布行到文丑身前,将事情的原委与其说了一边,问他的意见如何?
文丑笑道:“正好这几日闲得无事,就与其斗上一斗,舒展舒展筋骨,也让这袁绍知道什么叫猛将。”
第一八一章:庭柱宴中斗正梁
在演义中,袁绍麾下五员大将颜良、文丑、张合、高览、韩猛被称为河北四庭柱一正梁。韩猛就是那一正梁,其他四将颜良、文丑、张合、高览是为四庭柱。
若是闻得颜良之名,吕布倒还是要考虑一下,但是只是那韩猛的话,说实在的还真没有多少印象。
既然没有印象,那么也就没什么厉害的,对于文丑这样等级的人在,一个韩猛似乎并没有什么好怕的。
而文丑闻听吕布所言,心中火热,就要一试,一来解了身体困乏,二来也是给吕布长脸,好让他人知道吕布军中可不只有一个飞将。
临战之前,吕布却拉住文丑道:“文丑,等会若是势均力敌则是全力作战,若是轻松,切记不要轻易取胜。”
文丑一愣,问道:“为何?武者之间当全力而为,岂能如此。”
吕布双眼一翻,想想也是,反倒是自己想得多,只能让文丑自行决定吧。
袁绍讲了斗将的意思,不久,众人齐力收拾便空出一地。
文丑用的是他惯用的长枪,而韩猛却是一柄长斧,看起来极有重量。
韩猛见来将面目俊秀,不像是上过战场之人,便好心道:“我叫韩猛,此长斧有六十斤,等会这位将军可要小心了。”
文丑对此人生出好感,也是立枪道:“某叫文丑,兵器没有什么特别,等会阁下却也要着意,莫要中了文某的招数。”
韩猛大笑。
二人皆是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文丑举枪,大喝一声:“小心了。”
只见文丑单手持长枪先进一招。韩猛也不含糊,横劈一斧挡住文丑的虚招。
两人来回十余回合之后,终于是准备使出真本事。
文丑收回长枪,又是双手在尾端用力,瞬间刺出三枪,如同三个枪花直取韩猛要害。
韩猛大叫一声:“来得好”,随后也是十分彪悍的无视这三枪,而是往文丑半腰砍去。
文丑见状只好半路变招,用长枪抵挡,却被韩猛的力道所撞,险些让兵器脱手。
好一个文丑,居然借着韩猛的力道倾身,以一个不可思意的角度,扫出一腿,正中韩猛的脚。
虽然韩猛有生撕猛虎之力,但是脚下却是不稳,被文丑扫中却是有点锒铛。
文丑趁势又是连出数脚。韩猛再猛也经不住同一个地方连中数脚,更何况是像文丑这样的高手所出的力量。
韩猛只得用大斧击向文丑,想先逃出这样的窘境。文丑轻巧的避过韩猛的攻击,借助腰力居然立起身来,用枪身猛击韩猛小腿的后面。
因为韩猛刚才的那一斧,身子不免有些前倾,又遭到文丑这一击,当下立足不稳,单膝跪地。
文丑用枪头一点韩猛肩膀,算是结束。
至此,两人居然已经战上三十余回合。韩猛暗叹一声可惜,却是主动对文丑道:“韩猛技不如人,输得心服口服。”文丑笑道:“斗法只是小技,若是在沙场之上,文丑也不敢断言能胜过韩将军。”
韩猛勉强一笑,退到袁绍处,低声道:“末将给主公丢人了。”
袁绍笑道:“无妨,只要将军没有什么损伤,本初就安心了。”韩猛再谢,退回自己的座位,只是同一杯酒却是前后两种滋味。
袁绍令人满上一杯,亲自带酒来到文丑面前,笑道:“这位将军好武艺,世上少见,请满饮此杯。”
文丑见自家主公脸上只是笑意,无他异色,便接过酒盅一饮而尽,大喝一声:“痛快!”
袁绍见状,转而对吕布笑道:“绍早先听说奉先帐下有一猛将,乃是皇甫老将军旧部,唤作麴义,想不到此处还有一将,北平人才济济,本初真是羡慕奉先你啊。”
吕布只好笑道:“此皆天意,吕布能得这些兄弟相助,也是自己的福分。”
袁绍指着文丑身上,又道:“所谓将者,铠甲,兵器,坐骑,三者不可缺一。本初手中尚有一副”吞兽琉璃甲“,乃是从西域置办过来,如今见文将军如此矫勇,却是少了铠甲,却是不美,便想做主将此甲赠于文丑将军,不知道奉先意下如何?”
看来袁绍是早有准备,话音刚落,就有人送上铠甲,果然是一流做工,夺目多彩。
吕布暗笑一声,心道:好一个袁本初,居然在比试之前,就令人准备好这副“吞兽琉璃甲”。想来若是韩猛胜,自然最好,此“吞兽琉璃甲”奖赏给他,不但有“千金买马”之功效,而且对比之下,吕布这边的确是显得寒酸不少。反之,若是文丑胜,袁绍也准备把这“吞兽琉璃甲”送上,一来有拉拢之意,二来嘛自然还是显示自己的财大势粗,让更多有心人可以为己所用,袁绍也不会亏待他们。
只是袁绍这次却是打错了算盘。
文丑自从那日与吕布交心以来,更是见识了他的种种,心中早以认定他为自己的主公,再无二心,对这些身外之物更是不屑一顾,虽然“吞兽琉璃甲”为当世名甲,但是比起与吕布的情义却是算不得什么。
文丑冷笑一声道:“如此重礼,文丑受不起,还是请袁大人送与你手下的人吧。”
袁绍面色一寒,心中恼怒,正要发作。
不想吕布却是拉住袁绍道:“本初大礼,我等岂能拂君子之情,这‘吞兽琉璃甲’就让吕布先替文丑谢过本初了。”
袁绍见吕布居然如此无耻,擅自替人接收重礼,更是用君子堵住袁绍口舌。
吕布可不管袁绍现在是怎么想的,如此精甲在战场上对一员将领来说就是多一层保护,多一份安全,这可不能客气,更何况现在幽州不稳,现在军中能称得上猛将的只怕只有兄长高顺,文丑和他自己了,就算是麴义在武艺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