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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内侍应声而入;”陛下有何吩咐?”
“去景仁宫传我的旨意;着贤妃马上来太极殿。”李逍吩咐道。
“是!”内侍不敢违拗;转身快步离去。
景仁宫内;烛火通明;进出的人川流不息;各类情报络绎不绝地汇集到罗网总部;然后又传到景仁宫中;快四更的时候;上京城的火势终于被扑灭;作乱的贼人已是死得死;逃得逃;被罗网抓捕的人多达百余人。
上京城在一夜的慌乱之后;终于在天亮之前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区区耄贼;也想趁火打劫!”秦柔娘冷笑一声;站了起来;”殊不知我也正在等着这个机会让你们主动跳出来;你们不跳出来;还真是难以将你们挖将出来。”转身看着身边的健妇沁娘;”所抓捕的人中;职方司的大约有多少?”
“回禀娘娘;基本没有;抓住的人已经在赶着审讯;绝大部分都是忠于李鉴的一些人;还有暗房的一些余孽;再有就是趁火打劫的小毛贼。洪安邦机警得很;看来职方司只是在静观其变;没有插手,或者只是在幕后操纵。”
“可惜了;这样都没有将洪安邦这个老贼引出来。”秦柔娘遗憾地道。”既然没有有份量的人;抓住的那些人明天一早;拖到城头上;砍了脑袋;悬首城门;以儆效尤;也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看看谋逆的下场。”
“娘娘;那些小毛贼?”沁娘问道。
“都砍了!”柔娘冷冷地道。
“是!”
伸了一个懒腰;秦柔娘向着殿外走去;”忙了一个晚上;出去透透气吧;接下来我们恐怕还有的忙呢!”
沁娘陪着秦柔娘来到院子中;一股清凉之意立时扑面而来;秦柔娘舒服地深吸了一口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天亮之后;我还得去拜见陛下;昨日陛下发病;也不知究竟如何;忙了一晚上;也忘了派人去问一声。”
话间刚落;景仁宫一名太监匆匆而来;”娘娘;太极殿那边传来陛下的口喻;要娘娘马上去太极殿见驾!”
“现在?”秦柔娘一愕。
“是;传旨的太监因殿外候着呢!”
秦柔娘沉思片刻;抬步便向外走去。
“娘娘!”沁娘低声叫道。
“没事儿!”柔娘摆摆手;”如果他真想动我;来传旨的就不是太监;而是宫庭侍卫了。”
上京城中;一幢大宅子内;洪安邦亦是一夜无眠;上京城内的大乱一夜之间便给平息;应了他之前的判断;职方司没有直接插手此事;避免了再一次的无谓损失;再兴灵职方司总部的支援没有抵达之前;洪安邦是不准备再伸头了。
“这个女人;真难对付!”洪安邦低声咕咙着;决定回去睡觉;昨晚一夜无眠;该补补了。
第八百二十五章:狡辩
太极殿外;宫庭侍卫按刀肃立;目不斜视;太极殿是皇帝处理政务的地方;平时就是戒备森严;今天更是增加了约一倍的卫士;几乎每隔一步都站着一名宫庭侍卫
看到太极殿的情况;沁娘有些紧张起来;秦柔娘却是面不改色;径自而入到了门口;一名卫士伸手拦住了沁娘
“嗯?”秦柔娘扫了那名侍卫一眼
侍卫赶紧弯下腰;”娘娘;陛下吩咐了;只让娘娘一个人进去”
听了此话;秦柔娘在门口稍微地顿了一下;回首对沁娘道:”你就候在这里吧!”
“是;娘娘!”沁娘躬身后退了两步
“多谢娘娘体恤属下!”宫庭侍卫连声道谢;抢上一步;替秦柔娘推开殿门
秦柔娘跨步而入;殿门在身后缓缓关上;回首瞧了一眼正在缓缓关上的大门;嘴角微微撇了一下;迈步而入
太极殿是皇宫之中最大的殿室;除了皇帝日常议政的大殿;亦有供皇帝休息的偏殿;李逍在太极殿上突然犯病;只能就近抬到这间偏殿之中休息;虽然是偏殿;但仍然极大;走在其中;脚步声在空旷的大殿之中隐有回响之声;虽然胆大;心中亦有所峙;但一个人行走在其间;秦柔娘仍是心中有些发毛;已经有很多年了;她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行走过;总是前呼后拥;大指身手高强的卫士簇拥在她的周围此时一个人孤零零的;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身上微微发热;隐有微汗渗出;秦柔娘稳住心神;慢慢地走向那张巨大的龙床
“陛下;巨妾来看你了”站在床前;虽然只是一晚未见;但此时的李逍脸色憔悴;脸色青白;比起昨日;宛然如同换了一人
李逍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床前的柔娘;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神彩;盯着柔娘看了半晌;终于道:”坐吧把九言欢!”
环顾四周;并没有坐椅;秦柔娘走上前去;坐在了床沿上;看着躺在床上的李逍;心中不由升起一股侧然;伸手握住李逍的手;”四爷;你还好吧?”
李逍的身体微微震动了一下;”你消息灵通;难道还没有得到消息吗?”
秦柔娘愕然道:”四爷;今日惊钟突鸣;上京城内;不法之徒作乱;臣妾亦是一夜未眠;终于控制住了局势;贼子们不是束手就擒;就是死得死;逃得逃;直到宣旨的太监赶去之时;方才稍稍轻松了一些;眼下罗网还在城内肃清残敌;绿林好汉爷说得是什么;臣妾却是不懂”
李晌盯着秦柔娘;看着她的神色似乎不是在说谎;收回了狐疑的眼神;”我中风了”
柔娘惊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中风了;怎么可能?四爷身体一向很好;又正当壮年;怎么会中风?”
“这一年来;我时常头昏目眩;耳鸣;头也经常炸疼;只是朝务繁忙;一直没有精心调理;这一次;终于自食恶果了!”
“四爷;我见过中风的人;大都眼歪嘴斜手抖;这些症状四爷都没有;怎么会是中风;是不是那些太医诊治错了!”秦柔娘问道
“替我诊治的是太医局的医正许倬仪;经验丰富;怎么会诊错?许太医说;我这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不太严重;但一双腿却怎么也动不得了!”李逍道
“怎么会这样?”柔娘长叹了一口气;双手合什;”阿弥托佛;幸亏不严重;四爷;许医正既然说不严重;那应当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你希望我很快就好起来?”李逍突然问道
秦柔娘愕然看着李逍;”四爷;您是皇上;天下之主;你亦是我的丈夫;那有妻子不希望丈夫健健康康的?”
李逍盯着秦柔娘;实在看不出秦柔娘这话的真假
“为什么要杀了连仲文?”李逍不想再去猜测柔娘的心意;这不是他今天的目的
“连仲文之死;我也很伤心;他跟了我十年;陛下;您怎么会认为是我杀了连仲文?”秦柔娘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今日这殿中;只有你我二人;无关之人;一个也无;既然你还自承是我妻子;为什么不能与我坦承相见?连仲文死前有奏折直递到了这我里;他的一名属下说连仲文曾说过不得不死;不敢不死;除了你;谁还能让他如此?他身居高位;居然亲自操刀去刺杀雅尔丹;这不是求死是什么?柔娘;连仲文跟了你十年了;就算是块石头也捂热了;你怎么下得去手?”李逍的语速渐快;愈来愈激动;”就因为他是我的家臣么?”
“陛下;千万不要动怒!”秦柔娘的心绪已经平静下来;轻轻拍着李逍的起伏的胸膛;”中风这病;最忌激动了陛下错怪我了;我派连仲文去北地;的确是让他主持刺杀雅尔丹;以引起北方蒙人与征北军之间的内乱;冲突;这件事难度极大;没有一个经验极度丰富的人去主持;根本就没有机会;实际上;连仲文差那么一点点便成功了;这是他的运气不好;但是我怎么也想象不到他会亲自上阵;正如陛下所言;他跟了我十年;我怎么会想着杀他?他死了;我比谁都难受!”
“他死了;你难受?”李逍嘿了一声;这事没有证剧;秦柔娘定然是死不认帐的
“那王叔之死;你怎么说?你不要说这事亦与你无关?”李逍厉声道
“王叔之死;与我何干?”秦柔娘的声音也逐渐高了起来;柳眉高高竖起;”陛下;您可能还不太了解王叔遇袭的详细状况吧?我那里却是已经收到了这一战的详细状况;本来也是要向您禀报的王叔不知为何;突然亲骑离了中军大营;直奔最前线来宝县;进入来宝县之后;不由分说;便解除了来宝县守将秦家卫的指挥权;而且将众多将领径直关进大狱;恰巧此时征北军来袭;来宝县主将被解职;人心惶惶;军心不稳;结果被征北军一击而溃;王叔突围不成;这才遇难;怎么又与我有关了?”
“征北军去得好巧;去得好及时;你如何与我解释征北军是怎样得到王叔去来宝的消息的?”李逍厉声道
“我就知道陛下会这么问我而且这件事情我也无法说清超速行驶!我是罗网的最高指挥者;此事我难辞其咎;我已经下发了最记级别的命令;让紫燕在江南彻查此事;凡是接触过此事的高级将领都会被调查;一定会给陛下一个交待;但是陛下;您也知道;征北府的职方司能量极大;很有可能是他们得到了情报;这才有了这次惨事”
看着侃侃而谈的秦柔娘;李逍惨然道:”柔娘;今日这殿中只有你我两人;你我也是快十年夫妻;难道你就不能与我说一句真话吗?”
看着李逍的样子;秦柔娘心中一软;但马上想起此时尚在皇后宫中的儿子;一颗心又顿时硬了起来;”陛下;既是十年夫妻;你就应当相信臣妾;如此无端怀疑;臣妾伤心无状;也就只能回去闭门思过;静待陛下务罚了;罗网的事情;请陛下另行委托人来管理吧!”
听闻此言;李逍脸上青筋突突直跳;血往上涌;头顿时又炸疼起来;想起医嘱;长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派人去罗网?连仲文都被你弄死了;再派人去;只必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好吧;柔娘;这些事情我们不说了;这是王叔临死前的遗书;你瞧瞧吧!”从枕下掏出李庆的八字遗言;交给秦柔娘
陡地听到李庆还有遗书;秦柔娘心中一跳;待看到云昭不灭;永不追究八个字时;一颗心又落回到了肚子中;眼光闪烁;对李庆的歉意不由又深了一份;时也势力;秦柔娘在心中叹了一句;如果不是不得已;她是绝不会想到要杀了李庆的
“苏灿派人护送王叔的亲卫统领张琦进京;这是那一战的唯一幸存者;此人进京之后;我就不见了;这个人交给你了!”李逍缓缓地道
秦柔娘微微一怔;”是;陛下;此人是王叔的亲随;我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如此就好!”李逍淡淡地道”柔娘;不管你做了什么;或者想做什么;我现在都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