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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第5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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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的突然出现让鹰嘴岩校场瞬息之间安静了下来,对于校场上的这些人来说,云昭并不陌生,当年云昭曾在老窝里住了很长时间,从各地赶来的当年的马匪们对于云昭更加熟悉,他们曾与云昭并肩战斗了很长时间。

不过现在,他们与云昭之间的地位差距实在太大,看着旗甲鲜明的征北军将士簇拥着云昭出现在校场之上,所有人都在行着注目礼。

“妙妙!”云昭走到了红娘子身边,含笑叫道。

“你来了!来了就好!”红娘子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淡淡地点点头。“你既然来了,这个仪式就由你来主持吧!”

云昭连连摇头,“不,还是你主持,鹰嘴岩上的事情,由你来当家,也应当由你来当家。”

“云昭所说不错,今日只论鹰嘴岩辈份,妙妙你是鹰嘴岩二当家的,祭奠沈老哥还有鹰嘴岩数千兄弟,自然该由你来主持!”万元在一边道。

“好吧!”红娘子看了云昭一眼,大步走向了前方。

成功带来的两千骑兵此时已变身为警戒士兵了,手拉着手,围成了一个大园圈,将情绪高昂的人拼命地拦在外面,以免这里面有人冲进了场地中央,今天这里老老少少来了好几千口子人,几乎每一个都与司马瑞有着深仇大恨,要是不控制住局势,恐怕等不到正式开刀,司马瑞就会被人活活殴死,咬死。

场地正中央,被捆在一根立柱之上的司马瑞肝胆俱裂,看着周围的人群,看着今日的架式,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极度的恐慌让他大小便失禁,身上臭气熏天,让看守他的几名士兵无不捂着口鼻,而对生命的留恋又让他号淘着声嘶力竭地求饶,但他那嘶哑的声音被淹没在愤怒的声讨之中,根本没有人去管他在叫嚷什么。

马匪们自有他们一整套祭奠亡灵的仪式,一个时辰过后,终于进入到了最为关健的时刻,寸剐司马瑞。

一名老态龙钟的行刑者带着两个徒弟稳步走了行刑台,看着司马瑞惊恐的眼睛,老者微微一笑,掏出一柄铮亮的小刀,举起身边的酒壶芦,仰脖子喝了一口,卟的一声喷在刀锋之上。

“饶命!”司马瑞的喉咙已经喊不出来了。

老者根本没有理会司马瑞的求饶,提起小刀,唰唰两声,已是将司马瑞额头之上两块皮轻巧地剥了下来,反搭在司马瑞的眼睛之上,遮住了他的眼睛。身后的两个徒弟三下五除二,将司马瑞剥得一干二净,提起一张鱼网般的东西,覆盖在司马瑞身上,用力一勒,网深深地勒进肉里,一块块的肉从格子中突了出来。

观刑台上,云昭,燕妙妙,万元,三眼虎等人肃手而方,被拦在警戒区之外的人,看着马上就要到来的这一幕,发出了阵阵欢呼声。

老才手起刀落,司马瑞发出一声惨呼,一小块肉轻轻巧巧地落了下来。一名徒弟一伸托盘,接住了这块肉,飞奔到场边,一扬手,将这块肉抛下人群。有人抢到了这块肉,竟然张嘴巴,便将这块肉塞到了嘴里,嚼得血水横流,边嚼边大哭道:“老大,老二,老四,今天给你报仇了,老三我正在生啖仇人血肉,你们安息吧!”

台上,吴凡看到这一幕活吃人肉的景象,顿时胃里有些翻江倒海起来,老者下手极快,一块一块的肉块被连二接三地抛向人群,基本上下场都是一般,吴凡悄悄地后退了一步,让蒋旭宽大的背影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第六百六十五章 :一样的场景,不一样的心情

寸剐,官方的名字叫凌尺,被判处凌尺之刑的人,死尽受尽千刀万剐,奇惨无比。一个高明的行刑手,能将一个人身上的肉剐得所剩无几,这个人却还有一口气吊着,没有死绝,但凡被判凌尺之人,死前必定会想千方设万计地对行刑者行贿,让行刑者在行刑过程之中不动声色地一刀干掉自己,免得受那无尽的苦楚,但今天司马瑞显然不在此列。此时,观刑的人已经能清晰地看到他裸露的内脏在蠕动着,但他却还活着。

从开始的狂热,生啖司马瑞之肉,到现在慢慢地安静下来,现场除了沉重的呼吸之声以及旌旗招展的呼啦啦之声,再也听不到别的。

应当说,这些人都是良善之辈,当最初的激愤消散,看着场中那个血肉模糊的骨头架子,大部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不忍之色。

红娘子脸色发白,身体微微颤抖,似乎随时都会倒下一般,云昭不动声色地跨前一步,使红娘子能够靠在自己的肩上,“算了吧,让我来送他归西吧!”云昭低声在红娘子耳边道。

回头使了一个眼色,吴凡赶紧将云昭的破军递了上来。提着破军,云昭从吴凡手中接过一支羽箭,“破军是当年沈老当家送给我的,亦是你父亲的遗物,就让他死在破军之下吧!”

张弓搭箭,瞄准了行刑台。弓如满月,箭如流星,哧的一声,羽箭擦着行刑者的身体射过,夺的一声射入司马瑞垂下的脑袋。垂下的脑袋猛扬起。被生生地钉在身后的木桩之上。

行刑的老者吓了一大跳。回过头来,云昭摆摆手,示意他退了下去。

“砍了司马瑞的脑袋,挂在鹰嘴岩上,尸体扔到大漠上去喂狼!”云昭吩咐道。

“不舒服的话就去休息一下吧!”云昭对红娘子道,“放心,这里有我呢!”

红娘子点点头,“我头有些疼。这里交给你了,我先去休息一下。”

看着红娘子离去的背影,云昭微笑着走下高台,走向那些拥挤的人群,那里,有着许多他以前的熟人,战友。

鹰嘴岩上大摆宴席,没有足够的桌椅,一张毡毯往地上一铺,大盆大盆的牛羊肉端上来。没有酒水,便煮雪为水。以水代酒,大家要的是这份喜庆,觥筹交错之间,鹰嘴岩上重现了当年的盛况。

周旋于这些昔日的兄弟朋友之间,云昭灌了一肚子的雪水,直到夜深人静之时,才终于安静下来,即便是强健如云昭,也觉得脚步有些发虚。踩着喀吱作响的积雪来到红娘子的大帐前,却意外地看到万元站在大帐。

“万公!”云昭叫道。

万元没有作声,却指着远处高高的鹰嘴岩,循着万元所指的方向看去,高高的鹰嘴石上,飘扬的征北军军旗之下,坐着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留给云昭的是一个孤寂单薄的背影。

“这么大冷的天,妙妙干嘛爬到那上面去了?”云昭惊问道。

“心里的结还没有打开!”万元摊摊手,“她是那样的心高气傲,云昭,她对你也是死心塌地,这一次,看来真是觉得受到了伤害。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事儿也只能由你去解决了。”

云昭点点头,“我明白。”

“其实妙妙已经改了好多!”万元叹了一口气:“要是以往,她一定会暴怒,但现在,她却把什么都埋在了心底,这对于征北军是一件好事,但对于你们两,却不是什么好事了,妙妙是一个很执着的人,要让她彻底忘记一件事情,是很难的。”

“放心吧,我会解决这件事的。”

“别忘了,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是你们的大婚,要是妙妙这口气回不过来,到时候你就尴尬了,你的婚事对于整个都督府来说,都是头等大事,一旦不能如期举行,必然会引来很多猜测,这于征北军的稳定也不是什么好事。”万元叮嘱道:“云昭,女人嘛,该哄就得哄,该骗就得骗,两人相处之时,只要不是涉及到原则性的东西,你服服软也没什么的。”

云昭哧的一声笑了起来,“万公,这是经验之变谈么?”

“屁的经验啊,我那老婆子大字不识一个,什么都不懂,只能都听我的,那像你与妙妙两人,一对人中龙凤,要命的是,你们两个都太强了,要是有一个弱些,就像我那老婆子一样,反倒什么都好说了,可惜她死得早,现在我算是安稳了下来,她的骨头现在只怕都化成灰了。”万元感慨地道。

“对不起,万公,我冒昧了!”

“你去吧,晚上风大,老在上面这么吹着,别冻个三长两短,现在别人去也是不行的!”推了推云昭,万元道。

红娘子甚少让她的秀发如此肆意地披散在肩头之上,平素,她总是细心地将他辫好,然后盘在自己的头上,再用头巾紧紧地扎起来,飘扬的长发看起来是极美的,但对于一个随时都会踏上战场之上搏命的人来说,那就是障碍了。但今天,红娘子任由自己的秀发随风飘荡着。

云昭轻轻地走了过去,坐在了她的身边,与红娘子一般,以手支着下巴,仰着头,看着天上那一弯若隐若现的残月。

“那一年,我们要离开鹰嘴岩的时候,我们就这样坐在这里!”云昭说,“那天的月亮很圆,很亮。”

“那一天,妙妙,你说你喜欢我!”云昭侧过头,握住了红娘子冰凉的手,轻轻地揉搓着,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那冰冷的小手。

似乎沉浸在当年美好的回忆当中,红娘子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那时的我们,好年轻。觉得什么事情都不是问题,什么事情我们都能做到,八年过去了,我们长大了,变老了,终于明白,这个世上,还有很多事情是我们根本无法办到的。什么都在变,云昭,你在变,我在变,鹰嘴岩也在变,你瞧瞧,连那些老窝当中的乡亲们,又有那一个没有变呢?”

“是啊,都在变,但是妙妙,我们的感情并没有变,不是吗?”云昭伸手轻轻地将红娘子揽进怀里。嗅着发际传来的淡淡清香,在红娘子的耳边轻轻地道。

“真得吗?云昭。”红娘子问道。

“当然。”

“你觉得是我喜欢你多一些,还是你喜欢我多一些?”红娘子突然问道。

“这,这有区别吗?”云昭笑着问道。

“当然是有区别的!”红娘子叹了一口气,接着道:“算了,我不问这个问题了。”

“妙妙,关于这次的白莲军改编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对,我想得太多,当初直接跟你敞开来谈,以我们两人的感情,你一定会接受我的想法。”云昭轻轻地抚着红娘子长长的秀发,充满歉意地道。

“算了,白莲军你已经改编了,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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