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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咳咳,乾隆爷醋意大发的时候,想扁人什么理由都能找到……
含香这回回答的更加无辜了,抬手指着身后夕照山,“看风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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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游西湖不就是为了看风景么,憋在船舱里,还能看到什么?
乾隆爷更憋屈了,反正没理了,索性耍赖,也不管远处是不是有围观群众,一把将爱妃塞进怀里,“以后不许一个人游湖,不许一个人看风景,更不许一个人站在船头……总之,以后爷走到哪儿,你就得跟到哪儿,寸步不离。这是圣旨,记住咯!”
矮油,圣旨呐?!
含香撇撇嘴,笑道:“皇上接见朝臣的时候呐?”
“你在后殿候着!”
“皇上批阅奏折的时候呐?”
“你在旁边伺候着!”
“那皇上巡视政务,勘察民情的时候呢?”
“这个,”乾隆爷略一犹豫,“特殊时期,朕批准了,可以例外。”爷怎么可能让小东西抛头露面?!
吆,可以例外呀!
含香笑得更暧昧,瞟了他一眼,“那,皇上听小曲儿的时候呢?”
乾隆爷老脸一红。
虽说他刚才确实还没想干什么,但被现场抓包当场戳穿,倒真有点越描越黑的趋势。
“咳咳,”万岁爷清了清嗓子,打算仔细跟爱妃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经过,他相信爱妃善解人意,听了他的解释之后必定不会再误会,也不会闹小别扭的。
谁知万岁爷还没开口,倒有人先抢了话茬。
“夏盈盈见过容妃娘娘!”
甜而不腻、柔而不媚,含香循声看着那踏船板而来、盈盈立于自己船尾的姑娘,心底不禁赞叹老鸨好手段,调?教出这样的姐儿,难怪能艳冠杭州。宫里的那些嫔妃在某些方面,确实被比下去了。而自家男人说不定,也想换换口味?
她抬头瞧着乾隆爷,却见刚才还讪讪的那张脸竟然黑了。
万岁爷一手仍揽着爱妃细腰,扭头瞪着夏盈盈怒喝道:“下去!”
麻痹爷正要给小东西解释呢,你跑上来算个什么东西,爷解不解释的清了!
夏盈盈微微一怔,心说万岁爷这是要自己回御舟上等他?可看容妃娘娘的模样,确实是丽绝无双,若是留下万岁爷一人在这儿,保不齐就被她忽悠走了,那今晚上自己的戏不就白唱了?自己一番筹谋,岂不是要付之东流?
“皇上……”夏盈盈迈前两步,刚想继续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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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乾隆爷肺都快气炸了。
麻痹这货是聋子是怎么滴?爷叫她滚下去她还敢往前走?勾栏院的腌臜,也敢踏到他爱妃的船上来?气死朕了,真是气死朕了。回头就把这船烧了,换一艘,一定要给爱妃换搜干净的!
夏盈盈看出这架势,万岁爷今晚是要选容妃娘娘了?
哼,怕什么,她还有绝招,而且百试百灵!
“启禀皇上,盈盈要回去了。盈盈虽受生活所迫、托身风尘,但也懂的洁身自好。盈盈就不留下来,陪伴皇上了!”
欲拒还迎、以退为进,未必不是好招数,但也得分谁使,以及,对谁使。
乾隆爷根本没在意什么“留下来”、什么“洁身自好”的,也没留意话中的暗示,只听闻这货要走了,自是乐得放行,大手一挥,“你去吧!”
夏盈盈愣了,她要真就这么去了,岂不是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眼睁睁浪费了如此的好机会?!她可是陪了那杭州知府整整三宿,才换来御前几句美言,画舫西湖一游啊!!
说什么卖艺不卖身?呸,傻子才会相信!青楼女子为何沦落风尘?还不就是家里没钱、背后没势嘛!进了勾栏还想立牌坊?当自己是玉皇大帝的亲闺女呐?!
不过没关系,只要摸上了龙床,在大腿根儿上轻轻一扎,又不是在皇宫内帏,她有信心能蒙混过去。
但是,起码要先上床啊!
“皇上,盈盈感念皇上知音,皇恩浩荡,愿意为皇上再唱一曲,一抒离别之情。”
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欲走还留了,得给自己争取点时间,把万岁爷的目光吸引回来才行。
麻痹你还想唱?!
乾隆爷更抑郁了,爱听小曲儿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但好歹朕是一国之君,你这情情爱爱的又难登大雅之堂。朕关起门来躲着偷听两句偿个新鲜也就罢了,你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在这西湖之上,众目睽睽之下的,爷要是坐这儿听你唱的唧唧歪歪,爷的脸面还要不要了?我大清繁荣昌盛,给你当众悲悲戚戚的唱一番,还不得触了眉头?!
尤其是……乾隆爷偷瞄自家爱妃貌似心不在焉、扭头远眺风景的模样,麻痹的,我还说得清说不清啊!T_T
“夏盈盈,你驱舟近御前,意图不明,本该判惊驾之罪,杖责二十。但朕念你一介女流,法外施恩,杖责就免了。侍卫,压她速速离去!”
万岁爷一声令下,自有人上前,奈何瞎姑娘是豁出去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使出浑身解数都得扒上皇帝这颗大树。
“皇上,您刚刚问盈盈家住哪里、父母在何方。盈盈自幼失沽,随养父母在杭州长大,但我的亲生父母,他们可能不是杭州人,他们可能来自山东,盈盈有可能是在济南跟他们走散的啊!”
夏盈盈一边挣扎一边叫嚷,立于船边,侍卫也不敢大力拖拽以免落入水中,可让夏盈盈逮着了机会,把多方收集的小道消息加工一番吼了出来。自己真正是哪里人有什么重要的呢?重要的是让皇上以为,自己也来自大明湖畔,不然,那些曲儿不是白编了?!
乾隆爷火冒三丈,这种风流韵事他若是愿意说,当初也不会以“义女”的名义认夏紫薇了。更遑论让这个贱人在大庭广众下吵嚷的人尽皆知?!!
“夏盈盈你驾前呼喝、罪加一等。拖下去,掌掴五十。”
夏盈盈出来混靠的就是那张脸,掌掴五十,那不成猪头了?!
她在撕扯间终于凄凄沥沥的喊出了自己最后的杀手锏:“皇上,您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尼玛!!!
乾隆爷大手一挥,也不用拖了,“给朕直接扔下去!”
噗通!
夏盈盈变夏湿湿了!
哦对,还有跟她一船奏乐的,“都扔下去!”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湖面上跟下饺子似的,翻滚的都是人肉馅的。
含香被这戏剧性的一幕惊呆了,又看自家男人那铁青色的脸,顿觉心疼。
“你别生气,岸上离得远,听不真切的。”她知道这位爷忌讳的是什么,又是柔声安慰,又是轻抚着胸膛,给他顺气儿。
乾隆爷不再发一言,搂着爱妃就进了船舱。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出来的!”含香躺在乾隆爷胸膛上,确有些懊悔。
她也没料到夏盈盈竟是这般心机,连大明湖畔的往事都打听到了,若说她是无意惊扰圣驾,含香这会儿可是打死都不相信了!
“不干你事。”乾隆轻叹一声,都是年轻时候的荒唐事,倒叫小东西跟着一块受惊。
“都是那该死的杭州知府,不好好治理辖区,尽整这些幺蛾子。”乾隆爷越想越觉得怀疑,怎么这杭州知府在他面前美言几句,那夏盈盈就恰好冒出来了,麻痹的,狼狈为奸,肯定是狼狈为奸!
“看朕怎么收拾他!”万岁爷愤愤诅咒,容妃娘娘噗嗤一笑。
“小东西,吓到儿子没有?”乾隆爷咬着她的耳垂,大手覆到小腹上轻轻摩挲。
含香面露微红,“哪里就知道是儿子了,乱讲!”
“朕金口玉言,朕说是儿子,自然就是个儿子!”
含香被他无赖的语气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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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你再闹别扭,可记得多带些人手。不怕一万,就怕遇上今天这种疯婆子。你想出门就吩咐福隆安去安排,这孩子是个好的,而且也不是外人。别跟今天似的一艘轻舟就出来了,岸上的侍卫看着唬人,鬼才知道他们关键时刻靠不靠得住!”
含香面露微囧,“你,你都知道了……”
乾隆爷得意洋洋,“小东西那点心思,还想瞒过朕?”
含香羞恼的推他,“那你还巴巴的追来?!”
乾隆爷委屈的叹了口气,“唉,知道是一回事,吃醋又是另外一回事。爷醋劲儿上头的时候,还管你是不是故意刺激呢,只想着把你塞回怀里,把旁边人的眼珠子都挖了去!”
容妃娘娘被哄得甜蜜,自然又在万岁爷怀里扭了扭。
“小东西,十丫头呢?”
“老佛爷接走了。”
“……”
“嗯……这,这是在船上。”
“今晚就住船上。”
“岸上,岸上还有人呢。”
“离那么远也用你操心?!”
“可是,可是万一有人过来呢?”
“有侍卫守着没人敢过来。”
“还,还有水里,夏,夏盈盈。”
“让她泡着吧,喝饱了自己就上岸了。”
“那,那……”
“哪有那么多借口!小东西乖,让爷进去!”
“……”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大明湖畔阴雨连连,水嬷嬷我正考虑要不要去偶遇个乾隆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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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二十五章 游湖 。。。
夏盈盈的结局,含香并不清楚。或许继续向过路权贵卖弄着她的“湿”情画意,又或者依旧过着她杭州第一名妓的绚烂生活,这些,都不是含香需要关注的。倒是乾隆爷,派人专门叮嘱过她,若是敢向旁人透露大明湖畔半个字,就准备好提前领便当,下去拜会诸位艺坛前辈吧。诸如苏小小,诸如李师师。
可笑那位杭州知府,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只因一时贪花好色,在圣上面前多嘴了几句,又授意手下侍卫暗暗放了夏盈盈的画舫进来,导致这位爷咬牙切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