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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
钟叔笑着说道:“这些恕老夫不能够告诉二皇,二皇如果想知道的话,他日可以问我家城主。”
李纳心里暗暗骂道:“问你家城主?我听说你家城主都快病死了,我如果要问他的话,只怕要到地下才能够问他吧!”
当然这种不满他也只能够在心里发泄一下,表面上他还是和和气气地说道:“一定,一定,若是我见到妹夫一定会问他的。”
这个时候,李纳还想问一下自己的妹妹飞凤公主如何了,却看到钟叔朝着另外两个人拱手。
钟叔笑着对哪两个人说道:“墨家的巨和蓝堂主竟然也来,没想到巨大人竟然也是太殿下的朋友,真是让人意外。”
那两个人一个年级大约五旬,身材十分的高大ting拔,国字脸,颇有一种坚毅不屈的感觉,不过这个人穿着一身文士装,而且显得十分的朴实,更重要的是这个人的面上都是风霜。而这个人身边的年轻人看起来没有双十年华,可是一头白发,面sè苍白,而且他的眼神十分的冷漠。
乍看之下,让人感觉到这个年轻人竟然和自己那位病秧妹夫有几分相似。
等等,钟叔方才说什么?
“墨家?巨?蓝堂主?”这几个关键词语马上在李纳的脑里徘徊了一圈,突然间李纳想起来了鬼面和他说过的几个人,他马上肯定一件事情了。这个剪着一头短发、而且头发全白的、病秧的年轻人就是林墨白,而这个国字脸的大叔应该叫做蓝天。
如果说冰雪银城来这里道贺的话,已经足够让李纳吃惊了,可是墨家的人竟然也来这里道贺。
这让李纳觉得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了。
要知道,这个墨家的人那可是一向是眼高于顶的,他们的墨家的巨,无论谁的封号都不解,自己父亲为了得到墨家,派人拿来圣旨到墨mén去,要封墨家的巨为国师,将墨家的位置推到最高点,可是却被墨家拒绝了。理会都不理会。
如今墨家的人竟然派人来送贺礼,送贺礼也就算了,墨家的巨竟然也来了,而且还带着蓝堂主也来了。
这真的让人吃惊到了极点。
林墨白看了一下钟叔,他的脑里迅速地翻出了这个人的记忆,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是林寒雪的心腹。
对于林寒雪,他还是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情的。
可是蓝天可不是,在蓝天的眼里,眼前这个人出言挑衅墨家,那就是对墨家不尊敬。他马上说道:“钟管家,你家城主能够派你来这里送礼,我们墨家的巨自然也来得这里送礼。再者,我们墨家的巨和太殿下乃是知己好友。巨的自己好友成亲,给我墨mén派去了喜帖,我巨若是不来,岂不是显得太不够朋友了?”
蓝天盯着钟管家的眼睛说道:“却不知道,为何你家城主却不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不适所以不能来了?”
蓝天这话里绵里藏针的。意思是说你家城主只怕是想来也来不来了吧!估计是快要完蛋了。他说完这话故意冷笑地看向钟管家。
要知道这墨家的人和冰雪银城的人一向都是不太对付的。
钟叔当下说道:“我家城主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他之所以不来呢,是因为城主夫人身怀六甲,我家城主不忍心留她一个人独守空房,就只能够派我这个下人来这里送礼了,当然了,也带上我家城主的歉意。我家城主送上的大礼,那是你们墨家所没有的。”
蓝天哼笑了一声,然后说道:“真是碰巧了,我们墨家送上的大礼,也刚巧是你们冰雪银城所没有的。”
一时间,这两个人的谈话充满了火yào味。
“蓝叔父,我们走,没有什么可以炫耀的,不过是几个方罢了。”林墨白对蓝天说道。他说完之后抬脚就进驿馆去了。
而蓝天看到自家巨进去,他自然也不会落于人后,也跟着进去了。
钟管家看到他们进去了之后,也哼了一声,然后要进去。
却被李纳拉住了。他问道:“钟管家,这两个人真是墨家的巨和蓝堂主?”
“除了他们两个还能够有谁?哼,墨家,一个贱婢之也敢冒充我们侯爷的姓。”
第一百六十五章:西陵国的使者(四)
楼 听到这话不由愣了一下,随即他想起了鬼面和他说过的话,蜀地的墨家巨子虽然姓林,可是实际上,却是夏太祖的太子后人,应该是姓刘的,只是那位太子娶的太子妃叫婉清,是林青的nv儿,林家被灭mén了之后,这位太子妃带着她的儿子到了墨mén……并且她的儿子改刘姓为林。
李纳觉得这冰雪银城和墨家的恩怨真的有些说不清楚,道不明白,毕竟是六百多年的历史了,积怨甚深,倘若不是冰雪银城和墨家相距千山万里,只怕nong不好就会打起来,发生火并的惨剧。
李纳的眼皮不由跳动了两下,他不好说什么,心里更是感慨。
当年夏太祖杀林家的人,真的太过分了,如果夏太祖不杀林家的人,或者夏国不会有这些浩劫了。
钟叔骂了这一句,然后哼了一声,就进去了。他也不理会李纳。
而李纳看到钟叔进去,他马上也紧跟了进去,然后问道:“钟叔,我皇妹如何身体如何了?她真的是身怀六甲了?”
钟叔看了一眼李纳,然后说道:“小城主都一岁半了。方才我说话骗他的。”
李纳呆了一下,妹妹的孩子都已经一岁半了。不过想想也是,自己和飞凤公主已经三年不见了,她有孩子一岁半,那也是很正常的。
他又忍不住问道:“那妹夫他?”
“你问这许多做什么?”钟叔没好气地看了一眼李纳,然后问道。
李纳知道冰雪银城对城主的身体的健康情况一直都是一个忌讳。他连忙说道:“钟叔,你千万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心一下。”
“有些事情,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关心的。”钟叔说了这么一句就走了。
留下李纳一脸发呆。
这算什么呢?自己是飞凤的二哥,就算不是同母的,但也是同父的。飞凤一走就三年,自己得到的消息也是各种各样的流言传说,她派人送回来的信。也从未到过自己的手里,都是到父皇的手里,自己不知道她的近况。关心一下也是很正常。
没想到,一个冰雪银城的管家,对自己的防备竟然这样的,都快把自己当成一个坏人来防备了。
罢了,外人就是外人吧!飞凤也从未正眼看过自己这个皇兄。
不要理会那么多了,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应付那位唐国的太子吧!才进驿馆就瞧见了这冰雪银城和墨家两帮人来祝贺,只怕来这里祝贺的人不只是这两帮人,还有别人。
回想当年自己娶皇妃的时候,也就是满朝文武的祝贺而已,何曾有外国和冰雪银城这样的人物来祝贺呢?
这位陆青。自己一定要好好地看看他,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鬼面警告自己,让自己不要和他下棋,可是他这样的警告,反而让自己生出了好奇心。忍不住想要和他对弈一局。
文侯说过,在棋盘的世界里,是人心最真实的世界。自己要看看,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打定了这个注意,李纳也就回到了他的院子。
到达襄阳的第一日,李纳就是在这样的惊愕和期待当中度过的了。
第二日。李纳刚刚出过早膳,南唐的礼部尚就来了。李纳送上贺礼之后,礼部尚就告诉李纳他们,晚上的时候太子会设宴款待他们这些远道而来的人们的。
李纳忍不住问道:“尚大人,为何是太子殿下设宴款待我们?不应该是唐皇陛下设宴款待我们么?”
礼部尚说道:“我家陛下被歹人行刺,如今身体尚未复原,如今太子监国,这款待外来使臣的事情,自然由我家太子来做的。”
李纳听到这话才想起来,三月上就听人说了唐皇被行刺的事情,他不由问道:“不知道唐皇的伤势如何了?本王随行有一位医术非常高超的太医。”
他说这话自然是处于礼貌,也是想知道唐皇伤势到底是怎么样了。
礼部尚说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要多休息。”
李纳听到这话,便笑着说道:“如此的话,那便最好。”
送走了礼部尚,李纳思考了一会儿,就决定趁着现在空余的时间,到襄阳城里随处逛逛。
既然决定随处逛逛了,他自然不可能带太多的人出来的,只带了两位护卫。
他刚刚出到驿馆的mén口,就看到墨家的巨子林墨白,正上一辆乌篷的马车,而马车上的上写着“东宫”两个字,他不由皱眉头了。看来,这个唐国太子果然是和墨家的巨子有着不浅的jiāo情。
唐国的太子放着自己这位西陵国的二皇子不单独请,而是请了墨家的巨子,就可以看到他们两个的jiāo情非常的深,起码比普通的朋友的jiāo情还要深上许多。
要了解真正的唐国,那就得去茶寮酒肆,那些人多口杂的地方,只有在哪里,你才能够听到最底层的百姓的声音。
他询问了一下,就来到了襄阳城最大的茶寮。找了一个一楼底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要了两壶好茶,就和自己的下属随便聊了起来,倾听这百姓的声音。
就在李纳坐下来没有一会儿,他隔壁桌边,就有两个年轻的文士坐下来了。
这两个文士看起来年纪都不太大,只有二十左右。不过,穿着一看就知道是某个院的学生,因为他们的衣服的款式都是相似的。
其中年纪较大的一个生说道:“听说没有,准备举行科举了。”
“科举?”那个年轻一点的生惊讶地说道,“真的是要举行科举了?”
年纪较长的生笑着说道:“骗你做什么?我听院长说的。据说太子殿下向丞相提出来,要在全国举行科举考试,而且还分文试和武试。据说,这文试里,还要考新的六艺。”
“什么新的六艺?”年轻的生不解地问道,“六艺不是指礼、乐、shè、御、、数吗?”其实夏国开科的最初,就是考君子六艺的。只是后来经过某些皇帝的手,这六艺渐渐被夏国的科举所废除,只考诗和策问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