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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只怕只有一个吧。那就是这里的和尚有问题,什么问题?就是黄大师嘴里说的那些问题。
百姓开始的时候,为家人求取平安的时候,什么都可以付出的,甚至不只是身外之物。就连xing命和身体都可以付出,那个时候一颗对家人的挚爱之心méng蔽了他们理智的心,如今又一个高人这样当头bāng喝,他们有不少人开始醒悟过来了。
仔细地想了过来,似乎还真的没有见到这些和尚给过他们的所谓的圣水的真正神奇的地方,甚至也没有人见过所谓的活佛,更没有人见过那位活佛可以推断人的生死。
他们只能朝圣,一遍又一遍地烧香,一遍又一遍地奉上自己的微弱的钱财。只希望他们的苦心、他们的真心、他们对家人的那种爱心,能够感动所谓的佛主,让家人平安无事。为家人平安,什么都是值得的。
看到百姓脸上的那些表情,身为一寺方丈的玄悲,他自然明白百姓似乎开始被这个胖老头给唤醒了理智。不再这样沉默信佛了。
他走了过来,朝着黄尚行了礼说道:“阿弥陀佛,这位黄大师,你我佛墨二家,这些年来在襄阳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这样咄咄bi人?”
“我墨家和你们这些专mén骗百姓钱财,jiānvyinfunv的秃驴不是一伙的,请不要把你们和我们hun为一谈。”黄尚义正严辞说道。
听到这话,玄悲终于忍不住要发火了,不过他知道,他若是在众人的面前发火,那么就会失去平日里他在百姓心中建立下来的那种高僧的名望。他隐忍不发,而是行了一个礼继续说道:“我不知道黄大师对比较有什么误会,若是有什么误会,黄大师尽管说,我甘泉寺也是一个严守纪律的地方。”
旁边的陆俊见状,心里暗暗称赞这位老和尚是一个见多识广的英雄,竟然可以隐忍火气不发作出来,这是需要多么大的控制力啊。
这个老和尚绝对是一个聪明人。
老和尚不笨,可是黄尚又岂是那种愚笨之人,他如何看不出来对方是故意扮假清高,不由说道:“有什么误会?没有误会……哼,这就是事实。”
黄尚放眼扫量了每一个人的脸sè,然后自信地说道:“诸位,从山脚上来,一直到来到这个破庙里,诸位应该经历了许多事情。我相信在场的诸位,都受到沿途香烛贩子兜售各种香烛和法器,这些破东西,竟然有的竟然比一只牛还要贵,就连一两根红烛竟然比一只ji还要贵。买一支香,就可以让我们吃一顿好的了……”
陆俊心里忍不住感叹啊,他不知道耕牛多少钱,可是他却知道耕牛是老百姓耕田不可缺少的东西,一头耕牛那可是老百姓家里最牛气的东西了。
玄悲合手说道:“这位老施主,我想你误会我们甘泉寺了。老衲从未向诸位施主出售过什么香烛法器,那些香烛法器都是山下的那些贫苦百姓出售的,老衲也不知道他们会把这些香烛法器的价格定了这么高。”
陆静听到这话,忍不住跳了出来。
实际上陆静忍了很久那些秃驴了,此刻的她终于忍不住了。孩子就是孩子,就算她是公主,也还是孩子。
她说道:“老和尚,你骗人。”
看到突然间跳出来,长得可爱,穿着不凡的nv孩子,玄悲确实愣住了。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了,他说道:“这位小施主,你说老衲骗人,不知道老衲什么地方骗了nv施主了?还请nv施主明说。”
而旁边的陆俊有一种隐隐头疼的感觉,自己这个nv儿真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啊。原以为她会乖乖地和自己站在着场热闹。却没想到,她竟然自己忍不住跳了出来。他暗暗摇头的同时。也在赞许nv儿的那种嫉恶如仇的正义感。
陆静说道:“你寺庙里也卖那些香烛和法器,而且比路上的那些香烛贩子卖的还要贵上许多。刚刚我和爹爹去想买香烛和黄纸拜佛,可是才问价格,就被吓了一跳。”
“灯油烛十两一份,纸品四两一份,香二两一份。”陆俊走了出来,他接着nv儿的话说道,“我唐国的米价也就是四五钱银子一斗,而这一份灯油,就要了二十多斗的大米。这寺外的那些香烛的价格确实太高了。”
实际上。不少百姓买这些香烛拜佛的时候。心里都觉得隐隐的rou痛,可是当时他们一心想着,拜佛就可以求得家人的平安,他们也就忍了忍,买了香烛。
听到了陆家父nv这话。不少百姓纷纷回过神来了。大家都忍不住叫着这里的香烛价格实在太贵了,不只是贵了十几倍,而是上百倍。同样的东西,在襄阳城里,那都是几文钱或者是十几文钱的。
看到百姓们一个个都抱怨这寺庙里的香烛卖得太贵的时候,玄悲和尚的脸sè实在太难看了。他是贪钱,可是他没想到,他手底下的人比他还要贪钱,他开始对手底下的人说过了。那价格只要比城里的贵上那么一点,也就可以了。十几倍就可以了,可是没想到,竟然是贵上百倍的价格。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阿弥陀佛,老衲失察了,老衲没想到会有不良商贩到我寺里做这样坑害百姓。损我佛mén声誉的事情。这些到我寺里贩卖香烛的商贩,他们原来都是山脚下,那些贫苦百姓,老衲本着慈悲为怀,让他们在这寺庙里做点小生意,好养家糊口,却没想到他们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陆俊暗暗赞叹这位大师果然是一个临变不惊的主,他当下说道:“这位大师,我有一事不解。这甘泉寺不是百年老寺吗?你们嘴里的佛,不是不喜欢钱的吗?说什么钱财乃是身外之物,那为什么让人将生意做到寺庙里来了。难道不怕商人的铜臭扰luàn了佛mén的清静?这和你们嘴里的佛很不像啊。”
老和尚合手对陆俊说道:“这位施主,我想你误会了。”
老和尚一副虔诚的样子继续说道:“佛法的要旨是普度众生,让众生都脱离苦海。一切执念、这都是空相……”
“在我甘泉寺内的那些商贩都是附近的贫苦人家,老衲曾经和寺里的僧众帮过他们。见他们生活疾苦,为了让他们脱离贫苦,就让他们来寺中做生意。这正是我佛慈悲,普度众生,何来铜臭之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那是一脸的虔诚,似乎那个佛就是他的一切。
“佛mén五戒:不杀、不盗、不yin不妄语、不饮酒。”突然间黄尚忍不住说道,“老和尚,你犯戒了。”
“阿弥陀佛……”玄悲大师合十手说道,“却不知道老衲犯了什么戒?”
这个时候陆静抢先一步说道:“你说谎,这些人就在你的寺庙里做生意,你如何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这庙里的佛像是死的,难道你们庙里的和尚也是死的吗?”
陆静说完这话,就朝着玄悲扮了一个鬼脸。
陆静是一个十岁的丫头,也正因为她是一个十岁的小丫头,所以也说明了,如同她这般的小丫头,都有这样的见识,那么其他百姓就连一个小丫头也没有吗?
这个时候,戒律院的老和尚玄空说道:“这位小施主,还有诸位,大家有所不知,方丈师兄确实不知道这庙宇里的事情。他这一个多月来都在闭关,在参悟活佛留下的禅机,而我们寺中人都知道这个时候不合适去打扰他的修行,因此没有人将这些事情告诉他。”
“阿弥陀佛……”老和尚玄悲说道,“玄空师弟,你莫要多言了,这些人是老衲允许他们在佛mén当中做生意的,他们犯了如此错误,扰了这佛mén的清净,理应有老衲承担。”
玄悲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流lu出来的是一脸的诚恳,一脸的悔悟。
“玄空师弟。老衲这是犯了什么错误?还请师弟直言不讳,我甘泉寺的佛规不能因为老衲一人而废。”
玄空合十手说道:“阿弥陀佛,师兄,你没有犯错……你也是本着以慈悲为怀之心,才收留那些人在寺中做生意,这如何能够算是你的错?”
“是啊,是啊……”
“是啊,方丈大师,你没有错,你是本着慈悲为怀。收留百姓在这里做生意。这不是你的错。而是那些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的人的错,和大师你没有关系啊。”
“玄悲大师,你是一个好人。”
“玄悲大师,你是一个有道高僧。你本着慈悲为怀,才收留那些人的,不是你的错!”
……
不少曾经被他蛊huo过的百姓,此刻看到玄悲大师这番mo样,一个个都忍不住为他说情了。
好厉害的一招,以退为进,这个玄悲果然不愧是一寺的方丈,在这里的劣势之下,竟然还能够想到这样的方法来反败为胜。
陆俊心里忍不住佩服这位玄悲大师了。陆俊在佩服这位玄悲大师的同时。忍不住放眼去看了一眼那位黄尚,看看这位胖老头子,会有什么更狠的招数。
此刻不只是陆俊佩服这位玄悲大师,就连黄尚也佩服这位伪君子一样的玄悲大师了。不过佩服归佩服,他还是有办法整治一下这位伪君子的。
要知道,他能够活到现在什么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对手没有遇到过?
他马上说道:“却不知道大师在参悟什么禅机?可否说出来。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也听听呢?”
听到这话,马上就有一个小和尚跳出来,指着黄尚说道:“活佛乃是我们佛mén的圣佛,他所讲的话,何时轮到你这一个毁坏佛像的狂徒知晓了?”
黄尚忍不住问道:“佛不是说众生平等吗?既然众生平等,而我们这些人不是应该和佛主一样吗?哪里分什么高低贵贱,哪里还分什么神佛和凡夫俗子呢?这位小师父,你说对不对?”
好厉害的嘴巴,竟然以彼之矛攻彼之盾。陆俊心里忍不住赞叹这位黄尚的厉害,他觉得这位黄尚不只是机关术厉害,就连嘴巴也和他的机关术一样厉害。
在场的每一个和尚都被黄尚这话nong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
这个时候,老和尚玄悲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合十双手对众人说道:“阿弥陀佛,活佛所言的禅机,老衲不能告诉诸位。”
这个时候,众人议论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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