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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副将说道:“将军,敌人攻城了。”
“怕什么?”曹瑞说道。“不是让你们准备了滚石和横木了吗?还有大粪和niào也准备好了,敌人既然来了,那么就往他们身上招呼去!”
“是!”
攻城自古是最凶险的,尤其是在敌人有准备的情况之下攻城。那么攻城的军队必须要十倍于敌人,才能够攻下一座城墙坚固,守卫强大的城池。
在城下的陈文长挥动着剑,指挥士兵们一轮又一轮的攻城,看着士兵刚刚爬上长提,攻城梯不是被敌人推落,士兵重重摔在地上,就是一大堆的屎niào和恶心的东西,从上外下倒,nong得士兵们一个个多因为受不了臭味而自己爬下来。
更有甚的是那些城上的那些家伙竟然砸下尸体。不少兄弟的脑袋被石头砸破了倒在地上,那死相惨不忍睹……
这些士兵许多都是陈乾招募来的,训练还没有到半年的新兵,这些士兵从来都是农民出身,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看到兄弟们一个个倒下来,他们害怕了,不少兄弟甚至已经不肯攻城了。
“将军,我们才刚刚开始攻城,就有士兵因为看到有兄弟倒下来死相惨烈不肯攻城了。这可怎么办?”底下的副将陈文长说道。
“攻城!”陈文长大声吼叫道,“谁敢退缩,就军法处置!”
他说着这话,就看到有士兵因为害怕敌人从城上丢下来的石头和滚木而退下来,他当下就挥动手中的剑。一剑砍下去,那个后退的士兵的脑袋瞬间被切了下来。滚落在了陈文长的脚跟边。
“谁敢后退一步,这就是他的下场!”陈文长捡起那个士兵的头颅,站在高处对士兵叫道。
主帅竟然已经下了死命令了,士兵们知道后退的话只有死路一条,既然都是死路一条,只有拼了。就算战死了,以陈家的应允过了,会有抚恤金,到时候家里的父母和兄弟或者还能够活得好。
士兵们咬了咬牙,冲杀了上去。
而城头上的徐州守城军,看到底下的那些士兵,如同发疯似地冲杀上来,一副赶着投胎的样子,不由觉得头大了。
也正是那次陈文长的下的死命令,终于有士兵在攀爬上了城头,可是还没有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城头上的守城士兵,一刀就将对方xiong口刺穿,那个好不容易攀爬上去的士兵又倒了下来,而且还将快要上城mén的士兵给砸了下去。
“该死的。”站在城下高出的陈文长看到了士兵好不容易冲杀上去,竟然又被敌人打了下来,他忍不住骂道。
“少将军,要不要让兄弟们,再shè火箭?”副将见状忍不住问道。看到敌人守备竟然这样厉害,他想到了要shè火箭shè杀敌人。
“笨蛋!如今我们兄弟在攀爬城楼,如今这个时候shè出火箭,很容易伤到自己兄弟的!不要shè!”陈文长忍不住骂道。
城头上的曹瑞连续砍死了好几个攀爬上来的士兵,并且把敌人的攻城梯给nong翻了之后,无意当中借着城下的火光,看到了站在城下高台之上的陈文长,他的心中就火大。
目测了一下这个陈文长距离自己的城楼,似乎也不算很远,虽然劲弓是shè杀不到这厮,可是如果是用弩车的话,或者应该可以shè杀这厮的。
试一下!曹瑞当下就对旁边的副将吩咐道:“去,将弩车给推过来,老子要用!”
副将不解地看向曹瑞说道:“将军,你想做什么?”
这个时候竟然要推弩车过来,要知道弩车那可是很重的,平时地敌人都是用弩车来攻城的,守城的士兵用弩车来是毁掉敌人的攻城的军阵用的,这个时候敌人那里有什么军阵,将军要弩车来做什么?
曹瑞很不爽地骂道:“少他娘的废话,叫你让人推过来,就推过来。”
很快的,副将就和几个士兵将弩车给抬了上来。
将一根削得十分尖锐的木棍放入了车chuáng当中,拉满了弩车的弓chuáng,随着曹瑞的瞄准,和放手,“嗖”地一声,那只尖木就朝着陈文长奔袭而去,因为是黑夜,陈文长根本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危险毕竟,一股破风的声音朝着自己而来。
他转身闪了过去。
而他身边的那员副将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啊”地一声惨叫,那员副将的xiong口被chā入了一根木棍,死死地钉在了地上。
看到那副将惨死的样子,陈文长的脸sè发白了,这么远的距离,敌人发现弓弩shè杀不到,竟然用弩车来shè杀敌人的主帅,这个城头上的那个守城的将军也太疯狂,太大胆了。看来自己站在这里很危险了。
陈文长当下就感觉从指挥台上下来了,hun入了士兵群当中。
“真是该死,这厮竟然躲过了攻击。”在城头上的曹瑞忍不住骂道。
这个时候,又一个副将走了过来,他说道:“将军,敌人进攻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我们的士兵因为刚刚敌人的突然间shè出的火箭死伤惨重,有些人手不够了。”
曹瑞听到这话,忍不住骂道:“去,去,把上一班轮回下来的兄弟叫起来,一同来守城,都什么时候了,还睡觉。”
副将听到这话,不由说道:“是!”
而在城下的陈文长因为经过刚才的教训,他整个人竟然站到了更远的地方,远离了敌人的弩车的shè程范围。他远远地看着士兵,一bo接着一bo地攻杀上去。不由皱眉头,他总感觉到今天这一次硬攻,未必能够攻下这个城mén。
有一个副将低声说道:“将军,在这样攻下去,我们的兄弟都要拼光了,不让暂时扯!”
“少废话!”陈文长说道,“我们兄弟死得多,可是城头上的那些士兵未必好过。再加速进攻,一定要在天亮之前拿下这座mén楼!”
“是!”副将如何敢违抗陈文长的军令,只能够领命下去,催动士兵加速攻城。
另外一个副将说道:“将军,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对陈大人说清楚这里的事情比较好,请动军师帮忙的话,可能不会死那么多兄弟了。”
听到这个副将的话,陈文长才想到了什么,不由说道:“快,快去请军师。”
这次姚翰的失策了,他得为他的失策负责任。(。。)
第十章:徐州战事(十)
。。
》一叶眉月挂在苍穹当中,将近天亮的时候,天空竟然飘起了白雾,天空变得更加朦胧和惨淡了。
在这惨淡的月光之下,有一座军寨。军寨里,四处点着火把,有着士兵在来回的巡视,除了中军帐当中还亮着灯,其他的军营里的灯光都是熄灭的。
中军帐当中,坐着两个人,他们两个人在下棋。而在他们两个人的旁边也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似乎在看他们下棋。
在棋盘之上,黑白子jiāo错在一起,就像是两条黑白大龙在近身rou搏,谁先咬下谁的脑袋,谁就赢了。
在观棋的两个人,每一个人的额头都挂上了汗珠,因为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错一步,就会输全局。
黑子落下,封了白子的去路,白子已经无力回天了。
“又输了。”陈乾叹气地将手中的白子放回棋娄里,十分无奈地说道,“这一次,军师你又赢了我七目半。”
“算上贴目的话,你我算是打平了。”姚翰笑着说道,“大人,你心里有心事,心不在焉,棋里频频出错,所以才输的,否则以大人你的棋力,卑职不是对手。”
陈乾听到这话,不由苦笑地摇了摇头,他笑容过后,脸sèlu出了凝重的表情,他自言自语地说道:“军师,我觉得这一次我们攻打徐州,有些欠妥了。”
听到这话,姚翰皱眉头。然后说道:“大人。倘若这个时候再不攻打徐州的话,那么我们根本没有机会了。南唐的军队就要过来了,那个老匹夫投降南唐已经成了定局。难道大人你想要放弃这多年的经验?”
听到姚翰这话,陈乾摇了摇头说道:“这么多年的经营我怎么会放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这次文昌和文长兄弟二人去攻打徐州城,这种感觉就特别的强烈。”
“军师,你觉得在徐州城里,会不会有这样的一个人可以看破军师你的计谋?”陈乾突然间看向姚翰问道。
听到陈乾这问话。姚翰不由皱眉头,然后说道:“孔茹和糜路这两个人没有这样的智慧,我想以老匹夫朱弘这个人的智慧是看不出的。”
这个时候谋士徐静说道:“大人过滤了,军师的计谋能够看破的人。徐州城里是没有的。除非徐州城里还有别人。”
徐静这话刚刚说完,马上就有人闯了进来。
仔细一看来人,衣服上都是血迹,而且十分的狼狈,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文昌兄弟身边的副将,叫做廖傲的。
“廖傲,你来这里做什么?不跟着文昌他们?怎么到这里来?”陈乾问道。他那种不好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
看到廖傲,姚翰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要知道这个时候。就算自己的计谋得逞,廖傲也不可能这么快来的,他们肯定还要忙到天亮,这个时候整个徐州城才会被攻破。
“出事了。”廖傲当下说道,“启禀大人,军师,出事了,出事了,敌人似乎看破了军师你的计划,早早就做了防备。大公子带着斥候兄弟们去mo城mén,上去之后就没有下来,二公子就下令攻城,可是攻城攻了许久都拿不下城mén,敌人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我们攻城的士兵死了不少……”
听到这话,陈乾的脸sè顿时变了。而姚翰的脸sè更加难看。他马上说道:“我们的人死了多少?”
“不知道,二公子一直在攻城,没有算死了多少人。”廖傲说道。
而旁边的徐静的脸sè也变得难看了,他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个徐州城里竟然还有人能够看破军师你的计划,并且还让人早早做了准备,看来是我们低估了敌人了……”
“军师,这该怎么办?”陈乾问道。
“大公子多半已经凶多吉少了,二公子既然已经下令攻城,我们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只能够继续下令攻城了。你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