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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龙袍没有做好啊?要知道新帝登基,可不能穿以前皇帝所做的旧龙袍,这样不吉利啊!
刘平安说道:“这些事情,你不用去担心了,自然会有人替朕cào持的。”
在刘平安的府邸里,那位原来是刘平顺派来监视自己的老太监,早就给自己准备好了这一切了。不只是龙袍,就连yu玺,也给自己刻好了。就等着自己登基了。甚至,登基的日子也算好了。
就在今天,今天就是登基的最好的日子。
一旦自己回到洛阳,就要马上登基为帝,因为这样可以给那些反对他的人来一个搓手不及。
“是,奴婢明白。”张贵明白刘平安这话是什么意思了。他不由爬了出去了。哎,原以为换了一个皇帝,自己就可以当上太监总管,可是如今看来,自己还是太监副总管,只怕这个地位还不一定保得住。
朝廷里,许多文成武将们如今都站在洛阳城外,他们似乎在等待皇帝归来一般,每一个人都毕恭毕敬地看着远方,有的人还有些着急地抬头眺望,还有的人甚至派了手底下的人去远处查看,是不是看到皇帝的銮驾了。
这些人,有的身上穿着的白sè的孝服,有的人甚至头上都带着白sè的孝布。可是没有一个人的脸上lu出出悲伤,他们所流出的是着急等待的神sè,似乎在害怕和期盼着什么。身为朝廷的丞相的萧北风,穿着一身白sè的孝服、头上也带着白sè的孝帽,整个人脸sè十分的yin沉。
而本该站在他身边的是太子,可是今天一早,他派人去东宫请太子一同出城恭迎圣驾回朝的时候,太子却不见了。不只是太子不见,那些派去负责保护太子的大内jing英,竟然死在了府邸里。
一时间惊得这位三代老臣脸sè发白啊,他当下脑子空白,思考了一会儿,最后决定,暂时不能够将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的nv儿,也就是皇后娘娘。他马上派出自己身边所有能够派出的人手,马上去查找太子的下落。
如果太子找不到,或者是已经遭受不测了,那么他要面对的只有一样东西了,那就是和众人一样,也要拥戴这个平王为帝了。
实际上,拥戴平王为帝,这倒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
只是这样一来,自己所在夏国建立的人脉和势力,肯定会遭受到惨重的的打击,最起码,以后他萧家不再是朝堂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了,甚至整个萧家有可能会变成昨日黄huā,辉煌不再。
萧家和刘平顺、和太子,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如今自己的儿子萧寒还在平王的手里,而且还背负着弑君的罪名,自己确实得要掂量一番了。如果nong不好,整个萧家只怕不是辉煌不再那么简单了,甚至会惨遭灭mén了。只怕比六百年前的林家还要惨。
“丞相,太子殿下为何不出城来迎接陛下……”有眼尖的臣子终于忍不住问道了。
实际上,不少臣子已经发现了,太子殿下竟然没有出城迎接皇帝的圣驾,这多少让人觉得太子不孝顺,只怕那些言官们肯定有有话要说了。
“太子殿下他的身体不适,无法出城迎接。”萧北风说道,“你们不必多问了。”
“哦!”那些和萧北风走得比较近的朝臣听到这话,不由点了点头。
他们那里不明白,只怕太子出事了。
他们心里开始掂量着,自己到底是该站到萧北风那边,还是赶紧去投靠平王,朝中不少人已经偷偷和平王连续上了,甚至已经上表表明了忠心。还有那些世家出身的朝臣,也接到了各自家主的家书。
而此刻,在皇宫里。
一个穿着白衣的人,搂住一个年轻人,轻巧地落到了御huā园里。因为皇帝准备回来了,宫里的人都去忙了。实际上,大家都听说了皇帝驾崩了,所谓的忙,也不过是安排后事了。皇帝死了,那么为皇帝丧礼所cào办礼数,那可是不能少的。
“先生,孤王要去见母后。”太子看着白衣人说道。
白衣人点了点头。到了皇后住的寝宫,找不到皇后,太子马上询问了一个宫nv,宫nv认识太子,她说道:“皇后娘娘去上阳宫了。陛下的灵堂就布置在上阳宫里。”
听到这话,太子马上明白过来了。
长廊里,yin森而黑暗,而且四处都张挂了白sè的桑huā,显得整个长廊有说不出的悲凉。而且走在这里,就像是进了一个常年看不到阳光的古墓一般。白衣人不喜欢这样的地方,可是这就是皇宫。
长廊的尽头,是一扇宽大的红木大mén,大mén上雕刻着金龙和yu凤,狮子和老虎,惟妙惟肖,十分的bi真。不过白衣人没有这样的心情去欣赏,他推开了mén。
“母后!”一进mén,太子殿下就叫道。
进了宫mén,白衣人也看到了萧皇后。
萧皇后一身白sè的衣裳,脸上没有施粉黛,脸上都是愁容、带着无尽的悲伤,眼角边缘已经爬满了鱼尾纹了,眼袋十分的眼中。
她坐在上位上,正在发呆,而她身边的nv官们正在指挥宫nv忙这个做那个的。
听到太子的一声母后,她才回过神来。
白衣人看到萧皇后之后,脸上lu出了一丝笑容,这丝笑容很快就被他淹没在黑影当中,从来不曾被人看到。
“皇儿,你怎么来这里了?你不出城去迎接父皇的遗体回宫吗?”
第二百六十五章:登基(二)
~~第二百六十五章:登基(二)
太子看到萧皇后之后,马上走上前,跪下说道:“母后,孩儿方才从宫外回来,所以并未去迎接父皇的遗体。/ //”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萧皇后也发现了自己儿子身上衣服很不对劲,不仅衣服不对劲,就连身上也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伤痕。这些伤痕像是被树枝勾的,就连脸上也有许多细小的伤痕,可样子是被树枝刮huā的。
白衣人抱拳说道:“皇后娘娘,殿下昨夜遇到了刺客,被刺客劫到了西郊的树林里。几乎丧命与刺客的剑下。”
萧皇后一听,脸sè顿时变白了,她马上一把将儿子抱入怀里,然后哭泣地说道:“我苦命的孩儿……”
看到萧皇后这么一哭,太子就忍不住落泪。这使得不少宫nv和太监们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纷纷看向了这边。白衣人当下皱眉,他说道:“娘娘,太子殿下,现在你们若是只顾落泪,那么不仅皇上的仇没有办法报,就连二位的xing命也堪忧了。”
听到这话,萧皇后和太子两个人这才记得,这个时候可不是抱头痛哭的好时候,两个人不由收住了眼泪。萧皇后看向白衣人,仔细地打量起白衣人,可是白衣人的帽子确实太深了,整张脸几乎都藏匿在黑暗当中了,她也瞧不出那白衣人到底是何等mo样的人,不过他既然和太子一起回来,那么说明,他应该是帮助自家的人。
“不知道这位先生如何称呼?”萧皇后问道。
白衣人说道:“你叫我银火吧!”
“银火?”这个名字好像很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太子当下不由愣了一下,他觉得这个名字自家肯定是听过的,只是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罢了。不过他马上说道:“先生,你不是姓白吗?”
太子可是记得李泉叫白衣人为白先生的。这可以说明一件事情,眼前这个人和李泉应该是认识的。李泉不是一个说谎的人。
白衣人微微而笑说道:“白离是我过去的名字,如今我叫银火。”
萧皇后听完这话,不由大惊失sè。白离是什么人?她虽然不出宫mén,可是却听过自家的父亲和弟弟说过。白离那可是南越鹿mén的掌mén,是南平皇帝下诏要封为国师,可是却拒不出任的人。
她想不到眼前这个人竟然就是那个鹿mén掌mén,不由说道:“白先生,您到夏国来,想必是有教于本宫和皇儿的。还请先生不吝赐教,无论先生想要何等富贵,本宫一定会满足先生你的。”
白衣人微微而笑摇了摇头说道:“娘娘,这事太子殿下已经对银火说过一次。”
白离的话当下让萧皇后有些尴尬。看到母亲尴尬,太子不由说道:“母后,昨夜,就是白先生设计活捉了那个行刺孩儿的刺客,并且将孩儿救了出来的。”
听到这话,萧皇后立刻站起来,当下就要向白离行跪拜大礼,可是白离自然不会让她行这样的大礼,他不由扶住了萧皇后说道:“娘娘,你这是做什么吗?”
“先生救了皇儿,不仅是本宫的恩人,还是我大夏国的恩人,这一拜先生受之无愧,还请先生不要阻止本宫叩拜之礼。”萧皇后说道。
太子也说道:“母后,孩儿已经拜先生为师了。”
白离听到这话,不由皱眉。他心里暗想,我何时答应收你为弟子了?
萧皇后听完这话,马上lu出了惊喜之sè说道:“多谢先生,多谢先生……”有这样的一位师父的话,皇儿今后就会有人辅佐了,就算自己的家人为了家族的利益,不肯倾心辅佐皇儿,也不忧了。
看到这两个人这样不问自己愿不愿意,就把自己归为太子的师父,白离心里确实有些不舒服,可是他并没有发作。毕竟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
“娘娘,有件事情银火必须要说。”白离看着皇后说道。
萧皇后马上问道:“先生有什么话尽管说,本宫一定听先生的吩咐。”
“还请娘娘先屏退左右。”白离看着旁边的那些宫nv和太监们,不由皱眉说道。
皇后马上明白过来了,她抬手对那些干着伙计的宫nv和太监们说道:“你们先退下去吧!在mén外等候,没有本宫的吩咐,你们谁也不许进来。”
“是,娘娘!”宫nv和太监们当下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了。
看到宫nv和太监们都退下去了之后,皇后对白离说道:“先生,如今这里只有我们母子和先生三人了,还请先生赐教。”
白离摇了摇头,他整个人当下就掠了出去,等皇后等人反映过来的时候,白离的手里就抓了一个小太监,这个小太监竟然躲在了白sè的幔布后面,这小太监被抓了之后,整个人的脸sè发白,连声告饶。
萧皇后和太子两个人的脸sè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