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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峰看向燕王说道:“我的名号,让燕王大人你很是吃惊啊!”
燕王哈哈大笑说道:“确实让我吃惊,却不曾想到你就是那个白峰。”
白峰笑着说道:“在下的名字却没想到还能够让燕王你记住。白某记得,当年在朝堂上,你曾经为白某求情。这份恩情白某还是记得的。”
燕王叹了一口气说道:“想本王这些年来为夏国出生入死,得到来的是什么呢?先皇的猜忌,兄弟的迫害,虽有满腔的热忱,却无法救这个垂垂老去的王朝,本王心中的无奈只怕和当年的你是一样的。为你求情,不过是因为你说出了本王想说,却不敢说的东西罢了。白峰,你可知道当年本王知道你失踪后,四处派人查找你的下落,却不是为了杀你,而是为了保护你……”
白峰说道:“当年我确实被人追杀,却碰巧被平王救了,平王爷的救命之恩,让白某无以为报,所以在这些年来,白峰就在平王爷的府邸做一个管账的先生。平王爷对白某恩重如山,信任器重,这使得白某心甘情愿地为平王出谋划策。”
燕王感慨地说道:“若是当年救你的人是本王,只怕你就会是本王的左膀右臂了。”
“如今白某奉了平王之命来助王爷,自然不会吝啬才智的。王爷还有什么可遗憾的。”白峰看向燕王问道。
燕王听了之后,哈哈大笑,然后用手拍了拍白峰的肩膀说道:“说的是,说得是……本王一向也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本王麾下的英雄人物虽然多,可是却没有几个能够称得上是智者的。”
“先生来这里,正是本王求之不得的。”燕王说着就伸手请白峰坐下,然后吩咐左右上酒菜,要和白峰接风洗尘。
白峰也不推迟,只是抱拳谢了燕王。
酒席之间,燕王说道:“这第一份大礼本王觉得十分的重,却不知道第二份大礼是什么?”
白峰说道:“燕王,你可知道深入你后方的人是谁?”
“李辰。”燕王的脸sè变得难看地说道,“这个十三已经告诉我了。”
白峰又说道:“李辰这个人擅于使用yin谋诡计,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只怕王爷你已经吃了他的大亏了吧?”
燕王脸sè变得十分难看,他看到白峰看着自己,又马上变sè说道:“这个李辰不过是一个一个ru臭未干的小子,就算再聪明,只怕也不是本王麾下的几员大将军的对手,我看这次是白先生你猜错了吧!”
“王爷可知道,李辰是什么人?”白峰又一次看向燕王问道。
燕王说道:“不过是一个靠着裙带关系封侯的小子。”
白峰冰冷地说道:“这个李辰,不是普通的小子,王爷,你可知道李辰的师尊是什么人?这天下间知道他的师尊的人只怕不超过十个人。”
“是什么人?”燕王看向白峰问道。
“李辰不过是他的化名,他真名叫做楚风,字云清,乃是南越鹿mén白离的入室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白峰说道,“这个李辰jing通医术、棋艺、机关、阵法、兵法,乃是百年难遇的奇才。”
“鹿mén?”燕王听到这个名字,不由思考了一会儿,他说道,“相传当年文侯讨伐南方,路过南越,发现了一片mi失深林,与mi失深林里的一位隐者就棋艺、机关、医术、阵法、兵法等讨教了三天三夜,最后才离开。离开的时候,收了他最后一个入室弟子。”
“后来这位入室弟子在文侯死后,就回南越隐居,并且在mi失深林布置了许多机关阵法,使得mi失深林成为了继蝴蝶谷之后的有一个什么所在。”
白峰听到这话,不由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就是鹿mén的由来。鹿mén弟子向来都是隐居在mi失深林里,直到近百年才问世。而且鹿mén和墨家的关系非常的密切,几乎可以说是墨mén和鹿mén是等同存在的。”
“这些你怎么知道?”燕王听了之后,不由愣了一下,随即问道。
白峰看向燕王说道:“因为先祖就是墨家之人。这些都是由先祖传下来的。”
“你家先祖虽然知道墨家和鹿mén的关系,可是这个李辰的真实姓名,你又怎么知道的?”燕王问道。他可不相信一个百多年的人能够预言今天的所见所闻。
白峰说道:“只因在下也姓白。而鹿mén的掌mén也姓白。”
燕王吃惊地说道:“你是李辰的师兄?”
白峰摇了摇头,然后说道:“白离虽和在下渊源,可是白某却无缘拜入其mén下。”
燕王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这个李辰既然是南越的鹿mén中人,而这百多年来,鹿mén也一直暗中辅佐南平,他怎么会到我夏国来?”
要知道,但凡是文侯的后人,没有几个不是对夏国有仇怨的。这已经是世仇关系了,这个李辰怎么可能会来辅佐夏国的皇帝呢?这说不通,十分的说不通。
“王爷可曾记得两年前,南平内luàn?南平驻守襄阳的大将军陆俊举旗造反,自立为王的事情?”白峰看向燕王问道。
燕王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说道:“这件事情,本王自然知道。本王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陆俊会突然间谋反,以陆俊的为人,倘若不是被bi到绝路,他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件事情,本王真的想不通……莫非先生知道?”
白峰冷冷地说道:“这件事情就是楚风做的,南平的内luàn,就是他所策划的。”
“楚风??你是说,这件事情是李辰做的?!”燕王听到这话眼睛睁大了,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看向白峰说道,“这怎么可能?两年前,这个楚风才多大啊?十五岁吧?一个十五岁的小子,有这样的能力?”
“王爷不相信,这也是很正常的。”白峰看到燕王这副不敢相信的mo样,不由冷笑道,“我也不相信是他做的,可是他自己承认的,我不相信又能如何呢?”
燕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呆住了,这个李辰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这般能力!燕王目瞪口呆了许久,等燕王回过神来的时候,白峰一个人就在桌边自斟自酌了。
“白先生,你可否告诉本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情的始末……”燕王迫不及待地问道。
白峰就将两年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燕王,包括楚风被逐出师mén的事情。
听到白峰的叙述,燕王感叹地说道:“这个李辰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可以这样利用人心,本王真是恨不能将其纳入麾下,为本王所用。”
听到燕王这话,白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看向燕王说道:“王爷,你不觉得你落到这副田地,到底是谁让王爷你这般凄惨的,王爷你难道没有怀疑吗?”
听到白峰这话,燕王的眉头不由地皱了一下,他说道:“刘平顺不念兄弟之情,早就想要除掉本王了,这一切都是刘平顺嫉贤妒能所造成的。”
白峰听到这话,不由摇了摇头,然后说道:“王爷啊,王爷,你也太高看这个刘平顺了。刘平顺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会将王爷你整得那么惨?”
燕王疑huo地看向白峰说道:“难道不是?”
白峰说道:“刘平顺将王爷你扣在京城不是一两天了,可是这么久以来,为什么刘平顺没有向王爷你发难,偏偏是在王爷你将死士都潜出城,才突然间向王爷你发难?而且为什么燕妃会突然间失踪生死不明?为什么李辰突然间失踪,并且被发现昏mi在王爷你的心腹的所经营的客栈里?这些每一件事情,都透着诡异,都和这个李辰有关系,王爷,你难道不怀疑吗?”
听到这话,燕王沉默了,他整个人坐了下来,思考起来,好一会儿说道:“本王自问对李辰并无得罪之处,为何他要这样害本王?”
白峰看向燕王说道:“陆俊又何曾得罪了那个李辰,他不是一样害得陆俊造反?李辰做事情,从来不会给人留下后路,他让王爷你没得选择,要不造反,要不就是死。这就是李辰,他为人处事的方式。”
燕王思考了一会儿问道:“白峰,你又怎么知道这件事情是李辰所作的?”
“王爷,还是不相信白某,那白某就拿出真凭实据来吧!”白峰说道,“王爷,可还曾记得李辰没受封逍遥侯的之前,王爷是何等的处境的?王爷与刘平顺之间又是怎么样的微妙的关系?”
燕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就算如此,那个刘平顺还是依然想要找机会杀害本王。这是众所周知的。”
“而李辰就给了他这个机会。”白峰说道,“李辰正是一步一步地迫使刘平顺不得不杀王爷。”
“王爷,你想想看,如果没有李辰失踪的事情,陛下会四mén戒严吗?会挨家挨户的搜查李辰的下落吗?会借着飞凤公主来夏这个借口,就连大臣和王公贵族的府邸都要搜查吗?”白峰继续问道,“倘若不是这个样子,王爷你暗地安chā在洛阳城里的人,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离开洛阳,外出避难?”
“最重要的是,燕王殿下,你的人前脚刚刚离开洛阳,后脚李辰就被人找到了。而且还是在王爷你安chā眼线的客栈找到的。更让王爷你有嘴说不清楚的是,那个客栈的掌柜一家都被灭口了。”
“这样的手笔,这样栽赃陷害的伎俩,你觉得是刘平顺可以做得出来的吗?倘若刘平顺那么容易就可以做出这些东西,那么这些年来,刘平顺何必要对王爷你那么忍耐?”白峰继续说道,“这一切都是李辰一个人在暗中cào作的。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bi反了王爷你,使整个夏国陷入一片hunluàn。”
燕王的脸sè变得苍白起来了。他的额头的汗水一滴又一滴地落了下来。
好一会儿,燕王才问道:“这些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白峰看了一眼燕王,然后说道:“白某所知道的这一切,也都是从平王探子里的消息推敲出来的,别忘了,平王能够在京城这么多年,他除了韬光养晦还是不够的,还必须要有充足的耳目,否则平王只怕躲过明里的争斗,也躲不过暗地里的杀戮。”
燕王知道白峰说的是实话,他沉默了,好久才看向白峰问道:“白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