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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低调。”牛波拍拍桌子,提醒说,他们目前不能太引人注意了,能避免的事情,尽量不要节外生枝。
瘦子干笑两声,用力点头,表示知道如何做了。踢开板凳,提着茶壶,哼着山村民歌离开了内堂。牛波又喝了几口,悄悄的离开了茶坊。
……
“民乐饭馆”是磨子镇最大的饭馆。不仅赶集的时候生意好,平时生意也不错。赶集的时候,来这里吃饭的人很杂,什么人都有。平时,主要镇上的领导班子,常来这里吃吃喝喝的。也不排除镇上某人过生(生日),做大寿在这里摆酒席的可能。偶尔,也有赶时髦,结婚在这里包酒席的。
总而言之,“民乐饭馆”是镇上首屈一指的好去处。这里不但有吃的、喝的,还有玩的,到底有什么可玩的,牛波从没见识过。据说是,白天有白天的节目,晚上有晚上的节目,挺丰富的。
“民乐饭馆”的真正老板是张宝升。牛波就是冲着张宝升三个字才进来的。可他没有想到,镇长当幕后老板的地盘,还有二流子来闹事。或许是,是他们不知道内情,也许是,叶双华太美了,莫大的诱惑力令这些二流子忘了害怕。
牛波没有出声,在一米之外站定,抱着两臂,斜眼打量。那个带头的二流子,最多20岁左右,头上寸草不生,脑壳光溜溜的。剃头的师父手艺似乎不到家,仅是后脑门就有3道血印,看情形,不是昨天剃的,就是今天,伤口还是红的。
光着上身,赤着胳膊,两条,挺结实的。就一条火黄|色的沙难裤,屁股上还有一团污汁,有点像机油。两只耳朵又小又薄,这种耳朵在相书上称为鼠耳。
左手边那个家伙,留着寸平头,似乎又不像寸平头,不但前额留着一撮长发,后脑门也有一撮发长。直人不知道是什么发型。典型的尖嘴猴腮,还生了一张猴嘴。双颊又瘦又长,刮尽脸上所有的肉,可能没有一两。
两眼微微内陷,贼眉贼眉的,球事(点事)没有,转个不停,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摆明是奸诈阴险之辈。大约有18、19岁。蓝底白花的翻领短袖衬衫,大大的敞开着,露出瘦不拉叽的排骨胸,似乎只有一层皮包着肋骨。
右手边那家伙,和猴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又肥又胖,还挺高的。长得白生生的,有点像一个大姑娘。五分黑发,油腻腻,凌乱的如同狂风中的杂草。罕见的经典狗鼻,配着厚实的,看着挺富态的。光着上身,露出白生生的肚皮,小腹圆鼓鼓的,明显向外面突起,有点像孕妇一般。水磨牛仔裤双膝白的晃眼,看样子,穿了不少时间了。
鼠耳坐在叶双华的对面,比叶双华还积极,筷子没有停过,不停的消灭盘子里的菜。离开之时,她说有点饿,牛波点了一个回锅肉,一个清炒空心菜,一个炝炒小白菜,一个蕃茄鸡蛋汤。叮嘱她慢慢的吃着,他去上茅厕。
这可好,他点的菜,叶双华一样未动,鼠耳三人闯了进来,吃的眉开眼笑。猴嘴和狗鼻,一左一右的站着,抱臂而观。看情形,是要等鼠耳吃饱了才动筷子。
叶双华显得点害怕,却没有发作,是想拖延时间,希望牛波早点回来。她背着牛波,没有发现,他早就回来了,正微笑着看鼠耳狼吞虎咽的吃菜。
鼠耳似乎吃饱了,放下筷子,拍着微微鼓起的小肚皮(小腹),侧头瞄了狗鼻和猴嘴一眼,微笑说,“味道真的不错,这小美人不饿,你们就全吃了吧。”
牛波上前一步,跨了进去,顺手关了门,看着鼠耳,微微一问,“兄弟,吃饱没有?如果不够,再点几个拿手菜,来几瓶酒,喝几杯。”
鼠耳一怔,这才意识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看清牛波的面孔,他乐的哈哈大笑,对狗鼻递了个眼色,“好好招呼他,热情一点。”
叶双华大喜,疾转身子,张臂扑进他怀里,气呼呼的说,“哥,你最坏啦,上茅厕这样久,再不回来,双华就被别人欺负了。”
“是,是,是哥不对。”牛波满眼的爱意,亲亲她的额头,拍着胸口保证,下次一定不会了。现在,表演几手猴戏给她看,算是赔罪。
叶双华是七巧玲珑心,略一思索,明白他的意思,瞄了鼠耳三人一眼,故意笑问,谁当猴子?谁当马戏团的团主?谁是观众?
“傻妹了,这话很没水准哦。”牛波大笑,抱着她的身子,让她骑在肩上,微笑说,她是惟一的观众,骑马马看猴戏,这可是人生一大乐事,不人人都能享受的。他当团主,另外的生物当然就是猴子。
他连人的称呼都省了。鼠耳不是笨蛋,当然能听懂这骂人不带脏字的话。对猴嘴挥手,冷声说,狠狠的打。至少要断一条胳膊,或是一条。
不过,千万不要伤着他肩上的小美人了。这可是无价之宝,如果卖进县城的夜总会,至少管50000万以上。弄进市里去,少说也要管8万或是10万元。
猴嘴和狗鼻还没有出声回应,俩人脸上,各挨了两个阴阳耳光。捂着双颊,张嘴不停的吐血。牛波眼中寒光大盛,还不解气,耍猴戏的心情都没有了,飞腿凌空踢,同时踢中了猴嘴和狗鼻的胸口。俩人惨叫着蹲了下去。
牛波一脚踢翻桌子,盯着狗鼻,冷声说,“跪下。”
鼠耳大惊,陡身站起,抄起条形板凳,用力的向牛波的左边软肋扫去。牛波没有理他,再次凌空飞腿踢,同时踢在猴嘴和狗鼻的膝盖处。俩人惨叫着跪了下去。身子并未落地,侧弓左膝,撞在板凳中间。“哗啦!”结实的柏木板凳从中而断。前半截飞了出去,后半截仍在鼠耳的手中。
“你这个杂种!竟敢侮辱双华,老子今天废了你。”牛波大怒,凌空甩腿,右脚疾踢鼠耳的下巴。
鼠耳赶紧后退,并将手中的半截板凳扔了过去。一点用处都没有,半截板凳在空中被牛波的左脚踢飞,右脚攻势,丝毫不停。分毫不差的踢中了鼠耳的下巴。鼠耳惨叫一声,张嘴连连吐血,血里和着三颗门牙,惨叫着蹲了下去。
牛波仍不解气,左脚勾起半截板凳,用力的砸在鼠耳的右肩上,冷声说,“跪下,向双华认错。”
“你,你到底是谁?”
“啪!”和狗鼻与猴嘴俩人一样,挨了两个响亮的阴阳耳光。
鼠耳明白,他惟一可以做的,就是认错,颤抖着跪了下去,弯腰向叶双华叩了三个响头,“对不起,是我嘴臭,不该说这样的话侮辱你,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我们全受了伤的分上,饶我们一条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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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他的脑袋,低头亲了一口,柔声说,“哥,算了,他们只是普通的二流子,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已经教训过他们了,就放他们一马。”
牛波侧头,爱怜的亲亲她,用力摇头,沉声说,不能这样便宜。想活命的话,以后必须听他的,帮他办事。
鼠耳一听,对狗鼻和猴嘴递个眼色。俩人用力点头,行动一致,决定背叛张三娃,跟着牛波混。三人一起爬了过去,不停的对牛波叩头,“见过老大,见过老大。”
第01卷 野花芳香 第23章 小琴的液体汇成了地图
牛波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床上睡着别的女人,而不是王梅。按惯例,这个时候王梅该在睡午觉。她不但没有在,床上反而躺了一个别的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小琴。
看清她的面孔,牛波怔了怔,侧身准备下床,王小琴低呼一声,从后抱着他。牛波又怔住了,他清新的感受到,王小琴什么都没有穿,两团柔软的嫩肉,直接贴在自己的背上。更离谱的是,两手疾向下滑。
日娘的!这出戏摆明是王梅安排的。想起她不只一次试探,以为她是随口问问。现在看来,她早就有计划。可是,这女人怎会同意呢?难道她的男人不能给她快乐?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或者说,是王梅主动要求的?
日娘的!管她谁是主动,送的女人,没有理由放过她,不搞白不搞,搞了当没搞。在山洞里和叶双华磨缠半天,弄的浑身难受,一直忍着,这样快急着回来,就是想找王梅放松一下。
正担心王梅不能承受,事后还得去找王芳泄火。她们安排这出戏,正好解释燃眉之危。暗哼一声,转身过子抱紧她,侧身压了下去。
大战开始之后,他几乎可以但断定,王小琴的男人从没有满足过她。他找不到贴切的词语形容这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女人是怎样一种疯狂。王小琴今年36岁,正是需求最大的年龄阶段,又长时间得不到满足,饥渴和疯狂是可以理解的。
她饥渴难耐,久悍逢甘霖。牛波是忍着难受,有气无处使。现在遇上这个饥饿的母老虎。大有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之势。一时之间,杀声四起,杀得难分难解。
结束之后,看着竹席上斑斑点点的痕迹,如同地图一般,王小琴满足的笑了。牛波瞪着两眼,看着液体汇聚而成的地图,心里感慨不已,如果王梅有王小琴这种承受力,晚上就不用受罪了。
女人见他一直盯着竹席上的液体,双颊微红,挡在他前面,手忙脚乱的找毛巾,准备抹去竹席上的斑斑战绩。牛波阻止她搞破坏,说这是他们共同的成绩,得让王梅看看。
王小琴摇摇头,没有发表意见,回想方才的粗暴与疯狂,一时万慨万千,说女人一生只此一次就足够了。如果以后王梅不能满足他,不管什么时候有需要,随时找他。这事儿,王梅已经默许了,他不用担心。
“骚婆娘,你真像山里的母狼,差点把我的骨头都弄散了。”牛波傻笑,气呼呼的说,这样折腾下去,总有一天会榨干他。
“小男人,你别装了。”王小琴大笑,在他左耳边轻声说,王梅什么都告诉她了,每晚折腾一个多小时,仍不满足,忍的难受,王梅就是不忍心他这样难受,所以才求她临时帮帮忙。
“好个骚婆娘!得了便宜还卖乖。”牛波用力的捏了几下,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