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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
郭嘉将戏志才朝着马车中推搡,不耐烦道“哎呀,你赶快走吧,我让他护送你,也是给他个机会外出走走,总是待在城里多没趣,行了行了,废话别说了,车夫,起行。”
在郭嘉撵人一样的送别下,戏志才和夫人哭笑不得地坐在马车中渐行渐远。
戏志才暂时离任,留下的政务由秦宓,贾诩,张松,费诗等人分担,听起来似乎很轻松,但是实际上会打luàn不少官员的节奏,在熟悉新的节奏前,会有一些忙luàn。
益州近期要忙碌的公事不少,涪陵郡经过张白骑的叛luàn,加上恢复关中生产的后续安排,郭嘉忙得焦头烂额,起早贪黑,天还没亮就起身去益州府办公,夜深之后才回到府邸中。
因郭瑾的事情,郭嘉最近也没见到这个小儿子,多半是那孩子在大庭广众被扇了一个耳光,心里接受不了,无时无刻都在躲着郭嘉。
夜深人静,郭嘉身心俱疲,回到府中就来到貂蝉的房中。
从戏志才府上搬回家中,郭嘉就一直在貂蝉这里过夜。
他不想看甄姜跟他抹眼泪的委屈模样,也不想听蔡琰转弯抹角给郭瑾说的求情话。
蹑手蹑脚走入房中,烛光昏暗的屋内,貂蝉身披轻纱,刚哄下nv儿睡觉,扭头看到郭嘉像是做贼一般,莞尔一笑。
“nv儿睡着了吗?”
貂蝉忍住笑点了点头。e^看
郭嘉松了口气,婴儿闹腾起来比大人还让人不知所措,尤其三更半夜哭闹起来,还真是有点惊天动地的错觉。
走到小婴儿chuáng边,郭嘉望着小脸胖嘟嘟的nv儿,不自觉地lù出温馨的微笑。
貂蝉很自觉地走过去帮郭嘉宽衣,洗漱之后,郭嘉躺在chuáng上,将貂蝉拥入怀中。
在府中气氛不寻常的时候,也只有貂蝉这里让郭嘉能不去想那些烦心事。
貂蝉很本分地什么也不说,郭瑾是对是错,郭嘉该与不该,甚至她也不为甄姜说一句好话,看起来很无情,实际上貂蝉也怕,她害怕惹恼了郭嘉殃及池鱼。
皇宫中尔虞我诈,人情冷暖最为明显,貂蝉不想搀和到是非之中,这种事情是没有对错,没有好坏之分,永远都在男人一念之间,清官难断家务事,郭嘉的态度,就是结论,貂蝉不会在郭嘉耳边吹枕头风,她只想安安静静地留在郭嘉身边,将nv儿抚养长大,不争不求,哪怕府中闹得天翻地覆,她都要置身事外。
“该给她起个名字呢,叫什么好呢?”
郭嘉喃喃自语,貂蝉生产时他不在身边,nv儿到现在还没个名字,马上就要百天了,不能再拖下去。
伏在郭嘉xiōng口的貂蝉扬起脑袋,期盼地望着郭嘉,隐隐欣喜地柔声问道“夫君想好了吗?”
郭嘉轻轻抚mō着貂蝉光滑的背部,想了一阵后才说道“叫郭盈吧。”
盈盈,取意美满。
“盈盈,盈盈,呵呵……”
貂蝉念了几遍后十分开心地笑了起来,搂着郭嘉的脖子用脸颊轻轻摩擦,道“夫君,谢谢。”
将她柔嫩的娇躯抱起压在自己身上,郭嘉捧着貂蝉闭月美颜,柔声道“傻瓜,谢什么?难道nv儿不是我的吗?”
这样压着郭嘉让貂蝉感到不适应,扭动几下想要翻身下来,却被郭嘉按着腰动弹不得,脸蛋儿发红,羞涩地望着郭嘉不发一言。
掀起她的裙摆,郭嘉分开她修长的双tuǐ,要做什么显而易见,貂蝉又羞又恐,慌忙道“夫君,这怎么行?”
古人对dòng房有着很独到的理解,传统应是男俯nv仰,以合天覆地载之理,所谓乾坤有序,yīn阳和谐。
俗套点来说,就是男上nv下。
现在要nv上男下,貂蝉心里有着一种恐慌和对夫君不敬的心理。
郭嘉哪管那么多,捏着她娇俏的脸蛋调笑道“难道你不听话吗?”
娇怯地摇了摇头,貂蝉呼吸急促,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在心中蔓延……
一向待人接物十分温和的郭嘉打了亲儿子,这件事郭嘉一直没有做出解决,家中的凝重气氛仍旧在蔓延。
在这个时候,郭嘉冷落着甄姜,不是针对她,而是希望给一个缓冲期,一段时间,让家中的人都冷静下来,清醒过来。
一哭二闹三上吊,郭嘉不喜欢nv人胡搅蛮缠,泪水攻势在他这里没有作用,你越哭,我越冷漠,有些事情是不能用泪水ménghún过去,对待孩子,有时候也不能姑息,放纵一时,会害了他一生。
要解决这个事情,彼此就要先冷静下来,想清楚前因后果,然后夫妻才有沟通的前提,否则郭嘉面对泪流满面的甄姜,是哄她呢还是苛责她呢?
什么时候不哭不闹了,咱们再坐下来谈正事,孩子的事虽然是家事,可郭嘉是诸侯,他的家事,就是公事。
在益州府办公的郭嘉埋头公文之中,有人登mén拜访,是熟人,甚至可以说是红颜知己。
萧仁将大乔引入堂中便退了出去。
郭嘉抬起头,望着风姿卓越带着成熟风韵的大乔,美得令人不愿眨眼错过半秒风情。
“大乔,是我不对,我也不找理由推脱,本应是去年cào办的婚事拖到现在还没个影,这样,我即刻命人去看日子,挑个黄道吉日,我一定将你风风光光地娶进家mén。”
郭嘉赔笑,自己倒是有几分尴尬。
他为数不多的几次食言,尤其是对nv人,实在面子上挂不住。
大乔来时不苟言笑,满面寒意。
听完郭嘉放làng轻佻的话之后,霞飞双颊,嗔怒地瞪了郭嘉一眼,依旧风情万种。
美人薄怒,郭嘉是一头雾水。
大乔强压下心中的羞意,tǐng起xiōng脯对郭嘉说道“使君,你究竟打算如何对待瑾儿?他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你难道要与自己的儿子结仇结怨吗?”
郭嘉听明白了,是个人都能听明白。
说客啊。
摇头苦笑,郭嘉故作神伤之态“我还以为大乔对我x思夜想念念不忘,火急火燎跑上mén是bī婚呢,原来是为了我的家事。”
大乔脸颊滚烫,深红似血。
其实早就习惯了郭嘉这突然xìng的言语轻薄,却永远做不到免疫或无视。
本来是上mén问罪的,大乔现在反倒自己心如撞鹿。
压下躁动的心情,大乔其实也想偷偷问一问郭嘉何时兑现诺言,她以前还不急,现在是真急了,郭嘉纳了貂蝉,大乔羡慕不已,同时她与妹妹年龄增大,在眼下已经成了老姑娘,青chūn短暂,红颜易逝,再不嫁人,恐怕拖下去,想嫁的时候连自信都没有了。
不过这次大乔来,还真不是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她两姐妹和郭嘉的妻妾sījiāo不错,连带着将郭烨郭瑾也看成自己的孩子,厚爱有加,平日里也喜欢照顾照顾他们,郭嘉扇郭瑾那一耳光,整个成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百姓顶多说郭嘉家教严厉,反正与他们不相干系,大乔起初以为是郭嘉随便发发火而已,男人嘛,怎么可能没脾气?
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却发现事情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甄姜每日以泪洗面,日渐憔悴,郭瑾在大乔小乔面前对郭嘉只字不提,但凡有人说起郭嘉,郭瑾就跑开,似乎连听都不想听。
外人不知郭嘉的府中已经是许久不见欢声笑语,只是一件小事,却到了今天还未解决,这让大乔无法坐视,于是登mén来质问郭嘉。
她与郭嘉共患难过,感情非比寻常,若就此分道扬镳,能用相忘江湖来形容,可她始终是想与郭嘉相濡以沫,郭嘉的后院不宁静,大乔也想为郭嘉分忧解愁。
“使君,瑾儿年幼不懂事,难道你这个做父亲的还要跟儿子计较吗?他不懂,你可以耐心教他啊,非要nòng得父子形同陌路才罢休吗?”
大乔很难理解郭嘉在这件事上的态度。
郭烨长这么大,郭嘉别说打郭烨,一句狠话都没有对郭烨说过,这些大乔都心知肚明。
才刚刚开始懂事的郭瑾,能让郭嘉生气到什么地步?
能打败袁绍,能击溃刘表,能威震天下的郭嘉,没道理连个家事都处置不妥。
郭嘉轻声一叹,从主位上走下来,请大乔一同坐在客席,相对而坐,郭嘉亲自给她斟茶倒水,而后说道“你以为我是针对瑾儿?你错了,我是希望包括你和小乔在内,甄姜,貂蝉,蔡琰,你们都要明白,不想孩子日后死于非命,首先你们,就要摆正心态。”
第八十四章 诸侯子嗣
第八十四章诸侯子嗣
“陶恭祖的长子是怎么死的,想必大乔应该没有忘记吧?”
郭嘉眼帘低垂,轻描淡写地问道。 3∴35686688
大乔悚然一惊,她与郭嘉的点点滴滴都铭记在心,在徐州的往事不会随着岁月流逝而淡忘,这个时候郭嘉提起陶谦的儿子,显然意有所指。
“瑾公子年幼,使君又如何断言他将来会与陶商是一丘之貉?”
陶商是死在郭嘉手中,但郭嘉不会随意杀人,事出有因,追根究底是陶商咎由自取外加碰上了一个当时年少轻狂不按常理出牌的郭奉孝。
轻声一叹,郭嘉心情略感沉重。
“孩子总有一天会羽翼丰满脱离父母的庇护,如何为人处世,如何待人接物,都不是一朝一夕能教导有成,大乔,在我治下,可有人敢挑衅我的权威?”
大乔摇首回应,郭嘉就是土皇帝,挑衅他跟找死没区别。
郭嘉再问“那我的子嗣,除了我,还有谁能,谁敢教训?”
诸侯治下,鲜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袁绍手下没有,曹cào手下没有,刘表手下即便有,也是受到着钳制,孙策手下更没有。
但是诸侯的子嗣却有着与生俱来的超然地位和尊贵身份,影响他们在诸侯集团地位仅仅就是诸侯对待子嗣的喜恶。
诸侯偏爱某个儿子,他就得势,不待见某个儿子,他就失势。
袁绍的三个儿子在明争暗斗,因为袁绍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河北霸主。
曹cào的子嗣之间还未正式打响世子之位的争夺战,是因曹cào在除掉袁绍之前形势上岌岌可危,他的属地,随时都有保不住的危机存在。
郭嘉哪怕现在一统天下了,他的儿子之间也绝不可能或者说敢对世子之位有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