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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跨入甄家府门后就拽住甄豫胳膊朝里面走,笑道:“子和与子修(甄俨表字)在益州府做官,他们要给我行礼,我受了,兄长你就千万别再行礼了,什么大将军,没有兄长,哪有我今日?你还是叫我奉孝吧,要不然,甄家以后我都不敢上门了。”
跟进了自己家一样的郭嘉拽着甄豫就朝大堂走去,甄豫哭笑不得,不过被郭嘉这么一闹,倒也恢复了往日朋友论交时的洒脱。
“这大江南北的甄家酒肆都关门了,我可是半年多没喝过一口醉仙了,你们可别告诉我甄家没存货哦。”
进了大堂就朝客席一坐,郭嘉放下郭烨后,左右瞧了瞧,忽然低声朝甄豫问道:“兄长,你娘在后院吗?千万别惊动她老人家,我坐坐就走。”
现在郭嘉是一怕蔡邕那张恨得牙疼的脸,二就是怕甄老夫人那张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估计甄老夫人做梦都喊着让郭嘉还钱呢。
甄豫真是服了郭嘉,笑道:“我娘与蔡公一同去峨眉山求神祈福去了。”
郭嘉恍然大悟一般拉长着尾音“哦”,脸上渐渐有了喜色,朝甄豫眨眨眼,故作质问:“那兄长还等什么?把姜儿也叫出来吧,咱们推杯换盏,一醉方休。”
遥想起了当年郭嘉小住甄家的半年中,甄豫与郭嘉,徐庶,以及甄姜,几乎都是被郭嘉带坏了,当下大儒来批判必定是放浪形骸,他们最喜欢的就是外出郊游,打野味喝烈酒,肆无忌惮地笑闹于天地之间,那时,应该就是黄巾之乱前最后的宁静吧。
甄豫感慨万千,眼前郭嘉似乎又有了当年几分放浪不羁的神采,于是也有了兴致,招呼两位弟弟去将甄姜唤来,再让下人送上珍藏的醉仙与美味佳肴。
嫌矮桌小,郭嘉呼呼啦啦拼了三张桌在一起,朝庭院中的萧仁与萧义招招手,吆喝道:“来来来,一起喝酒,暖暖身子,哎,你们俩跟我多久了,难道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别磨磨蹭蹭,赶快进来。”
萧仁与萧义随着郭嘉游历天下时便与他同吃同宿,可现在郭嘉是主公,心中也存了君臣之礼,不过郭嘉催促他们,也算是命令吧,不能不从。
酒宴很快摆满桌上,盘腿坐在桌前的郭嘉瞧见甄姜羞羞答答地走来,婀娜聘婷,莲步生花,可郭嘉却朗声笑道:“甄家大小姐,当年我郭嘉夜深人静时如同采花贼一般翻墙入院,你可不是这般扭捏的作态啊,不知是谁一惊一乍要将我这个登徒子送去见官的。”
甄家三兄弟听了之后哄然大笑,只见甄姜羞怒交加,酝酿了半天与郭嘉重逢的激动都随着众人的笑声变成了嗔怒,趋步来到郭嘉身后,甄姜绷着脸,双眼瞪着郭嘉,可很快,却又变成了轻淡的笑容,眼神就是凌厉不起来,流韵柔柔,泪水盈眶,笑着笑着却想放声大哭。
两年多以前,郭嘉从甄家离去后,甄姜就再未见过郭嘉一眼,就算是来了成都之后,郭嘉公事缠身,甄姜恪守妇德,二人却也是一面未见,今日,时过境迁,幻想中诗情画意的重逢一刻,却被郭嘉胡搅蛮缠变成了闹剧一般。
可听着郭嘉的话,看着郭嘉放浪的姿态,一颗沉寂的心为何会颤动得如此猛烈?几乎令人窒息一般。
“姜儿,来,为我斟酒。”郭嘉顺其自然地将甄姜拉到自己身旁,在郭嘉另一旁的郭烨好奇地盯着甄姜。
甄姜顺从地为郭嘉满上一杯酒,而后只见郭嘉举起酒杯朝众人一敬,朗声道:“诸位都是我视为骨肉兄弟的至交,今日,这里没有主公与臣子,只有我的兄长,我的贤弟,还有她,我的贤妻,我们是一家人,来来来,满饮此杯!”
甄家三兄弟与萧仁萧义,可都是十分了解郭嘉的作风,今日要是不尽兴的话,恐怕难以交待啦。
一场欢饮伴随着众人的欢声笑语直至深夜才落下帷幕。
第四十八章 好自为之
在甄府开怀畅饮的郭嘉离去时已是深夜,虽未酩酊大醉,但也有了七分醉意。
萧仁与萧义饮酒节制,抱着已经酣睡的郭烨随郭嘉一同返回大将军府。。huaixiu。netbsp; 让随行的亲卫都下去休息后,郭嘉迈着虚浮的脚步走回卧室,关上房门走到床边准备脱衣,惺忪的醉眼却突然睁大,打起了几分精神。
床榻上侧卧着曲线婀娜的女子,粉衣罗裙略有松散,雪白脖颈往下的肌肤被微开的领口所遮掩,隆起的双峰撑着衣衫勾勒出美妙的轮廓。
除掉鞋袜后蹑手蹑脚躺上床,侧身正对那犹如海棠春睡的女子,郭嘉探出一手,绕到了女子滚圆的隆臀上,轻轻揉搓。
嘤咛
女子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发出一声娇羞的声音,淡薄的朱唇微微张开,皓齿伴着一丝唾液在烛光映照下泛着点点荧光,郭嘉揉搓的动作更大,脑袋也凑上去,贪婪地吻住诱惑的双唇。
睡梦中的女子忽然轻蹙柳眉,却又很快舒展开来,清柔的脸蛋儿浮现淡淡妩媚的笑意。
如藕玉臂搭上郭嘉的肩头,在郭嘉自己都喘不上气时撤回身子后,女子终于睁开秋波暗涌的眸子。
“还以为夫君今夜会在甄家过夜哩。”
郭嘉抵住蔡琰光洁的额头,四目相对,说:“媳妇儿,今天我……”
话还未说完,蔡琰瞧见他那副正经的样子,也猜到他要说什么,于是主动吻住郭嘉,丁香撩拨数下后缩回去,咬了咬下唇后柔声道:“夫君什么都不要说了,妾身以后都不敢自作主张啦。”
郭嘉一翻身将蔡琰压在身下,俯身在她身上深深一嗅,独特的幽香如同百花芬芳令人沉醉。
解开蔡琰身上丝质粉衣,又将亵衣解开,随手一抛,郭嘉表情忽然变得十分古怪。
肤若凝脂,光洁无垢,蔡琰裸着上身,媚眼如丝,霞飞双颊,双臂遮挡在胸前,却呈现出一幅若隐若现的景象。
发现郭嘉并无下一步的动作,蔡琰用微不可闻的娇羞语气唤道:“夫君,你,你还等什么?”
郭嘉腰肢一弯,双手撑在蔡琰两侧,俯身近距离盯着蔡琰,问:“你的肚兜儿呢?”
“肚兜儿?”蔡琰傻眼了。
郭嘉挠挠头,继而问道:“抱腹,缚胸。”
蔡琰恍然大悟,涨红着脸低声道:“沐浴之后,就未穿戴。”
还不是为了方便你……
郭嘉露出一副可惜的神色,凝视着蔡琰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我最喜欢看你穿着肚兜儿的样子吗?尤其是那一款凤戏牡丹,啧啧……”
此时上身裸露的蔡琰又羞又气,更加哭笑不得,作势挣扎要起身穿衣,郭嘉拦住她,莫名其妙地问道:“你去哪儿?”
蔡琰没好气地翻个白眼说:“回去穿缚胸给夫君看。”
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掰开她掩在胸前的双手朝两边一按,郭嘉看着那颤动掀起的峰峦波浪,笑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走?真要让你回去再来,不是你有病,那就是我不是男人了。”
满室皆春,娇吟轻啼回荡在暧昧烛光下的卧室中。
两日后,郭嘉在府中处理政事。
响应徐和叛乱的士族豪族首领都被处斩,直系子嗣也都被关押进了大牢之中,暗中关注成都动向的益州士族豪族还未有反应,估计也在犹豫吧。
郭嘉算是从轻发落了,造反失败没有被夷三族,还能苛求什么?
当然,必定也有想要继续造反的人,但只要不是益州全境的士族豪族勾结在一起叛乱,郭嘉就不怕,他的策略很简单,逐步打压士族豪族,分而化之,徐徐图之,打压到一定程度后,再雷霆一击。
正批阅着关于造反豪族家产充公的文书,郭嘉看得十分仔细,豪族家产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但既然赦免了造反宗族内的一些人,肯定也要留下一部分财产给他们,留得少,他们会继续反,留的多,不能给予伤筋错骨的打击,又显得处罚太轻,所以这个度量火候,郭嘉亲自来拿捏。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徐庶趋步进入议事堂中,朝坐在主位上的郭嘉垂首道:“主公,张白骑到了。”
将毛笔一丢,郭嘉托着下巴望向徐庶,轻声问道:“元直,张白骑在涪陵郡究竟做了些什么?”
徐庶回道:“据探子回报,张白骑在涪陵郡也曾征兵,不过后来都放归乡里,前些日子张白骑与许多豪族私交甚密,收了不少馈赠,还一度与秦家嫡系女子结下婚约,后来主公撤军回成都,张白骑立刻退婚,并且与士族豪族断绝往来。”
郭嘉随手拿起一份竹简,在手中敲了敲后问道:“涪陵郡在他的治下,民生如何?”
徐庶答道:“张白骑除了征兵之外,再无扰民之举,麾下将士严守军纪,涪陵郡的百姓对张白骑并无怨言,张白骑放归三千征来的兵丁后还特意送去了些钱粮作为补偿。”
郭嘉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至少张白骑还是个聪明人,只要痛改前非,悬崖勒马,郭嘉还是会善待他的。
激反徐和与张白骑,两人的反应截然不同,下场,自然也就天差地别了。
放下竹简,白衣锦袍的郭嘉起身朝外走去。
议事堂外的阶梯下,张白骑只穿着粗布白裤,垂首跪着,背负荆条,背后皮开肉绽,交错的伤口有的结成了血痂,有的却还渗着血珠。
临近寒冬腊月天,光着膀子必定寒冷无比,张白骑不但负荆请罪,更是自罚了三十军棍,背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足以证明这三十军棍并非作假。
负手而立走出的郭嘉瞧见张白骑这幅样子,面无表情,心中却有些不忍,缓缓走到张白骑面前,寒风萧瑟,张白骑咬牙忍着巨痛与寒冷,不敢抬头去看郭嘉,但他知道郭嘉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伏地一拜,头磕在地面并不抬起。
“张白骑罪该万死,请主公治罪。”
长叹一声,郭嘉轻轻问道:“你犯了何罪?”
惶恐不安,话音颤抖,张白骑痛哭流涕地说道:“主公三令五申要与民秋毫无犯,末将却征兵扰民,与主公命令背道而驰,实乃罪过,末将一时糊涂,铸成大错,请主公降罪。”
其实张白骑很冤枉,他是瞧见司马俱征兵了,自己也不甘落后,所以也下令征兵,实际上他在涪陵郡就像是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