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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导暗感头疼,既然想不明白,索xing暂时放下,他也站起身,向司马绍施了一礼:“是否要招降慕容廆,陛下不必过问于臣,请陛下自行斟酌,臣告退!”说罢,转身而去。
庾亮、桓彝等一众外姓大臣也跟着相继起身,向司马绍施礼之后快步追向了王导,他们对司马绍引狼入室极为不满,却对南顿王宗的一番痛骂无言以对,只得以退场的方式来表达抗议,但他们没有荀崧那么光棍,并未交还印绶,留了丝余地下来。
转瞬之间,本昊殿内仅剩下了司马绍与宗室诸王,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哈哈哈哈~~”的狂笑声几乎要震破了屋顶,每个人都笑的前仰后翻,目中含泪,只不过,在这笑声里,如果仔细分辩,分明隐含着挥之不去的心酸。
除了南顿王宗早有定计,在其他人的眼里,这是宗室对云峰的最后一次绝地反击!当然了,无论双方谁胜谁败,对于司马氏而言,很可很都是个灾难xing的结局。
”穿越五胡乱华”而荀崧在辞了官之后,一股轻松感油然而生,仿佛肩头卸下了千钧重担似的,不多时,已是回到了位于东郊的府邸,荀灌娘迎了上前,微微笑道:“阿翁,朝会都说了些什么?”正说着,却发现荀崧腰畔少了件东西,不禁秀眉一蹙,问道:“您的印绶呢?莫非”
荀崧呵呵笑道:“为父也算是落得了清闲喽,刚刚已经向主上辞了官,自此之后,再不理会朝庭事务。”
荀灌娘仔细的观察了会儿自已的老父,没发现有任何的委屈或是不愤,一时心头更是不解,连声追问道:“阿翁,您为何要辞官?是不是朝庭有了变故?”
荀崧正sè道:“灌娘,是这样的”接下来,荀崧把朝堂上发生的争执一五一十的和盘道出。
荀灌娘的面sè愈发森寒,浑身煞气蒸腾,好半天才冷哼一声:“司马氏这是自取灭亡!将来断山得了天下,或许会善待他们,但落于鲜卑奴之手,只怕想死都不容易!”
荀崧颇为无奈,这个长女啊,不发脾气还好,一发脾气连他这个做父亲的都暗感心惊,看来天下间只有秦王能制得住她了吧?暗暗摇了摇头,荀崧苦笑道:“司马氏既然不识好歹,就由得他便是,ri后是死是活,为父也不管了,如今恰可以闲下来摆弄些花草,呵呵~~为父还想多活几年,给你和断山带带孩子呢。”
荀灌娘俏面一红,迫人的气势转瞬即收,连忙不依道:“阿翁,您说什么呢?不过,您既然辞了官,断山又成攻占据关中,咱们不如不如””把家业迁往长安,如何?刚好有您在,好歹也有个人管着他,使他不至于胡作非为!”
荀崧目中shè出了一缕暧昧之sè,打量着荀灌娘,直到荀灌娘的脸面越来越红,这才摆摆手道:“灌娘你去罢,为父留在建康,待天下一统之后,再来寻你也不为迟。”
“呃?”荀灌娘一怔,也顾不得羞怯了,赶紧问道:“阿翁,您这是为何?莫非建康还有您放不下的?”
荀崧淡淡道:“慕容廆早晚要带兵入建康,鲜卑人凶残野蛮,与羯贼相比好足有限,为父担心百姓受其侵扰,怎么也要留下来看着,尤其是书院里的女先生们,更易受人觊觎,最是需要保护,总之,为父断不会由得慕容廆胡来!”
“可是”荀灌娘的劝阻才刚刚出声,荀崧已打断道:“灌娘你不必担心,为父虽是无官无职,却也不是任人拿捏之辈,料来慕容廆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荀灌娘想想也是,建康的确有着太多的放不下,一走了之总是不妥当,于是点点头道:“也好,那小女就留下来陪着阿翁好了,待熬过了这几年,咱们再迁去长安便是。”
荀崧微微一笑,捋须看向了西北方向,荀灌娘也跟着望了过去,父女二人的眼前双双浮出了云峰的身影,只不过,远在长安的云峰能否感应到呢?
第一四一章 金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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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的失守,虽在建康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好在慕容廆并未做出挥军南下的姿态,使得建康在短暂的sāo乱之后便重新归于了平静,但知情者都清楚,这份平静的背面正蕴酿着一场更大的动乱,不过,他们却是无可奈何,只能不安的等待下去。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来到了八月上旬,经过驻军及招募来的百姓们一个月的艰苦奋战,长安城已得到了初步的整缮,市容市貌比刘曜当政时有了很大的改观。
瓦砾垃圾大部分被清出了城,道路虽不是建康那般的砖石路,依然是黄土路,但已得到了平整,几条主要的排水沟渠也疏浚完毕,驰道彻底向所有人开放,道旁种植了从周边移栽来的花草树木,百姓、留驻上邽的各机构职司、将士亲眷正陆陆续续的迁来长安,如今的长安不连驻军,约有人口近四十万,已稳坐天下第二大城池的交椅。
而建章宫遗址的修整仍在进行当中,云峰只留下了五千名百姓,ri结钱粮、 ” ” 包吃,照这进度,至少要三五年才能完工,但这不着急,清出来多少就开放多少。
值得注意的是,长安的人虽多,商业却不繁华,尽管有三三两两来自于凉州、或关中原本的商贾进驻,而且云峰也鼓励凡是在长安有商铺食邑的僚属尽早营业,但仍有大批粉饰一新的铺面紧锁着大门,云峰明白。急也急不来。这才刚刚开始。
八月初五这一天。秋高气爽,中朝大殿已按要求改造完毕,当众人看到这陌生的大殿时,都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了!
皇帝主座依然在原位,后方悬着四个大字:透明公开,官员席位却向殿心挪了约有两丈,而在原来的位置起了一座两尺高的平台,一左一右各二字排开一百个席位!
庾文君忍不住问道:“将军。这后面的座席是给谁坐的?看起来多别扭啊?真是难看死了!”
云峰不以为意道:“庾小娘子,你只是暂时看不习惯,习惯就成自然了。”说着,转头吩咐道:“传令,从商贾、农民、工匠、伍以 ””下的军士、及学子中各招募二十人,列席旁听八月十五的大朝会,孤只做两点要求,一是与会者本人及三族之内无人为官,二是年龄在十五到六十岁之间,男女不分。先报名者先来。”
“遵命!”女罗刹匆匆而去。
这下子,本来大殿就搞的古里古怪的。再一听说要招募平民百姓来旁听朝会,众人均是不自觉的议论起来。
云峰站在一旁也不开声。
“噢!文君明白了!”庾文君突然发出了恍然大悟的声音:“这就是将军您挂在嘴上的透明公开吧?让百姓们旁听朝政,再通过他们之口让天下人都知道,是不是?”
云峰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先做个试点,看看百姓们的反响如何,若是效果还说的过去,ri后的大朝会将以列席旁听作为常态化,并向下面各州郡推广,除了涉及军事机密,其他各类民政、审理案件都要有百姓旁听。”
庾文君寻思片刻,又问道:“光是听吗?百姓们”穿越五胡乱华 第一四一章 金银币”可不可以发表自已的看法?”
云峰淡淡笑道:“暂时不可以,所有旁听者不得喧哗,不得交头接耳。”
这么一说,众人都明白了列席旁听是怎么回事,尽管大多数人并不清楚内含的深意,却不妨碍他们继续议论起了此事。
云峰并不打扰他们,而是从怀里掏出两个圆形物体,纯以手指之力上下抛飞,倒也是颇为自得。
庾文君立刻就注意到了云峰手里的动作:“将军,您手里抛的是什么?”话音未落,已然伸手,理所当然的把两枚圆形物体当空抢下,摊开手掌一看,却是一枚银白sè的银币与一枚黄澄澄的金币,大小规格一模一样,尺寸与五铢钱等同,厚度略厚,拿在手里给人一种沉甸甸的感觉,中间没有圆孔,一面是一个篆字:秦!另一面则雕刻着一艘在波涛中航行的帆船。
庾文君又问道:“将军,这就是您铸造出的金银币?”
云峰点点头道:“不错,这是今天早上铸钱都将”穿越五胡乱华”长史刚刚呈上来的样币。”边说着,边从庾文君手上夺回,递向众人道:“诸们都过来看看,这钱币如何?”
羊明接了过来,细细察看一番,捋须道:“钱币工艺jing良,字迹图案清晰,远非外间那些伪烂钱币可比,只不过,与五铢钱是如何个兑换法?”
云峰沉吟道:“武皇帝时期,一斤黄金可兑十万五铢钱,孤以此为基准,一斤黄金铸一百枚金币,即每枚金币可兑一千枚五铢钱,而金银在民间的比价为一比五,也就是说,一枚银币兑两百枚五铢钱,如今每千五铢钱的重量为十三斤,但一枚金币的重量仅百分之一斤,如果推广开来,将极大的有利于百姓们随身携带,促进商业的繁劳发展,孤可是记得,当初在姑臧上街买布帛,带的钱可是装了满满一篮子,又重又不方便。”
羊明呵呵笑道:“那倒是,这些钱币都是真金白银,百姓们应该不会拒绝使用。”
庾文君却问道:“将军,您为什么在钱币的背面雕刻上帆船?是不是有什么寓意?”
””云峰正道sè:“含有两层寓意,一是帆船于海中行驶,取其意为乘风破浪,比喻排除困难,奋勇前进,二是鼓励天下人出海远航,探索发现新的世界,开阔视野,而不是总把目光局限于咱们脚下的这一片土地之上。”
“好!”羊明大声赞道:“大王说的好!我秦国正如一艘大船,必须齐心协力,逆水行舟,才能自强不息!”
庾文君也跟着道:“将军,您不是总嚷嚷着要出海寻找银矿吗?如今关中也打下来了,暂时不会有战事了,您准备什么时候去?”
云峰眉头微皱,掐指算了算,这才道:“主要看梁州那边战舰的建造进度,如果所料不差的话,明年chun夏之交应该差不多了。”
庾文君不由得现出了向望之sè,长长叹道:“哎~~真希望时间过的快一点,文君也想去瞧瞧海外是什么模样呢。”
云峰摆摆手道:“到时候想去的都去